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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大連法輪功學員自述多年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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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六日】我是一名遼寧大連的法輪功女學員,因為曾去大連市政府和北京為法輪功請願,想說句真心話,多年來遭受中共當局的迫害,多次被非法抓捕、關押、勞教、勒索,我還被注射不明藥物,遭受其它酷刑折磨,我的家人也跟著承受了無盡的苦難。

多次被綁架、關押、被野蠻灌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因為到大連市政府為法輪功請願,被送往大連市某學校,關押半天,後送往金州擁政派出所非法關押二十四小時。

一九九九年十月四日,我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同年十月二十八日,在北京天安門被劫持到豐台體育館,凌晨二、三點被帶到延慶看守所。康健等十來個人審問我們的姓名、地址,因我不報姓名,被強逼蹲馬步,胳膊平舉,腿彎處夾木棍,最後暈倒在地。這時,家人找到我,在延慶一週後,他們把我送到金州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又勒索我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二日,我到天安門廣場煉功,被綁架到北京前門派出所。後轉送建信賓館,關了兩天,又送到金州區三里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其間我絕食抗議迫害,遭到野蠻灌食,胃黏膜被破壞,失去冷熱知覺。絕食到第十二天後,脈搏沒有了,我被送到金州區第一人民醫院,後被勒索近二萬元所謂保證金,四十五天後回來。

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我再一次進京上訪,在北京東大壩被非法抓捕,當時被綁架的共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關在當地不知名的一個院裏一天,後轉送到大連戒毒所,被關押迫害。我在窗外掛法輪功真相橫幅,警察問是誰做的,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說是自己做的。警察歐奇、老莊等對每個法輪功學員過堂,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罰「開飛機」(一種酷刑:受刑者被逼迫雙腿劈開伸直,身體下彎一百八十度,雙手向上伸直)、面壁站立、用電棍電、打嘴巴等。在那裏,我被拘禁一百多天後,我被金州中長派出所轉送至金州三里看守所。我又一次開始絕食抗議迫害,再一次遭到野蠻灌食。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我被送到遼寧馬三家教養院,超期關押了三個多月,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回來。

在馬三家教養院遭受酷刑、被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晚,光明派出所出動三輛警車、十幾名警察,到我的商店進行騷擾,我拒絕開門,他們用三、四根鐵槓撬開了防盜門,搶走現金四千元和一些私人物品。我與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光明派出所。警察對其中一名法輪功學員上電棍,那位法輪功學員的下巴、脖子被電得起了水泡。第二天,送到金州三里看守所。

我絕食抗議,三天後,被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這期間,因為煉功、喊「法輪大法好」、制止警察毆打其他法輪功學員、制止警察奴役我們等,我多次被關小號。小號裏面只有一點五平方米大小,陰暗、潮濕,有監控器,還有一張特製的鐵凳子,穿著單薄衣服的我被固定在上面,動彈不得,他們不准我上廁所、洗漱,還通過喇叭高分貝播放著污衊法輪功的內容。在外面零下二、三十度的情況下打開窗戶凍我。我被包夾,沒有行動自由,還不讓我上廁所,並給我強行注射精神藥物,導致我的脊椎骨九至十二關節快要鼓開一樣,臉部也浮腫變了形,脹的很難受,汗水滲透了衣服、被褥。他們用膠帶封住我的嘴巴、鼻子只留一點小縫。遼寧省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省政府、武裝警察一百多人,對李黎明、宋彩虹等三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批判大會,當時會上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嚇得趕快把這些法輪功學員的嘴巴捂住拖走,這些法輪功學員過後都被加期五至六個月不等。我被加期五個月,後被關進小號,冷凍,我被迫害得全身浮腫,重達二百多斤,十分虛弱,隨時有生命危險。每逢節假日,就被送到瀋陽醫院,做各種檢查,我聽到他們詢問大夫這個人會不會有生命危險。他們強制給我灌不明藥物,我的嘴巴、鼻子都被捏腫,參與迫害的有馬三家勞教所所長蘇靜、指導員王乃民、王曉峰、張春光、姓曹的大夫等。

與家人失去聯繫兩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在所謂刑期快滿時,我又被秘密轉移,當局出動十幾輛警車,衝進來拍照、錄像,由於我身體極度虛弱,由兩個人架著,他們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怕我喊「法輪大法好」,我被帶到瀋陽第一看守所,因為身體不合格,被拒收。他們想方設法買通關係,將我送到遼寧省監管醫院,在這裏我繼續喊「法輪大法好」,拒穿囚衣,被銬上手銬,我絕食抗議,被注射不明藥物。這期間有兩年,我與家人失去聯繫,在我失蹤的日子裏,母親到地方公安局、派出所、辦案單位、瀋陽馬三家教養院四處查詢我的下落。在近一年半的痛苦折磨中,母親得了中風,精神失常。

父親不堪重壓,離家出走,小妹憂愁得現已得了重病,我女兒變得越來越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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