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松1997年有緣修煉法輪大法,不到半年時間,多年不癒的風濕關節炎好了,身上的老傷也好了。平時一變天就疼,學功以後一直沒疼過。修煉以前,他體質虛弱,不能做重事;修煉後他做石灰生意這種重活,一個人裝車,運輸,有時一天十幾車也不覺得累。家庭狀況,由以前經常打架相罵、鬧離婚也變好了。
一、依法上訪被非法關押
1999年9月26日,朱木松和幾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依法上訪,那時路上戒備森嚴,到處盤查法輪功的人,見到法輪功學員就抓。他們找到了信訪辦,接待他們的是兩位警察,一男一女,警察不聽他們反映學法輪功的情況,卻一味追問他們:「你們是哪裏人?來了多少人?住哪兒?甚麼時候來的?」沒收了他們的身份證,並通知岳陽辦事處,將他們關進了辦事處。他身上的500多元錢也被拿走。
回到當地後,中共不法人員把他送到湖濱拘留所,非法拘留了28天。開始朱木松每天只吃一頓飯,他妻子交了560元伙食費,他才每天吃三頓飯。
2000年正月初八,朱木松第二次進京上訪,再次被北港派出所曹幹警一張紙條,關進了拘留所。由於非法關押,他絕食表示抗議。絕食三天後,警察把他轉到市收教所,幹警24小時不停地審問他,連續兩天兩晚不讓他睡覺。期間他岳父去世了,他善意的叫他們放他回去。那個李所長說:「你們又不是嫖娼的,我沒有權力,也不是我要關你們。」 大約40天後,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才放他們回家。
二、被關「學習班」強制洗腦
2001年正月十八日,朱木松送完石灰在家休息,鄉司法所長李和平帶領一幫人,其中有本村幹部余耀平、本組組長石光會和本組百姓劉西龍,還有司法所幹部宋輝、楊霞等十幾人,衝到他家,要抓他走。李和平說他是壞份子要抓他辦學習班洗腦,宋輝說:「你要法輪功就不能要家,要家就不能要法輪功,兩者不可兼得。」朱木松不跟他們走,僵持了很久。最後他們連拉帶推把他綁架了。
朱木松被非法關押在北港鄉敬老院,一同關押在那兒的還有劉必連、熊愛連、胡謹玉三位法輪功學員。李和平把他單獨關在一間房子裏,派劉西龍24小時監視他,到了晚上,又加派一個姓賀的睡在朱房裏,把他夾在中間睡,外面另派了民兵24小時輪換值班。李和平、民兵時不時地有意大聲喊著他的名字,使他不得安寧。晚上,他照常煉功,姓賀的阻止,他就講煉功的好處,賀講他每天晚上睡不著覺。朱木松站在他床邊煉功,賀卻睡到了天亮。李和平知道後大吵大罵的威脅他「今晚要派民兵打你一頓,」並說:「你跟老子鬥,把你勞教兩年。」
後來,他們被強迫聽楊霞讀誹謗大法的報紙,並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講話,派民兵監視他們。朱本著善念跟他們講真相,背師父的經文給他們聽。有一次,楊霞聽了他們背「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 」(《精進要旨》〈何為忍〉)時,她說那誰能做到啊?朱木松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人要做到,你們這麼對待我們,我們沒有一個對你們發態度的。她沒吱聲。
他們四人一有時間就幫敬老院擦窗戶,掃地,拖地板,燒水,幫老人們送飯等事。有一回一個食堂裏的人說:「你們比那民兵風格高多了,還派他們來看守你們。」有一天,朱木松正在拖地板,李和平、余耀平對他說:「這次你是重點,不與法輪功決裂就送你勞教,材料都準備好了。」經過一段高壓後,有一天,又把他叫到另一間屋裏,宋輝拿出材料紙和筆逼他寫保證書,他們車輪式地威脅,恐嚇他,給他施加壓力。
由於朱木松不妥協,他們就把他妻子找來要和他離婚。還有一天上午,把他大姐夫也叫來做洗腦。他經常聽到李和平、宋輝打電話一會兒說要把他轉地方,一會兒要送他到看守所,一會兒好像在跟對方求情說再等幾天,有時說那就送勞教算了。
還有一次,朱木松看到劉西龍在鄉里新調來的書記面前說他最頑固了,並建議要想辦法。還有一次鄉里幹部在敬老院吃中飯,他們幫食堂上完飯菜之後在食堂門外講了幾句話,被民兵營長李學峰看到了,告訴了李和平,李和平沖到他們面前說:「你們幹甚麼,在開黑會。」後來要整朱木松的材料,說他又煉功又開會,非勞教他不可。一個月以後,其他三位法輪功學員都出去了,他們繼續把朱木松關在敬老院。
在非法關了39天的那天,一個年紀小的民兵突然跟他說:「鄉里調我來整了你的材料,你在這裏又煉功,又開黑會,要送你勞教,我都看到了。」當天晚上,他跑了出來,剛到他三哥家裏。李和平當晚出動了幾十人到處抓朱,朱木松的所有親戚家裏,連大櫃小箱都翻遍了;又派余耀平等人趕往北京。他們找到朱木松的三哥說:要不交人就抓他去,要拆他這房子。朱家裏也被派民兵守著。李和平逼他妻子交人。由於李和平態度太惡,他妻子說:「人是你們抓走的,你們怎麼找我要人,我不知道。」最後李和平威脅說:「你要不交人就拆掉你家的房子。」
整個40天,惡徒們為了逼朱木松違心妥協,他們使用的種種手段:高壓、威脅、恐嚇、打假電話、用親情施壓、強制、利益誘惑。40天時間用掉了多少錢,光朱木松家就損失2000多元錢,給他的親人製造了許許多多的壓力和痛苦。
三、在看守所遭受殘酷的折磨
2002年黃曆四月初九下午,天剛落雨,朱木松到法輪功學員王麗華家去坐一坐,由於惡人舉報,北港派出所就衝進來一批警察,非法把朱帶到派出所,晚上把他關進了岳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57天後,派出所又要他妻子交570元伙食費,搞了一個所謂取保候審,才把朱木松放回家。他在看守所遭受很殘酷的折磨,體重由以前110多斤瘦得只有80多斤。
2002年黃曆九月十九,朱木松去汨羅市黃市鄉岳母家做壽,在那裏發了幾十份真相傳單。在11月6日晚,汨羅市國安大隊、岳陽市「610」、北港鄉司法所、北港鄉派出所、黃市派出所等開了多輛警車沖到朱家裏,把他家抄了個底朝天,並且連夜把他綁架到了汨羅市黃市鄉派出所。到黃市鄉派出所已很晚,他們開始刑訊逼供。朱木松不說,兩個自稱是汨羅市國安大隊的人,一個大約二十幾歲的樣子,約一米六幾高,瘦個子;另一個有四、五十歲,一臉橫肉,大約一米六幾高。這兩個人非常兇惡,狠毒,把朱成大字型地抵在牆上,用拳頭猛擊他的胸口。見他不說,那個年紀大的又給他幾拳。他們心狠,拳打得很重。
瘦個子用手把朱木松摁緊在牆上,用腳猛踢他的腳,直到把他的腳掌踢得成直線靠牆,口裏抽著煙向他臉上噴煙霧。見他還是不說,就又用膝蓋撞他的腹部。打了一陣那年紀大的又過來了,向他吐著煙,給他的頭部、臉上數拳。當時他的頭被打昏了,眼睛模糊不清,有點站不穩了,那個小個子把他扶到椅子上,那個老的說去派幾個民兵來整他一陣,再把他吊起來。當晚他們把朱送進了汨羅市看守所。
到看守所裏,他走路腳好疼而且都青了,胸口好疼,頭昏昏的。進去之後,朱木松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二天,這兩個惡警又來了,問他傳單從哪裏來的。他們對朱木松錄像、朱側著臉對著他們。他們走後,看守所警察叫他寫入所態度,他沒有寫。看到他絕食,他們指使牢頭和犯人打他,犯人把朱木松拖到放風場,摁在水泥板上,掐著他後頸把頭向下用力壓著,不知用的甚麼東西在他背上猛擊了幾下,當時疼得他眼發黑了,只能輕輕呼吸,喊都喊不出聲了。幾個犯人還在拼命地把飯往他臉上、嘴上糊,大約十幾分鐘他才能慢慢深呼吸。
晚上,朱木松口乾得不行,整個人全身無力。那個牢頭說:「只要你吃飯,讓你煉功。」於是,他喝了幾口水,第三天,他被調到7號監房,一進去犯人就逼背監規,他向他們講大法真相,講他修大法後身體和心性上的變化,當時他們還要他做功法給他們看。
經過一段時間,絕大多數人都知道法輪功學員是好人,朱木松每天4點鐘起來煉功,幾次武警干擾,犯人都維護著他,他背經文給他們聽,一個犯人還要他寫經文給他看,並要朱木松把五套功法的口訣也寫給他。有個比較善良的警察,明白真相後,讓他煉功。
有一天,國安那兩個人又來了,一個小個子說:「裏面好玩嗎?今天帶你出去遊玩一下。」說完將朱木鬆銬上了車,把他帶到黃市鄉瑞靈村村長胥良保家裏,找他做偽證。要胥良保說認識朱木松,看到朱木松在哪裏發了傳單,還要胥良保辨認是朱木松發的。
因為非法超期關押,朱木松絕食抗議,絕食期間,獄醫樊醫生有意把灌食的塑料管在他食管裏連續抽出、插進,疼死他。左弘軍(所長)說:「等他快死了就扔出去。」有一次,獄警樊××一拳打在朱木松太陽穴邊,眼睛都被打得充血,回到監房犯人看了都難過。
四、二次勞教迫害
2003年元月22日汨羅市開群眾大會,所長左弘軍拖朱木松去參加,他想:不能讓誣蔑法輪大法陰謀得逞,他死死抱著監房門不放。當天就把他送到了長沙新開鋪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必須每時每刻坐在只有0.36平方米的方格內,雙手放在膝蓋上,雙眼平視前方,不准動,不准說話,連吃飯也是由夾控打來送到手上,限制每天只准上廁所三次。C區門牌上掛著「健身娛樂中心」的牌子。在這裏法輪功學員被逼像木頭似的站立,後改用單腳站立。邪惡之徒在地上寫滿了法輪功師父的名字,只留一隻腳的地方,強迫法輪功學員雙手平舉,在手臂掛兩個痰盂,頭上還頂一個,逼法輪功學員用痰液洗臉。惡夾控們用皮鞋抽打法輪功學員的臉,砸手指,腳趾……極盡邪惡之能迫害法輪功學員。由於是無期限的連續站立,為了不讓睡過去,將法輪功學員的眼皮用竹籤挑著,直到法輪功學員承受不了寫了「三書」為止。
4月11日,朱木松被宣布非法加教九天迫害,並多次強制把他們關押到C區洗腦、看誣蔑大法錄像。獄警胡齊鋒囂張的說:這還只是序幕,他還上三十年班,可以整法輪功學員三十年。在勞教所他遭受了各種迫害,也沒放棄修煉。
2005年正月初四,朱木松被岳陽市「610」、樓區國安大隊、北港鄉派出所綁架。遭惡警唐建明等人的毒打、刑訊逼供,並非法勞教15個月。
朱木松在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長時間不讓睡覺、罰站、罰坐,非正常心理整治等,幹警劉平亮、胡奇峰、杜湘林安排七個吸毒犯折磨他、毒打他,目地是逼他轉化,他不配合。有一天中午,打手們給他帶的飯中,有一碗排骨湯,他發現不正常(在監獄是享用不到的,而他又不放棄修煉法輪功,更享用不到,而且打手們勸他快吃。)由於餓得慌,沒有想到邪惡會在飯菜中做文章,就和平常一樣吃了個精光。吃完後都覺得很奇怪:「為甚麼會得到這樣的禮遇,其中是否有甚麼勾當?」
當時身體並沒有甚麼明顯的反應,可是兩個月後,他出現病狀,之後身體一直不好。一年零兩個月時,他的肚子脹得鼓鼓的,連水都不敢喝,飯菜吃不下,每天靠喝八寶粥度命。人已脫像,走路非常艱難。此時,監獄才讓他去醫院檢查,檢查時B超在他肚子上照了很久,X光片照出來也不告訴他結果,欺騙他說沒問題。其實他已經生命垂危。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提前二十幾天將他送回。
一天晚上,勞教所要朱收拾東西,他們匆匆忙忙的給朱辦了出所手續,連一些勞教所標誌的東西都來不及收回,就趕快把他推上車。到此時他才知道,為甚麼他們不通知家屬接人,也不敢白天送他回家,只能晚上偷偷摸摸將他送走,他們是怕露底承擔責任。經過兩小時的急馳,在離他家還有兩里地的地方,將他趕下車,被子、衣服放在地上。他拿著被子、衣服艱難的走了半小時,把家門一敲開,就一頭栽倒在沙發上起不來了。
幾天後,朱木松被家人送進了醫院,幾個醫生圍著檢查、研究了大半天,發現他的內臟全部有問題,還有肺結核、胸積水,高燒不退。此時他完全明白了:勞教所的幹警在他的食物下了慢性毒藥,慢慢的摧垮他的身體,拖垮他的意志。他的同修,法輪功學員胡和平就是被勞教所打毒針致死的,周永兵是下毒致瘋的。
經過一番治療,朱木松稍有好轉。出院時,醫生對他妻子講:「你老公這一輩子可能都無法做健康人了。」從此後,他的身體一直不好,枯瘦如柴,左腿伸不直,肌肉嚴重萎縮,全身疼痛,時至今日,已經有幾個月不能上床睡覺,只能坐在火爐旁歪一下,經常被一身身冷汗濕醒。朱木松生活已不能自理,完全喪失了勞動能力,家庭生活也處於經濟危機之中。
朱木松親身經歷了勞教所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的各種酷刑、各種卑鄙、下流、喪盡天良和惡毒的迫害手段。在此,他呼籲所有善良的人們共同制止這場對信仰的迫害、對正義的鎮壓。希望那些曾經迫害過法輪功學員的人能清醒認識到自己的罪過,那些被利慾熏心而迷失人性的人趕快停手,不要再幹違背良心的事,善惡有報是天理。
新開鋪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和吸毒犯名單:
所教育科長:史甍 大隊長:蘇毅
七隊:胡齊鋒、毛偉(職務教導員) 一分隊隊長:唐隊長
二分隊隊長:豆湘林 值班警察:吳兵
三分隊隊長:陳大勇 管教:劉平亮
三分隊班長:張明(吸毒犯) 二分隊班長:舒勇(吸毒犯)
岳陽市參與迫害的直接責任人:
岳陽市樓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蔣超 13907301865 郵編: 414000
岳陽市樓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付緯13873029222 414000
岳陽市樓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唐建民 郵編: 414000
岳陽市北港鄉司法所所長:李和平、郵編: 414000
岳陽市北港鄉司法所:宋輝、郵編: 414000
岳陽市北港鄉司法所:楊霞 郵編: 414000
岳陽市北港鄉余耀平、石光會、劉西龍、郵編: 4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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