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轉法輪》中寫道「可以按照座談會這種形式,大家互相切磋,互相談,互相講,我們要求這樣做。」我很長時間不明白為甚麼師父這麼要求──學法,那書裏的字還有不認識的嗎?莫非一起還要像上語文課一樣討論甚麼中心思想嗎?所以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學法小組,連母親、妹妹都是同修,我們都沒組成一個學法小組。
這個狀況一直持續到母親同修被邪惡干擾,出現腦血栓的狀態,被鄰居送入醫院後,妹妹同修把我帶到一位同修阿姨家裏,我才知道,原來我打印的週刊、週報、小冊子等都是由母親同修帶到這裏,給這裏的同修們,母親同修這一倒下,他們這裏就沒來源了,妹妹乾脆讓我們見面,讓我直接把材料給他們。同修阿姨神態祥和,語氣舒緩,讓我和妹妹焦躁的心態得到很大的緩解。臨走,阿姨說她家每週一次學法小組集體學法,問我倆誰願意參加,我說我參加,因為距離我家不遠,而且我覺得,這樣的同修不會帶著我討論甚麼中心思想(這是當時對集體學法的誤解)。就這樣,我參加了第一個學法小組。
這個學法小組四個人,除我之外,三位都是六七十歲的阿姨,都是知識份子,每週某一天上午學一次法,讀一講《轉法輪》後,討論、切磋,十二點發完正念後結束。
我第一次參加學法,和阿姨同修們念完書後,大家就開始討論為甚麼大家一直以來認為修的非常好,幾次被迫害都非常堅定沒被轉化的,說話句句都在法上的母親同修會被邪惡鑽空子,出現如此嚴重的狀態?通過對母親近期的修煉狀態的回想,逐漸看到,是那些放不下的執著──兒女情、怕心、利益心等等長期不去,結果出了這麼大的漏。通過討論,同修們漸漸明白了,我的心裏也豁然開朗──是啊,同修們在一起時表現出的狀態只是修煉狀態的一部份,而在社會中、家庭中、常人中表現出的不在法上的、人心凡重的、甚至不像修煉人狀態的,是很多同修看不見的,所以師父要求「以法為師」,而不能「學人不學法」。
從學法小組出來,我一路在想著我自己:為甚麼早就看見母親同修修煉出現漏洞,而且師父都在夢中點化了,還是沒有提醒她呢?就是因為母親同修不讓說,一說就炸,並反問:「你還說我?你被迫害過嗎?你被抓過嗎?你背過幾講書?」我就不吭氣了,心裏想:她歲數大了,還是不要和她頂嘴惹她生氣。其實,掩藏著好面子的心,怕被傷害的心,還有冷漠,甚至有時還想:反正有師父管呢。這得算依賴心吧。想著想著,我不禁嚇一跳:我一直認為自己執著心很少,幾乎每次看《轉法輪》時看到師父講的那些妒嫉心、顯示心等等,我都想:這些我都沒有,也就爭鬥心有一點吧,好打抱不平,那就不管閒事了唄。可就參加了一次集體學法、切磋,就找出了這麼多的執著心!
我真是百感交集:後悔自己沒早一點參加學法小組集體學法,在一個層次上停滯不前了那麼久;而且因為自己的不精進對母親同修的被迫害也負有間接的責任;還有就是感激師父的慈悲苦度啊!因為這個法理我還是明白的──修煉就是修心,就是去掉各種執著心,那就要先找出執著心,才能去掉,就能提高,那找出執著心不就是提高的最基礎條件嗎?集體學法能讓我這麼快的找出這麼多的執著心,不就能讓我更快的提高嗎?
現在想來,還真是有點被迫害逼著精進的意思,可是師父就把壞事變成好事,我就下了決心一定堅持參加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幾年下來,真是獲益匪淺。原來,我也看書、煉功、發正念,覺得自己還挺不錯的,來到學法小組看到有的同修阿姨把師父的每篇講法、經文全都抄了一遍,有的同修阿姨在家幾乎每個整點都發正念,有的同修阿姨盤腿從第一次七秒鐘到後來能盤七十分鐘。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也知道了修煉的方向,而且,每當有一些疑問、困擾、心性上遇到難過不去時,來到小組中,同修無意中說的話對我卻如醍醐灌頂一般,我知道是師父借同修的口點化我,我就更要事事處處儘量找自己的執著心,然後歸正自己。別的不說,只就幫助同修阿姨們建立資料點,從幫她們買設備、耗材發現自己怕麻煩的心;教她們使用發現自己的急躁心;打印時發現自己浪費的毛病;就連清潔墨鼓時發現自己還有很強的怕髒的心。不在學法小組中就不會做這些事,不做這些事怎麼會找出這些執著心呢?
同修阿姨們總是說我是師父派給這個小組幫助她們的,我卻說是師父讓我到這個小組和大家共同提高的。我也的確看到同修們提高的同時,感受到自己人心的放下,心性的提高與昇華。
而我參加的第二個學法小組是在母親同修出院後,因身體呈現的是半身不遂的狀態,只好在她在近郊所租的平房住下,那周圍的同修很多,母親居住的房子前面一個院子就是一位,因與我同姓,我就稱之為大姐。她雖與母親相識多年,我卻只見過幾面。看到母親住到這裏,大姐同修忙前忙後幫著收拾房間、找人作看護,帶著一條假肢進進出出,我心裏真是又感動又感慨──到底是大法弟子啊!此後,我每週去一次母親的住處,除看望母親,也要到大姐同修家去看看她,同時也針對母親同修的狀態切磋一下。交談中得知,大姐同修被非法抓捕、迫害過好幾次,其中還有一次被轉化了,之後又走回來了,但因此周圍有同修議論說她是特務,釋放出來當魚餌釣大魚的,所以幾乎沒有同修找她來學法、切磋。我當時聽了後也沒有太在意,幾次後,我們說著說著,竟沒話說了,停了會兒,大姐同修說:「咱們學法吧。」我說:「好。」我們拿出書就讀起第一講。從此,我們這個倆人學法小組就成立了。
通過幾次學法,我總感覺有甚麼東西堵在大姐同修的心裏,可就是說不清。突然有一天,一名警察推門就進來了,我一愣,想到書都已經收好,就放下心,開始默默的發正念。這警察口吃很嚴重,坐下後不知所云的說了幾句,起身就走了。我回過頭看大姐同修,嚇了一跳──她的眼神凝滯,表情也呆住了,就連臉色都變灰了。我叫了她兩聲才回過神來,嘴裏還嘟囔:「他來幹嘛?」
回家的路上,大姐同修的表情總在我眼前閃現。到底是甚麼使她這樣呢?我一個個想師父讓我們作為修煉人該去的執著心:妒嫉心、顯示心、爭鬥心、貪心、怕心。對,就是這個怕心!
下一次去,讀完一講書後,我直截了當的說要切磋一個問題,就是怕心,並直接問大姐同修:「您有沒有怕心?」這一問,像堤壩決了口,大姐的話噴湧而出。從她患骨癌失去一條腿,而且已經擴散到肺部,修煉後一粒藥沒再吃過,健康生活十幾年,再到九九年去天安門護法後一次次被抓、被迫害,曾從被關押的二層樓上跳下走脫卻毫髮無損。「那為甚麼現在這個怕心卻越來越大呢?」我問大姐同修,她說:一是怕再被抓,丈夫和孩子又要再一次承受痛苦和物質上的損失,二是怕被再轉化。「那為甚麼一定會抓您呢?」我又問。「那咱還不是還這個和這個嗎?」她做了個單手立掌和複印翻面的動作。「不對啊!」我簡直要跳起來。我們修煉沒有妨礙任何人、沒有侵害任何人,大法弟子做的是世界上最偉大最殊勝的事,是在救人,常人中要有誰救個人還被當作英雄呢,怎麼就該被抓、被迫害呢?就是這個邪黨迫害我們,師父是不承認的,我們怎麼自己還認可呢?大姐同修一時無語,說自己從來沒這麼想過,還要再想一想。
等下一次去時,同修大姐說自己一下明白了很多,原來總認為修煉就要做真相資料,做資料就和政府對著幹,和政府對著幹那它當然要抓了。可這是常人,而且是邪黨控制下的變異的常人社會的歪理。大法弟子應該只聽師父的,只遵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堂堂正正的修煉,應該是邪惡怕我們才對,因為我們最終是要解體它們。
這之後,大姐同修又被綁架了一次,在她強大正念作用與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時間不長就闖出來了,而與她一同被綁架的幾個同修都被非法判刑。她出來後馬上就把所謂的「拘票」給撕毀了,惡警幾次上門來騷擾讓她簽字都被她嚴詞拒絕,惡警竟再沒出現。她的小資料點繼續運轉著,不但為同修下載、打印《明慧週刊》、《明慧週報》,還打印真相錢幣、光盤貼,還能製作大法書籍等等,周圍鄰居和親戚有好幾個走進大法,每天晚上家裏就是個集體煉功小組。大姐同修家的玻璃門上已經連續兩年開放優曇婆羅花了。
我參加的第三個學法小組也只有兩個人,就是我和妹妹同修。
那是母親去世後,妹妹同修狀態大變。妹夫幾次打電話給我,說她在家和婆婆、丈夫吵架,叫我勸勸她。而當我剛想和她談時,她聲調一下高起來:「不用你說,書我不比你看的少,法理我不比你懂的少!我就是不能容她(婆婆),就是不能看見她!」大叫大嚷的我簡直插不上嘴。而且已經請房屋中介的人來家看了房子,等丈夫出差就賣房子,然後和丈夫離婚。我看她那魔性大發的樣子,雖然知道這不是真正的她,是她和母親之間的那個情鬧的。我真難受啊!我們大法弟子沒修好,不僅對不起師父的苦度,對不起自己幾世的苦等,連周圍的常人都對不起,因為會造成他們對大法的偏見和誤解。還有就是這個「情」可真可怕呀!母親就是因為放不下對妹妹的兒女情而被迫害離世的,現在妹妹又被這個親情干擾成這樣──她竟然認為母親的去世是她丈夫把母親接來造成的。
我家三口人修煉,已經有一人被迫害去世,難道還要再搭上一個嗎?我想這絕對不可以!當初我們手拉手下世,是約好的,看到其中一個迷在常人中,其他人要叫醒他的。難道有一天我見到師父時,師父問我:「那兩位和你一起下來的怎麼沒和你一起上來啊?」我該怎麼回答?可我又該怎麼辦呢?我望著師父的法像,師父法像莊嚴。我忽然想:法像、法輪、大法。還是得找法呀!只有這部大法才能真正改變人。接著就回想起自己在參加學法小組後修煉狀態的變化。我倆怎麼不能組成個學法小組呢?我再次找到妹妹,開門見山問她「還想不想修煉?」她明確表示「還想」,就是走不出現在的狀態,知道不對、不好、不符合大法的標準,可就是掙脫不出來。我也不問她學法煉功的情況,當即定下每週某一天的下午去找她學法。
剛開始我們見面後不聊常人天,讀一講《轉法輪》,也不過多切磋,我說車不好坐(其實也是不好坐)就離開,不給她向我發牢騷、埋怨的時間。幾次下來,每當我離開時,我發現她的那種想和我說那些常人話、一肚子委屈想向我傾訴卻欲言又止的眼神沒有了,神態平靜的送我出來。在把《轉法輪》讀了將近一遍後,有一次讀完書,妹妹同修讓我別著急走,想討論一下自己學法的感想,敞開心扉,說出了自己是怎麼被親情所擾,一步步滑下來的。我知道,她回到法上來了,找到執著才能修去執著,而找到原因,那就歸正。
大法是超常的,大法是威力無比的,我眼看著妹妹同修一點點的溶入大法,歸正著自己,現在不僅不再與婆婆鬧矛盾,還知道孝順,說婆婆年輕時吃苦太多太勞累,歲數大了要補養,買了中藥補品給老人,老人心臟不好,她帶著老人去醫院看病,並且嚴格的教育自己的孩子要尊敬老人,小孩子有時向老人大聲說話,老人疼愛孩子,不以為意,妹妹卻一定要求孩子給老人道歉,不管小孩是否哭鬧,各種事例太多了。
這期間還有個小插曲。妹夫對我們修煉大法有些看法,看我每週到他們家裏學法嘴上不說,我知道他心裏不願意。就在一次我臨出門向他道別,他卻躺在客廳沙發上,睜著眼睛沒理會我。我走出來想:我們大法弟子一起學法,不用常人送。忽然發現我竟然一點都沒動心,因為在原來當常人時,我特別注重禮節,特別是男士對於女士的禮貌,若有一點疏忽讓我看見,我嘴上不說心裏是很瞧不起的,暗自總要嘀咕一句:「沒有教養就別出來社交。」這次卻真是無動於衷,原來那個心不知不覺的沒有了。這也算是我的偏得吧。
在修煉的過程中,師尊的慈悲呵護時刻都在,卻不一定讓人馬上體會到。就說我參加的第一個學法小組,我離的比較近,就騎車去,其她阿姨同修坐公交車。我們幾乎沒有改變過時間,日子一久就好像形成機制一樣,而且我們發現神奇的是,不管前一天的天氣如何惡劣,到我們該集體學法的日子,天氣都格外好,颳風風停,下雨雨住,甚至我們學完法各自回到家中,天氣又會恢復到前一天的狀態。再有去第二個學法小組,距離就很遠,坐公交車要兩個多小時,夏天還好,冬天就挺難,我每次都是「全副武裝」,把最厚的衣服、鞋子等全穿上,那下了車後雙腳基本都凍木了。這樣過了一年多,我丈夫的公司不知為何配給他一輛新車,他原來開的舊車就自然而然的給我開了,當然時間不但縮短,而且尤其冬天也不會那麼難過了。
還有就是去妹妹同修家,距離也不近,而且坐的這路公交車起始站是個大旅遊景點,途經市中心一條著名的商業街,不用說就能想像出這車上人有多擁擠,堵車情況有多嚴重。我倆約的時間還是中午。冬天還好,夏天可真難受,正趕上一天最熱的時間出門。我每次也是「全副武裝」,擦汗的手絹要帶兩條,礦泉水也要帶兩瓶,一瓶解渴,一瓶凍成冰放包裏貼身降溫。對別的同修我沒啥想法,就是在又熱又擠的公交車上我被擠的實在難受,心裏翻騰起不滿:(妹妹)又有車開,又沒有甚麼事情,也知道我過來這麼費勁,怎麼就不能找我去學法呢?越想越氣,下車後都不想去她家,隨便找個麥當勞的店呆會兒也涼快呀。剛要轉身,一想不對呀,我是去幹甚麼?是去幫助同修嗎?不是,我有甚麼本事去幫助別人提高?我不是去和同修一起學法嗎?一起提高嗎?有甚麼可討價還價的,再說,常人還說「送人玫瑰,手留餘香」,多付出這麼一點,多吃這麼一點苦也不算啥。這次之後,我竟再沒覺得有多麼熱了。沒過多久,北京開通了好幾條地鐵線路,有一條的一站離她家很近,換乘公交車三站就到,而另一條線路有一站竟離我家幾十米遠,我乘坐地鐵去她家不但不用再擠公交車,時間縮短了近一半,而且也能準時了,因為地鐵不堵車,也不用冬頂狂風夏曬驕陽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地鐵是為我開通的,那輛車也是師父給我的法器,讓我為大法、為同修服務的。
有這樣慈悲的師父無微不至的呵護與關懷,我每每想起都眼睛發熱想流淚,又一想起自己的惰性、貪玩、爭鬥心不去等等的不爭氣,真是愧對師尊啊!惟有放下所有的人心,信師信法,真修、實修,切切實實的提高自己,才對得起師父的一番苦度啊!
願與我的同修們共勉。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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