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大家好!
第一次參加法會投稿,希望借此機會對自己來這兩年來的修煉歷程做個回顧。
我一九九八年八月得法,至今已十一年。二零零七年七月我和六歲的孩子來到了英國。先生在學校附近為我買下了店鋪,主要經營汽車保養類的產品及一些汽車配件。面對這個陌生的行業(我是學財務專業的),面對這上百叫不出名的產品,加上英語不好,當時的壓力可想而知。原來的店主只答應教我一個月,在這種情況下,我想自己是個大法弟子,既然已買了店,不論再難我也要把它經營起來,在哪個行業都應該把工作做好。
就憑著這個信念,在那一個月裏,我抓緊一切時間請教,仔細觀察他們如何買賣,認真記筆記,背產品名稱,我和先生幾乎每晚都到店裏清點庫存,既可以熟悉產品又可對庫存數量做個盤點。那幾個月裏,每晚做夢都在背產品英文單詞。
就這樣,一個月後,我自己獨立經營起這個店。先生對我這一個月內的飛躍提高感到非常高興,他說我比他想像的能幹的多。他的一些朋友來到店裏,看到我的表現也紛紛表示吃驚,誇讚我能幹。其實我知道,這一切來自於大法賦予我的智慧。
下面回顧一下自己的修煉歷程: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參與大紀元網站中的「法輪功專輯」欄目的新聞改寫、發派英文大紀元報紙和如何走過家庭關。
一、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
因為大部份時間在店裏,所以這就成了我講真相的主要場所。在店鋪的櫃台上,我擺放大法的真相資料和光盤,還有大紀元英文報紙,同時我還準備有大法書籍以備有緣人借閱。
我一直把師父的這段講法記在心間:「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所以這麼些年來,無論到哪裏,碰到甚麼樣的人(尤其是中國人),我都會儘量主動和對方搭話,然後告訴對方真相。
走進店裏的顧客,不論買不買東西,我都會遞給他們一份真相傳單,如果有時間我會儘量告訴他們更多的大法訊息。近兩年來,已有兩位西人女士來我這裏學功;另一位西人男士聽了我的介紹後,三次到我這裏來請大法書,還告訴我他把大法推薦給了自己的好朋友;另一位西人男士聽了介紹後,給我留下了他的郵箱地址,後來他搬到瑞典去了,我幫他在網站上找到了附近的煉功點,他說他一定會去的。也有很多的人聽了我的介紹後表示一定會到網站上看。
對那些特別感興趣的人,我想應該儘量給他們提供方便,不能讓他們因為學功不方便,而失去這個機緣。我會告訴他們,我可以教功,並留下自己的聯繫電話,隨時可以到這裏來學。
另外,我會利用外出的機會向接觸到的中國人講真相。
在接送孩子的時候,在學校裏,我認識了一位中國女士,後來在她有事外出時,我主動幫她接送孩子,她非常感激。一年多的接觸過程中,她看到了我的真誠和善良,慢慢的我們成了朋友,我告訴她我是大法弟子,並和她講了大法真相。但由於種種原因,真相還是沒有完全講透,她總以自己是基督徒身份,表示不願意更多的了解,其實我知道是因為中共那些謊言對她的迷惑和對自身利益的一種保護。我想,只要我們還保持聯繫,她會有機會了解更多的。
另一家中國人,也因為我經常幫他們忙(汽車方面的),和我家成了朋友。我經常給他們一些真相光盤並幫女主人退出了邪黨,而且每週我給他們送中文《大紀元時報》。
去年,我在發神韻傳單時認識了一位中醫店老闆。之後,我有空就到她店裏去坐坐,她也是受惡黨的謊言毒害,表明對法輪功的事情不感興趣,明確對我說「聊點家常話可以,別談法輪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因為自尊心受挫,覺得很沒面子,而不再登她的門。約半年後,我覺得不應該放棄她,所以現在我每週去給她送中文報紙,她沒有拒絕。我想只要她看,她背後的邪惡因素就會被清除。
此外,先生的同學、朋友有時候會來家裏,我都是熱情接待,他們對我的評價很好,我想這也是展現大法弟子真誠善良風貌的機會。有機會就講真相,然後送他們光盤。
今年六月,先生的同學一家四口從美國來英國旅遊,恰巧先生當時回國休假了,近十天裏,他們吃住在我家,每天我給他們做飯。他們對此表示非常感激,兩個人不但退出了邪黨,先生的同學表示想學大法。臨走時,我送給她《轉法輪》及一些光盤。前些日子,她來信說已經看完了一半,覺得挺好的。
這些年,我基本上能做到走到哪裏講到哪裏。外出時,我的書包裏會裝上英文傳單和中文的傳單和真相光盤,以方便隨時講真相,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我知道只要自己有救人的心,師父會把有緣人送到身邊,這時候就要看自己要不要這個機會,要不要救對方了。
二、參與「法輪功專輯」欄目的新聞改寫
去年五月,一位同修問我,是否願意參與「法輪功專輯」欄目的新聞改寫工作,我當時想到,只要是法需要我就做,我很爽快的答應了。隨後我又矛盾起來了,因為我的寫作水平僅限於二十多年前,給同學寫寫信而已,我能行嗎?同修說:「只要你做,就一定行」,我想那就試試吧。
第一次做改寫時那個狼狽樣,讓我至今記憶猶新。我所需要做的工作是:把明慧網上比較有代表性的文章,尤其是有關迫害的文章,改寫成新聞格式的報導,發表在大紀元網站的「法輪功專輯」欄目。
平時看網站的新聞,覺的就是一篇文章而已,從沒細想過背後作者和編輯的艱辛付出。真正參與進來才體會到其中的不易。
編輯同修給我介紹了另一位身在其它國家的同修負責教我,有甚麼問題我們在網上交流。新聞寫作要注意的幾大要素,內容要求客觀準確,語言要求簡練,雖然知道了基本的要領,但真做起來還真難。
我的第一篇文章,改寫花了近七個小時,首先是把要改寫的文章通讀幾遍以便熟悉內容,還要找到文章中相關人物的其它報導,然後進行綜合改寫。
因為不會,心裏著急又希望按時交稿,一篇文章改完後,我是頭昏腦脹,腰酸腿疼,最後儘管花了近七個小時,稿子的質量並達不到要求,同修給我提出了很多修改建議。
幾次之後,我有些灰心了,我對那位同修說:「我能否先改寫點同修的修煉故事,因為我覺得這個容易的多,然後再慢慢來。」結果同修不體諒我,回話說:「慢慢來,是別人對你說的,你可不能對自己說慢慢來。」聽後我覺的很委屈:這同修這麼不盡人情,我還沒有學會走,就讓我跑,也太難為我了。
同修的話,雖然讓我不舒服,但是我也沒有放棄。就這樣,雖然按時交稿了,但是文章不是寫的虎頭蛇尾,就是缺這少那的,同修總是先給我指出哪裏不足,幫我修改後發表。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我的寫作技巧有了很大的提高。現在改寫一篇文章平均用二個半小時就可以完成了,而且基本上能原稿刊登。同時,在時間充裕的情況下,我會儘量多改寫,而不僅僅完成我的任務。我想多寫些不同題材的文章,就會吸引更多不同喜好的讀者。
在一年多的寫作中,也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很多執著。其中主要是求名心和歡喜心。
記得剛開始,我會將每篇發表過的文章,存放在單獨的一個文件夾裏,忽然有一天,我意識到這是一種求名的心,把這些文章當成了自己的功績,心裏覺得滿足高興。意識到後,我把文件夾刪除了,再也不保留了。
有一次,我的一篇文章上了今日頭版,我禁不住點開看了好幾遍,心裏高興的不得了,那時的歡喜心已越來越膨脹而不知。結果,下午就收到編輯發給我的原文作者的反饋:說這篇文章綜合質量怎麼這麼差,有兩處錯誤,一個是原文中的同修是被抓後走脫,我寫成了被放回;另一個是煉功的煉字,我寫成了「練」。
收到這反饋後,我的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說不出來的滋味。我不服氣心裏想:這位原作者怎麼說話這麼不客氣,這兩個錯誤也不是甚麼大錯呀,用得著說的這麼嚴重嗎。可不一會兒我又想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為甚麼這樣呢,是不是我自己有問題了。這一找嚇一跳,我發現了自己的那顆強烈的歡喜心,找到後,我心裏恢復了平靜:好懸呀,師父看到我樂昏了頭,讓這位同修作者給我澆盆冷水清醒清醒。
三、發派英文大紀元報紙
去年八月,我開始參與英文大紀元的發派工作。每週三去市裏派報,已成了我風雨無阻的事情,長期的堅持確實對我是個考驗。過程中也磨掉了我許多的執著。
右手抱著一疊報紙,左手發派,還要顧及四面八方走來的路人,嘴裏不停的喊著「大紀元報紙」,剛開始兩個小時下來,累的我腰酸腿疼,口乾舌燥的。尤其冬天,凜冽的寒風吹得全身冰涼。
回想起,第一次去發報紙時,在那裏站了近六個小時,回到家時,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脖子和腰因轉動的太多又酸又疼的。
幾次後,我堅持不了了,想打退堂鼓。我給自己找了很多的理由:去一趟來回要三個小時,我才在那裏發兩個小時,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還要那麼多的路費,不值得。但是我心裏清楚這是藉口,明白的那面告訴我:如果人人都像我這樣想,那不就沒人站那發了嗎,看報的人能自己去取報紙嗎,我們的英文報紙因為才發行不久,還沒有那樣的知名度,是需要大家去親自派發的。
我知道這是自己怕吃苦和執著利益的心在作怪,最後我告訴自己,堅持是值得的。最後我堅持下來了,直到如今。
當初,因人們不接報紙而生出的著急和失落感,已越來越弱;開始時,看到一些人寧願拿擺放在路邊報箱的其它免費報紙,而拒絕我遞上的報紙時,我心裏生出過氣恨,甚至莫名其妙的對那些免費報紙起了嫉妒心。這些不好的心現在是蕩然無存了。目前我心中唯一的想法是:要甚麼與不要甚麼是他們的選擇,只希望他們有朝一日能來讀使他們生命得救的大紀元報紙!
有一次,有個人突然跑到我面前,塞給我幾塊巧克力,我連忙說我不需要,可他回答說「你需要的」,我連他的臉都沒看清,他已經走了。我感到這是師父的鼓勵,也是一個得救的生命對我們的感謝。
每當聽到有些人對我說:「這是份很好的報紙,我很喜歡!」我心裏感到莫大的安慰。我想我們的付出是值得的,確實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看我們的報紙了。
約半年前,我開始給我家附近的圖書館和臨街店鋪送報紙。圖書館的工作人員答應幫我把報紙再分派到其它五家圖書館。每週三,我爭取把報全部派出,尤其是圖書館的報紙我基本是當天送達。
四、闖過家庭關
來到英國後,先生因懼怕邪黨以及受無神論的毒害而不相信大法。他禁止我和同修聯繫,也不許我出去參加大法活動。但是這兩年,當與他發生衝突矛盾後,通過剜心透骨的向內找,不斷修心,我基本上闖過了家庭關。現在我可以自由參加大法活動,他甚至有時以另一種方式對我表示支持。
每次悟到自己的執著後,我會改掉一些,但是每次不徹底,甚至有些執著我自己都察覺不到,所以有時還會出現不同的矛盾。但是我發現,我心的容量還是增大了許多,不那麼容易生氣了,家庭環境也隨之發生了比較大的變化。
二零零九年新年遊行,我改變了原來要參加遊行的決定,而是陪他們父女去看遊行,聽說我陪他們去看遊行,他很高興並看完了遊行;今年神韻晚會,我在外面發傳單,他還說開車帶我去發(雖然最後沒去成,但是我感到了他的變化);現在在店裏,我會當著他的面遞給顧客傳單,他也不反對了;二零零九年八月去參加愛丁堡藝術節時,臨走前他還囑咐我是否帶夠了錢;而且每週三出去發報紙,他也不發牢騷了。
回想起這兩年來經歷的家庭魔難。我悟到,不光是有轉化業力的因素,更主要的是通過家庭魔難,暴露出我多年來未修去的執著。我一直很苦惱:修煉已十一年了,自己怎麼就沒有修出這個善呢,更談不上忍了。在外人和同修面前我是個很隨和的人,可是對待我的家人,尤其是對他們父女倆,只要他們意見和我不一致,我就會非常生氣,發火。我覺得這也是邪黨的暴力因素在我身上的一些表現。
以上是我兩年來的修煉經歷,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指正!
(二零零九年英國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