在正法修煉中昇華

——加拿大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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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一日】不知不覺從大陸來多倫多四年了,有太多的收穫,也摔了很多的跟斗,在這裏交流出來,希望大家能夠共同提高。

一。真正融入大法項目中修煉

還清楚的記得剛來海外時的日子,那種種的不適應,和我原來想像中的反差很大,曾經常凌晨一兩點打電話給大陸同修說這裏不好,我要回去。同修們用法理來解開我的心結,他們對我說當你心受到衝擊的時候,說明你一定有執著,這些執著讓你和宇宙的正理擰了勁,執著去掉之後就會理順過來的,一定萬事以法為重。你不是去海外享受的,你得繼續走你修煉的路,繼續參與到證實法中去。你覺得大陸好,是有人情在裏面的,因為環境熟悉;海外環境不同,一定要找到自己的位置。一定要多學法。對呀,我在海外的位置在哪裏呢?我下定決心,多學法,去掉自己身上的黨文化,真正的溶入海外的證實法中來。

1.在天國樂團中修煉

我參加的第一個項目就是天國樂團,這個名字曾和大陸同修一起念了出來,一起嚮往過。我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看到我的鼓,瞬間覺得無數的我已經撲了上去,我知道這就是我要做的,但我五音不全,一唱歌就走調,而打鼓的樂感要求很高。我記不得當時一天要練多少小時,但連打四個小時是常有的事。第一次參加遊行,要求我們微笑,但我一直克制自己不讓眼淚流下來,我也明白了我在修煉路上每做一件事,都是師父的巨大付出和良苦用心。

打鼓必須要集中精神,一打錯就很明顯,但我思想業力很重,在修煉初期曾給我造成很大的干擾,甚至時時想取我性命,但借助鼓這個法器,讓我成功的排除了很多思想業力。記得一次遊行,我成功的克服了雜亂的思想,只覺得師父的功在推動的我的手在動,而腦子中一個聲音恨恨的對我說:你成功了。我覺得打鼓要達到一個空的境界,放空自己常人的思想,把自己完全溶入音樂中,才能體會到平和音樂中的波瀾壯闊,這也是我每一次遊行都努力要達到的。

我們得到這個樂器好像很容易,但每一件樂器背後都有無數同修的努力,也連帶著我們修煉的因素。我曾在一天三場遊行下來後,夢中突破層層天體,覺得自己像火箭一樣往上沖著,因為每一場遊行,我都能發現自己的執著,我要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真正的提高上來,只有超出常人的修煉人才能談得上救度眾生,才能讓自己打出的鼓點帶有法的威力,就像《轉法輪》中說的「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

天國樂團的橫幅穿過了許多主流社會的社區,帶去了真相,人們包括華人向我們微笑揮手。有一個華人曾吃驚的問我,「你們法輪功怎麼這麼多人呀?而且還那麼年輕。」我們的遊行也在主流媒體播放,看到我們的人對我們印象深刻,但我知道我做的離法對我們的要求相差太遠,我們需要的是整齊的陣容,嘹亮的聲音,但我相信,隨著我們每一個人修煉提高上來,我們會越做越好,我認為只要是師父要的,我們只能越做越好,要超出常人的任何樂隊,才不愧「天國樂團」這四個字。

2.在多個證實法項目中修煉

在多倫多,任何項目之間都是互相連帶、相輔相成的,我也有幸三年裏全職承擔了新唐人電視台裏的一小塊兒工作,我知道每一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沒法互相參照。當時新唐人人手少,有時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幾乎每一個崗位都這樣,經常有同修一兩天不睡覺,我們的崗位和其他的同修則見不著面,全靠網上聯繫,經常會有隔閡,我的心性也反映到工作中,所以我每天上崗之前必須學法、背法,背完法以後再做工作,就覺得很充實,有時馬上就能意識到犯了甚麼錯誤。當時,最怕每天工作結束後,協調人打電話告訴我犯了甚麼錯誤,一看到她的電話,我就很緊張,但為了教我承擔起這個項目,她所付出的可以用嘔心瀝血這個詞來形容了。

一週四到五天,都是很高強度的工作,最舒心的就是週日走進天國樂團的訓練教室,在大法弟子的音樂中,我忘記了一切,看著同修們的笑容,聽著他們坦誠的交流,我放下了自己的執著, 發現了自己的黨文化污染。

我記得,我曾寫信給一位新唐人協調人提出我的建議,但沒被採納,我憤憤不平的心就起來了,一在網上看到他的名字就生氣,他發的任何信息我都抵觸,我認為我做的時間比他長,我更應該有發言權,他們應該聽我的。

那個週末我參加訓練,一個打小鼓的同修對我說,你的鼓聲這週很刺耳,是不是該調調鼓了?我趕快請人幫我調鼓,但總也調不好。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我知道是我心性沒有提高上來,我應該提高自己的心性了。

當集體合練音樂響起來時,我覺得一股能量撲面而來,鼓隊要的是一個聲音,無論你能力再高,你的鼓聲和別人不一樣,你就不能打。在新唐人也是一樣,你的意見也許對,但因為你讓整個團隊產生了隔閡,你就是錯的。

一瞬間,我悟到了這個理,打鼓不是要顯示自己打的比別人好,最重要的是大家發出的是同樣的聲音,你可以提出你的建議,但音樂一響起,你已經不存在了,你就是無名的,你的聲音要和其他人溶合在一起,才能發出巨大的能量。

二。接受能上能下的考驗

剛剛從大陸出來,來到多倫多時,遇到很多事情,與自己的觀念反差很大,內心受到很大衝擊。我曾痛哭過無數次。對我衝擊比較大的一件事就是大法學會要求,新來到海外的到領館和唐人街一線講真相,退出其他項目。剛剛開始時我感到很難以接受,我為證實法項目付出我全部心血,但現在要求我退出來,但在心潮起伏了一番後,我冷靜了下來,拿起了書,看到《瑞士法會講法》中,師父講的宇宙的結構,師父說:「我所說的天體這個概念是上千萬層宇宙構成的,但它也只不過是這個無限宇宙龐大曠體中的一粒塵埃。」是呀,以我現在的層次和境界,我能看到多遠多廣呢,在一粒塵埃中,我還在執著甚麼呢?還是執著於自己已經做了甚麼,放不下的是自己的成就,而不是證實法項目本身,師父對我的安排自有道理。

我站在唐人街,看著老年同修們默默的努力,看著他們,我突然明白了我為甚麼要站在那裏,我要面對常人,放下那虛榮的心。在一次打坐中,我突然靜了下來,沒有了自己,感受到的是無限的慈悲,讓我淚流而下。在宇宙中我是無名的,我之所以能是我,是因為法造就了我,我本身就是法的一個粒子,法在圓容著我,我也在圓容著大法,如果我偏離了大法,那我也會被淘汰掉。宇宙的法理是嚴格的,嚴格的不容我們出一點差錯,只有放下自我,才能真正溶入大法中,需要我做甚麼,我就去做甚麼。但我的執著就像一顆顆沙子嵌在黃金裏,有時感到自己也無能為力,每當這時,在我意識到這種執著的時候,為它痛苦的時候,我就能感到師父在幫我往下拿,這些沙子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必須在修煉路上經過各種歷煉把它們打磨去,走出自己的路,才能真正的助師正法。

三。母親的到來 意識到我的自私

一直在家自己修煉的母親來到了加拿大,給我的生活帶來了不少的衝擊,因為在大陸時一直和母親分居兩地,很少在法上溝通。我出國後,她全靠自己,我在心裏已經把她劃入了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行列。她出來後,想要在國外修煉,所以就辦了難民。她留下後,我們經常爭吵,我曾認為自己的心性還可以,但在母親面前,我常常兇相畢露,嫌她動作不標準,滿口都是常人話,覺得她一張口說話就是錯的。

申請難民需要照相,以前我很反感一有活動就照相的難民申請者,但現在不得已我也舉起了相機,體會到了其中的滋味。她也過的很辛苦,常常自己哭,說不該留下來,我一聽,就和她吵。這種狀態持續了幾個月,我和她都覺得過的很辛苦,我覺得我修煉,在她面前,功虧一簣,到底問題出在哪裏呢?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要放下親情,我做到了嗎?我為甚麼對別人都能和顏悅色,偏偏對母親不行。在觀看今年神韻中《劈山救母》節目時,對我震撼很大,一個犯天條的母親,竟需要孩子苦練十幾年技藝來救她,為甚麼非得孩子來救,他師父救,和其他高功夫的人救不行嗎?還非得等上十幾年,還非得他。《轉法輪》我已經記不清背了幾遍了,但師父在第六講說:「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我真正理解了嗎?我做到了多少?從母親身上,我看到了自己是如此的自私。

當初母親反對我修煉,我曾認為她是魔派來干擾我的,她下地獄,我也不動心。但在大陸同修的慈悲下,她竟走入了修煉行列,這讓我大吃一驚。我曾問她,我對你講了六年了,你都不信,怎麼同修兩個小時,你就走進來了?她說,人家可不像你,那麼兇。我的自私,就是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自己,別讓她擋路,別讓她給我丟臉,甚麼時候把她作為一個同修發自內心的交流過呢?還好,我認識到了這一點,從此她遇到甚麼問題,我都從法理上和她交流,其他同修也在幫她提高。看著她積極的參加大法活動,說自己做的太少了,修煉就是修自己這些話,我從內心感到高興。

當法理解開我們的心結,我們都能在正法修煉這條路上互相扶持著向前走了,甚麼時候我能把所有的同修都當作親人,把母親當作同修,我才能走出自私,體會出師父洪大慈悲中的一點點?

四。對華人講真相我還是個小學生

母親來到加拿大後,由於生活壓力,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找了一份常人工作。和常人接觸,我才發現,在海外,對華人講真相我還是個小學生,經常沒說幾句話,就被頂了回來,有人還用奇異的眼光看著你。同修告訴我,講真相不是講大道理,而是讓人真正體會出你的好。別的同修帶動常人走入了修煉,賣出了許多神韻票,但我的成績幾乎是零。有時,在工作上也和常人一樣,和人爭高低,爭名利。和我在一起的同事,經常說你可別忘了你是要真善忍的,別情緒好了,就做的好,不高興了,就擺手不幹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借他的嘴點化我,慈悲不是裝出來的,是修出來的,是修煉人永恆的狀態,而我做的太差。

和他們接觸,剛開始,我總覺得他們思想很骯髒,一些西人也不是社會上層,我不太願和他們過多接觸。但我意識到,我做的證實法項目就是要救度眾生的,我不能整天自說自話,閉門造車,一邊積極做證實法項目,說救度眾生,一邊把身邊的有緣人推出去。我要把心真正放在救人上,讓他們真正認識大法弟子的好,不愧於大法弟子這個稱號,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講真相。體諒到常人被執著帶動失去自我的苦,如果我沒有有幸得法,也會是他們中的一員,在名利中苦苦掙扎。和我接觸的人,也許當初曾叮囑我,當他們墮落時,拉他們一把,所以今生我們相遇了,以常人工作這個形式,來告訴他們大法好,讓他們能留有一個未來。我和其他同修都是一體的,擔負著這個使命,去掉自己的私心,真正以法來要求自己,而不是五十步笑百步,比常人稍微好點就滿足了,讓他們知道法輪功是受迫害的就滿足了。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是與法有緣的人,是師父要的人,我們已經讓師父操盡了心,能回報師父的也僅此而已。

從大陸來到海外,我發現了自己像在泥水裏浸泡過,要洗去的東西太多了,只有和其他同修溶入一個整體,才能在比學比修中發現自己的不足,別人身上的執著,也可能正是我自己應該去掉的執著,讓我們這一顆顆鑽石,更加純淨,真正的發出耀眼的光芒吧,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謝謝師尊!

(二零一零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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