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性格很內向的人,心胸特別小,有一點小煩惱就能使我徹夜難眠,學大法後,大法的法理讓我懂得了業力輪報的因緣關係,一切的痛苦、一切的魔難都是自己生生世世的業力促成的,因果報應的結果。從此以後,我像換個人似的,精神愉快,心情舒暢,真是神清氣爽,心態怡然。
闖出家庭魔難
邪黨打壓後的日子,使我在家庭飽受淒苦、飽受人間的苦難,使我承受著前所未有的精神與肉體的巨大打擊,寫到這裏,此時的我儘管覺得自己早已把那不堪回首的日子忘卻了,然而,心酸的淚水順著臉頰澘然而下,曾經的過去,有修煉中的心酸與坎坷,更有對師尊慈悲的呵護的感恩。
婆家是一個大家庭,丈夫是老小,他兩個哥哥,兩個姐姐,均是社會中有職業的工薪階層,而且他們的子女有上大學的,有上高中的,由於我對修煉的不放棄,本來利益之心很重的他們被邪黨的所謂的「株連罪」給嚇壞了,於是,丈夫的時常打罵,哥姐們非但不制止,而且還幫助弟弟說話,群起而攻之,像邪黨搞的批鬥會一樣,輪流向我發難,那些長期浸泡在邪黨的黨文化中的變異思想、變異的觀念有了用武之地。
有一次,同修打電話叫我去同修家有事,是讓我看看MP3是否有問題了,我看了看只是MP3沒電了,充上電就可以用了,於是我在同修家與同修多呆了一會兒,回家後,他大哥、他二姐在家正在做飯呢,誰也沒理我。晚上他二姐向醉醺醺的丈夫告了我一狀,打完牌的丈夫氣勢洶洶的向正在睡覺的我橫眉立目,質問我白天都去了哪裏,都幹些甚麼了,我據理力爭:「我去哪兒還有罪嗎?」隨後他就向我大打出手,像摔皮球一樣捶打我的腦袋,這下把公公、婆婆、他大哥都驚動起來了,公公大吵大嚷向我怒吼:「你看你把這個家給弄得成了甚麼樣,你煉功能當飯吃嗎?不煉就不能活嗎?明天叫你娘家人都來,咱們說說你煉功對不對……。」他非但不說兒子對我無理,卻對我吼了一通,他大哥也幫腔問我:「你到底是去某某(同修)家了嗎?」意思是我去就有錯。第二天把我們家大姐、姐夫、弟弟、弟媳等全找來了,結果是婆家、娘家輪番的問我:問還煉不煉,不煉就接著過日子,煉就離婚。
那個時候我深知就是另外空間的邪靈操控這些被謊言欺騙不明真相的親人對我進行迫害,當然我的回答是:我既要煉功,又不離婚。娘家大姐眼看著我親手建造的樓房就快不屬於我了,因為她從我婆家的態度上已經看出:只要我仍然還煉法輪功,就要我離婚,房子、財產一切都不屬於我的了(當然我是不承認的,也是不可能的)。當時把她氣得背過氣去了,我當時特別平靜,心裏不斷的發著正念,背著師父的法,同時一邊勸著大姐,面對大姐可憐巴巴的央求,姐夫的指責,從來溫順的弟弟這次也要伸手打我,矛盾空前的激化,當時我出奇的平靜,甚麼也動不了我的心,我就是堅修大法到底,後來大姐把我帶回娘家……。
在家住了三天,公公打電話叫我回去,就在丈夫生日的那天我回去了,想用大法弟子的善改變他。回來後,公公毫無情面的在院子裏數落我一通,然後就搬出我們的住處,丈夫就又摔盆子又摔碗的鬧了一通。一同修看到我在家庭中的魔難,不忍心告訴我又想告訴我一個消息:聽說丈夫在外面有外遇了。當時我並沒有感到太吃驚,因為那時似乎再大的魔難我一定能闖過去,這就是我要闖的關,走出來的路。這一關就這樣在剜心透骨的磨礪中,在師尊的慈悲呵護與點悟下左一跤右一跤的走過來了。
走入集體學法的環境
集體學法是我必須要做到的,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參加了集體學法,可是,就是這樣在別人看來很容易的事,對我來說能走進學法小組是那麼的難。
丈夫是一個性情暴躁的人,尤其是對我參加集體學法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了(當然是背後邪靈操控),甚至看到同修都不順眼,我去學法小組學法他就鬧,由於自己不能在法上認識法,不是用正念全是用人心,把他對我的迫害看成是人對人的迫害,一度積怨很深(這是情),有一次,我仍然去同修家學法,他就氣勢洶洶的去找我,闖進同修家,揪住我的頭髮,因同修甲制止他不讓打我,抱著他的腿不放,他卻毫無理性的踹了她一腳,另一位同修乙在勸阻他的過程中,被他從炕上掀到地上,腳摔得好幾天不能走路,(後來同修們悟到,這種局面的出現是因為整體針對這件事動了人心,操控他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邪惡因素鑽了空子造成的)。當時我那個氣呀,拿起同修地上的鞋就朝他打去(全是人心沒有正念),可我怎麼打得過他呀,這樣他又把我按到回家的路上打一頓,此時的我只有怨只有氣:不但打我還把同修打了,在心裏罵個不停,我沒臉見這些曾經幫助過我,鼓勵我的同修。
每當我遇到魔難過不去的時候,同修們特別是甲同修總是經常的與我在法理上切磋:如何向內找,放下人的執著與觀念,擺正家庭的關係,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可是,由於我法學的不紮實,與丈夫的關係處理不好,沒有把他當作眾生來對待,認為是他干擾我學大法。我不停的在心裏罵他、恨他,這個怨恨心形成了密度很大的物質場,又形成了一種怕他打怕他罵怕他到煉功點上去鬧而干擾其他的同修。結果又導致了之後的又一次的對我的更嚴重的毒打。
今年三月份的一天晚上晚上八點多,同修甲說:咱們今晚把這一講學完,得九點多回家,這時,我心就不穩了:我是到九點回家還是學完法和同修一起走?就這一念,加上前面說的那些怕心,又被邪惡鑽了空子,不長時間丈夫又闖入了煉功點,進門拿起我的那本《轉法輪》就撕,然後就大罵我。這時一老年同修平靜而又威嚴的說:「你不要這樣對待你的妻子,有甚麼話可以講。」可是被邪惡操控的丈夫又毫無理性的惡語相向,說了很多難聽話。之後我無顏面對所有的同修,兩天沒去學法點。第三天早晨我與老年同修兒子(同修丙),同修笑著鼓勵我,可是同修乙告訴我說這位老年同修在我丈夫鬧事的第二天在外面幹活兒時,突然昏過去了,結果很嚴重,三天沒吃進一點東西,我聽說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深知自己人的觀念不去給同修造成的極大的痛苦(無論同修是否有漏,都不允許舊勢力的迫害,有待於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同時我也無限的感激同修丙那為同修的提高而表現出來的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崇高的境界,看望老同修後,給我的感觸太大了,我只有修去人的觀念,去掉人的執著,多學法,向內找,不斷的歸正自己,才能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在同修們的幫助下,這一天晚上我就去了煉功點,而且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自身空間場範圍內的怕被迫害的心、面子心、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不平衡心,同時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丈夫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從那天起,我也堂堂正正的參加集體學法了,一直到現在。
現在家庭環境寬鬆了,一家人都支持我學大法了,尤其是我的婆婆總是幫助我看點兒發正念,有時趕上整點發正念時就主動錯過這個時間吃飯,丈夫也有意無意的提醒我,哥姐們看到我修大法後的變化也不再干擾我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不斷的去掉那些人的觀念,怕這怕那的人心,能夠更好的做著證實法的事情了,與同修配合著負責下載《明慧週刊》、《明慧週報》等,上網三退以及裝MP3講法,外出時總不忘帶真相資料,隨時救度有緣人,目前為止記得經我三退的已有二百多人,但距修的好的同修差的太遠了。
結語
想想自己也實在是不夠大法弟子的資格,從迫害開始到二零零三年以前我不在家看書煉功,只是在單位空閒時間學法煉功,在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八年五年的家庭魔難中,儘管做了一些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但是,同修們都能想像的到,一個家庭環境不寬鬆的大法修煉者又怎麼能做到最大限度的救度眾生呢?使救度眾生的效果大打折扣。
在這裏我說的最多的是沒走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煉路的教訓,長期人的觀念不去,就會經受不該有的魔難,給救度眾生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沒寫過心得,不管能不能發表此文,我覺得在寫稿的過程中,又明晰了一些法理,去了一些人心,有悟的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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