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幾年前,我到早市去賣菜,因為要在天亮之前趕到市場,我要發一些傳單,所以我在半夜一點多就推車出發了,那個時間路上和村裏沒有人,但那天我就是害怕呀!總覺的身後邊好像有人似的。我當時想:身為大法弟子必須得發傳單,今天我帶的傳單必須發完。我就推車一家一家的發,遇到胡同我就把車放在胡同邊,自己進胡同裏發,那時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過了一個小時,當我拿起最後一張傳單時還是那種狀態,一點沒有改變。
可是,當我把最後一張傳單放進大門縫裏時,剛要回身收步的那一瞬間,頓時感到全部身體的外層像被甚麼東西給炸開一樣,就感到身體外層有一種很厚的一層殼給全部炸的粉碎,自己的身體才從那層殼裏出來一樣,剛才那種害怕的感覺一點都沒有了,全部被師父拿下去了。那時的我心態簡直太好了,太幸福了,這個法真是太偉大了,太神奇了,同時也很慚愧,師父早就說過,師父就在身邊,大法弟子身邊都有天龍八部護法,自己總忘。
心中裝著法 誰也動不了
幾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出來做買賣,不再種地了。做生意總得去進貨,我有時要買資料點的耗材,每次都很順利,本著那句話,就是人永遠也幹不了神的事,做神的事時就必須是神的狀態,也就是心裏裝著法,正念要足。
有一次,那是奧運前夕,也聽說科技城抓了幾個大法弟子業主,裏面有便衣。可是這耗材正等著用,當時的心倒不是害怕,就是鬧心、心慌、心亂、心態不穩那種感覺,我心裏就一直發正念。當時,我為了方便把大紙盒包裝換成小方便袋,正在往裏放呢,身邊就有兩個男的在櫃台邊上看,左看右看的,問買啥也不回答,我邊裝邊發正念,心想:我神的一面和身邊的天龍八部護法,今天咱們有多大能耐就使多大能耐,一定要全力以赴把貨運回去。
裝完貨,那兩個人也沒走,也沒聽說要買啥,我就一手一個方便袋耗材,還拿別的貨,就往出走,那時腦袋裏也沒有時間想別的,就只是發正念,一直不斷的在發正念。當走出科技城一百米左右,突然師父在我身後從頭開始給我打進一念,把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從頭到腳好像使勁一震一樣,那一念就是「誰能動了你」,好像帶有立體聲音一樣。當時的我手裏拿著東西,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之後就順著師父的這一念往下想「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當時我心裏想:師父啊!只有您才知道此時此刻弟子最需要的是甚麼。全身的這一震,把我一切不好的因素全部震光,身體都被這一念給充滿了,正念十足。當時別說是假相,就是警察把我團團圍住,我也如履平地。這一念在我身上打下了很深的烙印,我每次發傳單的過程中,經常想起這一念,每次想起都會使我正念十足。
兩年前,我有幸加入了一個發傳單的小組,這個小組自邪惡迫害後不久成立以來,就是每週選一天晚上出去,不管在多麼嚴峻的情況下從沒間斷過。在這個精進的集體裏,我提高很多,也使我深深的體會到《洪吟》中〈實修〉的含義。在他們身上我總能找到自己的不足,總能找到與他們的差距。在這個集體裏一個六十多歲的同修每天到外面講真相,她說:「我一天就是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一切都圍著這三件事做,沒有第四件事。」我一想起或看到她時,不知不覺的也變的精進起來。還有一位七十來歲的老太太,縣城內外的大小胡同她都熟悉,傳單、標語讓她發遍了。在她面前我自愧不如。
這兩年以來,我覺的自己提高很多,也成熟了很多,無論是在甚麼情況下,遇到甚麼突發事件,心也不慌了,能夠坦然處理。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我和另一位女同修走上立交橋掛一個很長的「法輪大法好」條幅,其他幾位同修在橋對面發正念。當我們背著條幅往立交橋走的時候,就像整裝出發的勇士一樣。當我們走上立交橋時,機動車從我們身邊「呼呼」過,我倆就感到我們是頂天立地的神一樣,天地間,唯我獨尊。我很慶幸,能夠加入這個集體中來,很慶幸能夠學法輪大法,成為大法弟子,時時能夠溶入大法中,被師父無微不至的呵護著。做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這樣偉大的事情是我生命的榮幸。
兒子品德好 多虧學大法
別人都說我家的孩子好,懂事。這都是他學了大法之後的轉變。
我兒子從會說話開始就撒謊,因為這沒少挨打,可怎麼打也都不管用,長到十歲左右,就偷家裏錢買東西吃。我自己領著兩個孩子,孩子在家有甚麼事我也不知道,孩子上學、放學由他們姥姥管;我媽怕我回來打孩子,所以啥事也不告訴我。直到有一天,我頭一天晚上拿回一千元錢到第二天早晨臨上班時,我一查,就剩九百塊錢了。家裏人都說也許我頭一天查錯了,但我知道這錢一定沒錯,就是一千。由於忙著上班,我就走了。
到了商店,我想來想去,我就認定這錢一定是讓我兒子給拿走了,因為我知道他是個啥樣人,我就往家打電話,告訴我女兒,說:「你把你小弟所有的東西都翻一遍,看錢在沒在他那。」不一會女兒打電話說錢找到了,在她小弟的錢包裏。我聽了之後,當時這個心也說不出啥滋味,也就是學法了,不然真就不活了,我一個人在外面拼命掙錢,還得供兩個孩子上學,這孩子還這樣,免不了晚上給孩子一頓打。
又過了幾天,十一放假,在開學的頭一天晚上,我問我兒子作業做沒做完,他支支吾吾的說一點沒做。我媽家周圍有幾個和他年歲差不多的孩子,那幾個孩子很沒有教養,打仗罵人、到處走,也叫上我兒子。我問他都到哪去了,這才知道縣城裏的好多地方他都走過,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這樣發展下去怎麼能行?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孩子品質必須好,我想起了古代孟母擇鄰的故事,於是我跟我媽說:我必須搬家,這樣下去這孩子完了。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租了一間小平房住下,搬出之後我才知道這孩子偷錢不是一回兩回了。把他小姐姐所有的壓歲錢和零用錢一點點的都拿走了,還拿過他姥姥的錢,我以前賣菜的錢他拿沒拿我都不敢問。起初我是家裏不放錢,可有一次我晚上回來只拿了五塊錢,不知甚麼時候就讓他給拿走了。這個時候我才想起師父的法,「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跟同修說:「這孩子打不好。」同修也跟我說,咱們就帶他學法,只有法能改變人,咱們不也是大法給改變過來的嗎?(真得謝謝這位同修。)
我家沒有別人來,這位同修是我家的常客,而且孩子和她的關係都很好。於是我們就跟孩子一起學法,耐心的從法上給他講做人的道理、名人軼事等。慢慢的他從品質這方面、說謊這方面改變了很多。我覺的最讓他心痛的是他受了兩次冤枉。一次是他四姨夫讓我給他們看家,他四姨夫告訴完我們都走出十多米遠又回來告訴我說:「我家的錢到處放,你看著點你家孩子。」意思是別讓他拿出去學壞,我看著我兒子低著頭,那種矮人一等的樣子,因當時很忙,我也沒來得及說甚麼,但我知道那個時候,他心裏一定很難過。
還有一次也是他小姐姐的壓歲錢放忘地方了,這回他小姐姐可急了,哭著說:「誰家像咱家這樣,有一點錢都沒地方放。」當時我兒子就哭了,他沒說甚麼,我說:「兒子心裏是不是很委屈?」他點一下頭,我說:「兒子,媽相信你沒拿,我相信你從打學了法輪功,做了大法小弟子之後,一定會按大法的要求去做的,也一定能做好,做好人的感覺多好啊!但是得有一個過程,得有一個別人從新認識你的過程。你從現在開始好好的做,做一個品德高尚的人,做一個受人尊敬的人多好啊!你想不想做這樣的人?」他說:「想。」我說:「那好,就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你就能做到。」
現在我兒子已經讀初三了,學習很好,品質也很好,他的班主任老師見到我說:「你家的孩子咋這麼好呢?你家孩子的品質能感動天地,我看就你家這孩子,就憑這品質將來就能有出息。」
從打孩子得法之後,我很省心,因為孩子聽話,啥事都能按大法的要求去做,我也很快樂,因為心裏有法而快樂,因為能做大法弟子的事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