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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馬海燕和家人十年屢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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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八日】(明慧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長春法輪功學員馬海燕和家人於1998年10月先後得大法,煉功後她母親的很多病都好了,如心臟病、20多年的頭痛、腿痛、腰痛不翼而飛。馬海燕和家人因堅持信仰,在過去的十年中屢遭迫害。2009年馬海燕因不堪惡警騷擾,被迫離家出走。

以下是她自述過去十年的遭遇。

1999年7月20日後,我們感到無比的難過,不知道發生了甚麼,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因為此時心裏很茫然,也很困惑……一週後我和我的父親母親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路,家裏留下弟弟一個人。

來到北京後,被法輪功學員接到郊外,那裏有30多人,全國各地都有。我們在那裏學法煉功。20多天後來了很多警察、警車,挨個的記筆錄,晚上我們被送到北京通縣看守所。我們被帶進好幾道鐵門,進門後有班頭,先讓我蹲馬步,蹲著背監規,背不下來就打臉,直到背下來為止。當我背會後全身都是汗,臉像洗了一樣,還往下淌汗,後背都濕透了,腿又酸又麻,像沒有知覺一樣。我以為結束了,又讓我「開飛機」,聽班頭講話。當時我的眼前發黑馬上就要倒在地上,他們就不讓飛著了。然後他們又取笑又侮辱,甚麼話都有。他們還不讓我們睡覺,讓我們新來的站在地上,一直站到深夜一點。

在那裏吃的是窩窩頭很硬,喝的白菜湯裏面有蟲子,有沙子。洗澡時在放風的地方,頭上面是鐵欄杆,上面有端著槍的武警在上面走。洗澡時要脫光衣服,不洗還不行,因為她們身上有疥瘡,怕傳染,所以都洗。武警就故意走過來在上面看,那時我感到從未有過的羞辱感,憤恨,強忍著淚水。有一點做的不符合老犯人的地方,她們就拿毛巾沾水,脫光衣服抽後背,抽完後是一條條紫紅色淤痕。我父母也受到了同樣的對待,父親遭迫害更嚴重,幾個人同時拳打腳踢,在那裏度過了十幾天後,被押送回長春。

回來後送到八里堡拘留所,由於幾百人絕食,我又被送到光復路附近的招待所洗腦,幾天後被送回家。

1999年10月17日我和父母又被帶到楊家崴子(現叫長新街)派出所,同時還有其他法輪功學員,父親母親當天晚上就被送到長春市鐵北看守所,在鐵北看守所我父母經歷了很多迫害,我在派出所被審問了7天,之後我被送往大廣拘留所,在那裏我被非法關了30多天,我弟弟還花了三千塊錢,父親被鐵北看守所非法關了45天,母親被非法關了65天取保候審放回家。父母回來後身上長滿疥瘡,晚上癢的不能睡覺,蓋的被子上都是血跡。

在2000年2月9日,我同張志秋(已被迫害死)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第二次進京,10日在北京永定門信訪辦門前被押解回長春。直接送到大廣拘留所,關押了15天後被送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我母親由於在外面煉功也被勞教,被分到一大隊。

到勞教所要是煉功,護廊就用葉子板木板打臉,用腳踹。在四大隊最小年齡17歲,最大年齡60多歲,在轉化期間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中,走廊裏總能聽到劈里啪啦的電棍聲,學員的尖叫聲,每天度日如年。9月份的一天管教封小春把我、李樹影(已故)還有兩位同修帶到6大隊強行轉化。我被候志紅、李童帶到一個房間,李童拿著電棍電我,候志紅電了一會到床上躺著要睡覺,我也不知道被電了多長時間,到最後我癱坐在地上,眼前發黑,只能看到一點亮光,李童看我這樣就不電了,這樣我被強行轉化。在這一年裏我的家人飽受精神折磨,在不放棄信仰期間不讓接見,不讓存錢,看不到人,我的父親周一看母親,週四看我,每次騎車三個多小時,看不到也來,無論嚴寒酷暑,就這樣走過惡夢般的一年,

2001年初我和母親同時被放回家,母親保外就醫(因為母親的血壓每天都200多),即使這樣派出所,分局政法委,街道不時上我家來,拿來寫好的保證讓我們簽字,父親就替我們簽,簽了好幾次,不簽就把人帶走。有時還翻東西。有時聽到甚麼消息,我和母親就躲起來,一走就是很多天,剩下父親在家提心吊膽。在夏天,父親怕的到房頂上睡覺,一聽到敲門聲就緊張的不行,每次我或母親發資料回來晚些,他就站在門口來回走,回來後就說些難聽的話,沒有理智一樣,我知道他是嚇的,因為在我家附近的同修張志秋、何明霞就被迫害死了,還有流離失所的。

2002年3月初,我母親去同修張秀革家串門,興業街派出所把我母親和張秀革的家人送到大廣拘留所,在她家搜走大量法輪功真相資料,還有書籍。我母親絕食15天,花了8000塊錢才把人放回來。2002年底我定了結婚的日子,但婆家街道不給開證明不能登記,3個月後才把證明開來。我嫁到婆家後楊家派出所、街道多次來我家,問煉不煉,看我在沒在家,婆家人也很害怕。

2005年我搬到我母親家旁邊住,婆家街道還警告我丈夫說搬走就不要再搬回來。2006年9月的一天楊家崴子派出所來了三個人,當時只有我父親和我三個月的女兒在家,進屋後就問有沒有書,有書快點交出來,要翻出來就不客氣了,還拿著畫的地圖說有備而來,屋裏屋外全翻遍了,沒翻到東西就走了。

2007年我買了新房子。2008年3月初楊家崴子派出所的隋玉平、鄭維實還有一個保安脅迫我婆婆來到我新家,第一次我沒開門。第二次我以為是我丈夫下班我就開了,他們進門後要搜家,問煉不煉,要我寫保證書,還說些難聽的話,在我家屋裏來回看,走時說我們以後還來。在這次搜查中宋豔傑被第二次勞教。

2009年辦洗腦班,而且有法輪功學員被帶走,我想到我的父親明知大法好卻不敢學,我想我要有意外我的兩個小孩誰來照顧,就這樣我被迫離開家離開我居住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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