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李洪志先生於長春將法輪佛法公諸於世,以「真善忍」法理,開啟了人們塵封已久的佛性,淨化了人們的心靈,使之遠離了百病纏身的痛楚、精神空虛的頹廢和爾虞我詐的疲憊,給人們指明了一條修心向善返本歸真之路。至一九九九年短短七年,靠人傳人,心傳心,法輪功傳遍了中國大江南北,更遠涉重洋在異域扎根,給億萬修煉者及其家庭和社會帶來祥和美好。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國大陸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六一零辦公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與江氏集團開始動用整部國家機器迫害法輪功,對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抓捕,動用一切媒體編造彌天謊言,30天之內,僅《人民日報》就發表了347篇污衊法輪功的文章;中央電視台及各省市的電視、電台,反覆播放詆毀栽贓法輪功的節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又命令六一零辦公室系統性的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群眾的迫害不擇手段,使用酷刑達百種以上,受害者中婦女和老人佔相當大的比例,令人髮指。據不完全統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的九年中,通過民間途徑能夠確認的已有三千三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國三十多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僅遼寧東港這個60多萬人口的縣級市就有數百人被綁架、非法關押和判刑,至今仍有數十人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監獄城、馬三家、本溪、丹東教養院等地遭受酷刑摧殘。
九年來,中共和江氏集團劫持整部國家機器,用造謠栽贓、脅迫、誘惑等手段泯滅人的道德良知,敵視「真、善、忍」、迫害法輪功,甚至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進行器官移植交易,以此牟取暴利。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中共採用了集古今中外酷刑之大全的迫害手段,其血腥殘暴,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像,比當年的法西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年來,東港地區的大法弟子一直堅持不懈的給本鄉本土的父老鄉親講述著法輪大法的美好,講述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可有人至今還不相信這些事是真的,不相信今天這樣的社會還有人會幹出這種事情來。於是,我們就將本地歷年來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整理出來,希望世人看了之後能早一天明白真相,早一天識破中共偽善背後的邪惡本質,早一天脫離中共的組織,早一天得救。
(一)東港市新城區桃源小學教師王洪平一家人遭受的迫害
王洪平,原東港市新城區桃源小學教師。一九九六年六月,與妻子周景榮一起得法修煉。修煉前,王洪平暈車非常嚴重,每次坐車反應特別厲害,嘔吐時肝膽都想吐出來,難受得幾天都在痛苦中煎熬。吃過暈海寧、冬眠靈和各種偏方藥全都無效。幾十里甚至上百里的路都只能靠騎自行車來解決。學校多次組織的旅遊活動也因暈車而不能參加。修煉大法後,不但不暈車了,並且坐車也體會到了舒服自在。一次坐轎車從東港去瀋陽,一個來回七個多小時,沒發生任何不良反應,感到太舒服了。更神奇的是,王洪平原來的腰脫、風濕性關節炎等老毛病也都好了。他的妻子周景榮在修煉大法不長時間,骨質增生、各種婦科病也都好了。夫妻倆嚴格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比學比修,身心受益。深知大法萬古僅有,無限珍貴。夫妻倆無限感激大法師父給予自己得度、得救的機會。
1、一九九九年王洪平一家遭邪黨迫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萬名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事件發生後,王洪平不斷地被騷擾。新城區中心小學書記李惠人積極追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多次要求王洪平放棄修煉法輪功,並下令禁止王洪平修煉法輪功。還多次配合新城區政府、派出所多次強迫王洪平放棄修煉法輪功。同年七月十八日,李惠人將王洪平上報到東港教育局,向當時任局長的楚玲彙報說:「王洪平癡迷法輪功。」並將王洪平帶到教育局楚玲辦公室。楚玲威脅王洪平說:「不轉化就開除你!」(「轉化」是指中共各部門利用種種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法輪功。)
為了讓王洪平夫妻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新城區政府和新城區派出所的頭目就把目標轉移到王洪平的兒子身上。王洪平的兒子王曉成當時在新城區派出所工作,同時兼柞木村治保主任。王曉成的工作當時沒有「轉正」,屬臨時聘用,其「轉正」權在區政府和派出所。他們就利用王曉成的工作為誘餌,來達到迫害其父母的目地。
迫害法輪功開始後,新城區政府、派出所以其父母修煉法輪功作為理由,把「轉化」王洪平、周景榮夫婦一事全壓到兒子王曉成身上。王曉成本人不修煉法輪功,但他知道大法好,大法教人做好人。父母修煉大法,處處為別人著想,而且身心受益,大法沒有錯,父母修煉「真、善、忍」沒有錯。王曉成不忍心傷害父母,更不想去污辱這麼好的大法。新城區派出所當時的所長是邢遠龍,他一個勁兒的威逼王曉成「轉化」自己的父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東港大法弟子去大連上訪,要求大連市公安局釋放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高秋菊等人。王洪平也趕往大連。所去的法輪功學員當時全被攔截、關押在大連。新城區派出所所長邢遠龍親自出馬,並強迫王曉成一起去大連抓他父親。王曉成當時對父親也放心不下,只好同他們一塊去了。去了之後,王曉成見到了父親並給父親買了些吃的東西。所長邢遠龍將王洪平弄到他們的車上,王曉成也隨車一起返回。事隔幾天,新城區派出所為了「領功受賞」,謊說王曉成積極配合抓他父親,並說王曉成與其父親已經劃清界線。《東港日報》的編輯又將此事炒作,將謊言成文後在《東港日報》上發表。王曉成看到文章非常氣憤,感覺他們真是卑鄙無恥,就找到東港報社,質問報社為甚麼編造謊言。東港日報社向王曉成當面承認錯誤,並表示以後不再編造這類謊言了。實際上這件事正是東港新城區派出所的頭目為了緊跟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形勢在新聞媒體上造假宣傳為自己擦脂抹粉的真實見證。
2、二零零零年妻子周景榮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王洪平的妻子周景榮去北京上訪,被新城區派出所剛上任的所長王建華等人綁架至東港拘留所後,轉押東港看守所。新城區政府武裝部長於修彥和新城區派出所所長王建華再次強迫王曉成「轉化」自己的母親周景榮。王曉成在他們手下工作受盡凌辱,經常遭王建華辱罵,甚至開除威脅。王曉成知道母親修大法沒有罪,叫她往哪兒轉?王曉成左右為難,而於修彥和王建華又天天逼他,壓得王曉成喘不過氣來。於修彥和當時東港公安局政保科的王潤龍(現任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見王曉成遲遲「轉化」不了母親,就開始勒索王曉成交9000元押金(這些押金包括:新城區政府抓捕費4000元,公安局保證金5000元)。王曉成家裏沒有錢,為營救母親,他四處借錢,才湊了6000元錢,好歹央求,他們答應各收3000元。二零零一年二月底,周景榮才被結束非法關押回家。而在周景榮被非法關押期間,新城區派出所的王建華和辦案警察於景林多次威逼周景榮,強迫周景榮放棄修煉法輪功。周景榮被綁架的當天,在新城區派出所時,於景林逼著周景榮承認「劉延俊是進京組織者」,並說:「你快講吧,別人都講了,就差你了。」周景榮知道他們又是在捏造偽證據迫害劉延俊,立即拒絕他們的無理要求。
3、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四年:妻子周景榮被迫背井離鄉
二零零一年九月,東港市政法委辦洗腦班,地點設在橋東老年福利院。新城區中心小學書記李惠人強迫王洪平參加,遭到王洪平拒絕。新城區的武裝部長於修彥、新城區派出所所長王建華及中心小學書記李惠人同時圍攻王洪平,並說王洪平是新城區煉法輪功的重點人物,把王洪平當作他們迫害的重點對像。王洪平不接受他們的威脅,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於修彥氣急敗壞,打電話給東港政法委,想借上司之手迫害王洪平。王洪平沒理他們那一套。後來,王洪平夫妻多次被騷擾,被迫把家搬到東港市內。
二零零二年三月,新城區派出所又綁架了兩名法輪功學員,同時新城區派出所所長王建華又把要綁架周景榮的事情上報給東港市公安局。周景榮得到消息後被迫流離失所。周景榮被迫離家出走後,居住地的派出所警察到處抓捕周景榮。先到周景榮的父母家去非法搜查,接著去她弟弟的工作單位找她弟弟非法審訊,然後又驅車到她妹妹家非法搜查,最後還到她丈夫王洪平的一些親戚家去非法搜捕。周景榮的雙方親人被這些警察的土匪行為折騰的擔驚受怕,很長時間心裏都恐懼,看見警察、警車心裏就緊張。
由於東港市公安局為了在「十六大」前完成抓捕任務,費盡心機,對周景榮採取跟蹤、盯梢、監視等卑鄙手段,迫使周景榮背井離鄉,四處躲避他們的非法抓捕。一個五十多歲的家庭婦女,以前從沒有出過遠門,更沒有見過世面,結果卻被東港本地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幫兇們逼的走投無路,四處流浪。在異地他鄉,為了能吃上飯,甚麼活都幹,吃盡了苦頭。
直到二零零四年的夏天,周景榮居住地的社區領導幾次找到王洪平要求周景榮回來,說不再追究周景榮的事了。王洪平說:「我不能相信你們的話,你們說的話是難以算數的。」社區書記只好說了實話:「這幾年他們(指中共的官員)也沒抓到周景榮,老在外邊呆著,我們社區也不好交待,上邊也說了,保證不追究她,甚麼事都沒有。」後來周景榮就回來了。幾天後,大東鎮政府又來了兩個領導,拿了一個關於對周景榮的處理意見,上邊蓋了大東鎮和新城區的公章。其中一個是大東鎮政府的宣傳委員,拿起原先預備好的照相機,突然對準周景榮和緊緊挨著她的社區書記拍照。周景榮馬上識破了他們企圖以此矇騙世人的陰謀,急忙來了個側轉身,並嚴正地告訴他們:「你們不准做任何手腳,不准搞任何假宣傳。」最後他們連說:「保證不會的。」為了不讓他們故伎重演,下午周景榮又去了一趟社區,再次正告他們:「私拍別人照片是犯法的,一旦出現假宣傳,我一定要告你們的。」社區書記連連道歉,再次下了保證。
在周景榮被迫遠走他鄉期間,東港市公安局找遍了周景榮可能藏身的地方。最後黔驢技窮,就將目標轉移到了王洪平身上,逼王洪平說出妻子周景榮的下落。王洪平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而後東港市公安局就責令東港市教育局停止王洪平的工作,將王洪平從新城區桃源小學調到新城區中心小學去「反省」。東港市教育局副書記張署霞三次到新城區中心小學召開會議,給王洪平洗腦,讓他放棄修煉法輪功。教育局人事科長劉文國在其中的一次會上大吼,要開除王洪平。他說:「不按規定我也能開除你!」但王洪平始終不放棄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花園派出所副所長騰某帶領七、八個警察在新城中心小學將王洪平綁架。綁架後又拉著王洪平去非法抄他的家。最後關進東港看守所。在非法關押的三個月裏,花園派出所騰某等人到看守所騷擾王洪平十幾次。王洪平問騰某:「你們憑甚麼抓我?」騰某甚麼也支吾不出來,只說:「這是強制手段。」九月四日,當時任公安局副局長的周恆臣,政保科科長王潤龍和花園派出所所長王某分別到東港看守所逼問王洪平說出周景榮的下落。周恆臣說:「只要你說出周景榮在哪,就放你回去上班,否則就勞教。」政保科科長王潤龍欺騙王洪平說:「你隨便說個地方就行。」
隨著東港各部門對王洪平、周景榮夫婦迫害的升級,兒子王曉成遭受的迫害也越來越嚴重。新城區派出所所長王建華對王曉成的威逼、辱罵也越來越厲害。稍有不順,就衝王曉成撒氣。王曉成實在呆不下去了,只好辭去工作。為了營救父親出獄,王曉成不得不去打點那些參與迫害父親的人,欠了一堆外債。王曉成光請看守所管教高治賢吃飯、喝酒一次就花掉700多元,又拿了一百元搭車的錢。還有一次王曉成買了兩條價值一千元的高檔香煙給親戚,托他打點當時公安局副局長周恆臣的人情,希望別勞教父親王洪平。王曉成再也借不到錢了,被迫賣掉了父母的房子。兒子王曉成告訴父親王洪平,由於自己被逼無奈,他去找過周恆臣,親自給周恆臣下跪磕頭,央求周恆臣不要給父親勞教。周恆臣卻冷酷的說:「你父親指準勞教,你做甚麼都沒有用!」而王洪平這次遭受的迫害僅僅因為他不知道妻子被逼到甚麼地方去了,說不清妻子的下落。
4、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王洪平遭新城中心小學校長刁難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五日,王洪平從看守所結束迫害回家後,又繼續到新城中心小學上班。校長劉淑榮不給王洪平安排工作,並說:「你的事我得聽教育局通知要求。」劉淑榮請示教育局,教育局的人回答說:「得聽政法委穩定辦的指示。」一個月後,才給王洪平安排工作。二零零二年七月年度考核時王洪平被評為「不合格」,理由是被拘留。二零零二年十月之前,東港市公安局下令,一定要在「十六大」之前抓捕到周景榮。王洪平從看守所出來後,東港市公安局的一個頭目指使新城中心小學一名校領導跟蹤監視王洪平,目的還是想找到他妻子周景榮藏身的地方。
兒子王曉成由於擔心父親再次被勞教,又掛念母親不知在何處落腳,還害怕母親被公安局通緝再次被迫害,精神上已經完全崩潰了。無奈的情況下,經常一個人喝悶酒,以此來緩解自己心裏難以承受的痛苦。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六日,王曉成由於酒喝得太多,神志不清,半夜十二點騎摩托車送同學回家,途中發生交通事故意外身亡。王曉成雖然是交通事故意外身亡,但他的死卻是周恆臣、王潤龍、王建華、於修彥等人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造成的。
二零零三年秋,東港市教育局責令新城中心小學剛上任的校長胡永革仍以王洪平被拘留為由再次將王洪平年終考核評為「不合格」。王洪平到教育局去了二十多次指出他們的非法行為,沒有結果。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二日,東港市教育局將王洪平非法開除公職。王洪平質問教育局人事科長劉文國:「為甚麼開除我公職?」劉文國深知自己的卑鄙行為是掩蓋不過去的,只好和盤托出。劉文國坦白地說:「開除你不是因你兩年考核不合格,而是因為你煉法輪功。」王洪平又去找教育局書記劉春樹,劉還繼續掩蓋說:「劉文國說的不對,你就是因為考核不合格才開除你的。」王洪平說:「你們抓我,拘留我已經是非法的,執法犯法。而為甚麼一次拘留,卻評我兩年不合格?」劉春樹說:「那你怎麼不早說?這事是副書記張署霞負責的,你找她講吧。」王洪平又找到教育局副書記張署霞,張署霞氣急敗壞,照直蹦出來:「你煉了這麼多年法輪功,早就該把你開除了!」
接著王洪平又去找東港市信訪辦和丹東市教育局人事科,都沒有人管。大法弟子有理無處講,有冤無處訴,萬般無奈之下,王洪平將自己遭受的迫害寫成文字材料,準備通過明慧網告之廣大世人,請求社會一切有良知、有正義感的人伸出援助之手,幫助自己贖回一個公民應有的權利。
5、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六年一月:王洪平再次被非法關押、勞教
二零零四年八月四日,當王洪平找到當時任東港公安局政保科科長的王潤龍要三年前勒索兒子的三千元押金錢時,王潤龍原以為王曉成死了,錢無要主了,沒想到王洪平找上門來,視錢如命的王潤龍惱羞成怒,當即下令將王洪平抓起來。並說:「我找都找不到你!」然後拿出一份材料給王洪平看,原來這份材料是王洪平當初寫的手稿,由於資料點被破壞,這份手稿還沒來的及發到明慧網,反而落到了王潤龍的手裏。面對想抓此事為把柄迫害自己的惡人王潤龍,王洪平沒有害怕,堂堂正正地告訴他:「材料是我寫的,我就是要揭露你們的非法行為,揭露你們迫害好人的暴行和謊言。」惡人王潤龍立即叫來花園派出所鄭大東為首的八、九個惡警,將王洪平綁架後押著王洪平去抄他的家,最後將王洪平關進看守所。王洪平被關進看守所後,王潤龍綁架王洪平的惡行被曝光了,他惱羞成怒,以為只有王洪平的妻子周景榮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為了掩蓋自己迫害王洪平的事實,再一次將黑手伸向了周景榮。
二零零四年八月八日,花園派出所的警察受王潤龍的指使,再一次到王洪平的住處騷擾妻子周景榮。因周景榮沒開門,他們敲了一陣見沒動靜就走了。經公安局內部人透露,知道他們確實要再次非法抓捕周景榮。於是周景榮懷著沉痛的心情,不得不第二次離家出走。
王洪平兩次被關進看守所,每次都受盡了惡警惡人的折磨。第一次關進看守所時,管教高志賢指使犯人往王洪平身上潑冷水,強迫王洪平捻花。每天要捻一千多枝,把手都捻破了。雖是手工活,但長時間不動地方的連續幹,渾身都是汗。吃飯都不讓動一下地方,幾分鐘內就得吃完。每天上廁所上、下午各一次,專門一次大便時間不得超過一分鐘。稍不注意就要挨打挨罵。完不成定額就不讓睡覺。管教高治賢幾次轉化王洪平,王洪平都跟他講法輪功的真相,他張嘴就罵,還說:「我就該用皮鞭抽死你。」第二次被關進看守所時,頭二十天被關進「嚴管號」,(剛進來的多數關在這裏),管教(不知道名字)指使犯人的「老大」(這個號有三個犯人的頭,專門管犯人)讓王洪平罵法輪功。王洪平跟他講真相他不聽。他說:「法輪功好壞我不管,但是我的話你必須得聽,不聽我就整死你。」王洪平也告訴他:「別的事都行,污辱大法絕對不行。」於是這個犯人頭在看守所管教慫恿下,變著法的折騰王洪平,甚麼活都讓王洪平幹。經常突然打王洪平一拳,踢王洪平一腳,或者貼著王洪平的耳朵突然大喊大叫;逼王洪平喝幾大瓶涼水,不讓王洪平去廁所,把自來水龍頭打開,讓王洪平聽水流的聲音,並說:「非得把王洪平折騰瘋不可」。後來他們以為王洪平是利用晚上沖澡時小便了,所以後來再也不讓王洪平洗澡了。最後這個犯人頭讓王洪平說:「法輪大法好。」王洪平就說了。犯人頭說:「我真服了,以後再不折騰你了。」在王洪平離開這個號子的前幾天,他真的沒再迫害王洪平。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王洪平被關進丹東教養院,在「嚴管號」的迫害達三個月。剛關到丹東教養院的犯人都要關「嚴管號」,一般的犯人過幾天就分配各大隊去了,只有法輪功的學員一直被關在「嚴管號」迫害。每天除了幹活,就要罰坐床板。這個床板是指鋪在床上的一些七高八矮的木頭板子,很不光滑。要求必須是兩腿交叉盤坐,腳踝骨正好硌在木板的稜上,有個學員剛坐了兩天腳踝骨就磨爛了化膿。有個刑事犯人怕疼,就來了個單盤腿,被管教連續打了十幾個耳光子。剛坐好又被拽過來狠命打耳光。管教把他當成煉法輪功的了。很多犯人因受不了這個苦頭,寧可幹活也不願坐板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最嚴重,不但要求天天坐,幹活也要坐在這樣的床板上幹,王洪平被強迫坐了三個月。
丹東教養院的管教更是兇神惡煞,對犯人不是罵就是打。最為嚴重的是他們利用吸毒犯人管犯人。當時有個叫郭偉的吸毒犯人就是被他們利用幹了很多壞事,一些犯人和法輪功學員的家屬送來的水果、衣物、日用品、錢等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先自己享用,再分給獄中那些聽他話的犯人,最後就扔在地上不管了。管教也能從中撈到好處,經常從郭偉那拿煙、水果之類的東西去享用。在丹東教養院裏,一間大屋裏有時五、六十人睡在一起,擠得只能側身躺著,並且要幾個人蓋一床被子。尿桶也放在屋裏,尿味嗆的人喘不過氣來。正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很多人身上都長滿了疥瘡。王洪平身上也生了疥瘡。每天晚上都要撓上兩、三個小時,手指蓋都磨平了。越撓越癢,渾身上下沒有好地方,最後連腳和頭上都有,鑽心的癢癢。每天吃的飯都是發霉的壞大米,早上一小塊餅子,沒有菜。
這裏的犯人分三等:四防班的犯人即犯人頭是一等,吸毒犯人和給吸毒犯郭偉錢多的是第二等,剩下的犯人和法輪功學員是第三等。「嚴管號」的犯人有時有五、六個人,有時達五、六十人。而負責打飯的犯人因嫌太累每次都只拎兩個半桶的飯,不管人多人少。當人多時,飯都讓一、二等犯人先吃了,其他人就得時常餓肚子。
在丹東教養院裏,王洪平還親眼目睹了一個癱瘓老人在教養院裏被逼迫強行幹活,時常被那些管教指使的犯人打得嗷嗷叫,經常是管教和犯人頭的出氣筒。他們還利用犯人幹活來掙錢,讓所有的人包括法輪功學員加班加點的幹活。王洪平被強迫剝板栗皮,做蠟燭,經常幹到半夜。蠟燭烤化了的氣味刺激人頭昏腦脹。衣服、床上、被子裏全是蠟燭末。在中共江氏集團的密令之下,教養院裏的管教、警察們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採取的手段更是肆無忌憚。天天給大法弟子「洗腦」,利用各種殘酷手段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同意轉化馬上就換環境,否則就再次遭到不讓吃東西、不讓上廁所、罰坐床板、甚至是用酷刑迫害。
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王洪平因不「轉化」被轉押本溪勞教所再次遭受「洗腦」迫害。惡警用誣陷大法的錄像片和一些歪理邪說來欺騙大法弟子。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折磨,很多人受不了就妥協了。在這裏,王洪平還被強行抽了滿滿一管血。惡警說:「上邊要到這裏進行艾滋病抽樣檢查」,可是本溪勞教所只安排在法輪功學員裏抽檢。當時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每人都被強迫抽了一管血,然後標名註冊登記。這一點也正說明中共集中營裏活體摘取人體的器官都是源自法輪功學員。直到二零零六年一月十日,王洪平才被結束迫害回家。
6、王洪平至今被剝奪工作
二零零六年三月,王洪平找到東港市人事局人事科科長王永安,說明自己被東港市教育局迫害的情況。以後王洪平又多次找到王永安要求恢復工作。王永安說:「不是你說的情況,我要調查。」王永安一拖再拖,拖了近一年。最後說:「你的事我能辦。」可是為甚麼遲遲不辦呢?有人暗示王洪平是錢的問題。王洪平被教育局強行開除公職,失去工作,沒有經濟來源,沒錢送禮,再就沒去找王永安。後來聽說王永安得了白血病。
二零零八年,王洪平又先後兩次寫信給欒守華副市長,陳述自己被迫害的事實,要求能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但至今一直沒有答覆。
在對王洪平一家人的迫害中,東港公安系統的周恆臣、王潤龍、邢遠龍、王建華,於景林,鄭大東,於修彥,教育系統的張署霞、楚玲、劉春樹、劉文國、李惠人、劉淑榮等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們將王洪平一家人遭受的迫害寫出來公布於世,就是想讓廣大世人看看中共統治下的官員利用手中的權力對老百姓都幹了些甚麼?同時也揭開了這個禍害中國半個多世紀的中共惡黨的假面具,讓港城的父老鄉親認清它的真面目,不再被中共一言堂的謊言欺騙,早日脫離它的一切組織,退出黨、團、隊;趕快了解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真相,了解大法正在救度世人的真相,心裝「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保你平安!
(二)東港孤山鎮葦場職工王丙林遭受迫害的詳情
王丙林,男,今年65歲,東港市孤山葦場退休職工。因堅持信仰法輪功,而遭到中共當局的殘酷迫害。
他原先有21種疾病:肩周炎、腰椎盤突出、氣管炎、頸椎增生、低血壓……別提多難受了。1996年喜得大法後,這些症狀不翼而飛,紅光滿面,整天樂呵呵的。同年,受益的他又把法輪功介紹給妻子、女兒,她們也跟著受益,身心健康,神清氣爽,一家人快快樂樂的過日子。
1999年王丙林遭綁架
1999年7月20日,中共和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鎮壓全面開始。在中共強權統治下,省、市、縣的各個部門都在執行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王丙林懷著純樸的心,上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東港市公安局、孤山公安分局知道後驚慌失措,派出四幫人去抓王丙林:東港公安局、孤山公安分局、孤山葦場派出所的三幫人到北京抓王丙林;東港公安局又派出一幫人去山東非法搜捕王丙林。公安局長宋小河下令給手下人說:「活了見人,死了見屍,一定要抓到。」99年10月,王丙林已經順利從北京回到家中。東港市公安局、孤山公安分局就在王丙林的女兒家強行將王丙林綁架。把王丙林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到期後,又強迫王丙林的家裏人。
99年12月起王丙被非法關押在丹東教養院
99年12月,王丙林再次上北京依法為法輪功上訪,被東港市公安局與孤山公安局綁架後非法關押在東港看守所。孤山公安分局的惡警(1米75左右,黃白臉,不胖不瘦)到看守所提審王丙林,逼迫他放棄修煉法輪功被王丙林拒絕。惡警便對王丙林拳打腳踢,暴力摧殘。
12月26日,王丙林被非法勞教一年關在丹東教養院。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王丙林的弟弟給他買了件價值700多元的好衣服。王丙林被非法轉押到丹東教養院時,看守所的一名幹警說:「到那(教養院)還穿那麼好幹啥?我替你送回家吧。」結果根本沒給送回,家人根本沒收到這件衣服。
2000年春天,王丙林和被非法關押在丹東教養院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丹東教養院就對法輪功學員動用酷刑。王丙林的上衣全被扒光,赤裸著上身,一名姓杜的惡警(外號杜彪子,身高1米74左右,微胖)同時用兩根電棍電他的頭、脖、胸、心、腋窩等神經敏感區,電棍電的沒電了,再拿一個充足的電棍繼續電。電擊的同時,往地上澆水,把他的鞋扒掉,光腳站在水上,把電棍沾上水,猛電他的腳,疼的他死去活來。就這樣一直電了一個多小時。當時參與絕食的五、六個學員(有丹東的劉偉、姓陳的學員等)都被他用電棍電過。
惡警又指使吸毒勞教人員毒打王丙林多次。吸毒犯人用木板抽打王丙林的全身。後背、腿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打夠了又強迫王丙林罰站,並用拖鞋打臉,持續打七、八分鐘,王丙林的臉被打後腫得都變了形。
教養院的管教及警察們在指使勞教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往往都是用減期等好處引誘或用威脅的手段強迫他們才達到的。這說明在中共強權統治下,教養院裏宣傳的如何如何人性化教育改造犯人全是假的。
2000年12月27日,王丙林結束非法勞教終於回家。
2001年王丙林再次被非法關押在丹東教養院
2001年11月30日,孤山公安分局以「有人說王丙林進京」為由,在家中再次把他綁架。拉到分局後,就逼王丙林寫放棄修煉大法的保證書。同時,東港市公安局的王潤龍與孤山公安分局合謀迫害王丙林,他們非法抄家後,以「抄出傳單」為藉口,將王丙林非法拘留半個月。在這期間,又將王丙林押到東港市政法委與公安局合辦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地點在橋東老年福利院,當時非法關押了三十多名本地的法輪功學員。惡警趙玉龍(現任東港司法局副局長)等人每天都逼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大法師父、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錄像片,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法輪功。即所謂的「轉化」。因王丙林堅持不放棄信仰法輪功而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王丙林被非法關押在丹東教養院。
2002年7月,隨著中共及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密令的加劇,丹東教養院開始瘋狂的「轉化」法輪功學員。因王丙林堅決不放棄修煉法輪功,拒絕寫「三書」(指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當時丹東教養院8大隊的惡警隊長劉華林,一口氣猛扇王丙林三、四十個嘴巴子,當時,門牙就鬆動了,鼻口出血,臉也腫了,頭昏耳鳴。劉華林用手打不過癮,就用穿皮鞋的腳踢王丙林的全身。
一頓暴打之後,見王丙林仍不屈服,就氣急敗壞地喊:「看我能不能治的了你!」接著又指使惡警秦德才用15萬伏的特高壓電棍電王丙林。在頭、脖子、胸、心、腋窩等敏感部位長時間反覆電擊。這種電棍電壓高,電棍電人又猛又狠,每電一下,就像被重重的大鐵錘猛勁砸了一下似的,咚咚的,極傷神經、皮膚。電棍電擊王丙林時,電棍放出的火苗有六、七寸長。王丙林被電得滿地打滾,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痛不欲生。惡警秦德才一直電擊王丙林半個小時,直到王丙林奄奄一息時才罷手。
第二天早上,王丙林發高燒、渾身疼痛難忍,直冒虛汗,加上前幾天他的腳背骨不慎骨折,身體已經動彈不了。惡警秦德才領著四、五個人闖進監獄宿舍,強行將王丙林從上床位拽到地上,摔得王丙林當時身子就不好使了。王丙林虛弱地說:「我現在發高燒不能去,你們難道一點良知和人道主義也沒有了嗎?」秦德才惡狠狠的大聲吼叫道:「甚麼人道?對你們不講人道!綁也得綁去,抬也得抬去!」王丙林被逼的走投無路,一頭猛撞在旁邊的鐵暖氣片上(此舉修煉人不可取.),當時頭破血流。秦德才等人這才將王丙林送到教養院裏的衛生所,簡易包紮後,就把他關進鐵籠裏嚴管,蹲小號一個多月。鐵籠寬僅一米,高一米八,長兩米,吃喝拉撒全在裏面,陰暗、潮濕,活動範圍極小。
2003年8月,有兩名大法弟子從丹東教養院逃脫,惡警又懷疑跟王丙林有關,再次把他關進陰暗、潮濕的鐵籠裏,時間長達半個月。從鐵籠裏出來後,當時八大隊長劉華林,教導員劉德才等惡警強迫王丙林及其他法輪功學員幹勞役活,縫編織袋,經常加班加點,每天都超過12個小時,有時長達十五、六個小時。如果活兒太多,每天只能睡兩個小時就得出工。外出勞役幹活還得出大力,大夏天又曬又累,臉都曝皮了,渾身酸疼,苦不堪言。掙來的錢都被丹東教養院及那些惡警得了。丹東教養院的惡警們為了賺錢,根本不顧別人的死活,有時拼命的敲詐犯人,勒索法輪功學員親屬的錢財。
王丙林被轉入本溪教養院非法關押
2003年8月31日,王丙林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被轉入本溪教養院非法關押。在這裏,教養院的惡警們利用、指使「猶大」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轉化」。(註﹕「猶大」是指被中共歪理邪說矇騙了,幫著監獄、勞教所等部門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煉法輪功的人。「轉化」是指中共利用各種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大法。)
2003年9月開始一個多月,王丙林被這些「猶大」們折磨迫害了十五、六次。這些猶大們把王丙林的雙手反綁在後背,雙腿強行雙盤上,再在腿上面壓一個木板,兩個人坐在木板上一起使勁壓腿。本溪教養院戒毒所所長劉邵實,指使邪惡的幫教人員李悅華等人迫害王丙林時,用毛巾使勁堵住王丙林的嘴,不讓他喊出聲,折磨一次就是兩個小時,疼的他滿臉通紅,疼痛難忍。有時這幫惡人還將大法師父的照片往王丙林的褲襠裏放、往屁股底下放,侮辱大法師父,讓王丙林內疚從而在精神上折磨他。有一次惡人李悅華指使「猶大」李某等四個彪形大漢,把王丙林兩手反綁在後面。兩個人在後,使勁往上抬他胳膊;兩個人在前,使勁往上抬他腿,這種酷刑叫架「小飛機」,胳膊、腿像要斷了似的疼。而王丙林的嘴裏被毛巾緊緊地堵著,想喊也喊不出聲來,都快窒息了,差點昏死過去。這次遭非法勞教迫害一直到2004年1月才讓王丙林回家。
王丙林的單位孤山葦場在他第一次被非法教養期間,一點生活費也沒給,第二次被非法教養期間,每月僅僅給了140元。王丙林的妻子在家中因擔驚受怕,加上生活上的重擔整個壓在她一個人的肩上,於2002年患上乳腺癌,2005年冬天,睜著眼結束了她59年的人生。王丙林兩次被非法教養回來後,都多次到單位找他被教養期間的工資,單位一分錢也不給,還推諉說:「不怨我們,這是上邊的指示,你到上邊找去。」直到現在也沒給。
這就是在中共及江氏集團操縱下,東港政法委、公、檢、法及丹東、本溪教養院對王丙林及他的家庭殘酷迫害的全部事實經過。
(三)東港孤山鎮政府年輕幹部王長龍被迫害的真實情況
王長龍,1973年1月生人,大專學歷,東港市孤山鎮政府幹部。1995年,他曾被評為東港市優秀大中專畢業生。1998年,年僅25週歲的他喜得大法。得法前,他經常眼疼、頭疼,晚上睡覺愛出虛汗,嚴重時還出現過暈厥。得法後,不但這些症狀不見了,身心越來越健康。而且他在工作中按大法的要求認真勤奮、兢兢業業的做好本職工作。2001年他因在全國人口普查工作中成績突出,被評為丹東市級先進個人。
1999年7月20日,中共和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後,王長龍因不放棄信仰「真、善、忍」而遭中共殘酷迫害。
1999年7月22日,他和幾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半個多月後,他們被東港市公安局的周恆臣、政保科的王盛乙等人,劫持到東港市拘留所,非法羈押15 天,失去了人身自由並被勒索伙食費200元。
2000年末,當時的孤山鎮長兼黨委書記尤澤軍(現東港市副市長),指使當時的孤山鎮副書記寧成良,把王長龍辦公桌裏的幾本大法書撕掉。
2001年9月,孤山鎮副書記寧成良叫王長龍到東港市參加「法制學習班」,結果到了東港一看,原來是給法輪功學員辦的洗腦班,地點在東港市橋東老年福利院。有公安、陪教人員10多人。法輪功人員10多人,都被限制人身自由,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王長龍在政府正常上班,被欺騙到這裏後,不但每天都被逼迫看侮辱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帶,而且被限制人身自由,一言一行都被嚴密監視。氣氛沉悶,精神壓抑,不到兩天,就昏死過去,於是被放回家。
2001年11月10日,他再次上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打出「真、善、忍」橫幅時,被北京天安門廣場的一個便衣惡警(個頭一米七左右,微胖)綁架到天安門廣場的一輛警車上,然後被警車送到在天安門派出所的籠子裏關了一天。幾天後,被東港市公安局孤山分局非法羈押在東港市看守所。剛入看守所,牢頭手下的一個打手就打了王長龍一個大嘴巴子。在看守所,吃的是粗玉米麵窩窩頭、不乾淨的白菜、蘿蔔湯,伙食極差。
2002年1月,東港市公安局政保科、孤山分局共同捏造黑材料,偽造「進京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非法勞教王長龍三年。不公開宣判,只在看守所裏口頭通知。王長龍第二天被非法關押到丹東教養院時才看到勞教單上蓋的公章是丹東市勞動教養委員會。
王長龍先被非法關押在丹東教養院,後來轉到本溪教養院繼續非法關押。
在丹東教養院期間,王長龍因不放棄法輪功信仰,先後兩次被當時八大隊惡警孫殿成、警戒科惡警胡大明殘酷的用高壓電棍迫害。
第一次,在2002年7月,教養院瘋狂迫害法輪功,採用高壓電棍毒打、不讓睡覺、打耳光等手段,同時暴力洗腦。王長龍因寫聲明堅信法輪大法,而被丹東教養院的惡警孫殿成用10萬伏以上特高壓電棍毒打。地點在8大隊編織袋車間的倉庫裏。孫殿成指使四個吸毒勞教人員,把王長龍全身衣服扒光,赤裸著身子。然後就指使這四個人,死死的把王長龍按在地上,每人分別按一隻胳膊、一條腿。惡警孫殿成拿了據說是全教養院電壓最高的一根電棍,猛電擊王長龍全身最敏感部位,依次從頭部-眼睛-嘴-脖子-兩腋窩下-心臟-肚臍-兩肋神經-小腹-生殖器-大腿根-腳心-後背-肛門,就這樣轉著圈,輪迴反覆電,前身後身翻來覆去電了20分鐘,疼的王長龍死去活來。每次電王長龍時,都疼得他都使勁憋氣,最長一次電棍不離皮膚電了近1分鐘。王長龍因忍痛使勁憋氣近1分鐘,差點缺氧憋死。
第二次,是2002年秋天(陰曆8月15前後),王長龍因晚上煉功,被惡警胡大明用高壓電棍毒打。地點在他當時的辦公室裏。惡警胡大明關嚴門,用手銬把王長龍雙手背銬在後腰處,扒光上衣,裸露上身,用電棍再次電他的頭部,眼,嘴,脖子,肩膀,前胸,心臟,後背等敏感部位,疼痛難忍。最殘忍的是,胡大明用電棍長時間電王長龍的嘴達一分多鐘,電棍直接猛擊嘴唇,像無數條帶針尖的火舌一樣兇狠的紮燙著他嘴上的血肉,他緊閉嘴唇,使勁憋氣,極度的疼痛、恐懼與缺氧使他感到好像要被打死了一樣的難受。嘴立即紅腫,起了大血泡,疼痛至極。上下嘴唇不敢碰,一碰就像針扎一樣疼,吃飯喝水都困難。因打架而被勞教的同宿舍的犯人說:「我在丹東監獄都待過,從監獄到教養院,還頭一回聽說電棍還有往嘴上電的!這也太狠了!」
夏日炎炎,教養院強迫法輪功學員搞所謂的隊列軍訓。當時,一個近六十歲的丹東老年學員老邵和鳳城農村來的四十多歲的學員劉成果,因沒走好正步,每人都被惡警胡大明照後腰猛踹一腳,老邵的腰從此不敢彎,一彎就疼。
丹東教養院在肉體上用武力、暴力迫害的同時,還在精神上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摧殘。每天都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主要放的是由惡人蔡朝東污衊大法的內容。一次上面來檢查,因王長龍和幾名學員在回答提問時,被認為有洪揚大法的內容,每人都被惡警胡大明打了一個嘴巴子。
在丹東教養院期間,當時八大隊的大隊長劉華林、教導員秦德才、副大隊長孫殿成等惡警還強迫王長龍和別的法輪功學員外出勞役幹小工,出大力。大夏天火辣辣的太陽長時間曬著,像火烤似的,頭昏眼花,臉都曬爆皮了。被強迫加工編織袋時,每天工作12個小時以上。
下面是具體迫害詳情:
1、剛被綁架到丹東教養院時,王長龍先被關在特管隊新收班。因為堅持真、善、忍做好人、維護正義而被教養,心裏非常壓抑。一個所謂管事的被教養的犯人,強迫王長龍給幹警洗警服。從政府機關到這10多人擠在一起的10幾平方米的牢房裏,又要給這幫人洗衣服,王長龍在精神上很苦悶,感到很憋氣,壓抑、鬱悶,加上長時間不讓學法煉功,使他得法前的昏厥症狀又出現了。有一天當他剛要洗衣服時,就昏死過去,不省人事,一個多小時後才甦醒過來,連嘔帶吐,頭痛、眼疼、嗓子也疼,渾身酸軟。
在後來的被非法教養期間,由於身體、精神長期遭受著殘酷的迫害,心理壓力非常大,曾先後昏死過數次。
2、王長龍在教養院八大隊被強迫上夜班時,幹的活是用編織機編織聚乙烯編織袋半成品(編織袋沒封口前的桶狀編織品),一幹一宿,聚乙烯難聞的氣味,加上機器噪音大,使他頭暈眼花、噁心。王長龍被迫一直幹了一個多月。
3、在八大隊的夜班結束後,他又被強迫上白班,用裝訂器裝訂編織袋兩端封口,任務是每人每天700---1000個,每天最少幹12─13個小時,最長一次加班到半夜。累得胳膊、脖子酸疼,手掌磨出了血泡。在這期間,他和另一個丹東姓王的法輪功學員被抽到夜班幫著包裝編織袋成品,一幹一宿,白天幹了12個小時,晚上又幹了12個小時,白天晚上連軸轉,累得頭昏眼花、腰酸背痛。在當天晚上包裝編織袋的,還有東港市椅圈法輪功學員王金海,他第二天就到期回家了,可晚上還是被強迫幹了一宿的活。
4、在八大隊二樓宿舍裏,法輪功學員集體睡大木板長床。屋裏陰暗、潮濕,當時包括王長龍在內的好幾個人都得了疥瘡,全身鼓起了紅色的小膿包,又痛又癢,比針扎還難受。
5、編織袋買賣因不景氣停工了,教養院又強迫他們法輪功人員出外勞役(到外面出大力)給他們掙錢。
1)2003年春天,被強迫到丹(東)本(溪)高速公路抬石子,從路這邊一直抬到路那邊,兩人一組用土籃子抬,一土籃四、五十斤,來回一百多米,一天抬了近一百土籃子,手磨出血泡,胳膊、腰、腿累得酸疼。晚上七八點鐘才回來。一連幹了好幾天。
2) 2003年春末夏初,到建築工地抬粗鋼筋,一根80斤,兩人一組。年輕的人被強迫每次抬兩根160斤,年老的抬一根。從鋼筋堆抬到兩米多高的大木板平台上,一個來回300多米,從早晨一直抬到傍晚,大夥算了算,一天來回走了好幾十里地。往那麼高的大木板平台上放鋼筋,要登上一個由幾根長木板搭的搭橋,還得一溜小跑才能上去。天若是下小雨,木板發滑,往上跑時一不小心就會滑倒。王長龍當時就是因為滑倒手被磕破了一塊大皮,鮮血直流。就這樣從早到晚一整天的幹,還不讓休息。
3)2003年夏天,被強迫到東港市政府前四、五百米處挑選垃圾,這些垃圾都是從日本用船拉回來的,有幾十噸,生活垃圾中夾雜著鐵、鋼、銅、鋁、電線、塑料等,要從垃圾中把它們選出來,非常難。用手拽、搬、拉,用鐵鍬鏟、挖、切,王長龍被強迫一個人搬一百斤重的一塊鐵板,因太沉,手勒得生疼,腰被累彎,已經精疲力竭,想放到地上歇一會兒,就遭到辱罵。正值仲夏,烈日炎炎,太陽光像火一樣烤在臉上、身上,熱得汗水直流,臉被曬的一層層爆皮。
2003年8月31日,王長龍和丹東教養院中被迫害的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集中轉移到本溪教養院。剛到教養院的第二天,就有十幾個猶大男女幫教人員來轉化他們。白天由所謂的幫教人員來轉化,晚上播放侮辱大法師父和大法的錄像。近一個月的輪番「轟炸」,外加幾名女「幫教」(兩個四十多歲,其一微胖、一米六左右;其一微瘦,一米五多一點。一個三十歲左右,一米六多一點,不胖不瘦)偽善的說辭,「你只有轉化了,才能早點出去。」2003年9月底,被非法勞教折磨近兩年的王長龍終於不堪忍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在本溪教養院違心的所謂「轉化」。
王長龍在本溪教養院,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被強迫加工手工藝品,有毒的氣味刺激鼻子,頭痛、噁心,一幹就是半年多。本溪教養院還經常逼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洗腦。
在兩個教養院幹活,一分錢也不給。惡警們只顧掙錢,不管別人的死活,榨取這些人的血汗錢。
2004年5月,王長龍終於回到家中。他找到單位要求恢復工作,所在單位孤山鎮政府的領導表面上答應給他安排工作,但一直拖到現在也沒解決,造成他失去工作,在經濟上很困難。
王長龍後來到人事部門一打聽才知道,已經按辭職處理了。王長龍於2001年11月進北京上訪之前,為了不連累朝夕相處的單位領導和同事,給本單位領導寫了個小紙條,但他本意並不想真辭職。沒想到單位竟以此為依據,沒通知王長龍本人就給他辦理了辭職。
從法律上講,根據《行政法》的相關規定,行政機關對當事人的處理,應把處理結果立即通知當事人,以便當事人如果對處理結果不服的話,可依法在覆議期(一般為15-30天)內向上級行政機關提起行政覆議。而當時單位沒有通知王長龍本人,王長龍當時還被非法關在教養院裏迫害,根本就不知道這事。等兩年半回來時,覆議期早已過去了。王長龍就這樣被非法剝奪了公職。
中共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不但從肉體、精神、經濟上迫害法輪功學員本人,而且還要株連家人、親屬,他們經常受到中共當局各部門的威脅、恐嚇,精神上、心理上都產生了對中共的恐懼。很多法輪功學員的親人們對法輪功不理解,就是中共一言堂的造假宣傳和強權統治下的高壓迫害給他們造成的不良心理反應。
2000年12月,王長龍因公事到縣城出差。母親問兒子去哪兒了,王長龍的妻子因相信了中共污衊法輪功的宣傳,對王長龍的母親說:「你兒子上北京了。」老人被中共歷次搞運動嚇怕了,一聽說兒子去北京了,擔心再被抓,就四處打聽,因擔驚受怕,一時間急火攻心,心臟病突發,於2001年1月離開人世。2001年6月,王長龍的妻子由於受不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與王長龍離了婚,當時女兒才2週歲,由王長龍的妻子撫養,王長龍每月拿150-200元生活費。就這樣,一個完整的家庭又一次被中共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從2001年11月到現在,王長龍的單位孤山鎮政府累計拖欠他的工資約十萬元左右。
被非法剝奪公職的王長龍,既失去了工作又失去了家庭,有理無處說,有冤無處訴,堂堂男子漢年輕有為,只因心中有堅定的信仰,只因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功,就被中共剝奪了自己該有的一切權利。想一想,在中共法西斯式的獨裁統治下,中國的老百姓甚麼時候真正有過自己的權利?甚麼時候真正過過好日子?沒有!現在所謂的富裕那也只是和過去的五、六十年代比的!東港六十多萬的父老鄉親們:看看自己身邊發生的事吧,法輪功學員告訴你們的話一定要聽一聽,想一想;發給你們的真相資料一定要看一看,琢磨琢磨。貴州省掌布鄉的億年奇石說「石」話:「中國共產黨亡」,中共滅亡是天意,退黨、團、隊保命順民心。請港城的父老鄉親好好珍惜機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