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們知道後,覺的事情比較緊急,特別是最近我們地區有兩位同修被舊勢力以病業的方式迫害走了,大家也都在向內找。通過學法大家認識到,舊勢力是不配管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只有李洪志師父才能管的,有漏也只能在大法修煉中歸正,全盤否定舊勢力那就是連它們的出現都不承認,發正念徹底鏟除它們及它們幹的事,這是第一要做的;同時,幫助同修學法向內找,把有漏的地方找出來,去掉它、提高上來。
由於同修們在這個問題上都是這樣認識的,所以從白天到晚上都不斷的有同修和我一起發正念,幫我清理空間場的邪惡因素,同時連續學法,幫我加強正念,找執著有漏的地方。通過學法、發正念,我漸漸的看清了自己一些執著。一個是「不讓人說」的執著。去年在工作中矛盾越來越突出,開始是老闆找些小事、大做文章來毀損我,後來為了在公司給我們的期股到期之前把我們弄走,就無端的指責我,故意要我做些無法完成的工作來找些藉口貶低我,我沒有及時的向內找、修自己,心中憤憤不平,還跟些常人同事背後說老闆的不是。還有一個執著,同修跟我說你是不是對師父不堅定?讓我跪在師父法像前當著大家的面大聲說:「我是恩師李洪志的弟子,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一切安排都不要,徹底鏟除舊勢力的干擾和迫害。」當時我說話已經比較吃力了,我鄭重的跪到師父法像前,鼓了鼓勁,一字一句的說了一遍,感到渾身發熱,這時一股力量把我的嘴巴猛的用力撐,撐了約一分鐘,嘴巴撐開了一半,我立刻明白過來:是師父法身!頓時我熱淚盈眶,在場的同修和家人都見證了這一奇蹟,大家都感動的落淚了。當時我就可以吃一些稀米糊了,原來我已經有二個星期沒怎麼吃東西了。
但是,第二天情況並不樂觀。嘴巴雖然可以張開一半,但是嗓子眼卻變的紅腫了,吞咽東西就劇痛的沒法吃,我知道可能還沒有找到根本的執著。又過了一天,水都喝不進去了,二個多星期沒怎麼吃體力也很差,同時這幾天每天晚上都有另外空間大量的邪惡生命向我進攻,我就集中精力發正念,每天晚上要發三個多小時才能平息,感到另外空間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明天還能否起來、能否在這一迫害中走過來,我開始覺得心裏沒底了。
這天下午同修要出去做救人的事,我想我現在還能起來,就出去做吧。一路上很吃力,我感覺今天闖不過去、明天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可是我並不想走啊。路上碰到一個穿戴整潔的人問我事情,提到「涅槃的彼岸」。我心裏一驚:你既然知道我的處境怎麼還往我的痛處戳呢?晚上集體學法時,我說話已經非常困難了,同修說這是舊勢力的安排,一定要否定它。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感到自己冷靜了,接著整點發正念時,我腦海中清晰的出現了這麼一個場景:
半年以前,由於工作特別忙,能用於學法、證實法的時間非常少,救人的事又緊迫,又還有那麼多人沒有去救,心裏感到很著急、又覺的很無奈,迫害期間也換了好幾個單位,大單位、小單位都呆過,常人都鑽在工作、利益之中忙的沒有閒暇,看到這種情況我當時想,也許找個業餘時間多一點的單位是沒指望了,但是這麼少的時間要學好法、要做好證實法的事確實是難啊。這點時間如果用於學法就做不了證實法的事;如果直接去做證實法的事可能又會帶來安全問題,因為沒學法狀態不好,做證實法的事也很難做好,出現迫害怎麼辦?出現迫害也不怕,迫害死了還不是圓滿。就這樣吧,儘量的平衡好學法和證實法的時間關係吧,能做到甚麼程度算甚麼程度。那幾天還特別的留意了一下師父關於這方面的講法和明慧上有關這方面的文章,覺的是這樣的,迫害死了也沒甚麼,結果也是圓滿。
就是因為這一念不正,承認了可以被「迫害死」,舊勢力就記住了。雖然事後我也已經忘記此事了,並且再也沒有想過「早走」,但是迫害還是出現了。通過這件事情,我更加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修煉人的一思一念多麼重要,特別是師父重點強調的事情,如不能被人說的心、男女關係、對師父不尊敬等,更要注意。
當在這個場景中我看清了這個承認被迫害死的不正念頭時,我立刻發正念排除它、清除它,並記起師父的法:「正法期間弟子必須在正法結束後才能離去」(《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心裏默念起來,並告誡自己:正法弟子必須起到證實法的作用。頓時,一股強大的力量把牢牢鎖住我嘴巴的東西一掃而光。激動和感激之餘,我也開始發正念銷毀邪惡,幾分鐘後,嘴巴裏開始往外流出大量的膿水、血水,流了幾個小時,第二天就可以吃一些東西了,沒有甚麼大礙了。在以後一段時間的學法內修中,我還發現了自己的一些長期沒去的執著心,如利益心、怕心、執著情等等,當我漸漸的將自己溶於法中的時候,自身的狀態也漸漸的恢復了正常。
師父為我化解了魔難,包括安排那些同修來幫助我,我心中充滿了感恩,無法用語言表達。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個人領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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