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們好!
看到《明慧週刊》上又登出的「第七屆大法弟子網上法會」的徵稿啟事。一年又過去了,對照自己,離徵稿的要求差的太遠,在自卑和惰性的驅使下就沒準備寫。同修鼓勵我轉變觀念,我認識到了我們作為法輪大法弟子,不是證實自己,而是證實法,圓容大法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神聖責任,同時在寫的過程中找出自己的不足,現將這幾年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因身體多處是病,九八年六月走進大法修煉中,通過認真學法、煉功我才真正的懂得大法的珍貴,身體上所有難以治癒的疾病也隨之消失,我深感師尊的師恩浩蕩,在以後十三年的風風雨雨的修煉路上摔過跟頭,但從沒動搖過堅修大法的心。
一、風雲突變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師父和大法被誣陷,我要去維護法,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和同修們再次去了北京,在天安門我們莊嚴的打出了橫幅,喊出了我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等。一群惡警撲上來就搶我們的橫幅,然後揪著我們的頭髮把我們拖上了警車,還打我們,之後把我們拉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關在一個大鐵籠裏,拉出幾個大法弟子拷打審問,往嘴裏灌毒水。
晚上把我們拉到一個縣公安局,在那裏挨個審問,我被帶到一個地方要做筆錄,我對審訊的人說:你們要寫就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別的甚麼也不寫,那個頭兒示意做筆錄的警察說:「按她說的寫上。」那個警察寫上以後讓我看了看說我給你寫上了,又問我別的,我不說,他們就讓我按了個手印把我們都送到了看守所(那時還不知道按手印是配合邪惡),在看守所惡警一個個搜我們身,把所有的錢都搜淨之後第二天本地公安把我們拉回了本地。
到了公安局我不跟警察往裏走,上來幾個警察連打帶拽的把我抬上了樓,然後把我雙手朝後銬在了暖氣管上,開始拷問,但在師尊的加持下,我正念闖過了誘騙、恐嚇、打罵,儘管疼的我汗流浹背,我始終抱定一念決不出賣同修,折騰了四個多小時,最後以惡警失敗而告終。
我們被關在本縣看守所,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們開創出學法、煉功的環境,堂堂正正給幹警和犯人講真相,很多人明白了真相並有人學起了法輪功。在那年七月二十日的凌晨,在幾個監室的鐵窗口外,我們同時掛出了自己珍藏的真相橫幅和寫著字的衣服,我們穿上用牙膏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背心。換班警察發現了慌作一團,和我們搶橫幅和穿在身上的背心,有的同修被撕破了衣服,露出了上身,一會兒又來了一群武警把我們衣服脫光搜身,給幾個法輪功學員戴上了背銬,並拿走了我們所有的東西及衛生紙,我們絕食反迫害,半年後被釋放。
二零零二年我和一位同修向世人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跟蹤,遭到綁架,幾天後送到勞教所,零三年回到家,闖過了各種壓力和干擾,幾天後我又投入到證實大法的洪流中。
二、講真相救人
回家之後,我開始和一位同修配合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貼橫幅等,白天寫晚上貼,後來我想如何能夠把字寫的又快又好呢?我和一位同修想到了把各種真相標語做成模子,這樣一用效果很好,並且帶動全縣大法弟子行動起來,起到了一定的證實法的作用。
二零零四年《九評》發表,我又和我們小組兩位同修配合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過程中,像師尊講的雲遊一樣遇到各種人,有感謝的,有辱罵的,有恐嚇的,甚至有誣告的,我們在學好法的基礎上,心態純正,慈悲心強正念足,救人的效果就很好。學法少時人心重,救人效果就差,還容易讓邪惡鑽空子。
一次我給一個青年講真相,他一聽是法輪功,拿出手機就要給警察打電話,並上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衣服說:你們不要走。同修脫身趕緊發正念,我甩開了他的手回身就走,他就跟著我,我求師父加持,清除背後操控他的邪惡因素,心態穩定,一路給他講著真相,講中共的腐敗和殘暴,善惡有報,天要滅中共,並對他說:孩子,你不要這樣做,這樣對你不好,我是為了你好才跟你講真相的。這個青年聽後很感動,我們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我說你不要跟著我了,我要去親戚家串門,他站下來給我敬了個禮,說謝謝大姨,說完回頭走了。我回到家後向內找,今天遇到這件事決不是偶然的,我靜心找原因,就是沒有靜心學法,生出了很多人心,師尊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告誡過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
師尊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們,為我們操心,在師尊的加持下,幾年來我們三人一直配合默契,互相促進、鼓勵,在嚴寒酷暑中我們走遍了縣城的大街小巷,再苦再累我們從無怨言。講真相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常常暴露出各種人心、爭鬥心、妒嫉心、歡喜心、顯示心、懈怠心等,誰一出來這些心,同修就善意的提醒修去它。現在我們遇到態度不好的人和辱罵我們的人,我們不動心,無怨無恨。有時遇到的人不願退,也不會白講,也許碰到別的同修講真相就退了。
一次我和同修走到一家,我們進的這家人是個老幹部,見我倆是勸三退的,就嚷道:我在公安局離休,××黨每月給我三千多元錢,叫我退黨,我不退,我姪女就是煉法輪功的,成天跟我說,跟我說了兩年了,誰說我也不退。我們看他那樣,沒有動心,就是抱定一念,一定要救了他,同修慈悲的給他講,我發正念,偶爾插幾句,請師尊加持清除這人背後的共產邪靈的因素,我們講到中共邪黨的腐敗,如何迫害好人,講到藏字石,講到預言,不退邪黨的危險等等,最後他發自內心的說:你們給我退了吧,並告訴我們他的姓。我們還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並說等你家人回來也告訴他們,然後留下真相光盤和小冊子等走出他家,我們為他能得救而高興。
還有很多同修到鄉下老家去講真相勸三退,由於我是在縣城出生、長大,鄉下沒有親戚,也因為暈車很少去鄉下,有時想我要是鄉下也有個親戚就好了,師父看我有這個心就讓我見到一個有緣人。一天我們講真相走到一個等車的地方,同修給一個人講真相去了,我就走到一位七十多歲的大哥跟前和他搭話,我問他要去哪裏呀,他說去××村,我說你在村裏也是個村幹部吧,他說是,我說那你一定是個老黨員了,他說是,我問他有人給你講過真相沒有,退沒退過黨,他說講過但沒退,我就給他講,並告訴他退出邪黨組織,我又說我看你很面熟你是不是××,他說是呀,我看你也很面熟,你是不跟×××有親,我說那是我父親。他一聽很激動的說,唉呀,今天可看見你了,從你父親去世我就打聽你們也打聽不著,家裏都好吧,你父親太好了,我總忘不了。原來在五十多年前,我父親在他們村供銷社上班,那時我還小,他進城就到我們家。他退出邪黨後告訴我們他老伴做手術住院了,他在醫院侍候老伴,過幾天就回家了,叫我們去他家,告訴了我他家住的地點,並說我們村人都說法輪功好,愛看神韻光盤。
回到家我想我不能失去這個機會,我要去那個村講真相,之後我拿了些真相資料,護身符等,又買了一些牛奶先到醫院看了他老伴,給身邊人講了真相,我就和同修約定好哪天去那個村。到走的那天早晨一起床,腰突然疼的不敢動,我意識到這是黑手爛鬼想阻攔我救人而弄的假相,我立刻求師尊加持不允許任何邪惡干擾我救人,吃些東西後帶上神韻光盤和真相資料等準備走,家人又出來阻攔說你別去,讓人誣告了怎麼辦?(平時他從不阻攔我講真相)我正念十足的說你放心,甚麼事都不會有。說完我忍著腰疼出了門,到了等車地點,同修也到了,正好車也過來了,我們上了車後腰一下不疼了,我深深的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我們到了目地地後就開始挨家挨戶講真相勸三退,那裏的人都很樸實,熱情,明白真相後都退出了中共組織,有的還把我們送出很遠,直到我們走到下一家。那村人都養著狗,我們到那兒狗不但不叫不咬,有的狗還跟著我們,主人怎麼叫也不回,我們告訴它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將來有個好去處,叫它們回去,狗搖頭擺尾的不願離開。我們進到一家,那家人奇怪的說你們怎麼進來的,我們家狗見生人一來就下口咬,你們進來怎麼狗一聲也沒叫呢?我們講了大法的超常,美好,他們都很認同,連連說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們都是好人,我們進城賣菜,煉法輪功的人從來不挑不揀不佔便宜。這一家人都做了三退。我們又走到一家,坑上坐了很多人正在打麻將,有打的,有看的,聽了我們講的真相也都跟著做了三退。這樣我們基本走遍了全村。最後到了晚上,我們進到那位大哥家,他非要留我們吃飯,我們婉言謝絕後就往等車地方走,不一會兒末班車過來了,我們在車上給司機講了真相,一路上回想著我們遇到的很多難忘之事和那些樸實的人,我們真是感慨萬千。
通過這件事我真正的體會到了眾生在等著我們,只要我們心裏時時裝著救度眾生的正念,師父就會給我們安排機會,過程中我們既救了他人同時又修了自己。我們買東西時用成沓的一元真相幣也很少有人給退回,現在無論中共搞甚麼,不管它是國殤日還是甚麼敏感日,無論它怎麼猖狂都擋不住我們去救度世人,我們只不過是按照師尊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做,在師尊慈悲的呵護下,幾年來每遇到危險都能化險為夷。
三、用筆證實法
零二年一月,我從看守所回到家,又溶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中,在寫真相標語的同時又給親朋好友寫了一些真相勸善信。幾個月後在一次和同修發真相資料時被迫害,零三年從勞教所回到家,發現人們由於受中共邪黨的毒害,很多人不願接受真相,把我們珍貴的資料踩在地上隨便糟蹋,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怎麼樣才能讓人更好的接受真相、明白真相呢?我又想到了手寫勸善信,可是對一個連小學都沒念完的家庭婦女,要寫成面對各種有知識的人的勸善信,我能行嗎?寫不好也沒人看呀,師父見我有這一念,幫我打開智慧,想到了從真相資料中提取素材,我把好的內容抄寫下來再加上我的肺腑之言寫出了一封真相勸善信,我拿到同修那兒去修改,得到了他的鼓勵和支持,我把修改好的信拿回家從新認真工整的沓上複寫紙一次四份的抄了起來。當我第一次面對面給到世人手裏,看到他們認真看信的表情,我感到了非常的欣慰。這條路走對了,我有了信心,買了很多信紙和複寫紙寫了起來,有時白天顧不上寫,晚上常常寫到夜裏兩、三點,不管手腕多疼,想到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再累我也不怕。
在同修的鼓勵下,我又針對公安幹警、政法部門、機關幹部、學校教師以及監獄、勞教所和各省市的世人寫出了不同的勸善信,同修幫我打印出來,我們從各種渠道找到了幾百份各種地址和郵編,一位同修給我一本全國的郵政編碼書,同修們幫我買來很多郵票和信封,我再加上一張真相資料後寄往全國各地。
寫信的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常常反映出各種人心,給公安寫信時常反映出爭鬥心,通過學法、切磋,明白其實他們是最可憐的人,發出真正的慈悲從新寫。聽到同修誇我時,生出歡喜心、顯示心,其實這一切都是大法賜予我的,沒有師父我甚麼都做不成,同時也有同修們的幫助和鼓勵。當反映出怕心時,連做夢都是公安警察手裏拿著我的筆跡寫的信,我知道是怕心在作怪,通過發正念清除,學法調整心態。師尊早在法中告訴我們:「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建議〉)從法理上昇華上來了怕心也就沒了,我們心裏裝著眾生,堂堂正正做好師尊要我們做的,誰還敢來迫害,邪惡還配考驗我們嗎?有時寫著信,想到被邪惡灌輸謊言受毒害的世人,不禁淚流滿面,有時出來懶惰心,私心、求安逸心,就怕麻煩不抄寫了,想一想等待我們救度的眾生,就又拿起筆來。在受到挫折、干擾時,同修會給予我支持,鼓勵我寫下去,每個人的路不同,證實大法的形式不同,用筆證實法救度世人也是自己神聖的使命。
由於正法進程不斷的推進,信的內容也要常常改動,可我寫信總想把所有的真相告訴世人,想讓人一下都知道,因為紙張有限,所以哪樣也說不清。前幾天我把又寫出的一封寄給世人的信拿到同修那兒檢查,結果同修誰都說我寫的不明白,讓我從新寫,我不知向內找,同修跟我切磋,我反而帶著情緒說我寫不了了,我不寫了。同修看到我的心態,很嚴肅的對我說你要這樣,剛才的話就算我沒說。我心裏一震,一下意識到證實自我的心多強呀,我像個大法弟子嗎?我對的起師尊的慈悲苦度嗎?對的起等待我們救度的眾生嗎?我感到非常慚愧。
兩天後,師父的新講法《再精進》發表了,師父講:「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正念來自法,修的不是你人的主意怎麼好、你人的辦法怎麼高明,修的是你在對待問題時是否用正念。如果一個人出的主意、辦法不夠完善,在負責人的組織下大家可以合理的去討論。如果這件事情不能被接納或者不被接受、你又覺的明明應該那樣去做才會更完善,心裏就開始消極了。其實作為大法弟子,這時如果念正,想到的是修煉、是責任、是應該做好的,你就應該把你覺的不完善的地方默默的把它做好,這才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如果大法弟子都能夠這樣做,任何事情都一定會做的非常好。」
正法進程到今天,邪惡的迫害還沒有結束,那麼多的眾生還沒有得救,我們的使命和責任還沒有完成,我有甚麼理由不去做好呢?
心性提高上去了,我堅定了信心,做好我們應該做的,認準了在助師正法這條路一定要走好走到底。這時看到《明慧週刊》上登出的一位同修寫的信,寫的非常好,很全面,我參考同修那封信,再加上我從心裏發出的肺腑之言,又寫出了一封兩頁紙的充滿慈悲、內涵明瞭的勸善信,同修幫我打字,我複印後發往全國各地。
四、一朵小小花
隨著資料點的遍地開花,我也想到了做資料來供我們這一片同修們使用,來減輕大資料點的壓力,但我不知道會不會做,而且擔心自己沒有那個經濟條件,師父看到了我的心,在今年年初同修給我送來了一台打印機和裁紙刀等東西,我非常珍惜我的打印機,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佳歡」,我把名字寫在打印機上面,並告訴它在那麼多同伴裏把你選上,你能成為大法弟子的法器,你有多麼的幸運,我們在做宇宙中最神聖的救人的資料,不浪費紙做好每一張真相資料,完成好你在這個世間所要承擔的責任和使命。我們要好好配合做好我們應該做的,讓每一份資料都能發出強大的威力去救度眾生,在做資料中我求師尊加持清除對做資料的干擾,我們一直配合的比較好,有時卡了紙輕輕一拉就恢復了正常。因為我只有打印機,協調人要給我配個電腦我怕我學不會,記不住不敢要,所以只能靠同修給打底稿,所以我只是一朵小小花,但我知道自己怕學不會的這一念不正,因為大法是超常的,大法弟子也是無所不能的。
一次因為自己學法少,幹事心強,做小冊子時就卡紙不走了,怎麼弄也找不到根源,我以為打印機壞了,我和協調人說了這個情況,他說這台打印機早就超過它的壽命了,等有人出門拿去修修,給你一台新的吧。不久同修給我搬來一台新打印機,我依依不捨的看著「佳歡」被搬走了,等我用完新硒鼓的粉又安上舊硒鼓,還是原來的毛病,啊,原來是硒鼓的毛病,那為甚麼還是原來的程序怎麼就弄不好呢?我把新硒鼓灌上粉後又拿到「佳歡」那兒一試,一切正常,我欣慰「佳歡」好好的,一定是有我要去的心,我發現了我做資料有不純的私心、幹事心,發正念效果也不太好,找到原因後我拿上硒鼓到同修家想讓他給看看,他也不會搞維修,拆開之後又安上一試,一切恢復正常。
由於法理領悟的不多,骨子裏形成的觀念很難去掉,師父看到我不讓人說的心很強,就利用同修的嘴來去我不讓人說的心。一天和我聯繫的同修突然冷漠的指責我浪費了紙,我一聽馬上就受不了了,辯解道:我也沒浪費紙,我多做些資料也是為救人,也不是我貪污了,不想給紙就不用做(因為我做資料一般給鄉下做,協調人要多少做多少,我就多做一些給我們組同修用)。我覺的很委屈,心裏不平衡,回到家冷靜下來細想,今天為甚麼同修說這話呢?一定是有我要修的,有我要去的心,我為甚麼要說態度強硬的那些話呢?這不是我不讓人說的心返出來了嗎?其實,同修說的也沒錯,我是有打歪了或出來沒墨不能用的紙,我認識到了對同修的態度,感到很內疚,覺的對不住同修。晚上到學法點學法,正好學《曼哈頓講法》,我意識到我這顆不讓人說的心是多麼嚴重,我一定要修去它,而且也不能老依靠協調人給買耗材。
感謝師尊的慈悲點悟,心性提高了,心情無比舒暢,一切不愉快都煙消雲散。第二天,同修來到我家一進門就說,姨,我來給你道歉來了,昨天我怎麼那樣說話呀。他說了很多道歉的話,我也向他道歉我的不對,我倆真誠的敞開心扉談的非常溶洽,從法理上切磋,互相找自己的不足,在法中歸正自己。
理性昇華上來,我抱著純淨的心態自己做主又給同修們做了些真相小冊子,做出來的小冊子質量非常好,而且平時最多能印六百來張就用完粉了,這次印了九百多張才顯示出來沒粉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做好,我把硒鼓取下來倒出廢粉灌上了新粉,打印機又歡快的工作起來。
五、結語
我知道自己離師尊要求的差的很遠,寫出的這些只是我應該做的,有做的比較好的一面,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我沒有寫,還有很多執著心都沒有去,有時我覺的自己不是在大法中修,而是常人在做證實大法的事。師尊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的講法中告訴我們:「面對當年那種邪惡的形勢,如果大法弟子不去做,沒有人替你們做,因為人都在等著你們救。真正被迫害的不是你們而是世人。」想想世人被邪黨毒害著面臨著可怕的危險,我們的責任是多麼的重大,我們有甚麼理由放鬆自己呢?我只有學好法、背好法,現在我在背第四遍《轉法輪》的第七講,我要認真從法上對照自己,修去不好的東西。
我是閉著修的,另外空間甚麼也看不見,發正念也沒任何感覺,但我親身也經歷過許多神奇事,我就不一一述說了。我知道自己發正念時雜念多,有時常常倒掌,所以沒感覺,但我知道發正念的重要性,現在我基本把倒掌歸正過來了。我明白了自己的生命是為法而來的,唯有精進、再精進才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才能對得起等待我們救度的眾生,兌現自己的誓約,跟隨師父回家!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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