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下來,通過學法修心,悟到一個法理,就是自己的各種人心太多,遇到問題沒有用師父的法去對照,沒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問題,而是用人心看問題,由於有漏,被舊勢力迫害找到了藉口。一次次的被迫害,給正法進程拖了後腿,很大成度上影響了救度眾生,然而長期以來自己認識不到問題的癥結所在。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邪黨開十六大的前後,全國抓捕了大批大法弟子,那時候有的學員就認為十六大開完是不是就給我們平反了,我們就能圓滿飛升了?我當時沒有指望邪黨平反,當親人來看我時,父親叫我寫「三書」,我不寫,邪惡指使我父親替我寫了「三書」又簽了字,讓我按手印,說按了當時就放我回家。我堅定的不配合邪惡的指使,父親無法理解,哭著離開了我。之後我被非法勞教。
在被勞教期間我常想為甚麼會被勞教?直到二零零四年的五月份從勞教所黑窩回來,我還沒有悟到我「很堅定」為甚麼還會被勞教?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有一天我突然想起在看守所時和同修說過的一句話:「我寧可去勞教也不按手印。」這不是完全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嗎?還怨師父不幫助我,多麼糊塗呀!師父講:「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到現在我才真正明白師父講的這法的內涵。
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本地某公安人員又帶領三個外地警察突然闖入我家,問我叫甚麼名字,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正面回答。當時生出了怕心,過一會兒終於鎮定下來發正念除惡,由於當時善心不夠,沒有和他們講真相,帶了一顆怨恨心,當作是人對人的迫害,沒有認識到這是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被邪惡鑽了空子,結果又被綁架到北京某處看守所。
惡警說:有人告訴我們你如何如何,要刑拘你一個月,讓簽字。我不簽,他們又把我關進看守所,在連夜審訊的兩天多的時間中,由於正念不足,在邪惡的威脅、誘惑下說了大法弟子不該說的話。當時怕心很重,怕再被勞教。後來回到號裏覺的 自己做錯了,很是傷心和痛苦,一想這樣下去怎麼能行,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應該振作精神,不承認我說過的錯話,這都是邪惡迫害造成的。後來我每時每刻集中精力發正念除惡,堅定正念,信師信法,只承認師父的安排,其它的都不承認,就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這裏不是我待的地方,我要出去救度眾生。二十天後正念闖出魔窟,溶入大法洪流中。自那以後沒再被迫害。
在學法、背法真正實修過程當中,心性在不斷的提高,時至今日,我才悟到師父的法理,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管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都相信師父就在你身邊看護著你,用心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正念正行,就能破除邪惡舊勢力的安排。
去年邪黨借用奧運抓捕大法弟子,有的同修說「注意安全,這次邪惡迫害也不亞於七二零」等等,當時我就是不承認它,因為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告誡弟子:「目前大法弟子只要正念很足的情況下,邪惡的生命已經沒有招架能力了。」「這段歷史是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安排的,你們為甚麼不去唱這個主角?為甚麼把被邪黨文化灌輸了的常人說甚麼放在第一位?為甚麼把邪惡的迫害看的那麼重?」「看上去很邪乎,我說那是迴光返照。」師父講法告訴眾弟子們如何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師父在法中都告訴了如何去做,只要信師信法,堅定正念就能走過來。當時我和同修學這篇講法,我倆都認識到了如何去做,心性昇華上來了,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都沒受到干擾。
悟到了正是清除邪惡救度眾生的好機會。這幾個月來我就利用工作環境每天都在講真相救世人,時刻想著救度眾生,有機會我就給世人講真相,讓他們明白真相退出邪黨,知道大法的美好,使他們真正的被救度。
八月奧運前單位領導兩次來我家告訴我不要去北京,在家裏好好煉功。他們和我要身份證我沒有給他,後來我和單位的幾個同修悟到了這正是給他們講真相救世人的好機會,我們就分別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明白後也保護了我們大法弟子,邪惡所謂的洗腦班被解體了,破除了邪惡的陰謀計劃,解體了邪惡,同時救度了眾生。
今後在證實法中,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歸正自己的變異觀念,以法為師,放下自我,去掉各種人心,正念救度更多的眾生,走好最後的路,完成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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