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次聚會想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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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三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六年走進大法修煉的,十多年了,法也天天學,功也堅持煉,真相也在講,發正念也沒落過,可就是覺的提高不大,尤其是面對面講真相,舉步維艱放不開步子,很著急,就是開不了口。甚麼原因呢?苦苦思索,找到自己不少的常人心:怕心、愛面子心,虛榮心等等。

看了《明慧週刊》四二三期《不為表象所迷 堅定救人一念》一文,聯繫和學生的一次聚會,我看到自己一顆強烈維護自我的私心。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大約在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末的一天,天已經很黑了,突然有人敲門,聞聲詢問,原來是我四十多年前教過的學生,由於我工作調動,以後再沒見過面,所以當他們(一個男的,兩個女)走進門時,從表面上我幾乎一個都不認識,但我記的他們的名字。他們第一句就說:「老師,我們可找到你了。」我很詫異,問他們有甚麼事,他們說想要聚會,並講了怎麼輾轉找到我的過程,我聽著心裏別提多麼激動了,多不容易啊!敘談一陣後,他們說好到時來接我就離開了。他們走後,我自然想到一個問題:多好的一次講真相的機會。

第二天,我就準備好不少傳單、光盤、護身符等。聚會當天下午,是在一個飯店,我帶著這些資料去了,一進門不少學生早已到了,看見進來,一齊擁來,擁抱、握手、歡呼雀躍、噓寒問暖,真是久別重逢,不知有多少說不完的話。大約七時左右,一個班的學生幾乎全到了,這時,組織活動的學生對我說:「老師,你這個牌子太大了,一聽說你要來,幾乎全來了,有的是從外地趕回來的,來不了的還發來短信。」那種熱情洋溢的場面,我沉靜在幸福之中,忘乎所以。

要開飯了,因為天氣冷,學生們把我安排在靠暖氣的地方就座。心情平靜下來,我才想到我該做的事情──講真相。由於事先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一個房間顯然有點擁擠,我坐在暖氣旁,正好是一個角落,根本無法自由活動。這時我的心在翻騰,怎麼講呢?集體講吧,又不放心,畢竟四十多年沒見面了,而且還有服務員來來往往,分別講吧,自己又不能隨便活動,但不管怎樣,總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於是決定從自己周圍的學生講,這樣只給大約三分之一的學生講了大法的美好並送給了他們一部份資料,有的學生還提出要學功。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會餐結束後,原來是安排到歌廳唱歌,因時間晚了,一部份學生執意要到我家看看,按理說,這不又是一次機會嗎?可我老公就在旁邊,我怕他埋怨我不注意安全,為了不讓他操心,我又錯過一次很好的講真相機會。為了這件事情,我好多天平靜不下來,心裏非常鬱悶。直到看了上述的明慧文章,又反覆學習師父多次講法,心裏才有所領悟。

修煉的路上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既然如此,四十多年來見面的學生突然來找我聚會那能是偶然的嗎?只有此時,我恍然大悟,他們是來聽真相的,是為法而來的,是師父把他們送到我面前,為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創造了救了人的機會。但被我維護自我的心擋住了。莫大的遺憾,太遺憾了!

是的,我看到這顆心了,更看到它的危害。僅就這次活動來講,它不但使有些學生失去了一次被救度的機會,而他們所代表的另外空間的生命又該是多少呢?太可怕了!我突然有一種負罪感,我在對法犯罪,幾乎成為師父正法路上的絆腳石了!還枉談甚麼助師正法,還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麼神聖的稱號嗎?關鍵時刻,把自己的得失看的比法還重要,說白了,已經把自己擺在法之上了。我越想越怕,渾身火辣辣的。當時我只顧自己高興了,認為當年十幾歲的孩子們,現在都是當爺爺奶奶的人了,居然還記的我,自信、自豪,真覺得自己了不起。這不已經太危險了嗎?

通過以上事情的思考,學法,看同修交流文章,在以下方面有些淺悟。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同時把維護自我的私心曝光,去掉它,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一個真修弟子,任何時候都不會把自己擺在大法之上,但如果學法不深,法理不清,在做大法的事或遇到甚麼情況時,患得患失,維護自我,沾沾自喜之類,此時此刻,實際上已經把法擺在次要位置上了,如果說誰有意這樣,也未免太冤枉了點,但我覺的實際是這樣。怎麼辦呢?學法!在十幾年中,師父每次講法都在強調學法的重要,特別是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致印度首屆法會》中,師父再一次語重心長的告誡弟子們,「希望印度大法弟子與其他民族大法弟子一樣,學好法、多學法、經常學法,成為真正的大法修煉人,負擔起洪揚大法與救度眾生的責任。」讓我們以這段講法共勉。任何時候不要忘記學好法!

(二)在修煉過程中,無論遇到甚麼矛盾,一定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才能在法理上清晰,昇華上來。僅就以上學生聚會這件事本身來講,學生來找老師聚會,這是表象;他們為法而來,為真相而來才是實質,他們不僅是我的學生,同樣是等待救度的眾生,這是實質,只看到表象就是人念,看到實質才是神念。用神念做大法的事,才會收到應有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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