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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蘭市善良農民李繼峰屢遭毒打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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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明慧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舒蘭市蓮花鄉大法弟子李繼峰,是一個普普通通老實巴交的莊稼漢。他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嚴於律己、與人為善,成為周圍一致公認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流氓頭子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瘋狂大鎮壓之後,李繼峰屢次遭到中共邪黨的綁架和非法關押,因為不放棄修煉,多次受到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

下面是由本人口述,大法弟子代筆寫出這一段痛苦不堪的往事。

在九九年八月二十六日,蓮花鄉派出所惡警郭雨昌、郭忠憲、邢藍學、孫紅波、司機趙新江、掌吉利(蓮花鄉二把手)在所長李月亮的帶領下,瘋狂抓捕大法弟子,把我和同修劉風春、曲洪祥、王樹全、劉明克(女)、范德文、王同修等綁架到當地派出所,惡警孫紅波對我們進行各種體罰和迫害,把劉明克、王同修用手銬銬在椅子上,開窗戶讓蚊子叮咬,讓我們開飛機,蹲臥。惡警孫紅波知道大法弟子不喝酒。不吸煙。他惡狠狠的往我的嘴裏放已經點著火的煙,折騰了一會,見大法弟子都不放棄信仰,他們又想出更惡的方法,在牆上畫一個圈,讓我們一個個踮起腳尖用嘴啃圈。

就這樣折磨了一夜,第二天把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送到舒蘭市南山拘留所,獄警張勇等強迫我們搬石頭、挑土、吃晚飯的時候有一個刑事犯讓我為他拿鹹菜,我把鹹菜拿到他跟前,他冷不防一腳踹在我的小肚子上,過不一會他的小肚子開始疼痛,獄醫來檢查說他不能小便,趕緊給他下了導尿管.有一天獄警張勇把劉明克暴打一頓,關了我們十五天後就放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的晚上,蓮花鄉派出所所長李月亮、惡警孫紅波、郭忠憲又到我家預謀迫害我,我妻子說有啥事在我家說吧,上派出所幹啥去!惡人不聽,硬是把我和曲洪祥綁架到派出所,我們再次遭到酷刑折磨,第二天放了我們。接著在十月六日的晚上這伙惡警再次綁架我和劉風春、王樹全,又對我們拳打腳踢整整折騰了一夜,第二天送到南山拘留所,分到三大隊三中隊,讓我們和其他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一起修天德大橋。在強迫勞動中,惡警故意找藉口迫害我們,強迫我們在橋下冰冷的水中站著,還拿大板鍬木頭方子打我們。

釋放日期快到的時候,有一個王姓惡警逼迫我寫保證書,我不寫他就不由分說的把我關進看守所,鋪頭每天逼我寫五書,我不寫就拳打腳踢,如同家常便飯。有一天兩個犯人窮凶極惡的折磨我,把我大頭朝下的倒立,然後強行把我的腦袋按到垃圾桶裏讓我聞垃圾味,目的就是逼迫我放棄大法修煉。我沒有聽從他們的安排,他們又想一招,說如果你罵大法師父就放你回家,不罵就勞教。

結果惡警強行送我到吉林市歡喜嶺勞教一年,當地派出所沒有通知我的家人,也不告訴人關在哪裏,我的家人心急如焚,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才打聽到我的下落。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左右,蓮花鄉派出所所長王喜民、李風民、司機趙新江強行將我綁架到蓮花鄉派出所,強迫我承認上北京,還問其他大法弟子的下落,我說不知道,王喜民就打我嘴巴子,往我的嘴裏到酒,用各種方式迫害我,我始終沒有向邪惡妥協。王喜民又氣急敗壞的把我的妻子馬玉豔(大法弟子)騙到派出所,開始強迫我承認上北京,我妻子據理力爭。王喜民一看他的惡行沒有得逞,就狠狠的打了我妻子一頓,把我們倆一同送進南山看守所。到看守所一下車,一男惡警不由分說打了我兩個嘴巴子,把我的妻子在看守所裏關了一天一夜,然後分到拘留所。

我在看守所裏,多次遭到犯人打罵,常常不讓脫衣服,用冰冷的水往身上潑,用犯人的話講叫洗澡,再加上看守所裏又潮又濕,我的身上開始長疥瘡,全身上下都是又痛又癢,淌的衣服上全是濃和血,全身浮腫。那些犯人不但沒有同情心,還落井下石,打罵更是變本加厲,不讓我洗衣服,萬般無奈只能在便池水裏洗,洗完後他們不讓晾曬還強迫我穿濕衣服,這些毫無人性的犯人不但對我這樣,對待其他的大法弟子也是如此,像高春明、徐樹昆等也都受到各種迫害。

最後惡警又讓我寫保證,我不寫就又勞教一年。舒蘭市看守所又把我和高春明送到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分在二中隊五班。由於我的身上長滿疥瘡,勞教所的犯人又對我進行新一輪的迫害,他們用臉盆裝滿冷水往我的身上潑,強制我用這種方式洗澡,過年以後他們把我和所有的大法弟子關在一起叫所謂的「法輪功隊」進行整體迫害,每天超負荷奴工勞動十多個小時,清理垃圾。有一座假山,土、石頭全都是大法弟子背去的。

同時還強制我們做操,不讓睡覺。每天吃骯髒的窩頭,日用品的價格超過市場幾倍,犯人常常打罵我拳腳相加,每天生活在恐怖的氣氛裏,我的身體、精神上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殘。

有一次,勞教所裏的惡警全部武裝開始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迫害,他們先把樓下的大法弟子全部控制住,樓上的大法弟子為了制止這種非人的迫害,就一起高喊「大法好」。邪惡害怕了,就凶殘地打大法弟子,把一個同修打死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還有一個叫牛俊會的大法弟子,被鎖到樓道的樓梯上不讓睡覺、不讓大小便,還把他打傷了,最後送到醫院搶救。

後來我回家後才知道,當我和妻子被誣陷進京上訪關在南山看守所時,家裏兩個未成年的孩子無人照顧,兩個孩子沒有生活來源,孩子的大爺就和孩子一起把家裏的稻子賣了,派出所把賣糧的票子搶走了,賣稻子的錢也被他們全部支走了,一年的生活來源沒有了。為了生活,我妻子把預備蓋房子的房木賣了,和孩子艱難度日,小姑娘也因為沒錢上學被迫失學了,當時孩子才13歲。

中共要開十六大時,舒蘭市蓮花香南蓮村治保劉鳳軍舉報我,開始監視我,派出所董長春、司機趙新江、還有一個姓梅的到我家進行騷擾。第一次他們沒有得逞,又過了幾天,他們見著我強行把我弄到派出所,把我的手銬在暖氣片上進行毒打,第二天又把我綁架到舒蘭市南山看守所,關了大約四十多天。

舒蘭市看守所又強行將我送到飲馬河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逼我寫保證,我不寫就加期一個月、蹲幾天小號。大冬天開著窗戶用冷風吹我,強制我整天坐著。我的腳踝骨都硌爛了,臀部爛的露出骨頭。煙頭燒指甲蓋,整個指甲蓋都燒黑了。有個犯人是舒蘭市太平鎮的,他用皮帶拼命的抽我,由於他用力過大,皮帶把他的手都劃傷了。我雖然受到這樣的迫害,還是不放棄信仰。他們用棉被把我的頭部整個包住,想置我於死地,我拼命的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犯人們一次又一次的想堵住我的嘴,又怕別的監獄聽到,把各個的監獄的門都關的嚴嚴實實。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中共惡警甚麼卑劣的可恥行為都能幹的出來。後來我妻子看我到期還沒回來,親自到勞教所接我,我帶著滿身傷痕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在舒蘭市吉舒鎮響水水庫辦洗腦班。蓮花香派出所李樹波、楊文學、胡國笑等開車又到我家進行騷擾,遭到我妻子嚴詞拒絕。大約過了幾天,這伙惡警突然闖進我家,對我進行綁架,強行關進洗腦班,我一直發正念,不配合邪惡,南蓮大隊治保李三、楊文學編造謊言騙我說家裏建房需要用人。我被迫寫了保證,洗腦班才放我回家。

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十年的迫害,我的遭遇只是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中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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