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大法有緣
九五年我上初一。一天中午放學回家,在街道邊的書攤上看到了一本氣功書,就買了。飯後我把剛買的這本書拿出來看。書的名字叫《法輪功(修訂本)》。我被裏面的內容吸引住了,儘管好多內容看不懂,但我知道這是本特別好的氣功書,集中精力看了一中午就看完了。我又按照書上的說明自學了煉功動作。
煉了幾天後,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地方不難受的,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樣:一會熱,熱的我都感覺要烤熟了一樣;一會兒又冷,冷的骨頭都好像是冰做的一樣,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有時候骨頭還疼的要命。我閉上眼睛休息休息,就看見眼睛裏面有紅色的雲,就像花一樣的開了,一直開一直向外翻,書上寫了,所以我知道這是在開天目。就這樣過了一整天。到第二天,我就覺得自己好像小鳥一樣輕鬆,幹甚麼都不知道累。我這個十來歲的小孩子,幹起活來大人都沒有我快,三個大人拉一車土拉不上坡去,我一個人拉著跑上去了還不氣喘。
以後我有時間就看書煉功,每天早上早起煉完功才去上學。這樣過了一年。
九六年暑假我去市裏玩,在路邊看見一個書攤,那位賣書的阿姨也坐在那兒看書。好奇心讓我想看看她看的是甚麼書?她是一個賣書的還看的這樣專注,那書肯定特別的好了。我走近仔細一看,書名叫《轉法輪》,當看到作者的名字時,我的神經一下繃緊了,問她:「你這還有李洪志大師著的書嗎?」她馬上站起來,熱情的給我一邊介紹她手裏的書,一邊取出《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說:「《轉法輪》我沒有了。」「你手裏不是就有一本嗎?」原來她也是同修。她知道我是在自修,就領我見了另外一個同修。他們給我放了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帶我去煉功點教我動作。
聯繫上了同修,我才知道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道路是集體煉功和學法。
這個暑假我在家學法煉功,也幫媽媽幹活。那是我最開心的一個暑假,一直覺得自己在突破,在長功。一天晚上我醒來,看見窗戶上有個立體的佛的影子,慢慢的向左移動到暗處了,我打開燈,看見好像師父本人就坐在法像上,我馬上給師父上了炷香,從那以後每次看見師父的法像時,就感覺都是師父本人坐在那兒。有的時候看見師尊周圍有五彩的光,特別的漂亮。有一次在夢裏我還看見了漂亮無比的法輪。
有一天中午我在床上睡覺,很久睡不著,乾脆起床到其它屋子,剛坐下,就從窯洞的上面掉下一塊大土塊落在我睡覺時頭的位置上。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
以後我有時間就學法煉功,還是每天早上早起,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煉功,煉完功才去學校。我努力做一個好人,買幾張紙都數幾遍,把多給我的還給人家。一天,媽媽給我做了我最愛吃的炒土豆絲,可我一吃卻覺得很噁心。我知道是我愛吃土豆絲的心要去了。就七八天吧,這個心就磨去了,再吃的時候不那麼香了。我對其它的食物都沒有甚麼愛好,吃不吃都無所謂的。
有一天早上我起來洗臉的時候覺的臉癢癢的,也沒有怎麼在意,中午照鏡子一看,嚇了我一跳,半邊臉都在往出流一種黃水,結了厚厚的一層黃痂,鼻孔和耳朵裏面都是。這時好多人都給我爸說哪裏哪裏的醫生看的怎麼怎麼好,不去看的話,好了臉上可能要留下疤之類的。我知道這是在消業,沒有在意。我跟我哥去理髮,有人說把頭髮燒成灰貼在臉上好的快。我在裏面理髮,我哥在燒頭髮,可他把一盒火柴都劃完了頭髮還好好的。大家都覺得奇怪,但我知道是甚麼原因。我沒有管他們說甚麼,我想,熬一熬,業消了就好了。這一下就拖了兩個多星期。我有點急了,趕快找自己,看是我哪個心應該要修去了。星期五下午我的一個同學對我說:「你怎麼兩個星期都沒有見××同學了,她讓我問一下你。」晚上我想,我的臉都成這樣了還怎麼去見人呢。但第二天我還是從學校送她回家,反正就這樣了,也沒有甚麼可丟人的,看見就看見了吧。送她回家的第二天早上,我照鏡子,發現臉上不流黃水了,我把一個角一拉,一下就拉下來了半張臉的皮,到鏡子前一照,臉光光的,沒有一點疤痕。我馬上悟到,這就是在去我怕在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丟面子的那個心。
九七年我在街上見到一個比我年長的人在看師父的經文,我問:「你也煉法輪功啊?我們縣我就沒有見誰煉法輪功的。」他說他是上大學時學的,他也沒有見過煉法輪功的人。我們相互留下了通信地址。現在想起來,偉大慈悲的師父給我們甚麼都安排好了,我們就只管修好了。我和這位同修一直到現在還聯繫,我當兵期間的一切資料都是他給我寄來的,現在我們又共同做著證實法的事。
當兵後,我把大法帶到了部隊。由於我的洪法,好多戰友都和我一起學法煉功了。
把損失的時間補回來
一九九九年的一天午休時,我和往常一樣正與戰友一起學法,突然一陣集合哨子聲,讓我們去看電視。原來電視上正在播放著誣陷大法的新聞,「不可能、不可能……」我頓時感覺天像要塌了一樣,漆黑一片,「這是它們搞錯了!」我這樣告訴自己。就在這時,看到一個剛得法的戰友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這是甚麼玩意啊!」轉身就走了,不看了。我被戰友的勇氣感動。要知道,他這樣做,那可是違反部隊紀律的,當過兵的同修都知道,部隊那地方是個甚麼地方。這時好多戰友都轉過身來看我,然後悄悄的議論著甚麼。
我在單位是個出了名的好戰士,甚麼事都任勞任怨的,只管幹好工作,沒有甚麼索求。自那以後我煉功就得偷偷摸摸的煉了,大法書藏在床板的底下我自己做的夾層裏。領導對我說:「以後別煉了就是了,沒有甚麼事的,好好工作吧!」我學法煉功,戰友看見了就當沒有看見,有的只是說:「你要小心點,別讓××看見了。」「快收拾起來,××來了。」面對戰友善意的提醒和給我放哨,我只能感謝了。後來才知道我的領導也是這樣的,上面下來問,他們都說,「我們這裏沒有甚麼事的,××工作積極努力,對領導戰友都好,沒的說」等等。
自那以後我和外界的聯繫斷了。
復員以後,以前的同修都找不到了。一直到2005年,師父安排了另外的同修給我送來了新經文。一天,我爸爸無意間說××是煉法輪功的,我爸爸是個老公安,他知道本地的情況。我就按我爸爸說的地方找到這個同修的家裏。他給我請出《新經文》說:「我就這一本,看完快快還我。」我一天就看完了。這時我知道自己和正法的距離拉開的太大了,這六年啊我都在原地轉。我下決心要把這六年的時間補回來,四處找同修找資料。好多同修都是讓邪惡迫害過的,都非常的警惕。一次一個人進門給我放下一包東西轉身就走了,我追出去的時候人已經沒有影子了。我打開一看,裏面都是我要的資料。這段時間我不分晝夜的學法,漸漸的明白了一點甚麼是正法修煉,以及我們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三件事。當時我覺的我怎麼就像條寄生蟲,只在大法受益的時候來,當大法蒙受了這樣大的誣陷、冤屈的時候連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都沒有做。
之後這位同修教我如何發正念。第一次發正念,由於不怎麼會,就按同修說的默默的念。晚上夢見,應該說不是夢見而是看見,許許多多的邪惡從上面壓了下來。還有一次發正念,我發了這樣的一念:我只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我以前和誰簽約的甚麼全部都作廢。就看見我旁邊站著個黑神,從天上飄下個黃紙接著就燒著了。以後我除了學法就是煉功發正念。三個月後,我想自己買電腦,自己製作真相資料,可自己連開關機都不會啊。又一想,既然下決心要做資料,那就買來學。後來,我聯繫上了往部隊給我寄資料的那位同修,他給了我許許多多幫助。在這位同修這幾年的幫助下我自己從甚麼都不懂到會用破網軟件下載、打印、刻盤……在這裏感謝大法給我智慧和這位同修的幫助。
正念除惡
一天,我騎上摩托車帶著一個同修去另外一個同修家,一是好長時間沒有和其他同修交流了,二是取資料。今天是個好天氣,昨天和同修說好的,我今天早早的去接了同修儘量今天趕回來。我們剛走了五六里路,天就刮起了大風,吹的我眼睛都睜不開,我馬上感到是邪惡在阻止我去同修家,側了下身對身後的同修說:「我們一起發正念吧,邪惡在用風阻止我們去同修家。」我當時發了這樣的一念:清除一切阻止我們去同修家交流的邪惡生命,讓風馬上停下來。這時看見我們身後的上空有個佛笑瞇瞇的看著我們,他不說話就是一直跟著我們走,總是笑瞇瞇的看著我們。他穿著佛的那種黃衣服打著坐。過了大概五六分鐘風停了。
我們走了大概有三十里路的時候,突然開始下起了雨。我加緊發正念,讓雨停下來……猛然間我看見我們的上空,邪惡站一大片,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我們這邊就我和幾個不認識的人,我們手裏甚麼都沒有拿,我想起前幾天晚上我發正念的時候。有個不認識的神給我了法器,我當時說:「我只要我師父給我的東西和安排我的修煉的路,你的東西我不能要。」這時偉大慈悲的師父顯現出來了。慈祥的看著我,就像慈祥的父親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只見師父一抬右手,我一下變成古代的將軍一樣,穿著黃金甲,手拿著像古代的槍一樣的武器。(還不是槍,我一直沒有見過這樣的武器,槍的頭是菱形的,但它的是扁平的)我知道這是偉大慈悲的師父給弟子除魔的法器。我當時心裏對師父的感激之心無法用我的語言來表達。我馬上發了這樣的一念:邪惡,我不怕你。我變成了那天師父給我法器的時候的模樣,我一揮手中的槍,一道黃光飛出去,邪惡倒了一大片,邪惡倒了以後就變成煙消失了,就這樣打了好一陣子,邪惡好像永遠解體不完,邪惡拿我也沒有辦法,它們就遠遠的用盾牌護住自己不和我打,我進它們就退。突然它們放出箭,漫天都是,我一看周圍沒有甚麼可以擋的東西,其他的人都不見了,可能是讓邪惡衝散了。這時邪惡的箭飛向我的身體,我們這層空間的雨打在我的臉上身上火辣辣的疼,我知道是另外空間的箭射在我的身上,我馬上求師父加持弟子,附近的正神和同修都一起來解體這些邪惡,馬上另外空間就發生了變化,好多的人,就和古代的軍隊一樣打著鼓拿著武器和旗子站的整整齊齊的,一下衝向邪惡,馬上邪惡就化成煙了,天空和大地一下變的特別的清朗了,只能用天清地澈來形容了,特別的美好,這時這邊空間的雨也停了。
來到鎮上我給摩托車加油,只聽見摩托車的底下響了一下,怎麼發動都不行,同修說:「我們找個地方看看吧。」我把摩托車推到路邊,發了會兒正念:摩托車是我的法器,你也要找找看是哪裏的問題,馬上自我修補好。對同修說:「坐上走,都好了。」同修坐好後,我一下就發動起來了。來到同修家,與同修一起學法、交流,一起煉功。那天覺得很有收穫。
有一天晚上我夢見財神來我們家,我當時特別清醒,說:「我的道路是我師父安排的,我甚麼都聽我師父的,請出去吧。」我看到,錢財的來路就像金黃色管道一樣,舊勢力就變相的迫害把這管道紮起來,從經濟上迫害我們。我們沒有錢真相資料就做得少,這樣我們就無法救度更多的世人。這是我們不能承認的。
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關過的好,但向內找修自己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還有很大的對利益的執著。這幾年買房子要還款,有錢就還款。做資料救人就少了,還想把自己住的地方好好的裝飾一下,這不是求安逸心,還想好好的過人的日子嗎?還抓住人的東西不放,能圓滿嗎?自己這樣的問自己,對妻子的情,對兒子的情,對父母的情深深的干擾我做三件事,深挖自己發現還有這樣多的執著心,我就是師父說的那不爭氣的弟子中的一個啊!
有一天發正念看到妻子在烏魯木齊的街道上讓三個低級生命綁架了,我發正念解體這不好的生命,把建築物炸開,後面都是那種邪惡的生命,上空是一層一層厚厚的黑色的密度特大的冰,我一層一層的破出去,猛然就感覺特別的害怕,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馬上求師父加持我,從遠處飛來一隻黑色的龍,我的功打過去它好像都不理會似的,它的右前爪一下抓到我的頭上的時候,我馬上喊:「師父救我!」隨即我身體一下放出強大的黃光射向那黑龍的身上,那黑龍掉頭就逃,我發功追了過去,在遠處解體了它。偉大慈悲的師父出現在我面前,我慌忙給師父跪下:「弟子不爭氣啊!」使勁的給師父磕頭。偉大慈悲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我每天加大了發正念的密度,但那黑黑厚厚的冰一樣的物質就是消不了,突然我腦子裏出現了師父的話:「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又是師父在點化弟子,那冰就像遇見了高溫一樣急速的在溶化。還有一次發正念看見好多的低級生命,我不忍心解體它們,就對它們說:「不反對大法的,沒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沒有干擾大法弟子救人的,還有以前做了不好的事的現在想改過的都站過來,能幫大法弟子的就幫幫,沒有能力的就不要發揮作用,以後大法會善解你們的。」一下站過來一大片,剩下的輕易就解體了,猶如風吹灰燼一樣。這些低靈有的在我們貼的不乾膠的地方阻擋那些和它們一樣的低靈來破壞,還有些幫助我們清理道路……醫院、銀行……這些單位都要清理,裏面都有少數的邪惡在操控人給邪黨輸入血液,要是沒有這些邪惡操控人給邪黨輸入血液,邪黨一刻都維持不下去了,沒有錢誰還給邪黨賣命啊。
一次,我把手洗乾淨把一切都收拾好發了一會兒正念,便開始做資料。不經意一抬頭,只見我的房子被罩在一個金黃色的罩裏面,罩上面有各種正神在看場。我悟到,做大法資料同樣也要心靜,甚麼都不想,也不要同時做其它的事,就靜靜的做證實法的事,衣著也要整齊乾淨,畢竟我們在做全宇宙最偉大的事。這樣做了,效果就非常的好。
這是我十多年來的部份修煉經歷,所悟有不當的地方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