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慈悲的師父還在管著我,同修也在幫我,終於在二零零六年中旬,我又從新走入到大法中來。每當回想起自己走錯的路,懊悔不已。
但不管咋樣,我千萬年的等待,就是為了這個法來的。自己不能總背著包袱,我要爬起來,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要想彌補過失,就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第二天我就開始背法,背法時干擾特別大,滿腦子不好的思想,我知道這是邪惡怕我回到大法中來,干擾我學法,我就堅定正念,一定要把這本書背下來。
發正念也干擾很大,胸疼,冒汗,累的不行,但是我也堅持每個整點都發。我知道從新回到大法中來是多麼難。要想跟上正法進程,就得比別人多付出。
到市場買菜時,我就試著去給別人講真相,由於心態不穩,又有怕心,又講不到點子上,買完菜回家,一個也沒三退。當時心裏別提有多難受。我靜下心來,找自己、反思自己,覺的救人心切。我知道要想多救人,就得在學法上下功夫。
多看《明慧週刊》,吸取同修講真相的經驗,這樣下來,三退的人數,從幾個,到十幾個,到二十幾個,現在多時能講退三十到四十。有時生出歡喜心馬上清除,因為都是師父在做。
到農村去講真相,因為老伴的老家在農村,我是下鄉青年,在農村生活近二十年,每家每戶我都熟悉,我就挨家挨戶的去講。
農民特別樸實,當我把真相告訴他們,我說:我為了你們的生命,我是特意回來的。他們聽了,特別感動,打電話把親戚都召集回來聽我講真相。大家都三退,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心裏都念「法輪大法好」。從來不走動的親戚,我也主動去串門。一般都能三退,這一趟回來,就講退了幾百人。
同修叫我跟她到她的老家去講真相,我馬上答應下來,因為是救人到哪都應該去。就這樣在去的路上,我們不管是坐火車,坐汽車,還是換拉腳車,遇到有緣人,就不能錯過。到了她的親戚那裏,大家明白了真相,也紛紛三退。幾天回來,也講退了二百多的有緣人。
我體悟到,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甚麼樣語言都能聽到。有要舉報的,有笑的,還有謾罵的,有驚有險、有委屈,擺正自己的心態,心態要穩,一般都能過去。
我一次在給兩個老太太講真相,其中一個聽一聽就走了。不一會領過來好幾個人,一邊走一邊大叫:這裏有一個叫咱們退黨、退團、退隊的,現在××黨給我這麼多錢,她叫我們退黨,她這叫反黨。這時,又過來幾個人圍觀。
我心態很穩,也不搭她的話,心裏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等她叫完,我面帶笑容對她們講,我說:幾位姐姐,不用大喊大叫的,你們聽我把話說完。其中一個說:叫她說。我說:我告訴你們的是真相。於是,我從貴州省那塊石頭講到預言,講到天災人禍,她們問我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我說:我是修煉人,大腦是開智的。他們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啊,只有煉「真善忍」的,才能講出來這些話,才能救人。她們又說: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道那邊就是派出所。我說我都知道,你們一個電話過去,我可能就被他們抓走。大法弟子為了給你們講真相,被他們關進勞教所,幾十萬人,叫他們迫害死有多少人。我一邊說,一邊在流淚。
我接著問她們:你們了解法輪功嗎?電視上有多少東西又是真的?文化大革命害死多少人,它上過電視嗎?有些事情你們不了解可別亂說,說了,對你們不好。我們不是叫你們反對誰,也不是叫你們恨誰,就是為了你們的生命能留下來,才冒著危險在告訴你們真相。她們這時善良的一面也出來了,說:我們看你也是好人,我們不也為你好嗎?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
這兩年多,不管下雨下雪,從不間斷的去講真相,越講越去怕心,越講正念越強,慈悲心越往出來。這一路下來講退的人數有六七千人。但比起同修,還差的太遠。
破除舊勢力的安排不是停在口頭上;否定舊勢力,決不是在嘴上說說就能否定的了。這方面的文章,同修也寫的很多,我也說說自己的一點體悟。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迫害與所謂的安排,真能做到,就要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在實際行動中,不被假相所帶動。
舉個例子說:去年,我妹妹要到國外去定居,到我所在的派出所去辦事,當把戶口調出來,看到我的名字,那警察問我妹妹:她(指我)是你甚麼人?妹妹說:是我姐。那警察馬上說:你姐不是煉法輪功的嗎?你有煉法輪功的姐姐,你還想出國。妹妹一聽就懵了,回來馬上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說:她走不了了,聲音帶著哭腔。我聽到也是一驚,妹妹又說:一會市局要到你家,去調查問你,還煉不煉。我當時脫口而出,想叫我放棄修煉,絕不可能。
妹妹在電話裏告訴我,你把你的東西(指書)收拾收拾你快走吧,他們一會就去了。我當時一聽,第一念想,我得馬上走,我不能接待他們。又一想,我為甚麼要走,我又沒做錯甚麼。就這樣,幾分鐘內第二念出來否了第一念,我不能走。
我坐在床上發正念,每天都加大密度發正念,三件事照做,沒幾天妹妹的簽證就辦下來了。
通過這件事,我體悟特別深,以前也談否定舊勢力,只是停在口頭上。沒有真正的從實際行動上與思維上,一切都不配合它。每天三件事照樣做,一邊安慰妹妹,一定能辦下來。因為信師信法我才敢說這樣話。
還有一件事,那是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地區統一行動,對大法弟子抓捕,晚九點左右,幾個惡警到我家敲門,我一聽這聲音就知道絕不是好人。兒媳一聽,就問誰呀?惡警指我的名字問,某某在家嗎?兒媳一聽,看看我說:沒在家,就我一個人,我不能給你們開門。惡警馬上說:你不給開門後果自負。
這時我擺手叫她們進屋,我也進屋坐到床上發正念。老伴這時把燈關了,把書保護好。我坐到床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惡警碰門有半個小時,最後走了。
老伴上夜班,我就跟他走了,把書、資料都帶走了,天亮後,我把資料都發出去了,遇到有緣人照樣去講真相。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也就是四月二十四日,他們又到我家去敲門,誰也沒給開門。惡警從我家出來,又到另一同修家去敲門,這個同修就把門打開了,邪惡看到一本書,把這個同修帶走了。
以上兩件事,使我體悟到,一個是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決不是停留在口頭上。另一個是不配合邪惡,當時發正念雖然心態不穩(求師父,這是信師信法),師父也在保護。
當然在個人修煉這方面,有太多的不足,用師父的法去衡量差的太遠,每次過關都拖泥帶水。過後心裏特別難受,知道自己提高不上去,甚麼也談不上。
最後重溫師父的《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的一段:
「因為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沒有你的提高甚麼都談不上,也談不上救度眾生。沒有你的提高,沒有你的圓滿,你救的眾生往哪去呀?誰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