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曲德洪,今年四十五歲,家住雞西市雞東縣,永安鎮,永新村。我以前脾氣暴躁,打仗,修煉法輪功後,我一改往日的惡習,努力遵循真善忍,修煉心性,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
一、在北京上訪遭綁架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中共江氏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造謠、污衊,為了向國家、政府機構、職能部門反映實際情況,證實法輪大法好,我和本鎮的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幾經周折登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
可是,我們卻沒有想到:中共邪黨根本就不講法律,所謂的民主、人權、公平、公正蕩然無存。而當初抱著對政府的那種信任與期望,在中共的罪惡中得到了答案。
我們繞過了重重封鎖,來到了天安門,此時的天安門廣場,軍警特務遍地,到處是便衣,當我與外省市的法輪功學員剛坐在一塊時,一個矮個便衣,小平頭,三十多歲樣子,拿著一個對講機,走到我們面前說:你們是法輪功吧?回答:是。他又說:你們是來上訪的吧?我知道地兒,你們跟我走吧,我領你們去。就這樣我他們一行近二十餘人被邪惡騙走,領到了位於天安門廣場南角的「天安門派出所」。
到那之後,我們被非法關在一個空屋內,裏面有惡警和惡「保安」把守,不讓說話,不讓走動,加上外地的一些法輪功學員共有四十多人。他們滿口髒話,並謾罵法輪功學員,最沒有人性的是,我們許多人都被禁止去廁所,雖然我當時沒便在褲子裏,可那種痛苦用語言無法表達,分分秒秒的痛苦煎熬,完全超出了人的想像。我被長達十六小時禁止去廁所。我們被非法關押在招待所裏,身份證被強行扣留。很多人被拖上火車遣返。我逃離了派出所,重返天安門廣場。
在廣場上,我看到了當地法輪功學員,我們在那講述法輪功真相時,又被惡人告密,派出所惡警開車前來,連打帶踹的把孫曉輝等幾名法輪功學員強行推上車。
面對突如其來的迫害,我不知該怎麼辦。九九年八月份的一天,我與全國各地的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南島漁村吃飯,被中共國安、總參某部特務盯梢,在回住所的路上被一黑一白的兩輛車子跟蹤,車牌號為白牌子,前面兩字紅色為「警備」字樣,大家發現後,分頭擺脫他們。
我和佳木斯的法輪功學員王玉紅被此二車緊緊跟蹤,從黑天一直跟到半夜,滿京城轉圈,後被逼迫誤入北京火車站,特務們夥同站內乘警綁架了我們倆,然後分別非法審問,強行搶走我的諾基亞牌手機一部,我不肯告訴真實地址時,他們去微機室查詢,此時,我又被惡警們強行搜身,後又遭到謾罵,恐嚇。我逃離了火車站,王玉紅被非法關押一夜後,也逃離了出來。
二、被國家安全局不法人員刑訊逼供
我們在狀告無門的情況下,我們商議收集聯名信的名單。很多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都回各地徵集名單,在消息嚴密封鎖的情況下,很艱難的徵集到了三千個全國各地法輪功學員名單,名單上印有紅手印(編註﹕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會給學員造成危險,後面發生的事實也證明這一點)。在期間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在北大與清華法輪功學員的支持下,翻譯成了英文,做了三個光盤,有一個在北京發出,一個在武漢發出,另一個由北京的法輪功學員張朋起,張永強(此法輪功學員在機場被特務綁架)坐飛機帶往國外,北京和武漢的光盤,中途有一個被惡人劫持。只有一張光盤,突破封鎖傳到了國外。在此期間,惡人嚴密監視,所以此文件從生成到發出的過程中都是一個叫「小言」的法輪功學員(當時僅十歲),協助傳遞。但是法輪功學員們歷盡艱辛徵集的聯名信被中共江澤民集團得到。後來江澤民集團就按此名單在全國各地綁架許多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那個可愛的叫「小言」的法輪功學員,他在招待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
當時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斷的升級,各地的派出所、保衛科、政法委等邪黨機關都陸續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等各處抓捕法輪功學員。雞東縣,永安鎮的法輪功學員吳廣英,在天安門廣場上被雞東縣公安局的惡警何文清等,像個兇神惡煞,用大皮帶抽打她,她被打的滿地打滾,慘叫撕心裂肺。當時正值夏季,吳廣英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單薄,她被打的滿身青紫。打累後,惡警們強行給她戴上手銬,綁架上了火車,她被劫持至當地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並遭到了更為嚴酷的迫害。
此刻我和其他在北京法輪功學員,想讓全世界的有緣人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知道中共邪黨邪惡的謊言,我們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與會期間,來自不同階層的、不同年齡段的法輪功學員,向來自外國各大媒體的報社記者,講述了法輪功的美好及所遭受了江氏流氓集團慘烈的迫害。他們知道真相後,感到很震驚,向世界各地做了很全面報導。在十月二十七日,江澤民在新聞聯播裏誹謗法輪功,第二天我們召開的新聞發布會,當頭給了他一棒。
由於國安部非法監控了我們的手機,傳呼機等,九九年十一月三十日九點多鐘,在我們準備籌備「聽證會」的過程中,我與佳木斯法輪功學員林青、澳洲時報的記者,還有一位北京的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國際郵局門口相會時,被國家安全局特務一行二十人,四輛車,強行把他們四人綁架,特務們帶的胸卡是公安局的標識,後聽得知是臨時借來的,在車上惡警們搜遍他們的全身,搶走了手機和隨身帶的所有錢物,被蒙住雙眼劫持至安全局看守所,是安全局專用的。送到審訊室後,由三個人合夥迫害,中間的只管問,兩邊的人各記各的「記錄」。他們互相叫代號,都不認識。各有一個密碼箱,「口供」放到密碼箱中後兩人交換箱子,由中間的人設定兩箱的密碼。當問我的姓名時,我不配合,他們把我鎖在鐵椅子上,椅子上有一個銬子,銬住我的手,牆是泡沫的,是防撞的。地是軟軟的,水杯子都是塑料的,他說:「想死你都死不了,國際間諜到這都得服,不行整死你。整死你也沒有人會知道,放明白點,江主席都在法國下令了,把你們與會的頑固分子統統處死。就看你現在怎麼做。」說話的特務是東北口音,四十多歲,中等個,寸頭,方臉。一直在恐嚇我,另一個歲數大一點的說:「不用問他叫甚麼名了,收拾他就成了,裝甚麼孫子,靠牆撅著去,給我『飛著』,兩手抬高點(飛著就是面向牆,撅著哈腰,背部,後腦勺貼牆上,兩個胳膊硬抬過去翻轉後貼在牆上,手心貼牆)。」此動作由三個特務共同參與迫害的,其痛苦程度無法想像。折磨手段不斷的變換到天亮,也沒甚麼結果,最後他們從新發來的照片上認出了我,此時已是十一月一日了,有一個說:才知道姓名,抓的日期就按今天算。明天給他送走,送北京七處去,基本上別想出來了。
第二天,我被劫持上車,蒙著眼睛秘密送往北京七處,一到七處,我和林青被分別非法「審問」,他們採取「車輪戰術」,不讓睡覺,不停的恐嚇。上樓時,不讓你走,而是兩惡警架著我的胳膊(架著,腳基本不太接觸地)。氣勢洶洶的狠狠往上拖,到預審室往地上一扔,又抬起來往鐵椅子上一推,把夾板一放,狠狠的將鎖頭一下鎖上,然後往那一坐,「啪」拍桌子一下,聲音很大的說:精神點,你知道這是甚麼地兒嗎?北京七處啊,這沒幾個能活著出去的,都是大案要案。你現在就是我手中的一鳥,我讓你鬆快點你就好過點兒。問甚麼說甚麼,不然收拾你。我甚麼都不說。
其中一個「預審」,三十多歲,小個,略胖一點,另一作筆錄的人是個二十多歲的模樣,一共提審過很多次,每次都打罵一頓,有一次從別的預審室過來一個「幫忙」的惡警,四十多歲,方寸頭型,臉挺黑的,有疙瘩,惡狠狠的對我拳打腳踢,用軍用大皮鞋在我的全身亂踢。重拳加耳光在我的頭上、臉上連抓帶打,滿臉是血,滿身多處青紫,頭髮被一綹一綹拽下來,揪斷的短頭髮混雜著鮮血,被施暴中噴濺到椅子周圍的牆上,曾幾次昏死過去。
當非法提審法輪功學員張永麗時,他們謊稱說:啊,那沒事,那是腐乳湯,牆上有很明顯的處理過的痕跡,但沒擦淨。我曾被多次提審迫害,每天兩頓飯,每頓一個窩頭。那種感受度日如年。
約十二月末的一天晚上,所有七處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全都提出來了,在走廊裏排隊,被分到各個北京所轄區的看守所,參與新聞發布會的法輪功學員全都分到通州區橋莊看守所,那裏的看守人員也很邪惡,我多次被體罰,有一個外地的女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把電棍塞進嘴中電擊。雞東縣的法輪功學員張永麗被四、五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在通州法院秘密開庭非法判了六名法輪功學員,我被非法判三年六個月。後在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劫持至天河監獄「轉運站」。在那裏不許我與他人說話,不許走動等迫害,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劫持哈爾濱監獄。
三、在哈爾濱監獄遭受的折磨
同年四月十九日被送到哈爾濱監獄(哈三獄),到那先分到集訓隊,雜工組長楊金剛說:你是全省第一個法輪功入監的,早聽說了,等你一個多月了,必須轉化了你。每天不許與別人說話,接觸,用四個刑事犯包夾,晚上有一個專門的犯人坐在身邊,上廁所都得跟著,夜班白天睡覺,其餘三個犯人形影不離,每天記筆錄向惡警彙報情況,家裏給郵的東西,鹹菜等,被無理的拒收,返回多次,惡警龔大偉還指使雜工組長楊金剛體罰,罰站,騎窄凳子,不許買吃的。
在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我被分到二大隊被迫害,中隊長張雪濱(音)積極參與迫害,採用單獨封閉,不許接觸別人,用兩個「包夾」迫害,有一次,因為我在監舍與幾個犯人講真相,證實法,被惡人舉報,告密,被張雪濱(音)叫到辦公室說:你以後能不能把口閉上,不許再說大法好,能不能做到。我說:大法就是好嗎,我說的是真話。張氣急敗壞,對我拳打腳踢,一腳踢在我的小便位置,當時蹲那就動不了了,差點痛昏過去,痛苦極了。剛緩過來站那,旁邊一個惡警上去又打了兩個大耳光子,說:整死你活該。這惡警可能姓劉,近五十歲,偏瘦,長臉,戴著眼鏡,分頭頭型是個小隊長。
二零零一年冬天,惡警戰陰慶(二大隊幹事)因我拒寫「三課作業」,把我押了禁閉,並讓包夾陪押,衣服被扒的只剩一個褲頭,和一套空心棉衣褲,一天兩半勺玉米麵糊粥,迫害近一個月才解除禁閉。
二零零二的冬天,我轉交給法輪功學員卜繁偉經文時,被「包夾」卜繁偉的犯人告密,我被副獄長楊江雲下令關押小號,小號內只讓穿空心棉衣褲,每天兩半勺粥,倒牆上都不掛牆,中隊長張雪濱和大隊長總來非法提審,問:「誰給你的經文,說出來就放你。」我不說,不配合惡人,惡人就開始加重迫害。禁閉有一個惡警,不知啥名,長很重的眉毛,方臉,三十多歲,他唆使犯人打我,並告訴說:「別說我說的。」每次犯人打半天了,他才過去假惺惺的說:別打人,不許打人啊。回過頭再與犯人遞眼色。當迫害到十多天的時候,我生命垂危,才找來獄醫,獄醫來小號檢查,一看不行了,才抬到醫院,在醫院住了十六天才脫離危險。
二零零三年釋放的前一天,六一零頭目陳樹海,由於我不配合其用專車送回家,(其家人前一天到獄接也不讓見)。陳樹海又氣急敗壞的要把我押入小號,並出動四惡警手拿手銬,電棍,鐵鏈等凶器相威逼我寫三書,說不寫別想離開哈監。被我正念制止,堅決拒絕。最後把我拘禁在小號裏鎖上腳鐐,戴上手銬。第二天(零三年四月三十日)用小轎車,四個惡警(包括陳樹海)給我戴著手銬,穿著囚服,(家裏送的便服沒給換上)。夾在他們四人中間,經八、九個小時才送到當地,交與政法委,派出所(中途上廁所都不給打開手銬)。
四、在雞東國保大隊遭受的摧殘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永安派出所和雞東國保大隊一夥近二十人再次綁架我與法輪功學員張永麗,當天下午六點多鐘,永安派出所黃指導員(原籍山東省,諸城市,皇華鎮人)、小李子(警察,個不高,挺瘦,岳父家是在永安鎮,永生村)到家後先誘騙我一家人穩住,然後喚來了在外面等候的雞東國保大隊不法人員。他們一共三台車,十多個人,蜂擁而來,包圍起來,領頭的國保隊長叫於洪軍,副隊叫孫作恩。他們到那一頓亂翻,強行把我和張永麗一起帶走。
在雞東公安局五樓,其中一個副局長幕後指揮於洪軍(當年四十一歲,原雞東縣保忠村人,近1.8米高,頭臉略長,小眼睛)。帶頭迫害,施用各種酷刑,此人心狠手辣,卑鄙無恥,他說:抓來知道為甚麼吧,說吧,麻煩事,還有……,不說整死你,整死你像殺個小雞似的,告訴你,我不缺錢,給錢也不好使,我只要「政績」。我就不信整不了你們,給我往死整,坐地上,把他銬架子上。他們先把我的鞋襪脫掉用白龍管打,兩個惡警換班打,你一下,他一下的雨點般的往下打,這兩個惡人叫何文清和崔光日。邊打邊罵,不一會腳脹得青紫很粗,很大,然後,於洪軍再用錐子扎,孫作恩也積極參與。
這時,崔光日(鮮族人,四十多歲,中胖個,方臉白一些,有一個眼睛是疤瘌眼,此人積極參與迫害)上來把著我,還有何文明(此人高個,長臉四十多歲,很邪惡,寫筆錄時強加往上寫),還有幾個不知名的惡警一擁而上,都幫把住,何文清用灌注了水泥的實心白龍管,用力狠狠的打我的雙腳,聽到打在骨頭上的聲音,水泥塊灑落了一地,一惡警說:這也不結實啊!崔光日說:裏邊起連接作用的油門拉筋也脫落出來了。於洪軍說:把拉筋給我,這玩意打人更疼。便往腳上狂抽,再用錐子扎,幾次反覆打扎,其痛苦無法言表,完全超出人的想像。我幾次昏死,幾次休克過去,就再用涼水往身上,臉上激醒,我始終不開口說話,不理他們,這時天已快亮了,何文清氣急敗壞的抽出了我的大寬牛皮帶,扒開了後背,沾著盆裏的涼水往死裏打,休克過去就用澆花的噴壺往臉上身上噴醒,再打,再噴,於洪軍、孫作恩又把我的頭髮拴上吊在架子上,說叫:「頭懸梁錐刺股。」用火柴棍把眼皮支上,怕支不住就再用膠帶粘上。用錐子到處扎,一看還是不行,一會過來一個副局長,五十多歲,中高個子,中胖臉很黑,方臉,不知姓名,領著一個獄醫來了,說:檢查一下,死不了就行,於又說:「沒事,你想死都死不了,我們有大夫掌握,就是讓你遭罪。」他們用盡了損招也沒辦法問出一點東西。說:「要不讓你倆口子在一起審,讓她看。」
五、被雞東國保大隊不法人員灌不明藥物
這些打手又生一邪招,用澆花的噴壺往耳朵裏注水,這耳注滿了,再往那耳裏灌。(原來水裏有破壞神經的藥物),於說給他喝點水算了,這時拿來一瓶礦泉水硬給我灌下去了。過一會,於把我拖到他跟前用腳踩我的頭和肩頭,拿起掃地的掃帚往我的嘴裏捅。
這時我已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他們用力一拍桌子,我就嚇的一抖擻。藥勁一上來了,他們就開始用別人的「口供」誘騙。他問話時也是拐彎抹角的設阱,誘騙,期間,東海礦的顧愛民,八五一零農場的李崇峻等等幾名法輪功學員也都被不同時間的灌了藥物。
在十一月份於洪軍又帶惡警們先後又到看守所非法提審過幾次,每次都加以酷刑折磨。十一月份的一天傍晚,於他們把我提到預審室,並告訴室內看守教管說:「今晚不一定送回來了。他們帶著水果,餅乾,礦泉水等誘騙,一看不好使,崔當日拿著厚書墊在我的胸部等位置,用力猛擊,讓撅著,飛著,用手把著持續體罰時間,並用煙頭燙手等部位。折騰累了,他們說給他喝點水吧,何打開一瓶給我喝,我不知是藥,崔說行了,行了,又喝多了。還有一次,於和孫等又來了,每次從雞西「提」完都來。孫說:「那天去八五一零發傳單時,中途下來的那人是誰,就你認識,快說。」於又說,不行帶局裏去。單獨整一夜收拾你。孫用牛皮的皮帶拴起來打我的手心,我就是不說,最後把皮帶也打折了,他也累了。要往我的鞋裏灌水,我脫下來了。後氣急敗壞的罵著離開了。看守所惡警也積極配合參與。
在看守所期間,副所長王豔國,一直參與迫害。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我與在所被非法關押的十一名法輪功學員一起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其間被惡警野蠻灌食,絕食的所有男法輪功學員都被開管(用白龍管打人),劉海秋被馬獄警和另一個獄警換班抽打二百多管,我被陪獄警開管,用鼻管插管灌食,往奶粉裏加大量的鹹鹽,給我鎖在七號監舍的地環上,每次灌食時才打開抬出去,往出抬時,過門檻時,特意往下蹲,往角鐵上磕,腰骨時常被磕紫,碰傷。最後要求家裏拿一萬元錢就放人,由於家裏沒給錢又把我在七月五日送至雞西司法局醫院迫害,此醫院雜工犯人積極參與迫害,用鋼勺硬扒嘴往裏塞,弄得鼻孔竄血,用瓶子猛擊臉部,眼部被弄成黑色傷痕,又把被褥用水澆濕,讓我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的水被褥上,我繼續絕食抗議,惡徒沒辦法又把我準備弄回看守所,(因醫院說:雞東法院的兩千元錢已用完,不交錢就得出院。)去接的副所長王豔國惱羞成怒,氣憤的對從所裏帶來的兩個勞動號犯人(一個姓楊,他倆都是平陽鎮的。)說:「不用抬,扔地上拖著走就行,車裏這還挺遠呢。」我線衣被地上的沙石磨爛,血肉模糊,造成衣物粘在肉皮上。王豔國又說:「一會見到食雜店給我買點治吃飯的藥,據說這要靈,就是芥末油,買辣根那種。」然後停車買了兩瓶芥末油,回到看守所後,把我直接弄到預審室進行迫害,把他放地上就行,開始吧王豔國說:姓楊的兩個犯人用力按住我說:看你吃不吃,打開芥末油瓶蓋,順鼻子往裏灌我此時被弄的仰面朝上躺著。一灌下去當時窒息,昏死過去,緩過來再灌,連續數次。並往小便的尿道口裏抹。折騰得死去活來,奄奄一息,就是搖頭拒食。過後那個姓楊的勞動號說:當時被折騰得真挺可憐的,一灌下去,就像小泥鰍,直翻了,直打滾。沒辦法,不敢不聽他的話,也得往裏灌哪。沒辦法,只好作罷。行了,再弄就整死了,死了沒啥玩地。先給他抬五號監舍去,上倪鵬那個號不行整他,那小子不能慣他。」王豔國又說。
在五號又灌了三天後,倪鵬與王豔國突然密謀,說:「明天上面要放他,今天就得下手了,他們準備了繩子了(把背單撕成布條擰成繩子)。把我倒背手五花大綁,把嘴勒上(怕咬舌頭),推進水龍頭下面,(廁所蹲位)扒光了的我被兩個死刑犯人(於永生、王鐵)把腳鏈子纏在我的脖子上在上面踩著,另一個犯人叫王鐵的用大盆接水龍頭裏放的涼水往我的頭上,一盆接一盆的澆,多次被水窒息,昏死,其他人助陣。倪鵬指揮,王豔國在窗外,走廊裏走來呼去的總指揮。直至生命垂危才放棄離去。導致我被非法判六年冤獄。
六、在佳木斯監獄煎熬了六年地獄般的日日夜夜
二零零六年四月五日,我與當地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看守所劫持至牡丹江集訓隊,經二個多月的非法關押,於同年六月份,我被劫持至佳木斯監獄一監區,我對二中隊長王德祥說:「我不是犯人,我也沒有罪,我也不能為邪黨創收,讓他繼續迫害廣大民眾,迫害信仰。」我堅持不出工,教育中隊長張士軍,指導員劉煥,找我到辦公室做筆錄:你不出工就押你禁閉,你不出了,這個口子一開,都不出了。(王德祥找犯人王越等人打我,被犯人們拒絕,後又想到關禁閉迫害)。大隊副教魏建敏也威脅我,過完年再出也行,要不就押你。我說:押,你也押不成,你說了不算。我不在筆錄上簽字。
張世軍、劉煥用手銬強行把我連拉帶推抓胳膊摁肩頭就給劫持至禁閉室裏去了,小號看守,扒去了我的所有衣服,(只剩褲頭)然後僅給一套空心棉衣褲,多處沒有棉花,處處有空洞,沒有扣子,沒有腰帶,沒有襪子,鞋也沒鞋帶,裏邊全是濕的。天花板能看到天。暖氣片被厚鐵皮蓋著。反有一些個小眼散發出一點溫度。
我絕食抗議,三天後監區、獄醫、獄護等人員野蠻灌食,牙齒被用鐵器撬裂。奶粉被放入大量鹹鹽,不開就從鼻子裏往裏灌。到第八天已第二次生命垂危,小號裏怕死裏頭,就叫一監區來人用三輪車送醫院去了,到醫院急救室搶救了一個多小時,左手四個吊瓶,右手三個吊瓶。醫院說:下午送來住院吧!因為得有包夾兩個人才行,本來生命垂危,張士軍沒有把我推回監舍等下午再送醫院,而是狠心的又把我送到小號等到下午又送走。真是草菅人命,到醫院又是強制灌食,一天夜裏,由於長期迫害,尿不出來尿了,被獄醫野蠻插管導尿。用繩綁手強行打針,教改科曹建武副科長到醫院安排強行打針,沒馬上同意不出工,而且找來了我的家人姐姐,兒子等,五六人勸說。費用花了二千來元,造成了不必要的經濟損失,經家人勸說無效,並嚴厲指責魏建敏等人。
最後,一看實在沒有辦法了,才同意我不出工了。回監內劉煥又開始迫害,不許我與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吃飯,有一次他和陳喜強(生產中隊長)發現我煉功,劉上去就一膠棒打在肩上,帶到辦公室後,又動手,被我正念制止(往暖氣片上撞)才罷休。
二零零七年,我被分到四監區。曾遭到張振錄的迫害,他指使犯人為難、打罵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九年,又被分到九監區,大隊長劉文革等積極配合上面指令,不許法輪功學員上超市,不許出廊門。
七、是這場對法輪功學員泯滅良知的迫害導致我家破人亡
二零零三年,我剛從哈監回家五十天,永安鎮派出惡警上門騷擾,逼迫我按手印,做材料,此時我的母親正在病危中打點滴針,惡警的無理要求,大聲喧鬧,我母十分害怕,扎著吊針的手在顫抖。由於驚嚇,病情加重,二十多天後,母親張世清(法輪功學員)含冤離世。
二零零四年秋天,由於我被雞東國保綁架,他們揚言,得一定判刑,孩子上學好也沒有用,法輪功學員被判刑,子女考上大學也不讓去。造成我兒子曲玉言一度消極,成績大降,孩子在痛苦的煎熬中只考了一自費的普通大學,給其心靈造成永不癒合的創傷。
二零零五年十月末,在獄警室,法院人員強迫我在離婚協議送達書上簽字,我一直深愛我的前妻張永麗,而且我們有個聰明可愛的兒子,我不想讓這個家庭破裂,這樣會對孩子的成長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失。所以我拒簽,所內的惡警獄警裴某(三十歲左右,方臉略白)狠狠的說:不簽也得簽,欠揍,扒你的皮。這時有一個叫姜軍的獄警拉他一把說:「拉倒吧,拉倒吧,簽完給送回去得了。」法院來人拿著簽完字的送達書,哈哈大笑。這些不法人員這一行徑已構成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罪。
我所遭受的迫害,對於那些仍遭受慘絕人寰迫害的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只不過是冰山一角,他們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每時每刻都被那些良知泯滅的惡人折磨。被野蠻灌食、綁在「死人床」上、坐老虎凳、電棍電、灌辣椒水、劫持在精神病院、強制注射不明藥物、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等等,所有迫害手段,令人髮指、罄竹難書。沒有親身經歷,永遠都無法真正想像到中共這滅絕人性的迫害是多麼殘酷。
在此奉勸那些仍舊為中共邪黨賣命的打手,趕快懸崖勒馬,停止迫害,為自己贖回未來。《九評共產黨》一書點中了中共的死穴,揭露了中共邪惡的本質,希望看到我經歷的朋友,快去看看《九評共產黨》,明辨是非,早日脫離這邪惡的黨,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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