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綁架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日上午十一時,信陽市浉河區「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凌駕於法律之上)指使公安國保大隊的惡警到學校劫持了法輪功學員劉霞,故伎重演,惡警依然說是政法委讓抓的,配合它們執行公務一下。沒有任何理由,劉霞拒絕無理的綁架,不去,它們四、五個男惡警使用暴力將劉霞拖拽上車,(不是掛公安牌照的車)劉霞被拖上車時,喊「壞人抓好人了」,也被它們作為「罪證」在起訴書上誣陷她,說她「惡毒攻擊黨和政府」。
法輪功學員劉霞是一位好老師,她大學畢業,為人正派。她從修煉後,業餘時間輔導學生學習,從不收取學生的費用,受到學生家長的愛戴;在家裏是賢妻良母,左鄰右舍都誇她。只是因為她要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去做一個好人,就遭受了迫害十一年。「六一零」與公安國保大隊(全稱:國家政治安全保衛大隊,編製雖然在公安,實質是安全局的一分支,因此比公安同級高半級。)是迫害她的直接兇手。
遭十一年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全面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法輪功學員劉霞於九九年十一月帶孩子去北京上訪,想告訴國家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中央信訪辦處被抓,「六一零」國保大隊把她劫持回來,把她關押了四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一日,劉霞再次到北京去上訪,被抓被關押。她為了抗議這種對上訪反映問題就被非法關押迫害,進行了絕食,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二零零零年,「六一零」把劉霞劫持到鄭州強制洗腦「轉化」迫害。
二零零一年過年期間,劉霞在自己的家中,「六一零」把她劫持到洗腦班,逼迫她「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六一零」不顧她的丈夫在外地打工,她的女兒只有四歲在家無人看管,長期非法關押她,幾個月後,才放她出來。她的女兒在家,被一個好心的老師看管了幾天後,送到農村的老家裏生活,渾身長滿了膿瘡,見到劉霞,晚上睡覺時,摟著劉霞,對劉霞說:「媽媽,你摟緊點我,不定啥時間,你又離開了我!」
二零零二年夏天,因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劉霞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六一零」接到報告後,指使國保大隊劫持了劉霞,在信陽市第一看守所關押迫害。劉霞反迫害進行了絕食抗議,「六一零」與浉河區國保怕罪行敗露,又把劉霞轉移到信陽市第二看守所繼續關押迫害,前後有幾個月,才放她出來。
僅二零零二年,劉霞就被「六一零」二次劫持到洗腦班,一次是被劫持到信陽市廣播器材廠洗腦班,又一次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信陽市南灣「信陽市政法幹校法制教育中心」(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裏迫害。
二零零四年初,劉霞因真相資料的事受牽連,被「六一零」指使國保大隊的邪惡劫持關押,國保大隊的邪惡抓她時,明確的對她說是「區政法委指示他們來的(「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吳天軍是浉河區政法委副書記),他們不得不來。」
在關押劉霞幾個月後的七月,劉霞被誣判刑三年,緩期執行。「六一零」依然不放過她。剛從看守所裏回來,「六一零」就上門逼她寫「三書」(「保證不煉法輪功」的聲明書、悔過書、揭批書),否則就到洗腦班去。除此之外,還威脅她。
長期監控
「六一零」指使信陽市第十中學將劉霞控制起來,劉霞已失去自由,劉霞深知被送到了洗腦班,不死也要脫層皮,要受精神、肉體上很大的罪。在這種情況下,劉霞用智慧從學校走脫,不得不到外地去生活。在走脫後,劉霞給浉河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吳天軍寫了一封勸善信,向他講述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無比美好,講法輪功是一個善良人的群體卻遭受到非法、殘酷的迫害,勸他不要再迫害好人,應該保護好人,履行政府官員為人民的職責。這封信成了「六一零」迫害她的「罪證」,為此,她的學校校長、行政負責人因她走脫都受到「六一零」的嚴厲警告和指責,使他們也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
「六一零」除了威脅劉霞的家人、監視家人居住外,還指使公安國保大隊及安全局使用先進的通訊偵測定位企圖抓捕她。二零零五年一二月,在廣東某地,將劉霞抓回信陽送到新鄉女子監獄進行迫害。浉河區「六一零」與新鄉女子監獄「六一零」密切聯繫,指使新鄉女子監獄「六一零」強行轉化劉霞,使劉霞在新鄉女子監獄裏備受殘酷的迫害,僅監獄小號,劉霞就被關了無數次,在監獄小號裏,劉霞吃了無數的苦,受了無數的罪。
為了迫使她「轉化」,監獄「六一零」系統指使惡警行惡,在冬季,不讓劉霞同監室的全體女囚穿衣,一同陪凍,都不讓睡覺,製造仇恨,妄圖用這種株連他人的方法逼迫劉霞就範。法輪功學員劉霞在新鄉女子監獄受迫害三年於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劉霞又被信陽市浉河區「六一零」與公安國保大隊綁架。二零一零年一月,不法人員非法開庭,企圖誣判劉霞。劉霞至今被關押在信陽市第一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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