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夏寧自訴被綁架和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酷刑摧殘的經過。
兩次遭綁架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晚,我在向世人講真相時,在東街被不明真相的城東小學生舉報。城東派出所警察將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派出所,當晚送到興城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對我的綁架與關押迫害。
在看守所幾天後,城東警察開警車將我送至810醫院強制插管灌食。我一直未報姓名和住址。
但在辦事處,居委會的人認出了我,知道了我的姓名住址,城東派出所警察將我從看守所用警車拉到城東派出所門前站一會,又將我拉到我住的樓。城東派出所所長、指導員、警察、「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宋長江、居委翟書記,非法撬門抄家。下車後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並告訴警察:生命是你的選擇,歷史到了最後一刻,珍惜法輪大法就是珍惜生命,善待法輪功學員有福報,善惡有報是天理。
他們等著開鎖人來,我一直在喊,他們打開門後就進屋非法抄家,將大法書等拿走,又把我拉回看守所。沒過幾天,城東派出所警察把我們送到馬三家勞教所,經馬三家醫院檢查身體,沒收我,把我送回家,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則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早晨,我正在家,兩名警察跟孩子的爸爸進屋,叫我跟他們走,我拒絕。一個警察拿起法輪功師父的像摔碎玻璃,摔壞鏡框,強行把我拖到樓下,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到城東派出所後強制抽血化驗,拍照等。帶我出門口上警車,途中我問警察帶我去哪,他們說勞教一年。
到馬三家勞教所後,惡警張卓慧帶我到三大隊辦公室,大隊長張軍看了興城帶的資料後說我的勞教期為兩年,並說了一些污辱我的很多難聽的話。接著他們帶我到倉庫扒光衣服搜身,將我的左手銬在床上。已經是晚上了,我吃了幾口涼飯與鹹菜,第二天早上我也吃了幾口涼飯與鹹菜,心想跟警察講真相。
開口器撬嘴
早晨上班後,張軍、張卓慧進屋惡狠狠地將手銬打開,擼我頭髮,打我嘴巴,拖我到另一個床上(灌食床),雙手銬在床樑上,狠狠打我,還用灌食用的金屬開口器想撬開我的嘴。我緊閉著嘴,張嘴就喊「法輪大法好!」到中午了,張軍走了,張卓慧還想拿鐵器來撬開我的嘴,沒撬開,也走了。她們倆狠狠地打了我半天,頭髮擼掉了很多,我的臉也被打腫了。從那以後我再沒吃飯,抗議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幾天後,警察強制用開口器灌食。
抻刑
抻刑對人的身體傷害非常大。他們用兩個銬子將受害者的左手銬在床樑上抻著,再用布繩子將右手銬狠勁抻很遠綁上,這樣就使受刑人必須躬身,再把受刑人的雙腿綁上,這就造成受刑人的胳膊、手異常酸麻、疼痛。隔一段時間,值班警察將繩子解開,使勁地甩胳膊,說怕殘廢,受刑人痛得大汗淋漓。
我第一次遭受抻刑折磨在是警察張軍、潘玉喜、苑某、潘玉喜下班後,馬警察接班,說:張軍大隊長告訴不要解開手銬甩,拍拍胳膊,那多疼啊。我說你別拍,太疼。張軍抻我時問我吃不吃飯,我說不吃,快十二點接班,張軍過來,解開手銬,將我站著雙手吊銬在床的上邊,我的腿已經腫了,已經到了上半宿,再站著吊銬,那滋味真是痛苦不堪。
第二天早晨張軍過來,又使勁地銬上。警察上班後,董彬、張卓慧過來解開手銬甩胳膊,看手腕一層大泡,她倆一看,沒法再抻銬,就將我的雙手各銬在一個床上邊三角鐵上。我雙手麻、木、疼,尤其右手更麻、更痛,我喊值班警察說明情況,值班警察解開手銬。值班警察走了,來自瀋陽的猶大於平作所謂的「四防」,她很配合惡警,我背法她打腫我的臉,豁破我的嘴、臉。她這天很忙,有時過來,有時不過來,我就抽空煉功,一、三、四套功法基本煉完。這對我的幫助非常大,我胳膊鬆快多了,值班警察過來,又將我雙手吊銬上,不叫我上廁所,也不許我洗漱。一次我大便憋不住了,喊值班的也不給開銬,我用腳把洗臉盆弄到床上,翹著腳,歪著腰,一點一點脫褲子,接了大便,警察很奇怪我是如何做到的,而我則累得全身是汗。
野蠻灌食和吊銬摧殘
我絕食抗議迫害,他們就給我打吊瓶十多天,瓶子打了一麻絲袋子。馬三家教養院楊院長,所長周勤親自參與迫害。一天,他們帶我去醫院檢查身體,我的體重只有九十斤。回來剛進門,他們就將我綁在灌食床上,雙手銬在床梁兩邊,雙腿抻綁著,用開口器撐著我的嘴,還圍用布繩綁上。惡醫護士陳賓將玉米糊隔一會兒灌一點兒,我嚥不下去,也吐不出來,弄得衣服、床哪都是。她們下午三點半下班,下班了也不把開口器拿下來,還撐著我的嘴,等他們拿下開口器時,我的上下頜已經合不上了。
晚上他們迫使我站著,將我的雙手吊銬在床的上邊,這種摧殘整整持續了十三天。
中共奧運期間,迫害加劇,反覆遭抻銬、電擊、野蠻灌食
當時中共奧運將要開始了,馬三家教養院分局派了很多男警察加強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帶隊的叫劉永,整天吃著西瓜、桃子和玉米,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搞甚麼「軍訓」。出進門要報數、帶勞教牌、穿勞教服、唱勞教歌、讀背十三條、幹勞教活、坐勞教凳,哪一項不配合,都要遭到酷刑:用電棍電、實施抻刑。我們是法輪功學員,沒有犯法,而且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所以我們不把自己當作勞教犯人,也不配合勞教所警察的迫害。
警察來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分局的人來後,成立個特警隊。他們把我的手銬打開,把我帶到特警隊。一天,警察把我帶到四樓,劉永和另一個男警察用電棍電我,問我為啥不吃飯,我說我不是勞教犯,我不吃勞教飯。他說你不是勞教犯你是啥? 我說我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倆電了我一陣,把我帶到嚴管辦,將我的雙手用兩個銬子吊銬在床上邊,掀我衣服直接電皮肉。
一天早晨,警察把我叫到嚴管辦,屋裏都是院、所、管理部門的人,兩邊床坐滿了人。惡警李俊將我雙手抻銬在床兩邊的三角鐵上,又將我的眼睛蒙上,迫使我躬下身子,將我的雙腿挷上,惡警劉永用電棍電我,屋裏警察問我話,我向他們講真相,他們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還是像以前那樣回答。
又一天早晨,警察再次把我叫到嚴管辦,屋裏兩邊床坐滿了院、所、管理科的人,不是上次的人。他們這次問我甚麼問題,我都不回答。同樣像上次那樣,他們把我的雙手抻銬,雙腿綁上,眼睛蒙上,躬身,惡警劉永用電棍電我。
下午五點多鐘,他們才給我打開手銬。那時晚上也幹活到八、九點多鐘。他們下班要走了,劉永問我,你幹不幹活,我說右手麻,幹不了活。他把我帶到嚴管辦,將我雙手再次抻銬,躬身,雙腿綁上,李俊掀衣服用電棍電皮肉,電一陣,打開手銬,解天綁腿,帶我回監室。我靜坐著,劉永、李俊問我幹不幹活,我說不幹,他們倆把我帶到嚴管辦,再次將我雙手抻銬,躬身,雙腿綁上,掀衣服用電棍電肉、脖子、臉、腰、手、腿肚子、嘴。當時我大汗淋漓,後來劉永說他們倆一宿沒睡。電我、威脅我,問我幹不幹活,我說不幹,找來記錄人,劉永問我唱不唱歌,我說不唱勞教歌,不讀、不背三十條,劉永說加期一個月。半夜劉永打開左手銬,甩了甩,第二天早上打開手銬,解開綁腿,讓我在屋裏走一走,甩甩胳膊,一會兒又將雙手抻銬,雙腿綁上,躬身。
第二天夜裏,我開始噁心,要上廁所,李俊跟劉永說了,劉永說給她解開。我手腕一層大泡,手脫不下褲子,腿蹲不下,慢慢扶牆上完廁所。想在走廊走一會兒,四防人員不讓,叫我站著,我回屋,劉永和值班警察正在吃飯。劉永說你回去睡覺去,白天他們幹活,叫我站著。我早晨喊法輪大法好,四防告訴嚴管辦人,劉永叫我站著,李俊在走廊裏走,稍站不直,他就說。晚上甚麼時間叫睡覺才能睡覺,記不清站多長時間了。李俊說:試一試電棍有沒有電,其他惡警說:我看行。他們藉機電我。
強迫灌不明藥物、涼水
中共奧運會開始了,大家都看電視,劉永說:不給你灌食就吊著你,三天兩天給你灌一次。惡醫護士陳賓老想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灌藥、灌水、搗大蒜水,都是陳賓配合分局幹的。分局警察將我和大連法輪功學員杜連英綁在灌食床上,雙手銬著,雙腿抻綁著,開口器撐著綁上,灌一種紅藥。這個護士陳賓迫害法輪功學員在教養院、勞教所很出名,她手狠,警察都說,誰能過去陳賓的開口器可不容易。這種紅藥又辣又不是滋味,陳賓連滴淌在床上的藥液都刮下來再給灌上。正常灌食她可不細緻,只是幾秒鐘,不管冷熱,不管能不能嚥下去,弄得脖子、身上、耳朵哪都是,有時都淌耳朵裏去,她可不給擦了。每次灌食不給摘開口器,從她身上絲毫看不到醫德醫風,毫無人性。
灌了一上午,剛灌完我就全都吐出來了。衣服上、床上都是藥,警察只好打開手銬,鬆開綁腿,脫衣服到外面沖洗。一天他們幾個惡警又搗大蒜水灌,又辣又嗆嗓子。一天又灌涼水,分局警察拿來礦泉水,護士陳賓不給,換成自來水,一邊灌一邊拍肚子,肚子脹得鼓鼓的,才停止灌食。灌水不止一次,灌幾次。
後來,鄭曉豐提出打玉米糊了,勞教人員吃甚麼就灌甚麼。那時,我們三個人被灌食,陳賓私自告訴四防人員:不給她灌細糧,菜湯摻玉米餅子捏碎就行。陳賓家裏有事就不來灌食了,尤其到了後來,下午多數不來灌食,有的四防和齊春蘭知道也不願意來,為了討好陳賓,跟陳說不願意做,陳說:那我下午就不來了。她經常說:餓不死就行。
我被剝光衣服(只剩下褲頭)拽到一屋子男警的「特管隊」
分局女警察鄭曉豐軟硬兼施,逼供。我被抻吊時,她經常拿電棍電我,叫我違心做這個,違心做那個,隨時電我。一次,鄭曉豐扒光我的衣服,我很瘦,三角褲頭肥,帶鬆,隨時都可能掉下去。她拽我到特管隊,而後又到男警察屋,男警察屋裏一屋人,走廊裏男警察來回走,看到我還說怎麼啦?我手緊握床梁,她沒拽動。我說你們否認將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扒光衣服投進男牢房。你今天硬拽我到男警察屋說明甚麼,這與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有甚麼區別?你把我衣服扒光拿走半個月了,也沒拿回來,這說明甚麼?她無話可說。
分局也採取整天撐著開口器迫害,雙手銬上,雙腿綁上,陳賓迫害性灌食,放錄音。一天分局姓鞠的警察值班,說:夏寧老太太那麼大歲數,別把嘴撐那麼大了,放點。那天我沒遭到罪,
警察用木棒毒打
中共奧運、殘運結束,分局警察回去了。中午睡覺我躺著發正念,坐班曲素梅掀褥單,我在結印,值班惡警范國友叫我站著,我結印,范國友拽我到門邊,拿大棒子狠狠打我,都打到肋骨上了,按倒我,打我,我喊「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嚴管辦董等人過來,拽手的,拽腳的,幾個警察拽我到酷刑屋,把雙手抻銬在床的三角鐵上,躬身,雙腿綁上。
晚上睡覺肋骨痛,不能翻身。惡警范國友經常威脅我們,說他不怕扒警服。早上,我在背法,惡警苑國友看到我的嘴在動,就用木棒狠狠地打我的太陽穴,我腦袋「嗡」的一下,沒理她,她又狠狠地打我鼻子上,流了不少血,我沒理她繼續背法,她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嘴唇上,現在還留有痕跡。三棒子打得很重,太陽穴腫了很大的一個包,臉鼻子腫得很大,嘴唇腫了。苑國友出去了,我一直在背法。一個叫潘玉喜的過來,叫屋裏人用我的毛巾把血蓋上,狠狠踢倒我,還不停地踢踹我。嚴管董彬過來,帶我到嚴管辦,問我情況,讓我回屋,我說不回去,他們又把我帶到酷刑屋,苑國友經常去威脅我。
一天晚上,值班趙警察說,你回屋睡覺吧,我回屋睡覺,下半夜惡警苑國友值班,夜間上廁所,叫統一去,叫醒我,我上廁所回來,被褥都沒了,惡警苑國友給扔了,不叫我睡覺。我躺在床上,苑國友狠狠地薅我的頭髮到下床,我坐在床上,她又將我頭髮薅到暖氣片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幾名惡警齊上把我帶到鍋爐房裏,以前我曾被銬過一段時間,到屋裏我上牙打下牙,腿也抖,她們倆又給我帶到倉庫,叫躺下,蓋上被子,量了體溫,早晨叫醒我,把我帶到原屋裏。一天所裏管理科張警察過來,說你別慌,把情況說明一下,我說明實情,叫他摸摸大包,鼻臉腫得很大,幾天後換了楊麗警察,據坐班張雪梅講,第一棒子好擋著點,不然第一棒子就打死。
惡警用電棍電、抻銬、冷凍、不准上廁所等手段逼我穿勞教服
一天早上,我把勞教服脫了,龐警察值班,她叫我穿上,我不穿,她告訴嚴管辦,董彬叫我穿上,我不穿,董彬用電棍電我,又打手機告訴所管理科。張姓警察(男)來了,董彬把勞教褲給我穿上了一半,叫我自己穿,我不穿,她就用電棍電我,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董彬又電我,我不停地喊,她不停地電,我不喊了,她也不電了。他們用膠帶將我的嘴、臉和頭髮圍纏上,帶我到酷刑屋,把我雙手抻銬在床梁三角鐵上,躬身,雙腿綁上,四天沒灌食,第五天灌點稀的,張卓慧把我衣服脫下,硬套上三件勞教服。當時正是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他們打開窗戶凍我,不給開銬上廁所,褲子尿濕了好幾次,鞋也尿濕了好幾次,記不清這樣折磨了多少天。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警察董彬給我打開手銬,解開綁腿,帶我回屋。我的胳膊、腰抬不起來。他們叫我換褲子,洗洗身子。我的手動不了胳膊也動不了,跟坐班曲素梅說,幫助我沖一下,很簡單地沖了腿和下身。第二天早晨起來我不穿勞教服,坐班硬給我套上,嚴管辦張秀雲和值班警察把我帶到酷刑屋。在這迫害期間,惡警苑國友、潘玉喜把銬子打開,狠勁抻,我的肩膀都給抻過去,重新綁腿,還把腰給綁上。我身體撐不住了,出氣都感到困難,我跟下一班警察說給我打開鬆一會,叫我坐幾分鐘,她和另一個警察看我實際情況,她們商量打開鬆一會,坐幾分鐘,雙抻銬上。整天整夜抻銬著,我大聲背法。
再遭毒打、反覆抻銬
一天夜裏,又輪到惡警苑國友和潘玉喜值班,潘玉喜進來拿掃帚狠狠打我臀部,打了好一陣,歇一會兒,又用掃帚把狠狠地打我好一陣,我的臀部被打得青、紫、黑,腫了。張卓慧拿開口器撐我嘴,我緊緊閉著嘴,她沒有撐開,我仍被躬身抻銬著,誰踢誰打,都踢在我胸膛和肋骨上。後來我回去睡覺出氣費勁,胸膛肋骨胳膊手疼痛不能翻身,穿脫衣服都難,晚上睡覺不讓脫勞教服,我脫了衣服,他們連拽帶打硬給套上,我的身體因長期遭受酷刑折磨而時時承受著痛苦,我不得已穿著衣服睡覺,她們又將勞教服縫在我的衣服上。
我天天背法,身體恢復很快,上廁所去水房煉功,我的身體恢復了。我將縫合的勞教服拆開脫下。一天晚上,值班警察楊麗叫我穿上勞教服睡覺,我不穿,她拽我到酷刑屋,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張卓慧過來了,另一個姓苑的警察過來,她們硬把勞教服給我穿上,逼我站著,把我的雙手抻吊銬了一宿。
第二天晚上張卓慧說你可以脫衣服睡覺了。隔一段時間張卓慧又叫室長把勞教服縫我衣服上,我大聲背法,她們又把我帶到迫害屋,還如同以前一樣迫害我。隔一段時間值班的警察來看看我,見我大汗淋淋,打開手銬,解開綁繩,我躺在地上,衣服都濕了,惡警潘玉喜叫我起來躺灌食床上。胡大夫過來,摸摸衣服說,衣服真溻濕了,給我量了血壓,灌點食。
一天早晨我起來在床上打坐煉靜功,值班惡警潘玉喜過來,拿木棒狠狠打我的背,打一陣子棒子打斷了,我沒有動。室長叫我穿衣服,坐班(普教)劉某把勞教服套我衣服上了,我扒勞教服,劉某拽著衣服不讓扒,我倆爭著,結果我被拽到地上了。四防值班警察過來幫坐班,把我拽到酷刑屋,硬套上勞教服,雙手抻銬迫害床上。我反迫害,拒絕灌食,並開始講真相,揭露潘玉喜打我的實際情況,並告訴護士我拒絕灌食的原因。董彬用電棍電我。我的後背被打得腫痛,躺挨灌食床上時更是疼痛難忍。張卓慧過來,我就向她揭露惡警潘玉喜打我的事實。
白天,我天天站著,雙手被吊銬在床上,晚間十點多鐘回特管隊睡覺,早晨三點多鐘四防叫我起床,坐班硬給我套上勞教服,拽我到酷刑屋,站著雙手再被吊銬,腿腳站腫了。我坐在床橫樑鐵棍上,臀部坐腫了很疼,我墊上棉襖,臀部的腫痛沒有消,後來我墊上褥子,腿腳慢慢自動上來,發正念時腿能自動盤上,懸空著。晚上警察正常六點鐘交接班,正好是發正念時間。惡警潘玉喜每次接班看我盤腿,用腳狠狠踹我腿下來,她還就給我雙手抻上銬,潘玉喜接班後,不給我打開手銬,十二點半或午夜一點以後才打開手銬。我發正念,她就將我雙手上下抻銬,把我的腿也綁上,坐著看著我,還叫四防配合她迫害我。
楊麗看我盤腿發正念,就把我腿用布綁上,手銬打不開了,教養院、勞教所來人誰也打不開,幾天了,請示院、所領導用鋼鋸條拉斷銬子。張卓慧說這成了馬三家一大新聞了。值班警察劉平看我嘴動,捂我嘴,打我嘴,我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罪!」幾個警察過來,將我拽到酷刑屋,雙手抻銬在迫害床的三角鐵上,躬身,雙腿綁上,整天不解繩。
經歷各種酷刑折磨,我終於脫掉了勞教服直至出獄
二零零九年七月,勞教所將被「特管」的人調到新建樓,說是小號,門電控制,沒電打不開,窗外鐵絲網。牆裏牆外是大地,每個屋子裏有廁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特管隊」的頭子叫潘玉紅,她手狠,總打人,值班警察也跟著過來,有看管普犯的警察,惡警苑國友也跟普犯過來,張軍跟潘玉紅說我幹打掃衛生的活,別的活不幹。時間到中午十二點了,我坐地盤腿打坐立掌發正念,這邊警察向跟過來的楊麗等把我拽到另一個屋,雙手銬在暖氣管上。大隊長潘玉紅過來說:你來就給我一個下馬威。我夜間十二點發正念,潘玉紅和惡警苑國友把我拽到辦公室,潘玉紅叫苑國友拿來勞教服,按倒我。苑國友用腳狠狠踩我腦袋,踩我腿,腦袋踩腫了,腿踩掉很長一條皮,他們打我,扒掉我的衣服,硬給我套上勞教服,將我的雙手銬在暖氣管上。早晨叫我打掃衛生,我看見我的衣服了,快速脫掉勞教服,穿上自己的衣服,被值班警察發現,又強行脫掉我的衣服,拿走鎖起來,給我套上勞教服。
一天我把大麻布圍在身上,穿著秋褲,值班警察過來問我,誰給你的秋褲,我說我自己的,他們就硬扒掉我的秋褲,套上勞教服。幾名惡警又用電棍電我,還說叫你滿地爬,扒掉褲子電腿,電破的地方一年多才好。
我被調到普犯屋裏,晚上回特管隊睡覺,我脫掉勞教服,借打掃衛生倒垃圾的機會我扔掉勞教服。被非法關押在特管隊的法輪功學員都脫掉勞教服。警察上班天天給每個人套上勞教服,她們每個人每天都承受著被電棍電的酷刑。
一天晚上週玉紅叫我早點回來睡覺,估計九點多鐘。我想今天回來早,我坐下發正念,值班警察見我沒睡覺,就去報告,他們掀開我的被子,見我結印,將我拽下床帶到辦公室,狠狠地打了一個小時,還扎我的眼睛,踢我。我用力喊「大法好」,她們將我按倒,我又站起來,他們又說些污衊大法的話。警察交接十二點鐘,我起來發正念,他們又把我拽下床,拖到黑屋門口,我高喊「大法好,法輪功學員沒有罪!」他們就用膠帶把嘴臉頭髮纏上,背銬雙手,還按我仰躺著,硌我腰,潘玉紅還踩我雙腳。過一段時間,他們扯下膠帶,把我背銬在暖氣上。早上我背法,潘玉紅和苑國友又來把我的嘴纏上,交接時,由另外的警察把膠帶扯下,打開背銬,帶我回屋。我不坐勞教凳,彭濤打我踢我,將我的兩手抻銬在暖氣上,多長時間記不清了。
又有一次,晚上惡警值班時不讓我睡覺,我就說都幾點了不讓睡覺,他說怕你脫勞教服,如果你保證不脫就讓睡覺。我說甚麼也不答應,我拿褥子回那屋躺下,等他出去我就把勞教服脫了,後來被發現,他們把窗戶門都打開讓蚊子咬,屋裏牆壁飛滿各種昆蟲,蛾子,蚊子,但蚊子沒咬我。
我知道錦州法輪功學員徐慧胳膊骨頭擰著,疼得天天哭,是惡警潘玉喜擰抻造成的,並且不讓別的同修給她拿行李。我每天十二點鐘發正念,男女惡警都來打我踢我踹我,還告訴值班警察我發正念扣他們工資。就這樣,每天只要是背法,發正念,不穿勞教服,就是被迫害,被電棍電,被踢被踹,被背銬。
二零零九年十月,又將我從特管隊調回三大隊,值班警察跟過來,普犯警察也跟過來,潘玉紅及辦公室的警察也過來了,張軍,張卓慧,張秀雲給我帶到倉庫,站著雙手吊銬在床的上邊。幾天後,值班警察給我吊銬到另一個床上,挨著我被吊銬的床堆些被子褥子,我腳蹬上床,用腳勾來褥子墊起來坐上,能自動盤腿發正念,被他們發現後,把褥子拿走,趁我出去灌食的時間,把我床上的東西全部拿走。
值班警察劉平很邪惡,告訴四防看我起來就叫她,拽我下床,打我、踢我。潘玉紅看我回屋背法,就捏我嘴,按倒我踢踹我,還叫劉平幫她,把我的雙手背銬在暖氣片上。早晨起來,硬給我套上勞教服,雙手吊銬,我趁開銬灌食機會,一邊走一邊脫勞教服或者灌食起來馬上脫掉勞教服,護士和警察硬給我套上。值班警察把勞教服縫在我衣服上,我蹺腳拆掉縫線,拽領子從頭上往下扒到兩邊胳膊上,警察開銬,快速脫掉勞教服。
持續很長時間,終於脫掉了勞教服,他們再也不給我套了,直到走出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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