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敏,女,一九六三年出生,蘭州肉聯廠職工。家住蘭州市城關區鐵路新村康樂園小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謊言報導接踵而來,張振敏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報導怎麼和自己丈夫牛萬江煉的法輪功剛好相反,為了弄清誰是誰非,她拜讀了《轉法輪》,明白了丈夫是按《轉法輪》中的要求在做,而電視上說的恰恰和《轉法輪》中對修煉的人的要求相反。張振敏徹底明白了電視上的新聞報導是在撒謊,丈夫的一切言行都是在做一個好人。在這特殊的情況下,張振敏開始走上了修煉法輪功之路。
張振敏以前患有氣管炎、偏頭疼、胃病、坐骨神經痛、風濕性關節炎、腰底椎裂等疾病。修煉前,張振敏每天下班望著自己七樓的家真想哭,摔裂的髖骨爬起樓來鑽心的疼。修煉後不久,她的這些症狀也全都消失了。
堅持修煉法輪功 一次次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月及二零零一年初,張振敏先後三次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第一次她被綁架到晏家坪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三天,第二次被劫持到桃樹坪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第三次被非法關押在桃樹坪洗腦班半年之久。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張振敏家切磋交流時,由於猶大的告密,被城關區國保大隊以魏東為首的惡警綁架,直接送到城關區國保大隊非法關押一夜。車在開往國保大隊的途中,狂風大作,下起了一場大雨,車都走不動了,可見老天也在為法輪功學員遭遇的這不白之冤而怒。第二天,送往城關區大沙坪看守所,看守所拒收,直接送到桃樹坪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每人必須交伙食費,否則,不讓回家。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蘭州市國保大隊以抄天然氣表為由騙開了張振敏家的門,直接將張振敏綁架到國保大隊。緊接著非法抄家,把家裏的九千五百元現金及孩子用的電腦,連鐘錶也拿走了,她本人的工資卡和丈夫牛萬江的工資卡也被抄走了,沒有留任何收據,至今未還。
遭「後穿刺」酷刑折磨長達三十九天
當天張振敏被劫持到西果園看守所十五隊,她絕食抗議迫害,被惡警野蠻插胃管灌食,並被銬上了西果園最重的鐐銬,腳鐐和手銬用粗鐵環連接在一起,重量七十五斤,人的身體絲毫動不了,要動一下,必須由四、五個犯人連人帶鐐一起抬,張振敏被整整銬了一天。
九月十七日,她被轉到華林山第二看守所,惡警強迫她做苦工。十一月,她絕食抗議迫害,惡警給她戴上腳鐐,雙手反銬、用大約長四十釐米的八號鐵絲把腳鐐手銬固定住,稱後穿刺,一般死刑犯上的是前穿刺,手還可以取出來自由活動,而給法輪功學員上的後穿刺,比死刑犯的還重,手根本無法活動。這種酷刑使人站不起蹲不下,在下雪天也不讓加衣服,並且呆在風場(就是號室裏讓犯人們放風的地方,就是一個露天的場地,四週是圍起來的),晝夜銬,吃飯、喝水都是犯人幫忙,就連上廁所也不開手銬,由犯人幫助大小便。張振敏被穿刺迫害折磨的慘狀,使得同牢房的犯人都為她流淚。
張振敏被後穿刺酷刑迫害長達三十九天,手腳全腫,全身浮腫,鐵銬卡在手腕肉裏,銬子打開都取不下來,打開腳鐐手銬後,幾天之內腰直不起來,腿抬不起來,胳膊恢復不了原位,並且右胳膊成半殘狀態,長期抬不起來,拿不起重物。同情她的犯人每天用熱毛巾給她熱敷,慘不忍睹。惡警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比對槍斃前死囚更殘忍,死囚犯在槍斃前只穿刺一個星期,由於穿刺的鐵絲長,還可彎腰靠牆睡覺。
誣判八年 家人探視遭刁難
華林山看守所不但不讓張振敏的父母探監,就連寄去的錢和物都退回,看守所的惡警們怕父母看到女兒被迫害的慘狀,就連過年也不讓看望。可憐年邁的老母見不到自己的女兒,不知是死還是活,心如刀絞,老人家一趟又一趟去看守所,從看守所前門到後門,義正詞嚴的質問看守所後門值班的副所長:「為甚麼不讓我見女兒?為甚麼這麼長時間的銬人?人銬壞了怎麼辦?你們也有兒女,你們的子女要是被這樣殘酷的折磨,你們的心裏是甚麼滋味?」
在華林山看守所,張振敏從不配合惡警。二零零三年七月三日,城關區法院秘密開庭對張振敏及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審判。張振敏質問他們:「為甚麼開庭不通知我們家人,不讓我們家人參加?」法官面對她的質問無言以對,最後以休庭告終。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世界人權日)蘭州市城關區法院非法秘密判張振敏八年重刑。張振敏上訴蘭州市中級法院,中級法院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六日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四月十九日張振敏被劫持到女子監獄走時,她又把自己的申訴材料,並附帶一份勸善信交給胡園,胡園保證一定要轉送,結果還是杳無音訊。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九日,張振敏被送往甘肅省女子監獄四監區,每天被迫做苦工。不久,有人告稱張振敏煉功,四監區全部惡警將張振敏雙手強行從兩大腿側面將腿抱起,雙手銬在暖氣管上,人仰坐在地上。惡警還威脅讓張振敏承認錯誤,張振敏說:「我沒有錯誤,怎麼承認錯誤?」張振敏念很正,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一次惡警辦了一個誹謗大法的黑板報,為了避免眾生被毒害,張振敏將其擦掉了,惡警就打張振敏耳光,張振敏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試圖捂住張振敏的嘴不讓喊,但張振敏的喊聲並未停止,惡警原形畢露,就用手銬暴打張振敏的身體,打得她血跡斑斑。之後,惡警將張振敏吊銬在二樓水房七天七夜。
二零零八年四月,張振敏聽說法輪功學員馬筠被毒打,張振敏先後找了教導員和監區長,勸她們不要再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不聽。張振敏在車間幹活時碰上監獄長幹玉梅,要求談話,監獄長答應了,但一直還沒談話。這事讓教導員和監區長知道後,又唆使犯人李小紅(就是前面毒打法輪功學員馬筠的犯人)挑釁。惡警以張振敏打架為藉口將她又吊銬在二樓水房四天三夜,期間只讓吃飯,也不讓上廁所,致使小便失禁。張振敏萬般無奈,只好絕食抗議。吊銬完之後,右手麻木失去知覺半年之久。
出獄之日再遭劫持到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日這天,本是張振敏家人盼望已久的一天,是親屬們想著能和親人團聚的一天。家人連夜趕到甘肅省九州女子監獄大門外苦苦等著接人,沒想到凌晨四點五十分開來四輛警車,後得知是蘭州市政法委、「六一零」(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機構)、城關區公安分局政保、國保科等機構人員,直接將警車開進監獄大門內。此時女子監獄保衛科長親自頻頻動手連喊帶罵,推打張振敏年邁的母親、丈夫牛萬江及家人,並帶領十幾名男獄警和七、八名女獄警在門口手持警棍興師動眾,深更半夜面對深受迫害的善良百姓如臨大敵一般,不但不讓接人,還蠻橫阻攔、驅趕,連門前都不讓站。
七十多歲的老人半夜在監獄大門前大聲哭訴:「你們誰沒有親人哪,我的女兒做好人沒錯,在這裏給你們幹苦工八年了,你們還不放人,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善心?」然後大聲呼喚:「張振敏,我的女兒,媽媽接你來了。」可是,就是聽不到女兒的回音。老人的呼喚竟遭到保衛科長的叫罵聲:「你再喊,我就收拾你。」
天亮以後,家人四處打聽張振敏的下落,到城關區政法委後,大門緊鎖,長期深受迫害的家人都忘了當天正是「五一」休假。可是,中共政法委、「六一零」卻絲毫沒有忘記,也不放過對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百姓的暴力劫持與慘無人道的迫害。
家人好不容易找到城關區政法委副主任高麗娜的電話,才得知是蘭州市「六一零」與城關公安分局把張振敏劫持到龔家灣洗腦班了。家人問:「你們執法機關,按照法律規定,今天是所謂的刑滿日,為甚麼不放人回家,還要執法犯法,非法劫持,而且動手打罵家人,到底是懲惡揚善,還是懲善揚惡呢?」高麗娜說:「可能是監獄反映張振敏『轉化』不充份。」家人說:「『轉化』是把人從壞往好裏轉,那麼把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人『轉化』,到底是怎麼個『轉化』法呢 ?是不是需要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轉化』成像女子監獄保衛科長那樣打罵像他父母一樣年邁的老人的人呢?」
直到下午五點,家屬艱難的趕到臭名昭著的龔家灣洗腦班要求見張振敏時,門衛請示後說:「上面有指示,不讓家屬見。」直到一個月後,洗腦班才讓張振敏的父母和兒子去探視,但不允許家屬送任何東西。
洗腦班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不讓單獨行動,陪員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九月二日,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張振敏、杜文惠、蘇金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五天洗腦班惡警對她們強行灌食,但三名法輪功學員不妥協,洗腦班最後將蘇金秀、杜文惠、張振敏無條件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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