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紮紮實實修心性,洪揚大法
得法後,我知道師父在將我們造就成一個偉大的生命,我一定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修上去讓眾生佩服。首先我化解了妯娌和鄰居之間的矛盾,平衡好了家庭關係,家庭中的人都認同大法好,在以後都做了三退。村子裏有緣人倆倆相繼而來,十幾人走進了大法,我家就成了煉功點,大家互幫互助,不亦樂乎。
二、迫害之初,正念保護同修
「七﹒二零」開始後,邪黨破壞了我們的修煉環境,解散了煉功點。村子裏的人知道我們修煉也沒人舉報。我們就一直在平穩中修煉,見人就講大法好。二零零零年五月,一個偶然的機會邪惡知道我們在煉功,給我們找事讓我們上報同修。我告訴他們我讓大家修煉是來受益的,不能讓大家受害,給大法雪上加霜,就我全家修煉。所以別的同修一直沒有暴露,在平穩中修煉著。然而邪惡每隔一段時間就來騷擾,有時三、五個,有時一、二十個人開幾輛車。我們用大法開啟的智慧和他們周旋,講大法的美好。開始有些怕,但隨即正念否定邪惡干擾。我們怕甚麼?我們堂堂正正做人,有我們實修中的事例作證。他們迫害我們,不是正好證明了他們的邪惡嗎?當時我們也想過離家出走,但隨即否定。我們就要在家修煉,哪都不去,堂堂正正圓容大法。如果我們流離失所了,被迫害了,以後怎麼洪揚大法,誰還敢學法?堅定這一念後,我們用自己實修的典型事例,堂堂正正證實法,見人就講真相,每遇到任何一件事就按法的要求做正。正一切不正的,要讓眾生信服。
三、面對面講真相
「七﹒二零」後縣城當時的主要負責人相繼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放下了自己肩負的重任。我們得不到大法的信息,還不時有人傳假經文抑制我們的修煉。為了講真相,當時自己就用複寫紙書寫,出門帶上面對面講。就這樣後來一直形成了面對面講真相的機制。見人就講,走一處就正一處環境。在師父的加持下,修去了怕心,不論遇到甚麼人,就像拉家常一樣輕鬆的與他們講真相,不相識的人都成了朋友。即使有些人不接受,也用正念抑制了他們對大法犯罪的惡念。
一次在車上,碰到了一個在政府工作的人員,我給他一個護身符,他一看是大法的東西不接受,他說:「法輪功不是打下去了嗎?你還敢學!」就拿出手機問我手機號是甚麼,我已開始發正念,並告訴他:「迫害還存在我不會告訴你的。」隨後開始講我十多年以來在大法中所受到的益處。最後問他:「我告訴你這些對你有害處嗎?」他說沒有。他顯然看到我健康的體魄有點認同,但還在追問我家住址及家中狀況,說以後好連繫。我堂堂正正告訴他,我們修煉人也是正常生活的,現在兩個孩子正上學,花費大,我正在打工。我的家庭住址本不想告訴他,而那人卻一直追問,我當時想堂堂正正做人修煉沒甚麼可怕的,就告訴了他,並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及因素,讓這人明真相自救。沒提早下車繼續發正念,下車後轉車時又跟著他上車繼續發正念,臨走時再次叮嚀他,在多災多難的時候,你官再大錢再多,生命的平安是最重要的,要記住我的話。他告訴我記住了。在這次講真相過程中,我知道自己有不理智的一面,感受到邪惡因素的存在,此後兩天連發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平安無事。我真正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弟子。
還有一次在飯店遇到一個人,給他一份真相資料他不要,旁邊的店員說:「你知道他是幹啥的麼?他是專管法輪功的,你快走吧,小心被抓。」我告訴那個人大法好,我學了十幾年了,並再次給他真相光盤。他說不敢在家看。我就說,知道大法好給你個護身符吧。他說護身符我敢要,於是高興的接下來,並且一再致謝。
還有一次在車上,我拿出一張真相幣給售票員,售票員又順手找給了另一個人,那人看了看那張錢,說法輪功又活動開了,並把錢給了售票員。售票員拿著錢看著我,知道是我給的那張錢,我微笑著點點頭,示意他再給那個人,他又給了那人,那人就收起來了。面對面講真相要放下自我,遇到任何人都不動怕心,想著我是來救人的,他不想得救也不能讓他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再犯罪。守住這一念並發出強大正念:解體一切障礙眾生得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這樣下來,十幾年了,遇到不接受真相的人很少,當然這與我們紮紮實實的實修是分不開的。
四、做資料,從獨修到溶入整體,共同提高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感到,畢竟我們接觸的人是有限的,看到大量的眾生被謊言矇蔽,我心裏很著急。當時我們縣的修煉狀態很是消極,師父講法出來後,我們很長時間才能看到,並且份數有限,為了給自己留一份,每次無論講法長短,我都要抄一份自己學或給他人傳閱。資料很少,我到處找資料找來的只夠自己散發,還是滿足不了大面積散發的要求。我丈夫是掛名公開修煉的,常利用工作之便到處講真相。為了他的安全,我當時發資料都是白天發,有人碰見也知道是個女的,不會找他的麻煩,因為全鄉只知道他一人在修煉。
零四年以前,我們就固守著那樣的一種狀態。師父看到我們有那個精進的心,就安排我們與不相識的同修相識了,並從一個資料點退下來一個小型黑白複印機給了我們,這下好多了。我自己搜集底稿,將彩色處複印不了的字用筆改成黑色的再印;小冊子拆開用膠帶紙粘成A4大小的紙再印;《九評》出來後也用這個方法複印。當時做的很辛苦、很費功夫,但我樂在其中,總算滿足自己的需要。一次,白天我背了一包資料在周圍村子發了一圈,第二天有人誣告,縣「六一零」辦、政法委、公安局,幾個人找到我家,我理智和他們周旋,心裏不停的發正念,他們拿走了我沒保護好的師父的法像和一本講法,當時正念不強,沒有正念正行從那些人手中善意的將師父法像及講法要回,是對師對法最大的不敬,至今悔恨不已。臨走時我告訴他們,我們不會有啥事,啥事也不會有,你們不用操心。此後至今也沒有騷擾過我們。村幹部當時嚇壞了,告訴我們,你們出了事我也脫不了干係。我告訴他,我們不會有事的,你在大法中擺正自己的位置,不配合他們,會得福報的。在這以前我基本處於獨修階段,只管修自己,獨立做三件事。
一兩年以後,複印機有了故障,印出來的資料不乾淨,資料也不能經常更新,這給發放帶來了侷限,我又開始了找資料。在這個過程中和大多數同修有了接觸,看到很多同修停留在等、靠、要的階段,加之資料來源很欠缺,救人的積極性不能充份發揮,我很是著急,到處找資料。我所接觸的這個點,大多數情況下只供經文和週刊,有時大老遠去了卻沒有資料。看到這樣的情況,師父又安排我認識了不相識都很精進的同修,與另一個資料點取得了連繫,為我們提供了大量資料,我一邊打工一邊接送、傳遞、散發資料。有時也配合他們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事。在此過程中我學會了不少東西,我們相互配合,經常和同修三三兩兩切磋,把我們都溶入整體中,同修們都提高很快。
由過去散發幾份,到現在敢大量散發,由以前不敢面對面講真相,到現在講的很好。一位受迫害回來的同修,面對父親的反對,怕心不去,三件事不能暢快做,只停留在每次只做三幾份、別出事的狀態中。這是一個母女同修的家庭,這位七十多歲的偉大母親,面對女兒被迫害的事實和老伴的反對,她依然堅信師父和大法毫不動搖,闖過了幾次大的病業魔難。經常鼓勵女兒,在同修們的相互幫助下,這位同修現在非常成熟,在正法中又擔當了重要的角色,母女現在修的很好。
還有一位不擅於言談的同修,在一起切磋的時候她只是默默的聽,信師信法非常堅定。在同修們的幫助下,由發幾份資料到現在散發的非常好。一次在小賣部發了份資料,被老闆看見,以不買她的東西就要舉報相要挾,同修買時給的是真相幣,老闆拒收,拿起電話就撥。這位平時不會講真相的同修那天講的很多,在師父的呵護下走脫了。回來後她不為自己的安全著想,卻說換個錢把那個東西買回來,因為她給人家說回來拿錢去買,她覺的不能讓人家說我們法輪功弟子言而無信。正巧遇到我,被我給擋住了,我對她說:「現在救人很緊,我們不能有任何閃失,為了你的安全,就這家老闆的事以後讓別的同修去做吧!」後來我給那家店的老闆娘親自送去了神韻光碟。
還有一個同修拿著「警察故事」的資料跟著警車,看車往哪停好給散發。看到騎車的警察也跟著給散發,理智、智慧做的很好。在救人的過程中我們互相圓容、互相補充,全縣救人的狀況有了很大的改善。
隨著同修的不斷走出,資料的需求漸增,我們這樣從遠處大包大包運送資料,上下車很不方便,長期這樣不是個辦法。有條件的同修心性不到位,想不到建資料點。我生活壓力比較大,上有三位老人,下有兩個孩子在讀書,又要圓容好生活的方方面面,想做但又擔心無經濟能力負擔。也因為從修煉一開始,到哪都是公開的大法弟子,我的接觸面又比較廣,也可以算是本地的協調人吧(是自覺自願走到這一步的)。本來不適合建點,可能還有怕心,和有為私為己的考慮吧,在這件事上我沒有過多的用心。
師父看到我的困難和願望,又安排我認識了外地幾位精進的同修。他們為我無償提供了一切,教會了我技術。至今,我已能獨當一面,由刻錄光盤到資料全面供同修所需。在資料做出來後,我常給資料加這樣的正念:你們是救人法器,除惡的利劍,不充當邪惡迫害同修的角色,和同修好好配合救度有緣人。
在這些年修煉的過程中,我深切體悟到:是師父一直拉著我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當我們圓容師父所要的,溶入到整體修煉環境的時候,大法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不分你我他,無論你做甚麼,從做資料、協調、散發、互相配合,缺一不可,都很重要,都在發揮重大的作用,沒有甚麼特殊區別,都有自己要修的部份在裏面,都在建立自己的威德。
我們在修煉過程中遇到甚麼事,都要用法衡量,心態要穩,不要心如浮萍隨著動。就像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所講:「每個人互相之間甚至於都很難參照。這是大法為你們開創的,也是前所未有的,這條路就得你自己走出來。」因為我們是修煉的人,在修煉中難免有漏,在實修中歸正自己,在生活中方方面面圓容好大法,都會在大法中歸正,這對一個修煉人非常重要,不光體現在你為大法做事中。有時在週刊上看到精進同修被迫害,我就發出這一念:無論我修的怎樣,我還在修煉中,一切都會在法中歸正,圓容好師父所要的,不許任何生命以任何藉口利用我給大法帶來負面作用,給救度眾生造成障礙。堂堂正正修煉,從正面圓容好法,救度更多的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