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第二次生命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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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一九九五年春,我患了不治之症胃癌,被醫院判了死刑。現在十幾年過去了,我卻健康的活著,而且活的很好、很快樂。是誰把我從死神手中搶了回來?

是法輪大法,是李洪志大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從內心由衷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每當想到這些,我總是淚水漣漣。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一夜之間邪惡的謊言就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電台、電視、報紙各大媒體竭力誹謗師父,誹謗大法。那時我真的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咋說不讓煉就不讓煉了?我想不開,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只是暗自流淚,丈夫怕我上火,買來好吃的勸我。幾天過後我悟到,我不能這樣下去,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我知道大法好,如今大法有難了,我不能就這麼躲著。我知道同修有去省城的,我和同修商量去省城為大法討個公道,可是兩次去省城都被警察截了回來,他們聯繫了管片警察,片警親自監視把我送回家,還騙走了我的身份證,從此我就不得安寧了。片警、街道經常上門騷擾,我就和他們講我身心受益的過程。

我不能老是被動,我要走出去,證實大法是清白的,師父是清白的。那時真相資料很少很少,我想辦法自己動手做,我買來大紅紙,寫大法真相標語,用電腦打字用的紙寫大法真相材料,做不乾膠粘貼,不論白天晚上,颳風、下雨都出去做。同修知道了,讓我給她寫,也要出去做,我就給她也寫了好多條真相標語,另一同修聽說了也自己動手寫出去貼,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洪揚了大法。

有一年冬天的一個早晨,我和同修帶上幾十條真相標語,揣上兩瓶漿糊,去我家過去住過的地方,一個工農混雜的居民區,外面是工業區,裏面是農業區,路的入口處就是警察署,同修沒看見,我也沒跟她說。我倆順著這條路往裏走,把大法真相標語粘到最醒目最乾淨的地方,電線桿子上,整潔亮堂的牆壁上,打遠一看,真是鮮豔奪目,非常漂亮,我們沒怕心,走一路做一路,一邊走一邊做。這時已經做到了鄉村的小路上,這裏有幾十戶散落的農戶。東北農村冬天沒活,喜歡貓冬,不出戶,而且窗戶上都扣上塑料布,在屋裏能看見外面,而外面的人卻看不見裏面。路上偶爾能遇上幾個行人,我倆照樣做,這時突然聽後面不遠處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你看這法輪功標語都是那兩個人貼的」,聲音很大,我聽後心裏一動,我想如果不明真相的人一打電話,那警察馬上就能過來,因為到處都可見到警察寫的舉報電話。我馬上意識到這種念頭不正,當時就調整過來,我和同修互相提醒,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的因素,讓那個不明真相的人閉上嘴,果然再沒聽到他們的聲音。我和同修一邊走一邊發正念,穿過一片開闊地上了馬路,進入了一片居民區又繼續做了起來,就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一上午的時間把幾十條標語都做完了,在回來的路上,同修說:今天的事都怪我,是我先出了歡喜心,我覺得大白天貼標語,很順利,(因我倆頭一天也做了一上午)我倆悟到,在證實法的道路上不能摻有任何人心去做,稍一放鬆,邪惡就鑽空子,干擾你,發現念不正馬上鏟除,在後來做真相的時候邊走邊發正念,做完之後再發正念。

也是這一年的冬天,天氣很冷,我揣上標語和漿糊,心想去哪裏做呢,對,就去我兒時的夥伴住的那棟樓去做,聽她說:她家樓上有個煉法輪功的兩次被抓,孩子小,很可憐,那地方很邪惡,對,就去那裏做。我穿過幾條街來到她們家住的那棟樓前,她們家是背對大街的一棟土樓,樓前很清靜,只有一個清掃工在那打掃垃圾,我沒在意他,兩棟樓挨著,我從裏往外做。等做到最後一個樓口時候不經意的回頭一看,那個清掃工正躲在一個垛子後邊,好像在打電話,而且眼睛在往我這裏看,我馬上警覺起來,他在監視我,我馬上繞到馬路上,進了最近一家洗滌化妝品商店,腳剛站穩,隨後跟進來一個穿黑制服的中年男子,(警察署的那種,胳膊上沒有那種邪惡的標牌)一般男人是不進這個商店的,而且又不是星期天,因為天冷,屋裏只有一位顧客,我站到離門最近的洗滌用品櫃台前問洗衣粉的價格,那個中年男子也站到我的面前問這個洗衣粉怎麼用,看出來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一邊問話一邊用眼睛再往我臉上瞄。我沒在意他,我一邊走一邊摸口袋發現沒帶錢,這時那位顧客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很驚喜的說,唉呀怎麼是你呀,你咋上這來買東西,我說:去你家沒找到,就順便買點東西回去,她馬上說:我來付錢。我說:好吧到家我給你。就在我過來付錢的時候,那個男子也跟了過來,站到我的對面在聽我倆嘮家常,眼睛一直在往我臉上看,天氣冷我戴著口罩,我想他也沒看出甚麼來,不知甚麼時候,知趣的走了。一到朋友家,家裏沒人,我坐下馬上發正念,事後我想今天的事怎麼這麼巧合,我悟到是師父在幫我脫離了險境。謝謝師父!

通過不斷的寫真相,做真相,正念越來越強,我把真相標語粘貼到小學校的牌匾上,不乾膠貼在警察署室內的走廊上,強有力的證實了大法,震懾邪惡,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資料點遍地開花,真相資料,光盤粘貼美觀,漂亮,做起來也很方便。

我從小是個膽子很小的人,看見蟲子、老鼠都嚇得渾身發抖,不敢走夜路,經常嚇著,自從修了大法以後,我經常一個人夜裏出去做真相,靜靜的深巷裏,樓道裏,全然沒有怕的感覺,偶爾閃過雜念,馬上清除,只想到世人被邪惡的謊言迷的太深,快快救度他們,讓他們知道大法真相。不管風裏,雨裏,泥裏水裏,只要有真相資料就去做。一次正下雨,我帶上真相粘貼就出去了,而且走出去很遠,在做的過程中風夾著雨越下越大,路上幾乎沒有行人,我打的雨傘幾次被風吹得翻了個,澆了個渾身濕透,可是我不覺得苦,只要世人能明白真相,心裏就是甜的,我在大路上一邊走一邊大聲背誦師父的《洪吟》〈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有一外地流離失所的老年同修來我市,我接觸過她兩次,她的親家同修和她親家的鄰居同修有常人心不願接觸她,有一次她去同修那,明知她們在家,可就是沒叫開門,心裏執著沒放下,見到我跟我說起這件事。我想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同修一部大法,同修被邪惡迫害流離失所來到我地,我們要接納她,師父在《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們是一個整體,要互相圓容,我打聽好她的住處,主動去她住的地方給她送去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和她共同切磋,共同提高。雖然她不熟悉周邊的地理環境,可是她正念強,出去做真相不管走出去多遠都能順利的返回來。

一次同修給我了一沓紙幣,都是一元的一百張,這之前我也寫過幾次真相,因落了一個字,塗抹的很不美觀,就放棄了,這次同修給我的是打印的字,顏色和紙幣上的圖案是一個顏色的,很美觀(資料點的同修做的真好)感覺很好,去菜市場買菜,街上購物都用上幾塊,一次去商店買鞋,在付錢的時候,我給了服務員八張真相紙幣,她接過錢數好後,就在那一張一張仔細的看,好像他們在等著我,知道我要給他們真相紙幣似的。

二零零七年夏天,我丈夫的同事和我家的朋友陸陸續續的都從外地回來了,我們把他們請到家裏、飯店裏招待他們,他們幾年才能回來一次,我想不能錯過這次機會,他們是回來聽真相來了,三退來了。我問他們知道法輪功的真相嗎?知道三退嗎?他們都說不知道。我跟他們講真相,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三退保平安,他們都做了三退,其中只有一個當教師的沒有三退,可是他看了真相,我想大法真相在他腦子裏已有了印象,給之後被救度打下了基礎,其中有一個從廣州回來的年輕朋友在飯店沒機會跟她講,第二天我又買了東西去她那裏,我說昨天沒吃好,今天買點東西看看你,她很感謝我跟她講真相,她做了三退。

在這十年正法的道路上,我沒有對甚麼敏感日子的約束,在惡黨辦的奧運日子裏,管片警察三番、五次來我家想騷擾我,可是進不來屋,就給我丈夫打電話找他,我愛人脾氣不好,回來跟我說:「這樣下去孩子畢業分配都受影響(孩子七月中旬大學畢業),不行咱們就離婚吧。」我想他這是氣話,不能離,因為自從我修大法後,我處處體貼他,關心他,他在朋友面前誇我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型。我說警察在找你,你不要說有損大法的話,這樣會毀了你,他騙警察說我不煉了,可警察不相信,在殘奧會的日子裏他又打電話問我在家不,我丈夫說:「不在家。」他們白天騷擾,晚上派人在我家樓下蹲坑守候,我發正念鏟除邪惡因素,白天照樣出去做真相,在做真相後,路上我發正念鏟除我周圍的一切邪惡因素,鏟除所到之處迫害做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在我做真相的時候,邪惡看不見我,做完之後再發一念,大法弟子做的真相資料邪惡看不見,被有緣人見到,明白真相對他們有個美好的未來。

在修煉的道路上也經常有常人心反映出來,如懶惰心,求安逸心,自私心,怕心,色心,出現後立刻清除。一天早晨腦子裏突然有一念閃出,正法甚麼時候結束哇,怎麼這麼難呀,剛有這種念頭,馬上感覺念不正,立刻鏟除。正法已接近尾聲,我怎麼還有這種念頭呢?深挖都是懶惰心,求安逸心在干擾,大法不救我出苦海能有我的今天嗎?我深知我的生命是修大法才得以延續的,要經常保持正念,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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