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六月的一天,我早晨到街上去散步,看到有十幾個人在集貿市場內煉功。有一熟悉的大嫂跟我打招呼,當時也沒想煉不煉,只想近前去看一看,就在我走到離煉功場五、六米時,感覺從身上跑下好幾種動物,爬的爬、跳的跳、跑的跑,向我背後方向去了,當時心裏感到一震,怎麼我身上會有這麼多東西呢?後來聽師父講法才知道這都是附體。師父看我有煉功這顆心,人還沒有煉功,師父就給我清理了身體。煉完功往回走時就感到渾身輕鬆,邁步就想跑。後來我就堅持每天到大嫂家看師父講法錄像(當時我還沒有《轉法輪》書)早晨跟大家一起學法煉功。幾天後我無病一身輕,心情也好了,脾氣也變了,人也精神了,隨著學法的深入,逐漸明白了修煉的內涵,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
一、排除干擾
剛開始修煉,我只是停留在祛病健身的層次,能堅持參加集體煉功,很少參加集體學法。有時偶爾參加一次法會。
九八年一次參加法會,聽同修介紹抄《轉法輪》進步快,回家後我也開始手抄《轉法輪》。剛抄了不到兩講,干擾來了。七月份的一天早晨出去學騎摩托車被人撞了,我當時就暈過去了,醒來後躺在醫院裏,醫生告訴是腰三椎壓縮性骨折,必須臥床靜養。在醫院住了七天,在住院的第四天早晨,我似睡非睡的看到兩條蛇吐著芯子,在我頭左側一前一後的伸著,當時只是覺著在做惡夢,也沒悟到是另外空間邪魔的干擾,也不知道求師父幫助。
在醫院住了七天,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醫生同意回家了,要求我靜躺三個月才能輕微活動。到家後我就讓家人把我的《轉法輪》書,師父講法磁帶放到我頭前,天天看書,累了就聽師父講法。師父說:「有些來源於另外空間對我們常人社會的干擾, 特別是對修煉界的干擾,我也要把它講出來,同時給我們的學員把這些問題解決了。這些問題不解決,你煉不了功。」(《轉法輪》)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另外空間的魔為了阻止我修煉給我製造了這麼大的魔難。但是在師父法理的指導下,我很快恢復了健康。
二、信師信法闖過病業關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瘋狂的抓捕大法學員,我們的輔導員被抓被判,同修們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環境。我一個人在家裏,雖然法也學、功也煉,但對自己心性要求不嚴,和同修切磋少,有時幾個月也見不到一面,遇事也不知道向內找,因此在零五年到零六年十月,身體一直處於病業狀態,時好時壞。那一段時間總是摔跟頭,有時摔的滿臉花,有時剛買的新褲子被摔壞了,真是摔的我莫名其妙,摔的我不知所措,嚇得連車子都不敢騎,還總是推著車子,當拐棍。不向內找,還用常人的思維認為是老病犯了引起的。同修告訴我老摔跟頭要向內找,我也不知從哪找,十年穀子八年糠的翻了個遍也沒找對頭。
一關過不去,下一關又來了。零六年七月,腰腿疼痛最厲害時,我腦子裏總是這句話:到醫院看看吧,看看就好了。開始還恨自己為甚麼悟性這麼低,老去這樣想呢?後來這句話反覆的多了,我意識到是舊勢力在干擾我。我堅定的告訴它(舊勢力):「你這是往邪路上拖我,我不會聽你的。「舊勢力一看這一招不起作用,又來下一招,指使我丈夫(常人)到我父母那兒告我的狀,給我父母說,他受不了我了,讓二位老人來管我吧。我丈夫還嚇唬老人:如果叫人家(邪黨)抓走了,人和飯碗都就沒了。二位老人都是八十歲的人了,因為邪黨的毒害,平時對我修煉就捏著一把汗,他這一說這還了得。於是就把我姐、姐夫、弟、弟媳、妹妹等組織起來,以關心我的身體為名都到我家來了。到家後,我大弟把我們姐弟幾個都叫到我的屋裏,把別人都攆出去,把門鎖上後跟我叫陣了。弟說:「二姐,現在就咱幾個同胞弟妹了,你說怎麼辦吧?我們的意見是你煉功我們不管,有病不去醫院治療我們不同意。按我們的意見辦咱們都是好姊妹,不然,以後各走各的。」我姐姐是個急性子,平時也最屬她關心我,怕我們姐弟間關係弄僵就趕緊說:「明天我叫司機接你到醫院去!」口氣既是在調和關係又是在逼我。我只好求他們給點時間讓我考慮後再說。弟妹們剛出去我母親又來勸我說:「幹甚麼事情心眼都要活動點,甚麼事也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我給母親解釋說:「修煉的事可不是兒戲,想修就修,不想修就不修那能行嗎?這樣三心二意的誰還管你呢?別說修佛,如果我對你二老三心二意的你們高興嗎?我現在病疼是因為我修的不好,沒有按著師父的要求做引起的。」母親一看說不動我也就不再說啥了。
恰在這時的節骨眼上,丈夫的戰友是醫院的骨科醫生,從省城打電話來給我說:他為了我的身體,找了省內最好的骨科醫生,對我的病情進行了會診,結論是必須做骨移植手術,換掉腰三椎骨,一節國產的要五萬,另兩節進口的要十萬,能頂十年,如果不換面臨高位截癱。我告訴他我已經好了,不用治了,他覺的說不動我,就給我丈夫打電話。我悟到這些都是假相,是用親情、病情來考驗我。
同修們聽說的情況,怕我把握不好掉下去,都來我家切磋,找找心鎖在哪。同修怕我走常人的路,嚴肅的說:「你現在都五、六十歲了,你還能再活五六十歲嗎?你就把這個身體豁出去,交給師父,真正實修,你看會是甚麼樣!」同修的一席話使我心中一亮,心想是呀!我為甚麼就沒悟到這些呢?功也在煉,法也沒少學,心性為甚麼就提高不上來呢?我深挖自己的思想根源,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就是「名、利、情」和從中生出的很多東西干擾著我,悟到這些後第二天早晨打坐煉功,在煉到四十分鐘時,師父的經文「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洪吟》〈圓滿功成〉)打入我的腦海,我頓時淚流滿面。師父慈悲,為了挽回不爭氣的弟子,師父操碎了心。
執著心找到了,頭腦也清醒了,但家庭親情的干擾還遠遠沒有結束,從我家走後沒幾天,姐姐打電話讓我回家看父母,我知道這還是在考驗我,她的意思是你身體好了能走了,那你就回來看看。放下電話後我就求師父加持,我這次回去是「以身」證法,以我的身體證實大法的超常。到家後,我姐夫圍著我轉了幾圈說:「別看你今天能回來,過三天我到你家去,你準在炕上躺著。」(姐夫說這話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經常去一些寺院和一些出家人來往,在當地也自稱有一些小功能)我心平氣和的告訴他,你去後我不但不在床上躺著,我還得給你做飯。姐夫不服氣的說:「那咱們就看看。」三天後姐、姐夫一家七八口到我家來了,他們來家時我正在給他們準備午飯,這一次他們再也無話可說了,後來姐夫也得法了,我給他買了MP3,他常帶在身上聽師父講法,一家十口人全「三退」了。
父親在二零零零年時,因腰椎骨質增生疼痛九個月,一個八十歲的老人疼的直掉淚,在看了多少醫生無藥能治的情況下,我讓他聽師父的講法教他煉功,他得法兩個多月,全身的病痛神奇般的好了。天安門自焚在電視上播出後,由於受邪黨宣傳的毒害,心裏害怕。一次機會,把我叫到外面給我談了足有一個小時,說的全是埋怨我煉功不到醫院看病的話。我反問他:「你的身體疼痛那麼長時間,看了多少醫生不好使,不也是大法師父救了你嗎?你現在歲數大了(實際是害怕了)不煉了,難受了,又上醫院。」我告訴他這不是病,是師父在給你清理身體,是祛病,同時又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針對他對法輪功學員發資料、掛條幅不理解,告訴他國家機器在給法輪功造謠,對大法師父進行人身攻擊和誣陷,大法弟子只有發資料才能告訴世人這場迫害的真相。針對他對傳《九評》的誤解,我和他一起回憶了歷史上的「三反」「五反」、「四清」、「文化大革命」、「六四」等害死了幾千萬人,現在江澤民又迫害法輪功,活活打死三千多名法輪功學員。這些事實說的他心服口服,父親是四五年入的邪黨組織,受毒最深,平時誰說邪黨一句不好的話,他就暴跳如雷,這次他明白真相後,讓我給他用真名退出了邪黨組織。
三、洪法講真相,救度有緣人
如果沒有大法,自己也是地獄裏的鬼,真能夠得大法,太幸運了。短短幾年的學法、修煉,使我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感到這個大法太神奇了,太好了,好的無以言表,我決心向我的同事、我的親人、我所有熟悉的人洪揚大法,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1、在洪法救人上我採用兩種方式:一是先給熟悉的人講大法的美好、神奇,如想學、煉,我就陪他一塊學、一塊煉,直到在法理上昇華上去為止,但這需要很長時間,花很大的精力。二是對只信大法好,不想學、不想煉的就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的人面比較大,但從根本上認識大法不如實修的。
我的一位親戚十年內做了三次大手術,常年和醫院打交道,為了她的病曾多處求醫問藥都不好使。第一次切除做腰椎盤突出手術,第二次零一年做縱隔瘤手術,為防被切瘤地方發生病變,醫生讓烤電,烤電幾個療程下來引起缺血。為了激活紅細胞又服用大劑量激素藥,又因服用激素藥引起股骨頭壞死。零六年十月因股骨頭壞死又做了第三次大手術,術後一直臥床不能自理。這時我送給她一本《轉法輪》在零七年三月份,我倆開始學法,開始時我念,她聽,後來我倆一人一段的念,從學法開始我們風雨無阻,每天下午學一講《轉法輪》,直到同修扔掉了雙拐,自己能出去到點上學法了,我才逐漸又轉向另一位新的有緣人,我們共堅持了九個多月,現在該同修學法、救人都很精進,成了我們真正的同修。
另外一個例子,零九年四月九日去看一個昔日關係較好的遠門親戚,該人今年六十八歲,看上去還不如八十歲的人年輕,患有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近三年因腦血栓住院兩次,還伴有腦萎縮,頭髮全白,臉色蒼白。我告訴她:「只有法輪功師父能救你,其它氣功和皈依都不好使。你皈依十幾年了,氣功也練了三、四個,可你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我九七年煉法輪功到現在,身體一年比一年好。」她當時就表態,把別的功法都扔掉,只煉法輪功。當天我就送她一本《轉法輪》和她一塊學法,也就是在那一天的晚上師父給她清理了身體,半個月把用了多年的心臟病、高血壓的藥全停了,學法的第七天把多年的拐棍也扔了,糖尿病藥也停了,氣色也好了,還能做一些家務,孩子們見到她都說像變了個人。
說起帶新同修也不容易,我從四月九號開始,每週除兩天週末外(因週末大多家人都休息,不願打擾別人)幾乎都是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和同修一塊學法,所有的家務全拖到星期天去幹。無論颳風下雨,還是烈日炎炎,從未間斷。剛開始學法的第一天,同修老伴說:「有一年時間能把她帶出來就好了。」我說這得看她用心程度了。「現在還不到半年,他老伴的身體恢復很快,並且心性也提高了,過去他倆說話就吵架,現在是一片祥和了。
新同修身體的變化,改變了他家人及親戚朋友過去因邪黨的欺騙宣傳造成對大法的誤解,兩新同修家有近百人明白了真相,有五十多人退出了邪黨組織,五十多人接到了真相小冊子,真相護身符。真是一人得法,全家受益。
這期間,好心的同修看我累的夠嗆,勸我不要這樣堅持了,怕這樣會把我拖下來,我說不會的,因為我和新同修在共同學法,同修跟上來了,我在法中也昇華了,同時也克服了自己的懶惰心、求安逸心、名利心(以前願意和比我修的好的同修接觸,不願和修的差的在一起,天氣冷了、熱了都不願出去,中午還想睡一會兒)。直接幫新同修學法修煉到成熟,我感覺這是一項從根本上救人的項目,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堅持下來就會在心性上有一個很大的提高,在法理上有個很大的昇華,真正悟到幫助別人就是在幫自己。
四、利用各種形式講清真相
十年來,我們利用著各種形式講真相,救度著被謊言毒害的眾生。前幾年資料少,我們就到市場買來蠟光紙、記號筆、黃紙紅字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陷害法輪功」,然後去貼,用粉筆在水泥牆上,電線桿上寫下真相標語,這樣的真相標語在大街、小巷、農村等到處可見。這種形式雖然不能使人全面了解真相,但在當時震懾邪惡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九評》發表以後,緊接著師父又發表了《向世間轉輪》的經文,我悟到師父正法到了一個非常時期,不但要講真相,還必須傳《九評》勸三退。正人先正己,我就毫不猶豫的把我的組織關係開出來燒了,三十年的邪黨黨齡頃刻間化為灰燼,與其徹底決裂。之後我就積極投入到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的實修中。走到哪就把真相傳單和《九評》書帶到哪,堅信師父時時在指導著自己,時時在呵護著自己
1、節假日講真相,逢年過節是講真相,勸三退,傳《九評》的好機會,我就帶上真相資料、神韻光盤、《九評》書滿滿一大書包,早早回去,見到親戚後把帶的資料每家一份,當時就發出去幾十份,剩下的發給前去拜年的鄉親,除給資料外,一天還能勸退三十多人。
2、利用廟會講真相勸三退。零四年六月的一天,我外甥家的村子裏過廟會,我想藉機救人,就提前準備好了真相資料、「神韻」光盤、《九評》書等資料,這一天到他家的親戚特別多,有幾十人,我把帶去的東西全發了,給他的所有親戚都做了三退,還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福報,他們也都樂意接受,這一天共退了二十多了。
3、利用辦喪事救人。
零三年我姑姑去世,他家親戚多,我利用出殯這一天親戚到的最全的時候,把真相資料一一送給有緣人,好多人我都不認識,看到只要是穿白的人,一人一份,有的當時就看起來,有的放到口袋裏回家看。
4、利用常人的執著講真相救人:我的一個老鄉是某單位的大頭頭,他愛人是個教師得了癌症,同修給他們講真相不聽,還說這是跟共產黨作對。知道這消息後,我買了禮品去看望(平時沒有往來的),正好他大學同學也在,他們夫妻二家都是同學。沒說幾句話,我就開始從我自己身體變化講起法輪功的美好和祛病健身的奇效,為了破除她們的心結,又講了「四二五」上訪,天安門自焚騙局,「傅怡彬」殺人假案的真相事實。他們聽的很認真還時不時的提出問題,我都一一解答。他們都是六十年代老大學生,受邪黨毒害較深,戒備心很強,針對他們的心理狀態,我又給他們講了貴州平塘掌布鄉發現的2.7億歲藏字石,五百年前崩裂開後斷面突出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考察團進行考察,結果定為自然形成,沒有任何人為跡象。這就是天意,天要滅中共,咱們快退出它的邪黨組織,到時可別做它的陪葬品,他們也都很相信,都退出了邪黨組織。還讓他們回去告訴自己的孩子們也退了,最後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你們祛病有好處,她丈夫連聲說:「』真、善、忍』這幾個字很好,很好。」表示會經常念,就這樣兩家人得救了。
類似這樣的事情很多,如誰家住院了,誰家生孩子了,誰家孩子結婚了,只要我知道了,我都會拎上禮品去看望,順便講真相勸退,這樣會見一人退一家。
以上是我在修煉中的一些體會,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