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師父講法深深觸動

——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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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師尊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提到的關於最後大審判時,也要對正的生命審判的法,讓我的心觸動非常大。我在向內找,為甚麼我的心被觸動的這麼深?

在我寫這篇心得體會的過程,我才清楚的意識到:原來這段法深深的觸及到了我的根本執著:執著於圓滿,執著於層次,執著於自己。那麼強烈的一顆私心,這顆心我以為去掉了,實際上是深深的被我藏了起來,連我自己都不敢想它,不敢碰它了。

九九年三月,我正式走入修煉。在「七﹒二零」之後由於學法不深,帶著一顆強烈的求圓滿的心去北京證實法, 以為這就像「六四」事件一樣,可能面對槍林彈雨,也可能真的會死,想如果死了也就圓滿了,那死了就死了吧,也就痛一下,師父不是講要放下生死嘛。進京之後發現根本不是想像中的那樣,警察便衣到處都是,到處在抓人,幾經輾轉,我去了河北遵化。在遵化被抓,一個警察在喝醉之後開始打我耳光,打了多少下我不知道,我的臉又青又紫又腫,由於強烈的怕心,我妥協了。

二零零零年我回到學校繼續讀書,看到新的經文,通過學習我知道我做錯了,這時我和幾個同修也是我的同學又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被大學的保衛科的人抓回,在四平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段時間後,我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我以為在那裏會受到酷刑,可是卻沒有,周圍全是被轉化的人,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沒被轉化的根本不讓我們看到。我以為邪悟者悟到了更高的法理,以為決裂可以消去自己執著於圓滿的心,就寫了三書,為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

幾年後由於看不到法,慢慢脫離了修煉,掉在常人之中,甚至連一個常人都不如,慈悲的師尊看到我尚未泯滅的本性,給了我走回來的機緣,可是走回來以後,安逸的環境卻讓我變的不是那麼精進了,就像師尊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的那樣:「尤其在現在這個社會中,大家看到了,負面的東西太多了,帶動著人執著,牽動著人的心魂,把世人不斷的往下拖,這是很可怕的。大法弟子是修煉的人,不是修煉的神,是修煉中的人哪,所以也會或多或少被干擾。如果把握不住自己,那和常人一樣,在干擾中的表現與常人是沒有甚麼區別的。有些學員並沒有碰到甚麼魔難,漸漸的就不精進了,實際上就是對常人社會的各種誘惑產生了執著,被社會中的吸引給拖下去了。」

雖然我帶修不修的,可是我的心在想:雖然我做的不夠好,但總能有個好的去處吧,我覺的自己一直在修啊,總不至於下地獄吧?在看到關於大審判這段法時我覺的說的就是我,我該如何面對這場審判,我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嗎?在考驗面前我堅定的守住了我的正念了嗎?在救度眾生的時候,做的到底怎麼樣呢?曾經冒著天膽為法而來,在萬古不曾有的佛恩浩蕩之下,作為一個正的生命,我能說,我完成了自己來在人間的使命了嗎?可是我的心裏還在想「得」,根本就不珍惜眾生,想的還是自己的果位,層次。因為自己這樣骯髒的私心,我真是無地自容了,如果正法結束,我真的要下地獄了。我也奇怪為甚麼最近一靜下來眼前黑黑的,有層層的黑暗包圍著我,我卻不知道自己誤在哪裏。原來這是我強烈的求心引起來的。

師尊講過這樣的理:「也有一些得了癌症的,得了其它絕症的危重病人來煉我們法輪功的,他照樣死。為甚麼呢?他嘴裏說著我煉法輪功,可是他思想中根本就沒有放棄他的病。那麼有的人想了:他煉的挺積極呀,他也告訴我們不吃藥呀,他也叫我們放棄那個病的執著呀,還幫助大家學法,可是他自己不一定放棄。你不知道他心裏想的甚麼,就這麼複雜。他叫別人心裏頭放下,他知道老師能聽見,給老師聽,說白了是在騙老師,而他真正的目地是想:我做了這些事老師一定能管我,我在看書,我在煉功,我也叫別人修,老師一定會把我的病去掉。你看,他表面上不吃藥了,嘴裏也這樣說了,表面上按照我的煉功要求去做,可是他實質上沒有真正達到煉功人的標準。他心裏還在想:我只要這樣做了,師父一定給我祛病。他在心裏還在想呢。可是根本上是讓師父給他祛病的想法去沒去呀?不還在心裏埋著、藏著嗎?那表面上不是騙人嗎?騙我?實際上就是騙了自己。那他能夠好了他那個病嗎?」(《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我在寫這篇文章時,收穫很大,法理也明晰了好多,我要真正以一顆純純淨淨的無求之心真正的做好三件事,真正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去掉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自己的私心,也希望同修們不要走我這樣的彎路。由於層次所限,有很多不足,希望和同修交流。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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