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惡黨的經濟迫害
流離失所期間,邪惡抓不到我,於是從零二年就凍結了我的退休金,以此逼迫我自己出面去領取。開始沒有悟到,認為有飯吃就行,我若回去領就等於上了圈套。反正錢哪、利呀都是要放下的,而且早晚你得給我。後來學法悟到,大法弟子要有反迫害精神,不能消極承受。零五年《明慧週刊》刊登了幾篇提醒同修要重視反經濟迫害的交流文章,我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是用人心對待這件事情了,我把它看作是人對人的迫害了,沒在法上認識。消極承受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扣發我的退休金就是對我的經濟迫害,就是江魔頭「經濟截斷」政策的推行,承認不承認這種經濟迫害不是能不能舍利的問題。大法修煉是不允許邪惡隨意迫害的。
在法上認識上來了,我就著手準備返回家中追回被非法扣留的工資。我想,起碼要做好以下幾點:一,首先自己處理此事得符合常人狀態,以常人的法律做依據;二,去單位解決問題前要高密度發正念(一個月);三,給單位各級有關人員寫一封信,以這種形式儘量向他們講清真相。
幾個熟悉的同修得知我的決定後紛紛打電話來勸我:「千萬不要回去,現在正是緊的時候,回去危險。」有的還說:「你肯定是悟錯了,絕對不能回單位,回去就抓你。」他們擔心出事是因為他們知道三年來我單位配合「六一零」多次到外地幾個省市抓過我。另外由於《九評共產黨》的問世和散發,邪惡怕極了,瘋狂抓人。他們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我堅信我要做的這件事是在法上的,如果在法上,那就絕對沒問題,師父會幫我。師父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北美巡迴講法》)這是破除舊勢力的迫害和束縛,符合法。我堅信師父,正念很足,很快寫好了文章。一天早晨,我天目中看到一面牆,突然牆面中央往外骨裂,就像小雞叨解似的,然後衝破牆跳出一個人來站在地上,一看正是我自己,笑著看著我。當即悟到:自己的障礙要自己破除。這就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心。
帶上了我寫的書信,獨自一人信心百倍的踏上了回單位的列車。到單位也很順利的見到了老幹辦主任。我先把那封信交給她,讓她傳給有關領導看看,然後以自我介紹的形式開始給這位主任講真相。我講了煉功後的身心變化,多種疾病都消失了,身體和精神都非常好,也講了她的前任和保衛處如何配合「六一零」逼我放棄修煉,到處抓我,使我在外地流離失所長達三年之久;他們如何多次騷擾我的子女們和親戚朋友;我沒犯法,信仰無罪,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扣發我的工資是沒理由的,退休工資是我的一生勞動所得,誰也沒權力這樣做,要求儘快如數補發。這位主任耐心的聽完我的這些話,分手時讓我等她的電話。第二天她來電話說,明天保衛處處長要來看我。各部門領導都換屆了,我都不認識,但我心不動,正念很強。次日,老幹辦主任、保衛處長帶一科長準時來到我家。處長自我介紹是本校畢業的研究生,說了解過我,反映很好,稱我是老前輩。我知道他是儘量表現他的人性一面。我則重點講他們如何迫害我,尤其對我的家人傷害很大。揭露迫害是為了制止迫害。我問他們還抓我嗎?他笑笑說:「不抓,不抓。你是自由的。看未來,看未來。」他告訴我工資沒問題,黨委同意補發,他們在辦。他又說,聽說你們家人都很好,我們想到你女兒家看看。我說:「對不起,你以這種身份去,我不能歡迎。因為這幾年中,他們去了十幾次,丈夫和女兒都擔驚受怕的。」他又說:「能不能打個電話?」我說:「電話也別打。」「一年打一次?」「一次也別打。」反正我就是不配合。很快我被通知發工資那天去領錢。這件事就這樣沒讓我跑一步就辦成了。而且這些年來,他們真的一次電話沒打過。
這件事使我認識到,修煉中就是要把遇到的難、麻煩都看作是自己提高的好機會,當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是從思想上的否定,但既成事實的,就得正念去面對,在行為上一定要破除它的所為。這就是從破除舊勢力的束縛中走出來。修煉就是一關一難的闖過來,沒有這些關、難還修不成。
人心一定得去,也一定能去
在闖關的過程中,暴露出很多不足,特別表現在說話口氣生硬、不善、不祥和,根本不像個修煉人,不論做甚麼總要佔上風,有理不饒人,比常人還不如,這就是爭鬥心、爭強好勝心,都暴露出來了。對待迫害我們的邪惡之人我們不能太軟,但在這其中養成爭鬥的習慣,依此態度對待其他人是絕對不行的。關、難也可能是用師父留下的這點東西過來了,邪惡沒敢動我,幾乎幾個闖關過程都是我說了算,演了主角。但師父要求從現在開始必須做好。一定要去掉。我有決心一定去掉,但有時一碰還不行。我不灰心,爭取儘快做好,達到要求。還有愛聽好聽的,不愛聽不好聽的,說自己不好就不高興。自修煉以來,同修認為我修的還不錯,有甚麼都想和我說說,自己也覺的不錯,沾沾自喜,有時說話居高臨下、好教訓別人,不考慮別人能否接受得了,說完就後悔,又想去道歉。
我們學法組有五、六個人,最近在和三個同修接觸中我都不同程度的表現出了這些不好的人心,說甲同修「自私」,說乙同修「就你都對」,說丙同修「主觀,總要自己說了算」。不久,從幾個同修那裏都得到了反饋:甲同修說我在對常人講真相中「講高了」;乙同修說我對世人「不善」;丙說「你不要那麼講」,「不能」這樣、「不能」那樣;丁說「你應該配合我」,一時間似乎大家都衝我來了。有的我忍住了,沒說甚麼,比較坦然,有的就辯解一下,甚至有的還頂回去。事後向內找自己,這不是師父安排去我的人心嗎?我們小組一直都很溶洽,我怎麼那麼說她們呢?要尊重、愛護同修。我應該非常感激她們給了我提高的機會,是我沒把握住,推出去了,還傷了同修。師尊在《曼哈頓講法》中這樣說:「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鼓掌)面對再大的委屈都能夠很坦然的對待,都能夠心不動,都不為自己找藉口,有很多事情甚至於你不需要爭辯,因為在你修煉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許相互說話中觸動你的、也許和你發生矛盾有利害關係的這個因素就是師父弄來的。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笑)(眾笑,鼓掌)咱們今天就說到這兒。東西我可以給你們統統都拿下去,但是養成的習慣你們一定得去,一定得去,一定得去。」師父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做不好嗎?師尊把那個物質拿掉了,還沒信心嗎?我相信我的這些人心一定能去,一定能去。
做到「修煉如初」
由於重視學法,打下了比較堅實的基礎,正念也很強,所以大的關、難也沒覺難就過去了。可是回到常人中,時間一長,不知不覺就放鬆了,漸漸的就不精進了,實際上就是對常人社會的各種誘惑產生了執著。被社會中的吸引給拖下去了。其實是對大法修煉形式認識不清。師父《曼哈頓講法》講法對我觸動很大。修煉是嚴肅的。對照自己這幾年的修煉狀態真可怕,懈怠、圖安逸,對自己要求不嚴,今後一定要嚴格約束自己,儘快達到標準,像開始得法時那樣精進、再精進,做到「修煉如初」。
我知道講真相、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救人是最緊迫的,是師父再三強調要做好的,我一定按師父要求不能放鬆,力度要越來越大,不能對不起眾生,對不起自己史前立下的誓約。我們正在努力做,有的同修做的很好(我做的較差)。我們從零八年開始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以來,有的同修每週出去幾次,有的天天下午出去講,每月全小組講下來多則勸退四、五百人,少則七、八十人。我們講真相的力度還不大,今後會做的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