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文章要有個題目。動筆前我在想,用個甚麼題目好呢?是用「家庭關」還是「家庭矛盾」一詞呢?師父的法理點悟了我,應該用「家庭矛盾」一詞,不用「家庭關」。師父在《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講了「相由心生」的法理,如果我把與家人的摩擦看成是「關」,那可能就真成了一關,那麼是「關」,我就得闖,就把「矛盾」相應看大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沒有矛盾的產生,沒有給你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你還上不去呢。你好我也好,怎麼去修煉?」師父的法理給了我明確的答覆。這樣一悟,我就覺得,總結一下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次提高心性、提高層次的好機會,明顯的感覺到「家庭矛盾」根本不是甚麼「關」。
其實很慚愧,這麼多年來,我的家庭修煉環境時好時壞,丈夫一直沒有真正理解我的修煉,當然也是自己修煉中的不足造成的。
這一次發生矛盾的起因是,同修到我家來被他撞見了,他對同修下了「逐客令」,說以後不准到我家來。當時我雖然沒有太動氣,但還是與他分辯了幾句,我說這也是我的家。他卻說,你把家早都給敗去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指十年來由於邪惡對我的迫害,造成我的身體出現不正確的狀態,我已經兩年多沒有上班了,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約有二十萬元了,所以他時常對我發洩不滿。還有,別人(包括我的家人)都說,是因為我堅持煉法輪功使他沒能當上官,影響了他的前途等等,對此他也心懷不滿。
常人的思維真的都被邪黨搞顛倒了。
事情發生後,我發了約半個小時的正念,然後又與他交談了一會兒,接下來的幾天,他每天都不回家吃飯,晚上到另一屋去睡。
近半年來,由於母親的身體不好,我們一直在母親家吃飯,自那以後他也不去了。這時我不好的念頭就在往出冒,比如,這二十多年來我們一直在婆家過年,於是我想:「你不來我家算了,快過年了,我也不去你家過年,看你怎麼辦!」其實,這時就有了「以惡治惡」的邪黨文化壞念頭,有了想「出他醜」的念頭。其實我自己知道這想法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是沒有了「善」。我想,不能明知故犯,得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我一定要實踐我悟到的師父的每一層法。每天晚上他回來,我照樣問一問他:「吃過飯沒有?」晚上睡覺也叫他一聲,至於他與我說話與否不去介意,堅決做到不動心。這樣平靜的過了幾天。
一月三十日,我在去給母親做早飯的路上把腳扭了一下,當時雖然也想「沒事」,心裏也非常明白法理,而且當時確實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吃過早飯回家後,心中隱約還是放不下這腳。自己就開始打掃衛生,當時丈夫還在睡覺,就把他叫了起來,想讓他一同打掃衛生,可是,他起來後卻坐到了電腦前玩了起來,根本不理我那一切。這時,我覺得非常的委屈,流著淚、坐著小板凳繼續打掃衛生,心想,我都這樣了,還堅持幹活,你休雙休日卻甚麼也不幹,心裏就有不平衡的感覺。一會兒,丈夫一句話沒說,穿好衣服走了。此時,我反倒平靜了。自己幹了一會兒,就到床上休息一下,還看了看腳,此時也意識到不應該看腳,有點疼就有點疼怕甚麼,就穿好襪子躺下了。等到再起來時,發現腳特別的疼,已經不敢碰地了,知道這是自己「求」來的,就趕快解體它。
中午勉強到母親那裏給父母做了點飯就回家了。下午,父親不放心,就到我家來看我,又問了丈夫為甚麼幾天都沒過去吃飯,我如實說了。父親自然說些常人的理,勸說我,我當然不會聽他的。就這樣,父親看說不了我,就把哥哥叫來了,又要勸說,又要說些我被迫害時,他們都為我做了甚麼,我沒有叫他們說。哥哥還說,他要是我丈夫早就與我離婚了,他支持丈夫對我的態度和做法。我當時沒有忍住,說,「你同意他的想法做法,就去跟他說好了,不用跟我說甚麼,我都『死』過一回了,還怕甚麼?」可能這句話被邪惡抓到了把柄,另外空間的邪惡就操控哥哥,讓像失去了理智一樣,站起來就衝我吼:你這就死去?我說:我憑甚麼死?他一聽我這樣說,就惡狠狠的照我的頭上打了兩拳,緊接著又向我的嘴打了一拳,他還不解恨,魔性變的更大,面部都變的扭曲了,拿起我原來用的拐杖就向我的肩膀抽來,第一下就把拐杖打成兩節,又緊接著拿剩下的一半再次朝我的肩膀落下,又打成兩節。這一切父親在一旁都看在眼裏卻未說話。此時我平靜的讓他們走。哥哥氣急敗壞的拉著父親走了。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我反過來回想所發生的一切,感到最對不起的就是師父,因為弟子做的不好,讓師父替弟子操心,讓師父為弟子承擔了那麼大的痛苦,是師父替弟子化解了一切,使弟子在身體上沒有造成傷害,只是表皮略微有點疼,我一直沒有看肩膀甚麼樣。信師信法,不會有任何問題。
第二天,腳好了,能下地走路了,第三天,甚麼都能做了,也不疼了,只是看起來有些腫而已。
我沒有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遇事要向內找,於是眼中噙著淚水,按照大法的法理去找自己:一,我還有爭鬥心沒有去乾淨;二,我沒有用慈悲的善念給他們進一步講真相,認為他們已經三退,從我這麼多年對他們的好,也應該知道我學大法最起碼沒有學壞。尤其半年多來,我克服自身的困難,無微不至的照顧母親,父親和哥哥平日裏也總說我好,但他們不承認我是因為學法輪功變的更好了,他們只記著我學法輪功後遭受的迫害的慘狀,以及給他們帶來的痛苦和損失,把中共邪黨給造成這一切的根源轉嫁到了法輪功的頭上,使他們一提法輪功首先想到的就是痛苦與損失。這是因為我沒有給親人把真相講到位,使他再次對我施暴(迫害初期,哥哥就曾打過我)。我努力的克制著自己不好的想法;三,怨恨心也沒有去徹底,這件事情發生後對丈夫、哥哥、父親,不同程度的存在著怨恨。兩天過去了,通過學法,到寫這篇稿子時,怨恨心已經很小了,我也相信很快能去乾淨的;四,有攀比心。有時會想,父母三個子女,嫂子也很少來照顧,就我照顧的最多,別人只是有時間才來照顧一下;五,不平衡的心,也就是妒嫉心還有,丈夫不愛做家務,經常心裏不平衡;六,和丈夫有矛盾,有想到婆家告狀的心;七,求名的心,想讓別人說自己好的心,對父母、婆家的人,對人家的好處自己心裏總裝著,有時言談之中就表露出來,看我對你們多好!一樁樁事情在與人嘮嗑時就擺了出來;八,對家人的情沒有看淡;九,在做好事時,有有為的心;十,有愛指責別人的心,愛說別人的不是,有時愛跟別人說丈夫的缺點,等等等等。
在找自己的人心時,我也都在用大法的法理來消減或去掉那些心。
「學員在難中很難看到事情的因由、但不是沒有辦法,當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質。」(《精進要旨二》〈理性〉)學了這段法,使我學會了跳出「矛盾」看問題了,也就是,當遇到矛盾時,不是一個勁兒的想矛盾的本身,不是想誰對誰錯了,而是想自己動的一思一念是否符合法?不符合就是應該修去的人心,自己有了人心才會造成矛盾,也就不是別人的錯,想到自己是個大法弟子就知道要按照法去做,不再鑽「矛盾」這個牛角尖了。這樣我看淡了這次矛盾。而且知道在今後的日常生活中,我要隨其自然,不再為了做好而做好事。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一切,不記名,不圖報。對待家人,我會按照大法的法理正確對待他們了,去掉情,跳出情,不動心,慈悲對待。
學法也讓我更清楚,這一切矛盾與是非,都是生生世世業力造成的,還了業了,還了債了,心性得到提高了,這的確是一件大好事。兩年了,自己都不能雙盤煉功和發正念了,這兩天我能雙盤了,煉靜功能盤四十多分鐘,發正念十五分鐘也沒問題。
此過程中,又把師父零七年《對澳洲學員講法》看了一遍,啟發也很大,化解了我總想到婆婆那裏告丈夫的狀的想法。
今後我一定要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繼續歸正自己的言行,歸正自己,去掉所有的人心,達到師父在不同層次對我的不同要求,直至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