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同修萍萍一家說起吧。萍萍全家五口,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和丈夫都看過《轉法輪》,也特別理解和支持她的修煉。萍萍說,沒有修煉前我就特別信神,有一次我走到了一個電視機修理部前,見電視上正演著釋迦牟尼佛的故事,我站在那裏一直看完,心裏特別羨慕那種晨鐘暮鼓的生活,心想要是能夠出家該有多好。九六年正月我去嫂子家裏時,見桌子上放著一本《法輪功(修訂本)》,我翻開書見講的都是修煉的事,就愛不釋手。走時我經嫂子同意把這本書帶回了家。
萍萍說,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也沒動心。從二零零零年開始我就和同修一起走出去貼標語、散真相傳單,告訴人們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有一次我和同修的女兒小彥出去貼標語、散真相傳單,我們倆都穿上皮夾克,戴上帽子,一夜走了五六十里路,做了七、八個村子。小彥和我說:「我實在走不動了。」我當時並沒有覺的有多累,可小彥畢竟才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啊,也真難為她了。第二天我腿疼的連地也下不了了。到第二天時七、八個村子的人們看到了滿村子的標語和傳單,都在議論法輪功,有人說:「昨晚看見有兩個穿皮夾克的男人,貼了一夜。」
還有一天晚上,我和小彥到鄉政府所在地貼標語,在電線上懸掛了好多條幅。第二天人們看到滿街的牆上和電線上都是標語和條幅,有人說是半夜時來了一個小轎車,貼完後就走了。有人說是半夜時聽到摩托車停到我家門口,呆一會兒就走了。有一個中學生說:「今天不知道是慶祝甚麼日子,滿街的牆上和電線上都是標語和條幅,等仔細一看,才知道是法輪功。」有的人讚歎的說:「這法輪功可真神了!」第二天鄉長就來到了我們家,說:「昨晚外地有人來貼標語了,你注意點,別跟他們去貼。」
萍萍說,在晚上出去做真相的過程中,遇到過好幾次有驚無險的事,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了。二零零二年正月的時候,我兒子(當時才十二歲)把腳崴了,腳腕子腫的很粗。我晚上要出去貼標語、散真相傳單,兒子見我一人去不放心,非要跟我去。兒子見我走的慢,他就一瘸一拐的跑著送。我當時也沒有想到兒子的腳踝骨已經骨折了,也沒有找醫生去看。六、七年過去了,才發現兒子的腳踝骨長成了兩半的形狀,可兒子說甚麼也不影響。
二零零五年的一個晚上,我和兒子還有一位同修往電桿上貼標語、掛條幅,兒子在往電線上甩條幅時用勁過猛了,條幅甩到了電桿前面的溝裏。兒子說要下溝裏去拿條幅,我也沒想甚麼就隨口說拿去吧。可兒子下去後半天也沒有上來,天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喊幾聲也不應聲,我急的出了一身汗。過了一會兒,兒子從另外一處回來了。我問兒子,才知道那溝有一丈多深,兒子跳下去就上不來了,才順著溝繞出去。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走出黑洞洞的深溝,兒子竟然也不知道害怕,我知道是師父給他壯著膽,保護著他。
還有一次我一個人出去做真相,那天沒有月亮,周圍漆黑一片。我正順著一塊地邊往前走,突然有一輛轎車開過來,燈光照射過來,我不由得停下腳步。才發現面前是一口大井,只差兩步就邁進去了。我知道在關鍵的時刻,慈悲的師父安排車燈為我照路,使我轉危為安。
萍萍說,晚上出去送真相資料也經常遇到世人的干擾。有一次我和同修翠翠去一個村子散真相傳單,我正在往一家的柵欄門走去,突然有一人大聲問:「誰?」我當時也不言聲,扭身就走,繼續和同修一起往前送資料。沒想到那個人回家拿了個手提電瓶燈,緊步跟上來,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挎包說:「你們幹啥啦?走,咱們上大隊去!」這時我順手拿出一本小冊子,見上邊是「天賜洪福」四個字,就說:「我們給你送『福』來了,你看看上邊這四個字:『天賜洪福』」。這時翠翠也走過來說:「叫你這麼一鬧,我們也記不清送到哪家了?」接著我們倆便你一句我一句的給他講開了真相。那人也算明白了真相,又把我們領到了那家門口,說:「行了,你們再從這裏開始送吧。」說完拿著小冊子回家了。
萍萍每次出去做真相時都特別重視發正念,邊走邊把一個大『滅』字放在前面,滅盡一切干擾我送真相資料的邪惡因素,走哪滅哪。而且每次她出去做真相時都能感覺到師父就在身邊。
翠翠說:我是在九七年得法的,當時我們在北京打工,我丈夫騎自行車把腳摔傷了幹不了活,和我一起學了幾個月法,後來傷好了,忙起來又不學了。大女兒小彥在上初中時就得法了,也遭受過被非法關押勞教的迫害。小女兒和兒子也看了法,都很理解支持我們。
翠翠說:說起晚上出去做真相來,我和萍萍都不會騎自行車,多會兒也是步行走。一人背一大包資料,提好幾瓶糨糊。一根電桿不落的貼標語,一戶不落的送傳單。有時一夜要做好幾個村子,走好幾十里路。剛開始那階段心態不太穩,一進村就一路小跑的做,只怕碰見人,又怕被狗咬。回來後,兩腳都磨起了血泡。現在怕心少了,心態平穩了,行為上也平穩了,把資料放好,把標語貼正才離開。
有一次我摸黑走到一家門前,正要彎腰往門縫裏插傳單,突然一條大狗撲上來,還好有鐵繩拴著,離我的身體只差一步遠了,把我嚇得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還有一次,我一個人晚上到一個村子去散傳單,路過一處懸崖時,突然一聲怪響,從崖下飛出來幾隻貓頭鷹。頓時把我驚得心咚咚直跳,氣都喘不過來了。我不住氣兒的念正法口訣,念的口乾舌燥,總算進了村子。漆黑的夜晚,見村子裏有一處亮光,我就順著亮光走去。快走到跟前時,才發現是一個靈棚,又把我嚇的頭髮都快立起來了。我悟到:我從小就膽兒小,過去天一黑就不敢出門了,更不用說一個人走夜路了,所以老是出現這些突然驚嚇的現象。一是使我的膽子鍛煉的越來越大了。二是在這種干擾面前和困難面前,看我的心還堅定不堅定。
翠翠說:我和萍萍面對面講真相一直突破不出來,師父就安排同修來帶動我們。近幾年縣城的同修們來了好幾次,讓我們領上到各村去講。開始同修們講時,我們在一邊兒發正念。當時也有怕心,可是看到同修們那麼坦然、堂堂正正的講真相救人,我們的膽子也大起來,正念也出來了。同修們講不到的地方,我們就給圓容補充。同意三退的世人,我們給記下名字,配合的很默契,形成了整體。我們本地人也有有利條件,三里五村的都有親戚或熟人,遇到干擾或麻煩甚麼的也容易化解。
由於這些年我們不停的堅持發真相資料和講真相,對於法輪功大部份世人是認同的。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大法的形像,有時世人評論大法好不好,是以大法弟子做的好不好為依據的。特別是現在的農村婦女,都是整天不幹活,打麻將,吃好穿好。而我們倆人不玩不賭,不比吃比穿,不生氣打架,一心一意過日子。村裏人都看的見,和她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人家兩個煉法輪功煉好了,法輪功就是好。特別是我們兩家的孩子,都是學習好,考大學,懂禮貌,不惹事,不比吃比穿,人人都誇好。連村書記都說:「人家法輪功素質高,教育的好,孩子也好。」
這時萍萍插話說:我們鄉有一個開礦的後生很有錢,他聽人們說法輪功不圖名不圖利,專門來到我家,和我說:「我給你十萬元錢,你別煉了,以後有病我管你。」我說:「你給我一百萬,你搬一塊金磚放到我的面前,我也不要,我還是煉功。」他聽後說:「我相信了,法輪功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接下來我問她們倆:「這些年你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堅持發真相資料和講真相救人,不知吃了多少苦,是甚麼動力促使你們這樣做的呢?」這時萍萍和我說了一件事,她有一次坐車到縣城去,上了車後回頭一看,心裏特別傷心,如果我們不去抓緊救他們,這一片世人可怎麼辦啊!
說話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我們再次重溫師父新經文《再一次祝歐洲法會圓滿成功》,又學習了《明慧週刊》中同修學習師尊新經文的一篇體會,各自談了自己的感受。發完十二點正念後,萍萍又和我談到了兩點多。待五點翠翠的丈夫上夜班回來時,我們已經煉完了動功。他給我講了親身經歷的慈悲的師父每時每刻都在保護著他的幾件事。他說,一次我們四個人在四十米深的坑下撬礦,我看那兩個人撬的時間長了,就說:「你們歇一會兒,我給撬。」說完後我拿起鋼钎正準備往前走,突然塌方了,坑下的燈全滅了。那兩個人被塌下來的礦石砸倒了,一個把腿砸斷了三節,一個把腰砸壞了,可我啥事也沒有。我當時就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又有一次我正在坑下抱著打眼機給一塊大石頭打眼,不知怎麼就想抬起頭來往上看,瞬間見有一塊鍋台大的石頭掉下來,我大喊一聲:「快跑!」在我們倆人剛離開兩步遠時,那大石頭正好砸在我剛才握著的打眼機上,我又一次脫險了。還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不然我怎麼就想抬起頭來往上看呢?
還有一次,我和一個小伙子沿著坑邊往前走,本來我在前面,可那小伙子偏偏急著超過我。一瞬間他腳下的礦石鬆動了,他一個跟頭栽下坑去,我在他身後只差一步。小伙子骨折好幾處,到醫院搶救差點送了命,我卻安然無恙。每次都是險到臨頭的時候又瞬間化險為夷,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誰又能保護得了我呢?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
說話間快到七點了,同修們都想挽留我再呆一天。我說:「不呆了,時間寶貴啊!」他騎摩托車把我送到等車的地方,我回頭和他說:「回去吧,多學法,珍惜機緣!」
班車啟動了,我回頭望著這個地方,心裏默默的說:這裏的眾生們啊,你們可得珍惜這裏的大法弟子們為你們而付出的一切啊!抓緊時間明真相,劫難來時得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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