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在貧病交加的情況下,我聽到了大法的福音。第一天看師父講法錄像,師父就開始給我清理了身體。煉功不久,類風濕性關節炎、慢性支氣管炎、低血壓、貧血、血小板減少等多種慢性病不治而癒,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了出來。當時由於工廠不景氣,難以維持正常生活,我就一邊工作一邊利用業餘時間做點小生意,一邊還要管教孩子、料理全部家務。從沒一次把五套功法煉完,三天也難看完一講《轉法輪》,而且很少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儘管這樣,師父還一直慈悲的看護著我。
不久迫害開始了,但我已從骨子裏認定大法是正的,我走的路沒錯,天塌地陷也不能放棄修煉。因為我早把身體變化的根本原因詳詳細細的告訴了領導,單位領導對我說:「聽說這功如果不煉了,你過去的毛病還會還給你。回家好好煉吧。」在那段最邪惡的日子裏,我一直在家堅持學法煉功。
零二年由於邪惡迫害,母親流離失所了。面對親人同修的被迫害,我知道應該站出來,向不明真相的人講真相才能減輕迫害。我正告找上門來不明真相的警察和「六一零」等有關部門:你們迫害好人,切斷我家人的生活來源,我的親人偌大年紀,流落在外,她出了甚麼問題我決不會放過你們!同時把我們全家在大法中受益的真實情況告訴給他們。
在反迫害中,面對邪惡上門糾纏,跟蹤、監視、審問,我們沒有被嚇倒。我深知:面對邪惡,就按師父的要求做,揭露邪惡,正視惡人,邪惡就會膽寒。正念十足的大法弟子,邪惡是不敢迫害的,它們真的是想躲還來不及呢!魔難中,我漸漸成熟了,一直智慧的做著師父交給的「三件事」。
我們地區大部份同修依賴心較強,大法資料一直非常緊缺。從外地得到一些大法資料也不敢再傳遞,只是小範圍內十分謹慎的互相傳抄。不少大法弟子被舊勢力的黑手爛鬼鑽了空子,身體出現嚴重病業狀,大家都不知形成整體、消除間隔。直到有一天我的妹妹同修被舊勢力迫害,失去了肉體。由於法理不明,我內心產生了極大疑惑:她「三件事」都一直在做,怎麼「病業」就能把她帶走了呢?大法弟子難道還不如一個喊了「法輪大法好」的常人?師父為啥不保護她?第二天功也不想煉了。睡夢中,我清楚的看到,小妹從遠方飄來,站在窗外,手指向鬧鐘,正好4:45分,那是我們平時起床煉功的時間,「你死了嗎?」她笑著搖搖頭飄向遠方……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我趕緊起床去煉功。
大法弟子為甚麼在這期間會失去肉身,師尊早已講過這方面的法,而我卻沒有實修,在妹妹過生死關時,我卻一直認為是正常的消業,不知在法理上幫她提高,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更不能慈悲的給她指出不足,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修煉是嚴肅的,在這件事上我信師信法的正念打了折扣,被舊勢力找到了迫害的藉口,摔了很大的跟頭。 「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清醒》)這件事本身就是對我信師信法成度的考驗。
不久我被邪惡干擾了,高燒不退,全身發冷,連呼吸都會感到寒氣從汗毛孔往心裏鑽,拿起書就想睡覺,只要一閉眼就會看見一些沒有面孔的黑衣人來打我,同時全身還長了許多硬塊,全身已從腳腫到了頭,行動也十分不便了。我一下子震驚了:我不能給救度眾生帶來障礙。我在內心不斷的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我的史前大願還沒完成,救度眾生的關鍵時刻我不能走!不能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呀!那時我連拿書的體力都沒有了,丈夫就給我讀。
通過靜心學法,不間斷的發正念,從明慧交流的平台上,我學會了真正的向內找,想到師父的法「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舊勢力立刻就解體了。一個月後高燒退了,身上的硬塊也漸漸消了,打坐的時間由咬牙都堅持不了半小時,一下上升到一小時,我又恢復了健壯的身體。
從那以後,我才真正開始靜心學法,用心做著「三件事」。如果不是師父慈悲,我可能又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們只要聽師父的話「向內找」,就沒有闖不過的關!在此,我衷心感謝為大家付出太多太多的資料點同修,是他們給我送來了師父的經文和明慧資料,讓我在迷失中找到了師父,幫助我走過了難關。
我現在也成了「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啦!因為我知道「大法弟子整體走過了個人修煉的階段,目前由於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大法弟子證實法的階段也接近完成,歷史將很快走入新的階段。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一旦目前這個階段過後,眾生的第一次大淘汰即將開始。」(《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再也不會離開整體了!
在此,我想借助這個交流平台呼喚我身邊所有的同修:精進吧,放下怕心,世人急盼著我們救度,師父在等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