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事發生前不久,甲同修出現了類似腦出血的病業狀態,當時有很多同修去甲同修家與她一同發正念、學法、切磋並共同向內找,甲同修很快的從邪惡的迫害中闖了過來。也讓甲同修未修煉的親朋鄰里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當聽說警察上門騷擾甲同修一事後,同修們都從各自的角度「分析」著此事發生的原因:有同修說,可能是因為前些日子去甲同修家的同修太多、太不理智了,致使一些不明真相的鄰居舉報到派出所;有同修說,此前就發覺甲同修有怕心,她對於存放在她家裏的同修們看過的《明慧週刊》感到壓力很大,我們早就應該將那些物品轉移走;還有同修提出暫時就不要去甲同修家了,讓甲同修近期也別再去其他同修家了……。看到大家都在或多或少的承認著邪惡的迫害,我的心有些被帶動,生出了怨氣。但想到師尊曾經講過:「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心裏又略微平靜了一些。我決定還是先去甲同修家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
騎車走在去甲同修家的路上,回憶起前段時間就懷疑被鄰居監視一事,與甲同修還曾在法理上進行過交流和切磋……正在這時,一位走在我前面的老人不經意的回身將一口痰吐了出來。當看到痰吐在了自己身上的那一瞬間,師尊的一段講法從腦海中迅速閃過:「說這個物質空間髒,可是這個空間髒它是宇宙結構的層次所不同造成的,那不算真髒。說那個神到這裏來了回不去了,不是因為這些髒洗不掉,而是生命境界低了,因為宇宙中那些各種各樣的觀念、各種各樣的生命的左右,他們才回不去的。那麼也就是說真正污染我的、給我製造麻煩的、造成正法困難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並不是這裏邊的這些骯髒的因素本身,卻是宇宙生命中的變異了的觀念利用了這些因素。這些低層因素是在舊勢力的具體作用下所產生的阻力、造成這些個迫害、各種麻煩,這才是真正的污染。」(《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師尊曾講:「我們不承認這場迫害,但是它發生了。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大家在這場迫害當中,怎麼樣去排除舊的勢力強加給我們的這場迫害、否定舊勢力的這場安排,怎麼樣能夠走正大法弟子的路,在這場迫害中怎麼樣救度眾生,這都是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責任。這些事情大法弟子必須得做,而且要做好。」(《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我停下車來,等著那位已被自己的過失窘迫的滿臉通紅的老人走過來。我告訴他,因為自己是法輪功學員,所以不會介意這些的。老人聽到法輪功三個字後,表情瞬間的變化像猛然觸及到了高壓電一樣,看的出來,老人的內心已被大法弟子的慈悲和寬容所感動。於是我又利用清理身上髒物的這段時間,將大法真相和「三退保命」的福音告訴了老人。老人接受了。
我與老人道別後,心裏又升起了一念:一會兒如能遇到甲同修的鄰居,我定要向他們講真相,同時也可收集一下世人對大法弟子所言所行的反應,以利於我們今後做的更好。來到甲同修家樓前,果真遇到了一位正在那裏走來走去似在做運動的老人。他發現了我身上未乾的痰跡,主動與我攀談起來,還問我要去誰家?當我說出甲同修的名字後,他略微遲疑了一下,問我那是否就是前些天行動出現困難,沒過幾天就好了的那個老太太。我趕緊將甲同修得以迅速康復的原因講給了他,告訴這位老人,就是因為那個老太太修煉了法輪大法才好得那麼快,否則後果都無法設想。老人對此非常認同,隨後他又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她真的是多虧了你們呀!我都看到了,你們這些人經常來看她。要是沒有你們來幫她,她可能就完了。」老人的這番話,使我心中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感動,因為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們呢。
在不久的集體學法中,看到師尊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我經常跟大家說這樣的情況,就是倆個人發生矛盾的時候,各自找找原因:我這兒有甚麼問題?自己都找找自己有甚麼問題。如果第三者看見了他們倆個人之間有矛盾,我說那個第三者都不是偶然讓你看見的,連你都要想一想:為甚麼叫我看見了他們的矛盾?是不是我自己還有不足的地方啊?這才行。可是你們一旦碰到矛盾的時候都是往外推,找別人的弱點、缺點,你這就做的不對。你會使大法的工作受到損失,你會使大法受到損失。你沒有想到你們都是在用大法、用大法的工作搪塞你們自己的不足,掩蓋你們自己的執著。當你覺的別人做的不好的時候,你心裏頭過不去的時候,你就要想一想了,為甚麼我心裏過不去?他真的有問題嗎?還是我自己心裏有問題?要仔細想一想。」我對同修們在我面前所表現出的「不足」徹底釋懷。特別是,大家在學法後的交流中,針對甲同修被騷擾一事,都坦誠的談出了各自所找到的自己的不足以及自身是怎樣在法理上提高的。
我再次見證了法的偉大和玄妙。
所悟有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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