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夢到一位同修給我看一張紙,上面有一行字:儘量不要評價。我的心用在了要求別人符合自己的觀念上,贏得別人贊同上,而不是去自己的執著上。以為執著可以隨著學法自行消去。
在家庭關係上,我對於一位親戚的所謂低素質在心裏一直不能原諒,認為自己不和其一般見識就已經是高姿態了,她的三退也做完了就行了。直到有一天我一句跟著一句的和丈夫論這個常人的理,堅持不必對這位親戚過於熱情時,把丈夫氣的杯子砸在地上,摔門而去。
我安靜下來收拾一地的杯子碎片時,知道自己的執著、不符合法的觀念已經很嚴重了。接下來有一天,這位親戚抱怨我們一圈人文縐縐的說話方式太累人了,我忽然認識到我對人家看不上,其實人家也覺得我們「隔路」啊。
我第一次真正站在別人的位置上審視我自己。我真的沒有任何理由去俯視任何人。所謂的高姿態還覺得自己不錯,其實還是錯了。在人的理上,這位親戚的生活環境造成了她的一些個性特點和處事方式,我若是她,而且沒得大法,行為恐怕是一樣的;在更高的理上,如果這個生命曾有恩於他人,那這一世當然是要他人還的,不管誰情不情願。
我因為嫌棄這位親戚驕橫、唯利是圖而造成內心的隔閡,那不是揪住人的理不放嗎?何況人還講有容乃大呢。這種隔閡是沒有善意的,違背宇宙特性。
在和同修的配合上,我也時而無法容忍某些「明顯不符合法」的言行或「不像修煉人」的同修,我的做法就是儘量不再接觸這樣的同修。後來發現每一個這樣的評價都深深的掩蓋了自己的一個大執著,把師父苦心安排的去執著的機會推走了。修煉人遇到的事哪有偶然的呢?
後來我不再挑剔同修,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在拆掉鐵柵欄,去掉保護自己的東西後,面對同修時,彼此溶在法中的心是那麼聖潔,而各自的不足在無條件的配合中越來越淡,她和我好像都能很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不足並去掉它。善意包容的本身就在解體著執著。所以以往那種追逐著去指出同修的不足或在心裏的埋怨真不是在法上啊。
這之後,我發現自己對於任何生命都生出了珍惜和尊重。在發資料時多了沉穩,在講真相時看著對方的眼睛,不再關注他的外在,而是以心對心,盡最大可能的把我理解到的跟他交流。沒有了高高在上,或者擔心急躁。我把事實講給你,道理說給你,我們珍惜你,你用你的理智來衡量,你自己來判斷。
真心的對照大法把自己那顆心變好,不遮掩不足。我也領會到「真」的內涵之一。很慚愧剛學會修煉,又很高興終於會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