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講清真相、促三退、救度眾生已成為燃眉之急。二零零八年我們成立了退黨點,那以後無論颳風下雨,從未間斷。我們週六和週日二天退黨,從開始的每天三小時延長到五小時,到現在的七小時。我們學法小組所有同修都來參與過退黨點講真相、勸三退的活動。很多同修都來支持我們退黨點。我們深刻體會到,退黨中心是救人中心、是滅邪中心。
星期天下午退黨結束後,我們從五點至九點集體學法、交流,及時找出自己的不足,如: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分別心、妒嫉心,同修之間沒有間隔,看到對方的不足馬上善意指出,每個人都全身心救人。當我們這樣做的時候,師父就幫我們,奇蹟就發生,我們明顯感到來此買菜的人增多了,有從周邊地區過來買東西的居民。開始我們每天只能退三至五人,後來到十人、二十人、五十人、七十到後來的一百人,並維持好長一段時間。
同修們說:從表面上看這裏的菜便宜,實質上眾生明白的一面知道來這裏能得救。我知道是師父的法身叫他們來的。師父說:「其實整個世界啊,已經被大法弟子每人承包了一份」(《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們悟到,我們是這一區眾生得救的希望,師父看護著世上的每一個人,給每一個人了解真相、擺放位置的機會,我們大法弟子更應該珍惜這萬古機緣。
有一次當我給一位路過我們退黨點的女士做了三退,並告訴她「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謝謝,謝謝。就當她一回頭對我說謝謝的時候,我看到她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她的臉一下變的漂亮了,笑的那麼燦爛。這時我眼淚一下流了出來,我深深感到師父無量的慈悲。
接受同修的善意批評
一天一個曾經煉過法輪功的人看到我,和我說了大約半個小時的話。當時同修都沒好意思給我指出來,等晚上結束要回家時,一個同修善意的對我說:「大姐你知道嗎,你今天和人家說那麼長時間的話,我多著急呀。那麼多眾生在你面前走過,你都沒給他們退,多可惜呀。我一個人真的退不過來,那是師父把有緣人帶到我們跟前讓我們救度的啊。可是你沒有救度他們,也許他們只來這一次。在我們這錯過了機會就沒有機會了。我們沒救了他,我們都對不起他們啊。在你說話的時候,這個場都被破壞了。我們也沒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這些人要是下個星期還能來就好了,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你得想一想,為甚麼他來找你說話,不來找我呢?這不是干擾你嗎?不讓你救更多的人?同修的話點醒了我,我很後悔。是啊,時間那麼寶貴,我卻用了那麼多時間和別人說話,說了些與退黨無關的話。師父把有緣人領到了我面前,我卻錯過了救人的機會。其實當時我也意識到了,可是不好意思讓他走,其實這就是情,是人心。我說:謝謝你,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及時提醒我。然後我馬上又補充說:「不會有下一次了。」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致歐洲法會》中講到:「大法弟子是有責任的,無論怎樣都得完成你來世的誓願,這是你當初用神的生命做保證才成為今天這宇宙最偉大的生命──大法弟子的。」
旅遊景點勸三退
兩個月前,有一個同修讓我幫著找幾個同修去悉尼歌劇院,說那裏最近中國來的遊客特多。我想:讓我聽到也不是偶然的,在沒找到人去之前,我先去吧。於是,安排好這裏的退黨點之後,我抽出星期日下午去歌劇院。去了之後感觸很深:常年堅持在那裏的同修真的了不起。我看到自己和他們的差距,他們幾乎每天被罵。在中國大陸生活的人,他們從小到大受邪黨教育,再加上出國前明確告訴不要接受法輪功資料,再加上導遊的胡說八道,所以他們不聽、不接、不看資料,一個人說難聽話、罵人,全車起哄。在那裏做三退難度很大,但是我們的學員堅持下來了,因為他們心中有法,有一顆大慈悲心對待眾生。
我迎接第一車遊客,他們不但不退,還指我的鼻子罵,當時跟我合作的同修示意我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同時也向內找,他們為甚麼對我這麼兇。我悟到,為甚麼讓我碰到,肯定我有應該去的心,有做不好的地方。為甚麼能干擾到我?為甚麼沒有對別的同修這樣呢?我回想了我剛才對遊客說的一些話,明白了,我講的時候我的語言中流露出不善的東西,刺激了他們。我馬上調整自己,告訴自己要善。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要使人發生變化、要能救了這個人,你就不能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師父還說:「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
我們交流了之後決定增加學法時間,每天晚上都集體學法。因為慈悲、正念和善心,都從法中來。
師父不落下一個有緣人
一天早上,我在悉尼領事館門口發資料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男子在打電話,聲音特別大。我便走過去,準備給他講講真相,剛要開口,那個人看到我,對我說:「怎麼又是你啊?」我納悶了,我問他:我們見過嗎?他說,你忘了?上星期天在歌劇院見過的,我一下想起來了,那天我在歌劇院遇到他,我勸他三退時,他態度很惡劣,衝著我說:「走、走、走,遠點。」他用手勢作不許我說話,趕我走的動作。我當時覺的挺遺憾的沒有成功勸他退。現在又遇到他了,看來不是偶然的。
我微笑著對他說:「您好,先生,怎麼您來這裏?」他說:「哎別提了,倒霉死了,包丟了,護照丟了,機票也丟了。其他人都去別的地方玩了,我要在這補護照。來幾次了才弄好,上老火了,這就準備回去了。」我心想那天就他沒退,結果就他的護照丟了。這絕對不是巧合,是師父慈悲、不放棄他,再給他一次機會。表面上看是誤了他的事,多花了錢,其實是今天讓我來救他。心裏這麼想著,我對他說:「先生,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偶然,先不說你丟了護照,就說我們在澳洲二次見面就是緣份。有些東西,丟掉了可以補辦回來;可有些東西丟掉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您從中國出來,您比我應該更了解中國的國情,汶川地震、三鹿奶粉、豬流感,還有亡共石,為甚麼忽然在這個時候出現。」那個先生深深的看了我幾眼後對我說:告訴你,要是在中國你早就被抓起來了。我平靜的告訴他:「法輪功在一百多個國家洪傳,得到二千多項獎勵,只有中共打壓法輪功。你是當官的,有知識、有頭腦的人,你說這正常嗎?既然我們這麼有緣,又是老鄉,你就叫老鄉這個名字,我幫您退黨、退團、退隊,保你平安,回中國祝你一生平安,好嗎?」他連聲說:「好!謝謝,謝謝。」我又叮嚀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真誠的說:「好,謝謝、謝謝。」
還有一次也是在悉尼歌劇院退黨講真相,我發現旅遊車旁邊坐著一位男士,我就過去問他:這位先生,您了解三退保平安嗎?那男士斜眼看了我一眼說:「你是新來的吧?連我都不認識?好好看看我是誰?」我說:「您是可貴的中國人唄。」他說:「誰不認識我何爺?我是他們司機。」我說:「哦,你是老澳洲了,您應該了解真相啊,我說您三退了嗎?」他說不退,我問他是黨員嗎?他說:我是,可我就是不退。我問他為甚麼?他說不為甚麼,就是不退。我接著說:「您是澳洲人,我估計您也看過我們的退黨資料,真相資料。那您就應該更了解中共邪黨多壞,是專門來害人的啊。他說:這些不關我的事,我幹嘛要退。我說:您看看國內那些受著苦難的同胞,您看看國內那些失業工人,好在我們出來了,來澳洲了,要不然在國內肯定都已經失業了,國內現在多腐敗啊,貪官橫行,哪有老百姓說話的權利。他想想說,你說的也對,要不我也不會來澳洲了。我接著說:共產黨殺了八千萬中國同胞,現在天要滅它,您入過黨,就是它的一份子,被它打上了獸記,天要滅它時,就得給他當陪葬品,何必為了它斷送自己的未來呢?只要您聲明了三退,共產惡黨的獸記也就抹掉了,您和它劃清界限了,那麼在未來,您都是平安的,咱到澳洲來不就是想平安嗎?他想了想說,你說的都挺對的,那就退了吧。這樣我就把他勸退了。最後我說:「您要告訴您的遊客都拿資料,和三退保平安的事,讓他們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您會積大德的。」他說:「謝謝!我會。」
車開走了之後,同修問我他說甚麼了,我告訴同修我給這車的司機退黨啦。同修非常驚訝,真的嗎?昨天這個司機也來了,他不聽真相,還把一個同修給罵了,罵的特別難聽,特別兇,你今天就這麼幫他退了。同修就問我怎麼退的。我說,是師父,師父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生命,是師父在幫我們。從表面上看昨天同修沒有給他退成,但是清理了他背後的東西,我們看不見,所以今天我再給他講就容易了。我和同修交流,我們決不放棄,就慈悲的去做,不帶人的觀念,不給自己、不給眾生留下遺憾。
每天退黨結束後,我們都作簡短的交流,分享我們用神念救人的喜悅、快樂,同時找出自己不足,講真相時的心態。我們體會到:大法弟子是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同修之間的配合非常重要。我們特別強調要看到同修的閃光點、相信同修,只要信師信法,心純、念正、學好法,大法的美好、大法的神奇就會展現在眼前。
(二零一零年澳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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