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李洪志先生於長春將法輪佛法公諸於世,以「真善忍」法理,開啟了人們塵封已久的佛性,淨化了人們的心靈,使之遠離了百病纏身的痛楚、精神空虛的頹廢和爾虞我詐的疲憊,給人們指明了一條修心向善返本歸真之路。至一九九九年短短七年,靠人傳人,心傳心,法輪功傳遍了中國大江南北,更遠涉重洋在異域扎根,給億萬修煉者及其家庭和社會帶來祥和美好。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國大陸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六一零辦公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與江氏集團開始動用整部國家機器迫害法輪功,對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抓捕,動用一切媒體編造彌天謊言,30天之內,僅《人民日報》就發表了347篇污衊法輪功的文章;中央電視台及各省市的電視、電台,反覆播放詆毀栽贓法輪功的節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又命令六一零辦公室系統性的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群眾的迫害不擇手段,使用酷刑達百種以上,受害者中婦女和老人佔相當大的比例,令人髮指。據不完全統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的九年中,通過民間途徑能夠傳出消息的已有三千三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國三十多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僅遼寧東港這個六十多萬人口的縣級市就有數百人被綁架、非法關押和判刑,至今仍有數十人被非法關在瀋陽監獄城、馬三家、本溪、丹東教養院等地遭受酷刑摧殘。
十年來,中共和江氏集團劫持整部國家機器,用造謠栽贓、脅迫、誘惑等手段泯滅人的道德良知,敵視「真、善、忍」、迫害法輪功,甚至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進行器官移植交易,以此牟取暴利。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中共採用了集古今中外酷刑之大全的迫害手段,其血腥殘暴,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像,比當年的法西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年來,遼寧丹東東港地區的大法弟子一直堅持不懈的給本鄉本土的父老鄉親講述著法輪大法的美好,講述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可有人至今還不相信這些事是真的,不相信今天這樣的社會還有人會幹出這種事情來。於是,我們就將本地歷年來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整理出來,希望世人看了之後能早一天明白真相,早一天識破中共偽善背後的邪惡本質,早一天脫離中共的組織,早一天得救。
寧淑豔自述遭當地惡警迫害的事實
我叫寧淑豔,女,現年四十四歲,家住東港市馬家店鎮,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未修煉前我是本鎮個體戶經營者,在多年的辛苦勞累中,身體患有多種疾病:胰腺炎、胃下垂、胃炎、貧血、神經衰弱、皮膚過敏症、手腳凍瘡、婦科疾病、肩周炎、頭痛、耳鳴,真是苦不堪言。自從走上修煉之路,大法使我重獲新生,生活中能處處為別人著想,與家人和睦相處,從心靈深處感受到沒病一身輕的快樂,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真正目的是「返本歸真」,每天生活得更加充實,深受人們的羨慕和好評。
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年中,我不僅遭到當地惡警的酷刑折磨,被迫背井離鄉八年,而且當地公安多次騷擾我的家人,丈夫、女兒、我的父母均遭到株連迫害。以下就是我的親身經歷及迫害詳情。
一、遭非法關押、毒打、關「嚴管號」等酷刑迫害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栽贓誣陷,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修煉者,抓人、打人、勞教、判刑、毀書、利用軍警特務所有電台、報紙、採取流氓手段鋪天蓋地造謠迫害,隨著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不斷升級,一道道密令從上到下,貫徹到各個部門、分局及派出所,傾盡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來迫害法輪功,促使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及不法分子從中撈取錢財,昧著良心迫害大法弟子。這突如其來的打壓,沒使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當時馬家店鎮派出所所長王兆武、副所長張楓彬,惡警王春玉、田連昌為了升官發財,撈取政治資本,迫害法輪功積極賣力,編造非法材料上報東港市公安局,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夥同勾結東港市政保科長王潤龍,副科長王元君等十幾名不法官員私闖民宅,無任何法律程序和搜查證,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我和宏偉商店的店主齊淑華一起綁架、非法抄家。在我家的店鋪裏抄走全部大法真相資料,幾瓶進口複印粉與一本《轉法輪》,張楓彬和另一名不法官員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眾人的面抓住我的頭部和腿腳強行抬著我從店鋪裏走了出去,到了派出所才鬆開手(店鋪與派出所一牆之隔)。當時王潤龍、王元君親自坐鎮指揮綁架好人,身為國家官員執法犯法,殘害善良,失去了做人的良知和尊嚴。
在派出所裏,我和齊淑華遭到了王兆武所長的野蠻毒打(拳打腳踢),滿嘴髒話罵個不停,打得我兩眼睛看東西朦朧模糊,腿腳站不穩,同時給我戴上手銬 長達八─九小時,當天不法警察把我和齊淑華用手銬把我倆的手脖子二合一的銬在一起推上了警車,我被送往東港市「拘留所」,齊淑華直接送往東港市「看守所」。十五天的非法拘留結束後,又把我送到東港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和折磨四個多月,使我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這期間,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看守所為了「創收」,強迫大法弟子幹超負荷的勞役,不分晝夜的幹「工藝品」給他們賺錢,我的手指都磨得沒皮了,疼痛難忍,惡警卻不許我們停下來,而且還規定數額,完不成就不給飯吃,也不准睡覺。在這種人性扭曲的非法迫害下,大法弟子絕食抗議,女管教紀浩潔不分青紅皂白,瘋狂野蠻地抓起大法弟子郭雲蘭就是一頓毒打,幾個耳光下來,又去襲擊其他大法弟子。
經這一番的迫害,大法弟子要求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責任人王潤龍,幾天後見到了王潤龍,善良的大法弟子不斷地給他講真相,奉勸他為自己及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我們的好言勸善,卻沒能感化王潤龍那顆冰冷鐵打的心,惡警便指使下屬把我與劉梅及其他大法弟子關進「嚴管號」加重對我們的迫害。
「嚴管號」小屋裏的陰沉和刑具的擺設,隨時感受到恐懼的陰影,我的身體非常虛弱,看守所不許家人接見我,王潤龍看準迫害大法弟子是一個發財的門路,以偽善和欺騙的手段來敲詐大法弟子的家屬,勒索錢財無數,他勒索我的家人幾千元還嫌少,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份又將我非法「勞教」,密送瀋陽「馬三家教養所」迫害,我在體檢時,驗證核實糖尿病四個加號,被獄醫拒收。
當時押送我的女惡警叫囂著:「你沒有病,是餓的」。就這樣,兩個惡警一男一女又把我架到了體檢室,獄醫說:「人都這樣了,趕緊走,這裏不要」。就在當天,把我拉回東港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我的身體狀況更加不好,拘留所怕出人命,第二天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中。
二、監視、跟蹤、盯梢,被迫漂泊異鄉
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我的身體逐漸好轉,沒打一針、沒吃一粒藥,家人都感到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當地派出所惡警王春玉、田連昌,所長王兆武、副所長張楓彬死心塌地的跟隨著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串通政保科長王潤龍暗中安排惡人秘密監視我,還監聽我家的手機、電話,我與家裏的親屬出門時,身後還有警車跟蹤,壞人盯梢,採取一切卑鄙的流氓手段監視我家中的幾位親人的行蹤,直接擾亂了我的正常生活,家人也跟著受牽連,時常受到騷擾。
人性無存失去良知的王春玉得知我的身體康復了,再一次領著「六一零」不法官員闖入我家,假裝看病情為由,嚇得我丈夫不停地說:「我家都造成這樣了,她已經不煉了(指我)。」我當時在小屋裏給女兒洗澡聽到的,幾分鐘後走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鐘左右,王春玉和幾名不法官員停留在我家店鋪門口,嚷著叫我開門,當時我識破他們的來意,絕不配合他們,就是不給開門,直到中午,我的家人打電話給王潤龍談我的實際情況,得到王潤龍的謊言答覆是:「我們現在要把寧淑豔送丹東醫院複查病情」。
在當時的恐怖威脅下,我被迫到不遠處的蛋糕店躲避。喪心病狂的王春玉開著警車攆到此處,停留在對面監視我,不一會兒功夫闖進屋裏,在我親人的強烈反抗和制止下,灰溜溜地走了出去,他們企圖再次綁架我的陰謀沒有得逞。
為了躲避他們對我的迫害,我在親人和正義人士的大力幫助下,擺脫了惡警的非法追捕,被迫流離失所,漂泊異鄉,離開了年僅十歲的女兒。
在這期間,女兒時常以淚洗面,想念著媽媽,跟隨著爸爸艱難的度日,飢一頓的、飽一頓的、有一次,惡警闖進店鋪尋找我是否回來過,嚇得女兒撒腿就跑,告訴親人千萬別讓媽媽回家,趕緊走吧,別讓他們抓著。
我丈夫陳興軍也很辛苦,整日開車出去批發冷飲非常勞累,家裏的一切重擔全落到他一個人身上,時常批發冷飲回家晚了,家中沒有現成的飯菜,只好帶女兒去飯店吃餐,時間久了,便利成了常客,在這個道德敗壞傷風敗俗的歲月裏,為了金錢出賣著人的良知和靈魂,人人都在隨波逐流,人的道德一日千里的往下滑著,樸實厚道的丈夫也隨著滑了下去。在見不到我的情況下無法與我離婚,在當地不法警察和不法官員的唆使下,丈夫把另一女性領回家中非法同居,霸佔了我的全部家產,拆散了我的家庭,丈夫與另一女性生活在一起,使女兒幼小的心靈受到創傷,經常對身邊的小朋友訴說自己的苦衷:我媽媽在家就好了,我甚麼都會有的,小朋友問她有甚麼理想,她說沒甚麼理想的,我活著都不如死了好,擦眼抹淚的。女兒長期得不到母愛,使她幼小的心靈產生了輕生的念頭。我的姐妹們非常疼愛我的女兒,只好把她接回家中撫養。從此,女兒才有了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
三、株連迫害,父母去世,姪兒不能上大學
在這些年中,王潤龍不斷的指使當地片警派人尋找我的下落,經常騷擾我的親人,恐嚇、威脅,邪黨召開「十六大」時,使親人受到很大的株連,打電話騷擾我的親人,讓親人們把我找回來,否則找不回來,就是從地裏刨也得刨出來。
當地惡警深更半夜闖進我娘家,搞突然襲擊,企圖抓到我,我的父母已近八十歲了,從未經歷這般驚嚇,當時嚇得渾身發抖,父親患病的身體更加嚴重,驚嚇後得了痴呆症,整日打不起精神,有一次,在夜深人靜時,吵醒了睡夢中的兒媳,在房間裏來回兒走動,一邊走著,一邊數數,嘴裏叨念著:七個孩子,少一個,接著又開始數數,不知數了多少遍了,最後還是沒數對,總是少一個,兒子、媳婦明白老人想念離家出走的孩子(指我),安慰老人不要擔心……您姑娘(指我)現在生活的很好,您放心吧!好不容易的勸上炕睡覺了。母親更是思女心切,成天睡不好覺,自從我遭受迫害那天起,對她打擊就很大,硬梆結實的身體也逐漸染病了,時常找沒人的地方偷偷的流淚,趁兒媳不在家時,放聲痛哭,呼天喊地的求佛保祐我平安,當兒媳聽到婆婆的哭聲時,回家問她您哭甚麼?母親卻不敢承認,還說人家聽錯了,怕兒媳婦指責她有病時花了一大堆醫藥費都是想姑娘造成的,有一次病得不行了,家人立即送醫院急救室搶救,等一點點甦醒時,護士們問我母親叫甚麼名字時,母親卻回答:我叫寧淑豔,再問甚麼就不太清楚了。在醫院裏,親人們輪流著伺候母親,直到康復了才接回家中。
在中共惡黨召開「十六大」時,惡警的土匪行為,在驚嚇中把母親害的更是雪上加霜,母親還時常囑咐家人別讓我回家看她,預防壞人抓捕,臨終時,嘴裏還念著我的名字,淚水布滿了眼角,想念著流浪在外的女兒,母親於二零零三年含冤的離開了人世。
相隔一年後,父親也含冤去世了。在父母相繼去世時,我都沒到現場見上老人最後一面啊!由於惡黨的殘忍迫害,我沒有能夠在家盡到撫養老人,孝敬老人的義務。
在這場對法輪功慘無人道的迫害中,中共的株連政策連孩子也不放過。我姪子寧波是一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高考時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大學(軍校),卻遭到了派出所所長以及同流合污的不法官員的政治迫害,理由是:孩子的親屬是煉法輪功的,就這樣取消了孩子上大學(軍校)的資格。
姪子寧波正處在學齡期,有受教育的權利,是國家和民族的希望,任何人都沒有剝奪孩子受教育的權利。可是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中,通過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這種滅絕人性的手段甚至用到年幼的孩子身上,很多孩子只因親屬有煉法輪功的就受到不合理的迫害,不法官員以孩子作為人質,逼迫親屬回家遭受迫害,實質也是對孩子的迫害。這對一個心靈純淨的孩子來說是多麼的殘忍和不公啊!這究竟是誰在犯罪?是誰在擾亂民心和社會治安?
我信仰「真、善、忍」自覺的做好人沒有錯,沒有觸犯國家任何法律,沒有犯罪,決不是犯人;同時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合法公民,享有言論自由和信仰自由的權利。如今我把自己遭受的這一切苦難寫出來,就是讓世人能明辨是非,分清好壞,不要盲目相信中共邪黨一言堂的謊言,能對大法有個清醒的認識,善待大法弟子,抵制惡警對好人的迫害。大法慈悲,救度所有眾生,使無數人身心健康,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大法弟子自費上訪、自費印資料,冒著被抓、被打、被勞教、判刑、甚至被迫害致死的危險,就是讓民眾了解「法輪大法好」!讓可貴的中國人了解真相,希望所有人都能幸福而光明的生活。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這是天理。歷史上中共邪黨用一次次運動,瘋狂的迫害各界民眾,以維持其殘暴與統治,鎮壓善良,反對神佛,早已罪惡滔天,血債累累,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也是即將到來的事實,時間已經不多,到現在仍沒有三退(退黨、退團、退隊)的人們趕快聲明退出吧!而那些頑固不化要與中共邪黨為伍的人,必將隨著中共邪黨的覆滅而被銷毀!
大法弟子李新良被迫害的事實
我叫李新良,家住在東港市大東鎮,一九九六年十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曾患有精神病,修煉後身心受益,一直靠蹬三輪車批發衛生紙為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對法輪功打擊迫害後,我同億萬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受中共邪黨的殘酷迫害。以下是我被迫害的過程。
一、在東港看守所和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一)第一次被非法關押遭迫害的實情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東港市公安局及花園派出所綁架迫害,後來將我非法關押在東港看守所十四號監室。時間長達四十多天。管教叫李永安,所長叫牛承義,副所長姓瞿,犯人叫他瞿胖子。李永安指使監號裏的刑事犯人用各種酷刑手段折磨我。
1、拳腳毆打,不讓我盤腿、煉功。逼我背監規:前面坐一人提問,背後和側面各有一個打手(刑事犯人),不背或者背不熟練,稍有停頓,就猛擊你的耳朵和肋骨,就這樣不停的暴力摧殘我。
2、另一種迫害方式是很流氓的,沒有人性的。我大便完了以後,不許我使用衛生紙,叫你用水洗,叫「水洗腚」。洗的時候,不准用盆裏的乾淨的水,而是用便池內沖廁所的水洗。水濺到便池邊上,他們就暴力摧殘我。而且,根本不讓我洗乾淨。同時,有一幫人圍在我的周圍起哄,取笑我,說甚麼髒話下流話的都有。他們打我還要看我態度好不好,直到號頭阻止才算完事。
我被關在看守所迫害期間,他們用盡了各種手段。整個迫害過程中,參與迫害我的有東港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政保科,刑警大隊,大東區委,錦江小區居委會等。我從看守所被放出來時,是以「取保候審」的名義放出來的,也就是說東港檢察院和法院也參與了迫害。
當時,我的身體被迫害得瘦的就剩一把骨頭了。轉眼九月,他們又把我抓進洗腦班,地點是在東港福利院(橋東北面)。洗腦班是東港市政法委「六一零」主辦,東港市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國安、司法局、大東區委、錦江小區居委會和各鄉、鎮政府、派出所、村委會及市內各街道小區居委會共同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還有一些不明真相被花錢收買的壞人也參與進來。全市各鄉、鎮的大法弟子均遭非法關押、強制洗腦。
洗腦班的邪惡目的就是摧垮大法弟子對大法的堅信,強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採取的手段是邪黨通用的流氓手段,用惡黨的東西來灌輸你,強制大法弟子看他們偽造的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逼著大法弟子罵師父,寫「轉化保證書」。洗腦班吃住在一起,由公安警察及主管的流氓政府安排的脅迫人員一同來監視大法弟子的吃、住、行(包括上廁所)。因為我不「轉化」,他們對我格外流氓,把我列入黑名單,說我是「頭兒」。 在家「取保候審」期間,邪惡之徒安排惡人來監控我,被我發現後,他就彙報說我要「逃跑」。
(二)第二次非法關押遭迫害的實情
二零零二年四月四日晚(判決書上給我改成5日晚),公安局王潤龍一夥(包括公安局政保科、花園派出所,還有公安特務等)調集了八、九輛車,來了幾十個人(男女都有),非法闖入我家,將我綁架。同時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存放衛生紙的房門鑰匙(至今未還),還有大法的書籍與真相資料也一起搶走。與土匪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被綁架到花園派出所。惡警把我關進鐵籠裏,二十四小時沒吃沒喝,並造謠說我要自殺。五日晚,我被他們押送看守所。看守所不給飯吃,而且還指使刑事犯人一起毒打我。將我放進冷水裏坐幾個小時,而後拖出來,再把我按在地面瓷磚坐幾個小時,這樣反覆折磨我,直到六日早晨才讓我在地鋪上躺下,也不給被褥。
我被關押的那個監號被東港看守所稱「優秀號」,號警姓王,他安排犯人逼我講話,然後叫犯人把我講的話記下來交給他,然後再指使犯人折磨我。他們不讓我煉功。我煉功,王某就讓犯人毒打我。犯人打完了,王某再親自出馬,用皮鞋來踹我盤著的兩腿,直到踹得我疼得受不了放下腿為止。
在非法提審時,王某當著看守所長牛承義的面,用鞭子猛勁的抽我,送我回監號時,他還不放過,一個勁的抽打我,直到送我回監號內。我被打到口吐鮮血。我在廁所吐血過程中,他還在不停地抽我。我被抽得滿身是傷,直到他打累了才停下。
政保科王潤龍一夥來看守所提審時,都讓大法弟子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然後狠命的打耳光,牛承義(看守所所長)表現的尤其邪惡,沒有人性。花園派出所和東港市公安局的惡警也用同樣的方式摧殘我。因為我一直不配合,他們就對我格外狠毒。從看守所的惡警王某到暴徒所長牛承義,從花園派出所的惡警到公安局政保科的王潤龍,迫害大法弟子時,他們不擇手段,逐級捏造事實,表現自己迫害手段高,有「成果」。王潤龍把他們偽造的事實材料遞交給了東港檢察院,我被非法逮捕後提審時,我照例不配合他們,一句話不講,多次遭到他們的毒打。檢察院的曲光遠給我連下兩次「起訴書」。第二次起訴時日期加長,故意加重對我的迫害。
在這期間,我被他們折磨得患上了肝炎。他們不通知家屬,也不給我治。最後,我被他們摧殘的不能講話了,他們卻說我是裝的。
(三)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
東港市看守所和花園派出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手段之一是「立式鐵籠」和「臥式鐵籠」。花園派出所採用的是立式鐵籠:讓大法弟子在低溫下光著腳站在鐵籠子裏,腳下踩的是鐵板,兩手伸直銬在鐵籠邊上,時間長達二十四小時,不吃不喝,拉屎在鐵籠裏。他們把大法弟子裝進鐵籠裏折磨,對外卻說大法弟子要自殺。
東港看守所用的臥式鐵籠。將被迫害人在籠中半空懸吊著,背向下,人的手腳被綁在鐵籠的稜上。一次用刑二十四小時,若不服,就繼續用刑,直到昏死為止。他們一邊用刑,一邊逼供。多人被用過此刑。 其中有一名女大法弟子被用此刑長達幾天幾夜,後被送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七月,丹東市政法委和三個縣、市的公檢法(包括丹東市內)在丹東市公開判刑法輪功學員。東港市公、檢法及「六一零」和看守所的不法之徒,特別是花園派出所、向陽派出所的惡警。他們從早晨5點直到中午11點,將我和大法弟子朱長明、劉梅、連平(已被迫害致死)等大法弟子上背銬,還用繩子大綁,怕我們喊出他們的罪惡來。
朱長明和劉梅被非法判刑各13年,連平被判6年,我被以所謂「破壞法律實施罪」判7年,而後被送不同的監獄。
二、在遼寧大北監獄遭受的迫害
我被送押瀋陽大北三監,(關押重刑犯人的監區)的第十監區,也叫醫院監區,也叫殘老隊。這裏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是;肉體摧殘,精神折磨,思想毒害,洗腦。對邪惡的迫害,我不接受,也不配合 ,更不寫「三書」。而後,邪黨惡徒對我使用更加殘忍的迫害手段。
惡警隊長指使犯人用針扎我兩手的合谷穴,好幾個人按著我,兩手同時下針,時間長達二十多分鐘,見我 還能挺住,他們搬來人體穴位模型來對照扎,最後把我扎得昏死一分多鐘,扎我的目的是刺激叫我講話。
冬天,他們不給我被褥,同鄉犯人給我一套舊被褥,監室裏的暖氣沒有一點熱乎氣。勞役活從早晨6點起床開始一直幹到半夜,經常是凌晨4點30分就開始幹活兒,又累,又冷,又餓。這裏吃的窩頭半生不熟,次等玉米麵,鹹菜是發了臭的蘿蔔,菜湯沒有油,而且處處可見泥沙和昆蟲。每週能吃一頓乾米飯,和一碗油少多一點兒的菜湯,米飯常常硬的沒法吃。
因為我不「轉化」,他們就更加殘酷折磨我,給我上「 抻床」。關進「嚴管號」,用刑最重的地方,用刑具多達幾個月都不拿下來,直到放棄信仰(即「轉化」)為止,「轉化」了之後,就逼寫誣蔑大法的文章毒害其他人,我就是不「轉化」。
後來,三監和瀋陽其它監獄合併,搬遷到瀋陽平羅鎮,與馬三家交界,名叫瀋陽第一監獄(簡稱一監),與瀋陽女子監獄緊挨,邪黨起名叫「瀋陽監獄城」。
在非典期間,我被檢查出有空洞性肺結核。住院期間,得幫那些醫護人員幹活兒,出了院就加奴役勞動量,我因此而得不到休息而使病情加重,不能吃東西,而且嘔吐不止,最後我吐血,吐苦膽水長達一個月,直到不省人事。
二零零三年底,根據我的病情,他們認定我已經沒有幾天的活頭了,才將我保外就醫送回家。在監獄住院,家屬被監獄強迫交醫療費一萬多元,從二零零四年底到二零零五年八月,一年半的時間內,又強迫家屬交保外就醫在家的各種收費,每半年三千五百元,合計一萬多元。沉重的經濟負擔,使妻子負擔不起我,我只好輪流住在我的姐妹家,強大的心理壓力導致我精神病復發,被強迫住進精神病院,給親人造成經濟損失又是上萬元。
期間,東港市公安局經常到我家去騷擾我妻子。獄方也多次與其勾結,來東港給我家屬施加壓力,還三番五次地派人到精神病院去調查,偷看我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監獄參與此事迫害我的人主要是何處長(具體名不詳),還有一個叫張立新,二零零五年八月,監獄以體檢複查為欺騙手段,強行將我綁架,再次將我關進瀋陽第一監獄。途中,我嘔吐不止,昏迷,說不了話,他們怕我死在路上,還備用度冷丁等藥物,他們把我拉進監獄,直接關押在住院處,非法監管我的惡警隊長叫郭永生,住院期間,他不准我與其他人接觸,能走動時,他不准我上、下樓,讓服刑人員來監視我,並向他彙報。此人現已有病在家。
因為我堅持學法、煉功,拒不「轉化」,他們將我兩次關進「嚴管號」。在那裏邊遭受的迫害是非常殘酷的,甚麼手段他們都用。我當時病很重,他們安排刑事犯人來折磨我,我被迫害得吐血。他們才把我放出來,在醫院打完針後,再把我送進「嚴管號」裏。
從「嚴管號」出來之後,我被折磨得又患了嚴重的胃病,吃飯就吐,酸、辣、甜的東西,凡有刺激的東西我都吃不了,二零零七年六月,他們又將我送進醫院(半年住院一個期限),而到了二零零八年二月,他們又把我轉到監區迫害,當時我的病情很重,他們將我拉到瀋陽第10醫院去檢查,醫生建議叫我住院治療,檢查的結果是 :左肺萎縮,胸積水,粘連。不得不再次把我送進醫院。
奧運期間,邪黨又開始新一輪的殘酷打壓。監獄裏的邪黨徒和惡警又開始瘋狂起來,我被驅出醫院,他們又將我弄到車間裏去迫害,要我跟刑事犯人一起出工,但他們不讓我回監舍裏睡覺,怕我有結核病傳染他們,就叫我在車間裏睡,不給我行李鋪蓋,我只能找一個紙殼盒箱子疊起來,鋪在水泥地上。我天天就睡在水泥地上,直到二零零九年二月才讓我回家。我的身體至今仍沒恢復。
我現在家境被迫害得經濟十分困難,我兒子上學念書全靠朋友資助。我本人沒有生活來源,我遭受的迫害給家人也帶來了極大的傷害,我把自己遭受殘酷迫害寫出來,希望能喚醒那些迫害者的良知,讓他們停止迫害好人,不要再跟隨邪黨做惡,害了別人,也毀了自己。也希望一切正義善良的人們伸出援助之手幫助停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
遼寧監獄城部份監區現任人員名單
監獄城是薄熙來在任時建於遼寧瀋陽於洪區馬三家交界的平羅鎮。第一監獄,第二監獄,女子監獄,入監監獄,新生(所謂)醫院,省直屬監獄(在一監獄院內)是由過去大北監獄合在一起03年十月份遷入此地。
瀋陽一監獄
獄長:牟家利擔任(老三監獄長,03年十月~~09年元旦,09年元旦到二監任職)
副獄長:何英傑(老三監副獄長,主抓獄中,內看守,生活與嚴管隊,04年因服刑人員大海出事,被調離現在家)
副獄長:何××(05年~07年)
陳光(07~09年)(由二監調入)
(參與迫害)獄審處: 牟家利 何英傑 陳光 張永江
獄偵處: 劉乙 邱少慶 郭水生 王
獄政處: 徐飛 劉萌 常虹 劉永順 白殿軍
共有監區二十個,共計三千多人 。
二十監區:為醫院監區包括老殘隊(二合一)08年改為
住院處:
院 長:劉院長(04年底~08年奧運撤掉院長職位,留在本監區當大夫)。(老一監)
副院長:何院長(04年底~08年奧運撤掉,福院長職務現為大夫)(老一監)
二十監區(老殘隊)
大隊長:邱少慶(05年任二十監區大隊長 08奧運撤職,現在在本監區任幹警)
住院處,負住院分隊長:郭水生。(現可能在家養病)
十六監區:
監區長:
教導員:雷教
副教導員:常虹
幹事:負立新
一分隊長:徐飛(04年~07年,08年當幹事)
二分隊長:劉猛(05年~07年調其它監區)30多歲
三分隊長:王同 (50歲 07年~)
白殿軍、史洪偉(安全員)倆人收走學員的大法經文
劉永順:40多歲
石英、張永江、劉某(07年由北監區調入,在北監區迫害大法弟子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