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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瀋陽第一看守所被灌食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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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六日】二零零九年八月十日,瀋陽地區大法弟子郭健、谷春英等被邪黨非法判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他們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於是我們四個瀋陽同修一起到關押他們的瀋陽市第一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幫助同修。

九點多鐘我們到了看守所對面的大壩上發正念。當時天氣很熱,驕陽似火,於是我們就鑽到苞米地裏,避免暴曬。我們剛坐下不一會,造化鄉派出所的人過來要給我們照相,要帶我們去派出所。我當時沒有配合他們,不走,於是他們過來四個人把我連拉帶拽抬了出去。後來他們抬不動了,讓我自己走。他們說,我們派出所這麼多人,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一想正是給他們講真相的好機會,於是一邊走,一邊給他們講真相,其他同修也全都在給他們講真相。一直講到派出所。我和張姐被關在一個屋,沒人的時候,我們就盤腿發正念。看我們發正念,派出所的人給我們照了相,可能想以此作為他們迫害我們的所謂證據。下午兩點多鐘,於洪區國保大隊來人,進屋看我倆正在發正念,馬上出去了說熱的不行。過了一會他跟我倆說甚麼我們沒仇,要煉在家裏煉等等,我們給他講了我們修煉大法以後身體沒病,身心受益,他又假惺惺地說:「你們只要寫個以後不練了的保證,都不用寫自己的名字,我就放你們回家。」我想,那不是真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能幹的事情,我說:「我不寫。」這一下激怒了他,他叫著說:「我還沒讓你們踩你們師父的法像呢,你們不想當叛徒,那就叫你當劉胡蘭,當英雄,你們到看守所照樣得手抱頭蹲在那叫我管教。」

到半夜十一點四十分,我們被送到了瀋陽市第一看守所。她們問我叫甚麼,我說沒名,他們說沒名啊,就叫「無名氏」。把我送到三監區九監室。負責該監室的惡警叫王露,警號是114990。

第二天她找我談話,說我甚麼時候想告訴她叫甚麼名字隨時可以找她。我想我們修大法是無罪的,憑甚麼抓我們。我不說,不配合。

從十二日起我開始絕食,十三日惡警把我叫到辦公室,暴跳如雷,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不願意吃,太埋汰,淨是蒼蠅。」他說:「那不行。」到十四日,我已連續三天沒吃飯,為此,惡警王露,警號是104731的趙緝查和另一女警,又叫來兩個雜役把我連拖帶架拽到一樓處置室,實際是他們用刑的地方。還沒等進屋,在門口地上就看到有一臉盆那麼大的盆子,四週密密麻麻落著全是蒼蠅,屋裏有一長板凳,板凳的兩邊有三個三寸寬的皮帶。她們強行把我固定到板凳上從心臟,大腿,小腿部位全固定在凳子上,勒的我氣都喘不上來了。我一直在心裏發正念,讓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警現世現報,她們也一直喊熱。有一個摸我的脈,又過了一會說我心跳太快,她們看我實在喘不上來氣,才把勒在心臟部位的皮帶鬆了一點,這回我能說出話來了,我告訴她們「三尺頭上有神靈,迫害大法弟子要遭報應的」。她們不聽,硬是對我下了毒手給我灌食。

他們把灌食管從鼻子插到氣管,我疼的「啊!」的大叫起來,惡警心虛怕外面聽到,趕快拿東西堵住我的嘴,怕堵死,才留了點縫。她們往裏灌,我覺得非常噁心,一直憋著氣使勁轉過頭,把灌的東西再噴出去,那味兒就是油過期發霉的味兒。她們好幾個人拽著我的頭髮,不讓我動,我閉著眼睛,動不了。惡警還嫌行惡不夠,又叫來一個挺胖的雜役,讓她用手使勁按著我的牙床外邊,按的特別痛,根本就動不了,牙床,嘴裏全按破了,按腫了,按的嘴張著既動不了,又閉不上。這還不算,那個惡警王露還說:「這回真好看,像熊貓了」,還哈哈大笑。我說:「你們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灌食之後,往監室走,惡警王露拽著我頭髮,打我腦袋,踢我,於是我在走廊裏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打人了!」她一看我喊就罵我,說你還敢喊,說著又來打我,我躲開了。進監室後她說,再不吃飯,下午還灌,一天兩遍。我不聽她的,還不吃。

十五日上午又來了一個戴眼鏡的獄醫問我:「吃飯沒?是吃飯還是灌食?」我問她:「你們灌死了幾個?」她說:「灌死了一個。」我心裏想害死人造多大業呀,你們草菅人命還樂呢。她問我:「能吃飯不?」我沒理她,於是她們又把我拉到灌食那間屋。我發現在桌上有三包營養液,她們拿到旁邊那個屋沖了半塑料盒,問我是喝還是灌,我一聞不是昨天灌食發霉那個味,我就喝了,我的氣管被惡人灌食扎破了,回去吐痰都有血,嘴叫惡人按腫了,都破了,十多天才慢慢消下去。

這是我在瀋陽第一看守所被迫害的真實情況。這只是這個黑窩罪惡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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