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一直沒有間斷的利用這種形式講真相,但還需要我們整體配合,把這項工作做的更完善,繼續發揚和擴大。下面是我最近在張貼「法輪大法好」的粘貼時所遇到的情況,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一)
一般發完早上六點正念後,我會帶上真相資料,一路貼下去,把幾百張「真善忍好,全世界都知道」等貼在大街、小巷、馬路的兩旁,雖然有些貼上後總會不斷有人揭走,但我們總是堅持不懈的把被揭掉的再貼上。
一天,一群來我市參加高考的外地學生圍攏過來,問:「阿姨,您在貼甚麼?」我說:你們看,我貼的是「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啊!一位學生走上來說:「我叫曉菲,阿姨,您能不能也給我一張啊?」其他學生也跟過來要,有的還向我要大法真相護身符。見他們那渴望的模樣,我告訴他們,首先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同時要做到:在學校裏是一個好學生,在家裏是一個好孩子,在社會上是一個好人。這樣就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說完就將「真善忍好」送給他們,在曉菲的帶動下這些孩子都聲明做了「三退」。
(二)
我做三件事,比每天的一日三餐更按部就班,每天晚上發完正念之後,就帶上幾百張「法輪大法好」,到橋頭、河邊、車站、廣場、公園等處,一邊貼一邊向那些晚飯後正在散步的人們講真相、勸三退,並將神韻光盤或《九評》等送到有緣人的手中。
一天在回來的路上,我順手將兩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張貼覆蓋在街道辦、警察的舉報箱上那個公安五角星的徽標上,隨即就從暗處走來一個警察,看了看,笑了笑,沒有吱聲就離去了。
當我把最後的一張「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貼在進出口公司大門的福字上的時候,一輛警車停在我的旁邊,車窗落下來了,從車裏傳出一陣嘀嘀咕咕的聲音,估計裏面坐了好幾個人。我一點也不緊張,只是朝著那虎視眈眈的車燈瞪了一眼,燈光瞬間息滅了,車裏也沒了動靜。隨即耳邊傳來師父的聲音:「邪惡完了,環境變了,……」再看時,警車走了。
(三)
經過大法弟子近十年的助師正法,面對面的講清真相,使越來越多的世人清醒了,不再用被中共煽動出的那種仇視的目光看待大法和真相了,而是從審視的角度來看待大法弟子們的講真相了。
再次路過河邊公園的連心橋,看到不久前貼在上面的「請您把真善忍記在心裏」依然絲毫未動,於是我又在它的對面貼上一張「法輪大法好」。
耳邊傳來一句「好漂亮啊!」我回應說:「大法好!」
站在對面的那位中年男子接著說:「大法美好,這人也美、河也美、水也美、真是真善美。」我糾正:「是『真善忍』,不是真善美」。他重複的默念著「真善忍」,隨後問:「大姐,能不能進一步說話?」我接著他剛才的話題:「請你看一看這個,這才是真美哪!」說著將一張神韻光碟遞給他,問:「您貴姓?」他回答:「不敢說貴,本人姓王,名維果。」問:「退黨了嗎?」回答:「沒入過那個黨,入過團。」我接著問道:「退了嗎?」
只見他有點猶豫的:「我嬸嬸要我退,我還沒有退。」「為甚麼?」他說:「我嬸嬸和您是一樣的人,卻被抓去勞教了,叔叔鬧著要跟她離婚,好好的一個家搞的亂七八糟。」我說:「那不是我們的錯,我們要救人,中共不讓救。」他問:「您為甚麼沒有被他們關進去?」我沒有迴避,告訴他:「我的家庭也因此而被他們搞的破碎了,我也因此而坐過牢。」他搖了搖頭:「看不出。」我接著說:「就是因為要讓你們知道真相,讓你們能夠得救。我們該做的還是要做,不會因為這迫害而停下來……」看得出他被感動了,眼睛裏含著淚花:「就像當年的耶穌?」我說:「我們是法輪大法。現在我師父要我來救你,你退嗎?」他毫不猶豫的說:「退!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嘛。」他誠懇的問:「大姐,我能不能請您喝杯茶?想更進一步的聽您說一說?」我謝絕了他:「喝茶就不必了,因為都很忙,你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就足矣了。」我順便又給他一張「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說完一邊揮手告別一邊說:「全世界已有一百一十四個國家的人都在煉呢。好好看看那張光盤。再見……」
「謝謝!我記住了,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