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夢點醒了我,夢中自己和幾個人正準備上樓,我指指點點,引著他們上樓,上到第三層樓道被堵住了,另找一個樓道,破破爛爛懸著空,且越走越窄,他們知道走錯了,退下了,我獨自上走,到最後一梯竟然只剩一尺寬,再上沒路了,只好到樓外找路,結果一看第五層在一里路之外,通向那裏的道是用磚頭搭著木板,離地不過一尺,心想原來上了這麼高還沒離開地皮呢!我還是腳踏實地走吧,前面就是老家,走著走著遇到拿槍劫道的,我躲躲閃閃不顧別人走過去了,回頭一看一個穿大紅褲子的人正提手槍追我呢,我一急躲到別人身後,又乘其不備趕緊跑到自認為是老家的村子,村口大牌子上寫著「北下莊」,這時我知道走錯了,就求村子裏的人送我回來,可是誰也不送我。整個過程就沒想到自己是個修大法的。
我平時很少做夢,這一定是師尊看我實在找不著自己,在點悟我的高傲、自私、沒正念、向外找、怕心,被邪惡盯住了,自以為在提高,實際已經掉下來了。怎麼會這樣啊,好長時間心裏解不開,我知道要多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師尊講:「真正修煉得修煉你這顆心,叫修心性。」「把個人的七情六慾、各種慾望放的淡一些。」「你不修煉你的心性,你的道德水準不提高上來,壞的思想,壞的物質不去掉,他就不讓你昇華上來」(《轉法輪》〈第一講〉)。修煉中,名利情我一直在放啊,為甚麼師尊點悟我止步不前呢?一定是有更隱蔽的東西,根子上的東西。
再一次拿起師尊《走向圓滿》這篇經文。我回顧自己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優越條件裏,聽到的都是讚揚,很少指責。我骨子裏追求的是出人頭地,舊勢力也對我做了邪惡安排,讓我十八歲就加入邪惡組織,順利上升,直到副科級。我養成了喜歡誇獎,喜歡出風頭,事事爭第一,居高臨下、說教式、指揮式、指責式說話,滿腦子黨文化。修煉後,我找到了人生目地,知道修煉是要達到更高境界直至圓滿,但是沒認識到這種對名的執著是自己的根本執著,還把它帶到修煉中,把幹事當成修煉,把功利當成圓滿的捷徑,執著於自己有能力,久久不去這一執著。為此被舊勢力迫害離開大法近四年。
在被迫害期間,舊勢力抓住我的執著放大,大造輿論說我在看守所、洗腦班如何堅定,如何英雄,在勞教所還讓我管班,我在滿足名的同時被邪惡利用著,舊勢力目地是用我的執著把我毀掉,我糊塗的認為自己修的高。慈悲的恩師不願放棄我,把我喚回,我從新回到大法中,著急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認為多幹事幹大事才能補上,羨慕幹大事的,膽大的,羨慕協調人,可是自己又幹不了,因為心性提高不上來,還有怕心,好長時間才過了家庭關。隨著表面的執著去掉,在師尊呵護下講真相勸退了一些人,把自己又看的老高了,根本執著一直掩蓋著。師尊法中講:「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精進要旨》〈修者忌〉)多麼危險哪,這樣下去,那裏是修?簡直自心生魔,會一毀到底的。
我還看到由於執著於名,我又很執著於面子,也就是執著於自我。在常人中,多數人給我的評價是隨和、謙恭、真誠,善於接受意見,實際上我的後天觀念使我有時很狡猾,嘴上服輸、心裏不服輸,被人指責時極力辯解,直至對方不說話了,這也是惡黨文化「一貫正確」的表現。修煉後去了很多,可有時還表現出來很強,如:不願暴露缺點,說話繞彎子,遮遮掩掩,隨聲附和,老好人,不接受意見,有同修指出自己不在法上時,總是辯解,明知不對也要好長時間才放下。更值的一提的是,我與同修妹妹的間隔一年多了,一開始是在對待一位有錯同修和如何看待輔導站的問題上產生了分歧,由於我沒在法上悟出來,又摻雜姐妹情,我不接受她的看法,語言很不平和,多次爭吵,後來乾脆我也不說話,見面少了,心也遠了。後來通過學法,我認識到自己當時對所發生的事情的認可是因為符合了自己的執著,符合了惡黨文化的思想,不在法上,用強烈指責和曝光對待有錯同修不慈悲。間隔消除了一些,我們一起學法、切磋,一起講真相,但心裏總有一種東西,不貼心。我認為是她放不下自我,特別看到她和別的同修有說有笑,心裏委屈一大堆,埋怨她不向內找,我也不願和她交流,長期誤解著她。前些日子,她悟到該消除間隔了,就主動來找我,坦誠談了心裏話,原來間隔的原因是我曾經跟同修講過傷害她的話,加大同修和她的間隔,同時造成我們之間的間隔。我為她能直言而高興,可是因我放不下自我,不願承認自己那個左右逢源的惡黨文化思想被舊勢力利用,使我想不起說過甚麼,讓我很委屈。還想同修都知道我說道歉話,會怎麼看我?這時我發現自己沒放下自我,又向外找了,我就跟同修妹妹說;「我沒說你壞話,但我也不能保證說的話都在法上,我們都要找一找,這是黑手爛鬼在抓住我們的漏洞間隔我們,我們不能承認間隔,不讓它進入我們的空間場」。這一番話又把責任推到其他同修身上,把自己保護起來了,強調自己沒說,那一定是同修傳瞎話了,無意中又起到間隔作用,然後歸結到舊勢力那兒轉移視線不向內找。
就在寫的過程中,我還沒認識到,讓同修看的時候,同修指出我還在證實自我,我還接受不了,當靜心找自己時,心裏一陣難過,看到了我隱藏的那種狡猾,還在抱著人不放。我有背後說人缺點的毛病,如,我說某同修是混事的,某同修造謠等,在後來接觸中,我看到這些都是真修的好同修。在我倆矛盾中,我願意和意見相同的同修說話,不修口,說過一些不符合修煉人的話,指責她的話,在她與同修間隔中,不是用法來看,而是用人的老好人,大抹子和稀泥,兩面討好,結果製造了間隔,給整體造成損失,還執迷不悟,被觀念帶動不願改變,掩蓋加掩蓋,推卸責任。當我看到她放不下自我時,其實是我很放不下自我;看到她強烈時,正是自己有很強的東西,說別人缺點骨子裏是為抬高自己,連個常人中的好人都算不上。這時真正認識到是自己錯了,向被傷害的包括被我在背後指責過的同修道歉,並聲明解體我所說不在法上的話,消除在各個空間給同修形成的黑色物質。還要向指出我漏洞的同修說聲謝謝!
執著找到了,還要挖出根子。執著都是名利情派生出來的,根子都是私。要修成無我無私的新宇宙的佛道神,必須徹底鏟除私的根子。放下了自我,一切執著即刻解體。自己是個早期得法的弟子,為甚麼還被舊勢力左右,看到自己很長時間學法少,學法時心不靜,發正念少,不清醒,求安逸心也上來了,晨煉起不來或煉不全,這已經是不聽師父的話,與整體不一致了。
正法已到最後的最後了,一切人心都該放下了。想一想悠悠歲月中,我們為得這個法,吃了多少苦,掉了多少次頭,師尊把我們從地獄撈起洗淨,為我們能返回去操了多少心,為我們承擔了多少?這一點名利情還放不下嗎?
在法上悟上來了,身體好輕鬆,學法又快又能悟出法理,發正念也清醒,到點起來煉功,白天很精神,講真相也順利,我也找到了自己證實法的路。近幾個月我也參加到手機短信講真相的項目中來了,四個月來,我體會這是講真相的好方法,也是修自己的過程。如一開始拿起手機手顫心跳,心裏有一種無形壓力,很緊張,發20條回來就腿發軟,我知道自己還有怕心,正念清除,以後發短信前就先發正念,慢慢的心裏越來越鎮靜,感覺每一個字都是發向另外空間邪惡的利劍。我一般給網上曝光的迫害者發,開始時上網一見迫害實例對迫害者就產生恨,所發出的短信帶有對抗性,都是警告之詞,因為言詞不善再加恨心,效果不好,回來的短信都是罵我的,抵觸的,凡收到這樣短信,我就繼續發,直到不回為止。同修就很少遇到這樣情況,同修指出我不慈悲,我也悟到了我發短信時用人心不是用正念,還有很強的爭鬥心。就調整心態,首先把他們當成眾生,用平和的語言勸善,再遇不聽的或罵人的心裏不生氣,再給他回真相短信,讓他知道我是真心為他好。感到慈悲心越來越多,也很少收到罵人的短信。有一名甘肅公安人員,將別人發給他的真相短信發給我,內容很好,讓我轉發。冀東監獄一警員收到我勸善短信,回「知道」,我發「請接受我的祝福,願你的善念化作美好的永遠」,他又回:「好」。
「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發短信是救人、制止迫害的好形式,無論天南海北,無論甚麼人,只要知道電話就可講真相,費用低,省時間,就像面對面講。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弟子一定聽師尊的話,修好自己,跟師尊回家。
以上如有不符合法的,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