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將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回了家,當時並沒有馬上聽。過了幾天休息在家,妻子和孩子都不在家,不覺之中又喝起了悶酒,想起了師父的講法帶,順手將磁帶放進了錄音機裏。就這樣越聽越覺的有道理,越聽心裏越舒暢,這功法太好了,我一定要學!這時師父正講到喝酒的問題,我想我不應該喝酒了,心裏就有了很大的決心,就將酒杯推到了一邊。接著往下聽,一會師父就講到了抽煙問題,這時我正抽著煙,心想煙也不應該抽了,隨手將煙掐滅。就從那天開始,我就將煙酒戒掉了,開始了大法修煉。
修煉大法後,我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總是樂呵呵的,心裏感到很踏實,對人生和生活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我主動的向母親道了歉,得到了母親的諒解,家庭變的和睦了。在我的影響下,妻子和父母先後得法,從此家人都沐浴在大法的美好之中。
可是修煉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當時才二十七歲,各種執著心很多,尤其顯示心很重,在法理上悟到一點甚麼,做的事情好一點,就在煉功點上或同修面前張揚和顯示,同修們一再提醒和幫助也全然不顧,還覺的別人不如自己,理解不了自己,致使和同修的矛盾越來越大。
一九九八年的時候,各地洪法達到了高潮,各煉功點都主動到室外煉功,使更多的人得法。天漸漸冷了下來,在東北地區室外煉功難度越來越大,煉功點上的學員主張室內煉功的佔大多數。作為輔導員的我,覺的還是應該在室外煉功,在煉功點上我就跟大家說,第二天將在室外煉功,有願意在室外煉功的就和我一起煉,採取自願。沒幾天就剩我和另一同修了,其他人全都回屋裏了。在室外煉功的這幾天,經常有同修誇獎我們說:「你們在外面煉功真行,我們在屋裏開一扇窗戶還凍的不行,你們還能在外面煉,真了不起!」聽到誇獎後,心裏美滋滋的,覺的自己修的好,比別人都強,這個顯示心都膨脹到這種程度了還不自知。有一天早晨外面很冷,煉完功進屋手指凍的都發白了,同修們看了後都勸我們倆別在外面煉了,別把手凍壞了,我不聽,接著煉。第二天煉完功手又凍的發白,緩了很長時間才緩過來,妻子看不下去了就勸我戴上手套煉吧,我不但不聽還跟他犟。結果沒過兩天手就凍壞了,兩隻手都凍起了大水泡,還有一個手指凍的發了黑,後來最上面的那一節凍掉了,另一同修的手也凍壞了,但沒我的嚴重,當時造成了很壞的影響。事後,並沒有接受教訓,通過這件事好好向內找,提高上來,只是覺的沒戴手套的原故,現在想來,其實不戴手套煉功也不會凍壞,是自己的出發點不對,在室外煉功是為了洪法,叫更多的人看到,使有緣人能夠得法;戴手套是為了符合常人狀態,不會把常人和新學員嚇跑。其實,現在悟到修煉中出現的一切超常現象,都是大法的威力和師父對弟子的加持和鼓勵,不是自己的如何的了不起,可是當時並沒有悟到。這顆證實自我的心就這樣被掩蓋了。
轉眼就到了正法時期,由於個人修煉基礎沒有打好,正法修煉就顯的困難重重,完全憑著自己的感覺做事,表現的很不理智,顯示自我的心還很重,做出點成績就沾沾自喜,總是叫同修按自己的要求去做,達不到自己的要求就一通指責和埋怨,這樣邪惡就抓到了迫害我的把柄,將我綁架到了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我用盡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辦法,也沒能擺脫邪惡的迫害,最終自己崩潰了,做了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但心裏知道這樣做是錯的。出來之後,怕心很重,在家裏看書都膽膽突突的,生怕別人知道,自己心裏也很苦悶,可就是不知道如何突破,師父看到了我的怕心,也看見了我想要上進的心,就通過妻子的一件事情點醒了我,使我轉變了思想,有了正念,認識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走向新生。
那是在二零零三年,我出洗腦班後不久,洗腦班就脅迫單位欲將我妻子也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我聽到消息後心裏很害怕妻子被綁架,但又沒有辦法破解,就回家勸妻子出外躲一躲,妻子聽後,當時心態也很不穩,就聽信了我的話,收拾了一下東西,到一個同修提供的地方住下,當天下午就覺的不對勁,就回來了,我一看嚇了一跳:「你怎麼回來了?他們準備抓你呢!」妻子說:「怕甚麼?他們想抓就抓啊,他們說了不算。」我聽了後,嘴撇的老遠,很不服氣的說:「別傻了,我一個大男人,論力氣、膽量都比你大,現在都被迫害到這種程度了,你一個弱女子,怎能鬥的過他們?還是快出去躲一躲吧,免得後悔。」妻子聽後說:「你就看著吧,表面上咱倆的事情好像一樣,都是要被綁架到洗腦班,但是結果是不一樣的。」任我怎樣去勸說,妻子就是不聽,告訴我:「如果單位問我在不在家就說出門了,不在家。」我說:「他們要來搜家怎麼辦?」妻子說:「不會的,他們不敢。」我說:「他們可甚麼壞事都做的出來,你說不讓搜,他們就不搜了?你有多大本事呀!」妻子平靜的說:「是的,你就看著吧。」妻子以往很聽我的話,但這次卻一反常態,很堅定自己的意念,沒有被我帶動。我一看妻子很堅定,自己又做的不好,就沒有堅持自己,很不情願的按照妻子說的去做了。第二天上班,大隊書記就問:「你妻子在不在家」。我膽膽突突的說:「不在家,出門了。」書記也沒多問,就說:「等回來了告訴我一聲。」說完就走了,我的怕心一下子就小了一點。
回家後,看到妻子正在發正念,看到我回來,就問我單位怎麼樣了,我把單位的事情說了一遍,妻子的信心大增,更加堅定了正念,整天的學法發正念,受妻子的影響,我也開始和她一起學法發正念,清除邪惡的迫害。
過了一個多星期,大隊書記又問了我一回,我還是說不在家,並壯著膽子告訴他我和妻子修煉後,身體都健康了,原先妻子有嚴重的心臟病,煉功都煉好了,工作上也都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是大家公認的好人。書記說:「這個我知道,但這是上邊追查的,我也沒辦法。」說話的語氣顯的很弱,我心裏的正念越來越強,接著說:「可是,由於迫害大法之後,我妻子的病又犯了,去年將我妻子送去勞教,就因為有心臟病,勞教所拒收,被送了回來。我告訴你,現在國際上已經成立了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專門調查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組織和個人,將來必將繩之以法。」書記聽後問:「那你上次被拘留的證件還在嗎?」我說:「我都留著呢,作為迫害的罪證。」書記聽我說完,就說:「那我就將你妻子有心臟病的事向公司彙報一下,儘量為你們說一說,我也不希望你妻子到那裏去。」
就這樣,大隊書記向公司彙報了妻子有病的情況,後來公司書記和經理找我談話,讓我勸說妻子放棄修煉,然後以公司的名義集資,為我妻子治病。我斷然拒絕了他們,同時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妻子的心臟病沒迫害之前煉大法後從沒犯過,迫害發生之後。心臟病才又犯了,如果你們不去干擾她,她的病不用醫治,煉功自然就會好,一分錢也不用花。」經理一看我這麼說,轉身就走了。書記一看也沒啥說的,就讓我回去了,後來也沒有提我妻子辦洗腦班的事。就這樣,在妻子和我不斷的學法和發正念下,解體了邪惡已經定好的迫害。更神奇的是,過了年不久,邪惡的洗腦班就辦不下去了,關門了。正是「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
通過我和妻子的這件事情,使我清醒了,一個柔弱的女子,只是堅信了師父,堅信了大法,就能破除來自於單位、公司和社會的強大壓力,而她自己並沒有動手動腳與人爭鬥,只是堅定了正念,讓我看到了真正做這件神奇事情的是師父,是師父展現了大法的威力,清除了邪惡,才出現了以上的事情,大法真是無所不能。通過這件事情,我看到自己以前做事是為了顯示自己,證實自己,基點是站在為我為私的基點,而妻子做事基點是為了證實大法,同樣做事,基點不同,一念之差,差之千里。
我很羞愧的對妻子說:「修了這麼多年,我怎麼才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原來就是為我為私,證實自我,我這麼多年不是白修了嗎?」妻子鼓勵我說:「不要灰心,從現在開始也為時不晚,從哪跌倒就從哪爬起來。」從那以後,我慢慢的跟上來了,做事能夠以法為師,最大限度的放棄自我,在修煉的路上,越來越穩健,越來越成熟了。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心得體會,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在這裏向尊敬的師父合十,向各位同修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