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拄著拐往來於住宅與文化宮之間的數里路程,我問:你為啥不搖三輪車呢?這多累呀!他講:「生命在於運動嘛!」
於是就「生命在於運動」這一話題作引子,我開始向他講真相,然後問他是不是邪黨黨員,小金答:我啥也不是,我那(邪)團十幾年前早就自動退了。我告訴他要聲明退團,他講:我早已自動退了,再退也沒啥意義了。
我說這意義可大了,我給你講個故事你就明白了。於是我給他講了我自己的一次親身經歷:
去年末,我去上海,堂弟請我吃飯。到場的還有另外兩位貴客:一位是某醫院院長成墨(化名);一位是插隊江西返滬老知青叫惠侃(化名)。惠侃說自己已經會預測與譜曲,說已被別人稱為不是(邪黨)黨員勝似(邪黨)黨員了,云云,他哇啦哇啦,嗓門挺高。我講真相,講《九評共產黨》等,均被他大嗓門搶話壓了過去,我也無法拉開嗓門與之爭高低呀,只是微笑相對。到散席閒聊時,我抓緊機會講了「三退」抹獸印的意義,勸成墨、惠侃三退。惠侃遲疑了一會兒,同意退了邪團;成墨吱唔著不敢退(邪)黨。
牽線人──堂弟覺得很尷尬,為打破僵局,順手取出女兒婚典彩照讓我看。我指著照片中一位大個子壯漢說:「此人胃很疼。」 表弟告知壯漢姓王,是一家公司經理,屬下有兩千多職工。我又診斷道:「他這胃病是因心臟病引起的。」這時惠侃懵了:「從這照片就能『看』出病來呀?真行呀!」我說:「中醫講望、聞、問、切診療方法呀。這老王明年要出一場命禍!」堂弟問我:「這怎麼辦?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說:「讓他『三退吧!讓神護佑他吧!叫他常念: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明天你來我住處取護身符給他吧。」
第二天一早,我堂弟來電話,說:「那王經理很驚訝:『你堂哥從未見我的面,就知我身患兩大頑固病症。我現在胃正疼,心正發悶呢!』老王覺的很神奇,他要請客,並答應退了那個(邪黨組織)。」我叫堂弟來我住處一趟再說。堂弟來後講了詳情,並說那成墨院長見我診病不用CT、彩超等醫療器械,就能「遙測」,說:「煉功人真『神通』,讓我開了眼了,煉功人真有能人,法輪功不虛其名!」為此,他也同意退了(邪)黨,他也想要護身符。我取出護身符給堂弟讓他轉交給成墨院長與王經理,並說:「王經理吃請之事就免了吧!因我不久就要回東北了。」
前幾天,我堂弟來電話,激動的說話聲都帶嗑巴了:「那王經理想要乘飛機到你那兒來謝你呀!今年春天,老王騎摩托車,因雨天路滑,一拐彎,他連人帶車滑入一輛載重十幾噸的大卡車底下,在場的人們都驚叫起來:『完了,完了,人壓死了!!』不一會兒,王經理慢慢的從車底下爬出來,還拍打著衣服。人們覺的太神奇了,這麼一場驚心動魄的大車禍,他竟連皮毛都沒有傷著,摩托車只壞了個後視鏡。圍觀的眾人講:『他額骨頭高,一定有神保祐這個人!』王經理激動的說:『護身符救了我的命啊,我退了那個(邪)黨得了福報啦!』王經理說他一定要來謝你!」我說:「來謝之事也就免了吧!要謝,就謝咱師父李(洪志)大師吧!同時也要謝他自己,因他信(大法)了,也屬自救了,也要謝你,因沒你牽線搭橋,他哪知這命是多麼可貴呀,你也積大德了!」 這時,我聽到了電話那頭堂弟高興的歡笑聲。
說到這裏,我故意停了下來,笑了笑,對小金講:「我用『金工』(金工程師簡稱)作為化名幫你退了這(邪)團吧!」
小金聽後,眨巴了眨巴機靈的雙眼說:「喲,叫『金工』,很好聽,這故事更好聽!看來從思想上真心退(邪)團的意義是很重大的,那你就幫我退了這個(邪)團吧!」他三退了,我很高興,並囑咐他:「平時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一定也會有福報的!」
小金聽後向我連聲道謝,然後滿面春光的拄著雙拐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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