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後,我被一次騙去洗腦班,一次被非法勞教,扣發工資多年,但每一次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死裏逃生,走過來了。
奧運前夕的一天早上,孩子一開門,「唿」竄進我家一夥人把我綁架,開始我不配合,不回答,一字不寫,只講真相。最後,他們以拒簽字為藉口把我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我照樣拒穿囚服、拒奴役,照樣背法煉功,唱大法歌,講真相。不久,又在拒簽字的情況下非法送勞教,一去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堅信師父和大法,舊勢力、邪惡爛鬼只有被清除的份,不配考驗我,我就是有執著由師父管,我也會在大法中歸正,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我也不承認。《西遊記》中的孫悟空能鑽到邪魔的肚子裏降妖,我是大法弟子,也可近距離解體邪惡,直搗黑窩。
師父關於否定舊勢力的法不斷的顯現在我的眼前。其實舊勢力執著它們安排的,利用邪惡干擾正法。它們把修煉人劫持到黑窩集中迫害,目地就是叫你不修了,不煉了。邪黨有指標,達到指標的邪惡人員有工資、獎金,獎金與轉化率掛鉤,所以邪警個個很賣力,瞪著眼說瞎話,昧著良心幹壞事。開始,他們把我單獨關在一個房間,把早已培養好的、寫了「三書」的作為幫教。帶著邪悟的觀點,帶著轉化我的任務,和我談話,中間貫穿著放那些邪悟者的碟子。十多天過去了,我堅守著自己的信念,最後邪警親自出馬了,甚麼「法律」……「國家」……全是謊言。我說:「信仰自由,我就是信仰真、善、忍」。她哼了一聲說:「好說」,就走了。此後就叫我站著,白天站,晚上站,開始是晚睡早起,後來叫幫教的睡了,叫值班的單獨看著我看碟子。有時整夜不讓睡覺,但不管怎樣,我就是背法。後來就說要把我送嚴管室、上大掛、下水牢、送精神病院、加期、重判等等來威脅我。
又過了幾天,一邪警說:「從今天開始你站七天七夜」。站到第三天,一直沒給我飯吃,並讓幫教吃飯叫我在旁邊看,又把我身上、臉上,我站著的地上全寫上師父的名字,一活動就踏著了,所以站著也不敢動。這時一個幫教說:「你快寫了吧,別叫她們造業了,不就是說反話,擺正兩邊關係就行了」。於是我就違心的抄了她們早已準備好的「三書」。過後痛苦極了,馬上寫聲明作廢,她們給我撕了,我就對大隊長說:「法輪大法好,我在這寫的一切作廢,我沒轉化」。
那些邪悟的見我沒轉化,就更加嚴管我,叫我兩手下垂站著,長時間不准變姿式,一變就砍我的手。因長時間站姿,我的腳腫了,腿腫了,而她們卻幸災樂禍的說:有的人都腫到肚子上了。見我累的不行了,就叫我去看邪悟的碟子,音量大的刺耳。當他們放碟子時,我就把頭俯在腿上,設想一個罩把我罩著,甚麼不好的東西也打不進來,並且一靠近就化掉了。在我的前額就出現「真、善、忍」好,像電影一樣一幕幕顯現,放完碟子,我甚麼也不知道。
集體唱邪歌時,我就唱大法好,她們說我口形不對。有一次好幾個猶大把我東拉西扯弄的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暈過去了。她們又掐我人中和虎口,說是給我驅附體。幫教換了一幫又一幫,帶著各自的邪說,一會給我念故事,一會又和我嘮嗑,一會說你漂亮,一會又說你傻,胡言亂語,亂說一通,我想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是修煉人,是大法修煉出來的神,你們說甚麼對我都不起作用。後來她們就把我放到班裏由專人看管,不准和外人接觸,我正好就可以整天坐著背法發正念。不幾天有一個曾經做過轉化我的人說:「我以前對你說的那些話全部作廢」。慢慢的,班裏的犯人也都在暗中背法,並暗中互相轉抄著背法,並有人試圖在週記月小節中一改罵師父與大法的激烈言詞。警察都說:「班裏的人都叫你傳染了,一個個神經病了」。也確實是,原來配合邪警往我飯中放藥的也不好意思的說:「你看給你的飯我倒了,你現在吃的是和大夥一樣的」。
有一次他們把新劫持來的大法弟子集中去灌輸誹謗大法與師父的謊言,幾十人點著名一個個往外走,我就是不出去,邪警隊長氣呼呼的把我拽到值班室,氣急敗壞的說:「我敢不敢給你打針?!」我說:「你不敢!」她說:「你說我為甚麼不敢?」「你不是醫生,你沒行醫證」,但我心裏想,可能是毒針,我師父不會讓你做壞事。後來他們把我送去醫院查體,還揚言要槍斃了我。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自己吃苦受罪還是小事,自己的親人受連累也不在話下,生死我都要堅持下去,為了那無數眾生,為了那史前的誓約。我相信我的生命師父在管著,我的親人師父也在管著。
以後他們就把我放到小號裏由專人看管,漸漸警察也去的少了。奧運結束後的突然一天,一警察對我說:「你孩子來接你回家,收拾東西,結帳。」
回想起在這十年的魔難中,曾經兩次生命垂危,我坦然的背著師父的《師徒恩》,《無存》,都轉危為安。這十年,感慨萬分,哪一步也離不開師父的呵護,當然也有同修的配合和幫助,今後更要好好聽師父的話,堅信師父與大法,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