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威脅我說:「你離婚也好,離家出走也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我心裏不痛快的時候,我隨時都可以拿你全家開刀。別看我家只有我一人在這裏(他家在外地,離我們這二三百里路)。你父親不是說了嗎?您家那麼多人,怎麼能叫我打了?」
那是八九年,當時還沒有電話和手機。一天在姐家給姥姥過生日,我看丈夫天晚了還沒回家,就以為他不回來了,我就一人去了姐家。誰知後來我丈夫又回來了,等我回家後,他把我狠打一頓。此事被我家人知道了。從此以後,他剝奪了我的一切權利,沒有他的同意,我連娘家人都不能接觸,外出買菜時間都受限制。我的脾氣也不好,有時候把我恨的都想把他殺了。結婚十年,我的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精神幾乎崩潰。我曾跪在地上問蒼天:「我究竟做錯了甚麼,您對我這麼不公平?」
九八年我喜得法輪大法,並且父母和三個姐妹都修煉。記得剛得法時,大腦一片清新,甚麼煩惱都沒有了,人也變的神情清朗了,我和丈夫的關係也好轉了,家庭也和睦了。可惜好景不長,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本來就不支持我修煉的他更為打罵我帶來了藉口。並且還說:「我在外面有情人,共產黨不管;你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就犯法。我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你們送進去,叫警察去搜你娘家,說有資料。」又說:「你對我再好,你在家裏做的再好,我也不感謝你,因為你不是對我有情才這樣做的,你是因為大法要求你這樣做的。」當時我很想說:「那你就感謝大法吧。」可是我不敢,因為他發脾氣時是不允許你說話的。得法前我曾問他為甚麼要打我,他說不用為甚麼,我想打就打。
由於長期生活在這種壓力下,形成了委曲求全的心、怕心、不平衡的心等各種各樣的人心和觀念。修煉後,雖然知道要按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有時也做不好。比如看到他當著我的面和情婦發短信、通電話,卻不允許我和娘家人來往,心裏還是憤憤不平。
在我生孩子時,我公婆既不給伺候月子,也不來給看孩子,只知道跟我們要錢。自我修煉後,我不計前嫌,對我公婆很好,有時兩位老人來住,我公公慚愧的說:「俺來住,心裏有愧啊!」去年婆婆生病住院,為了能更好的照顧老人,也為了減輕他們兄弟姐妹的負擔,我把公公和婆婆從外地農村接到我家,住院費全是我們拿的。我還給婆婆洗腳、洗澡,非常周到的伺候兩位老人,兩位老人非常感動,他們回家後,在村裏見人就誇我。
由於平時嚴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人,所以在單位裏、在家屬院裏都知道我是好人。零三年失業後,丈夫不允許我再找工作,讓我在家伺候他和孩子,這樣我就只能利用買菜的時候和人講真相。零五年我開始發資料、勸三退、使用真相幣,在集市上認識了好幾個同修。因我丈夫就在院裏上班,並且愛去就去,沒人管,所以我只好由同修幫我帶資料,五天兩個集,約好每集必到(除下雨、雪外)。有時去超市或批發市場購物,我就面對面講真相,儘量不錯過一個有緣人。
零九年夏天,在離孩子上大學的前兩天,我在集市上跟同修說,我準備去上班,以後就不來趕集了。因為孩子開學後,我能外出的機會就很少了,出去工作還能好些,最起碼還有機會講真相。可是由於自己的怕心長期不去,被邪惡鑽了空子,當天我被綁架到派出所。惡警恐嚇我丈夫,說他們「十一」前還有一個名額沒完成,要判我三年刑,又說誰誰被打死了。丈夫知道這些惡警心狠手辣,對邪黨又非常恐懼,無奈被敲詐了兩萬塊錢,才將我放回了家。
我回家後,丈夫看管的我更緊了,既不准我跟家人聯繫,也不准我去上班,就是去買菜,他也跟著我,使我沒辦法講真相。兩個月後,婆婆去世了,我們把公公接到了我家。我去買菜時,丈夫和公公就在一邊等著我,這樣我又可以面對面勸三退、用真相幣了。
可能師父看到了我真想修煉的心,就又安排我和家人同修聯繫上了。姐姐同修告訴我,要我多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清除另外空間操縱丈夫干擾我做好三件事的邪惡因素,廢除自己在歷史上與舊勢力簽過的約,只走師父給安排的路。姐姐還每週來給我送週刊。也就一個來月吧,丈夫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雖然他還沒有公開支持我煉功,但看到我在家裏學法、發正念、煉功他也不管了。現在我不再要求他對我怎麼樣怎麼樣,我就紮紮實實的修自己,直到修的執著無一漏。以前我把丈夫對我的迫害看成是人對人的迫害,看成是我以前欠他的,只知消極承受。沒想到這是邪惡對我做好三件事的干擾,這是對正法的干擾。
本來沒想寫體會,覺的自己做的不好,沒臉寫。其實越是沒做好的,師父操的心越多,付出的也越多,因為師父比我們自己還要珍惜我們。看了週刊上同修的交流,才知道光看別人的交流是索取,大法弟子怎麼能光知道索取呢?
看《明慧週刊》的收穫實在是太大了,如果不是看了同修的交流,我都不知道怎麼樣才算是真正的慈悲,也不知道在魔難面前怎麼樣找自己。舉個例子,一天晚上吃麵條,我給公公的碗裏放菜時,舀的湯有點多,但想到公公平日就愛喝湯,就沒有往外舀。吃飯的時候,丈夫說:「怎麼給我爸舀那麼多湯?」公公耳背,誤認為丈夫嫌我做的菜湯太多了,他就拿起勺子,邊往碗裏舀,邊說:「你不愛喝,我喝。」公公越是這樣,丈夫越生氣。他狠狠的對我說:「我真想一腳跺死你!氣的我牙都疼,你一天都不能叫我舒服了。」公公離開後,他恨的抬起腳就要踢我,不過半路又把腳放下了,因為我當時沒動心,一直在找自己:是自己錯了,明知道湯多了,為甚麼不舀出點來?把他氣成這樣,多傷害身體呀!如果在以前我不會覺的自己有錯的,我會認為他太過份了,簡直沒人性。
過後,公公對我說:「我不會在這裏住的時間太長了,你為我太受委屈了,我兒子太過份了。」又說:「你對我這麼好,他過中秋節都不給你父母送點東西,孩子還是你父母給拉扯大的,我這心裏真不是滋味。我又不敢管他。」我說:「您放心,不管他怎麼對我和我家人,我都會對您好的,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修真善忍的,就是別人對我不好,我也不生氣,不委屈。」公公非常支持我學大法,他也跟著我聽過三遍師父的講法,他說大法太好了。婆家人都非常贊同大法,也都很支持我學大法。
現在當怕心再出現的時候,我就問自己:誰在怕?就是業力,那就把業力消掉。並且一遍一遍的對自己說:不用怕,師父就在身邊,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弟子;當腦中又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就問:是誰?是假我。那就把假我徹底解體。現在我的正念越來越強了。
我一定不負師父的苦度,不負眾生的期望,不負同修們的無私幫助。多學法,學好法,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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