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幸得大法
我有位同學因身體不好學了不少氣功,在九二年某一天我遇到她,很隨意的說:「聽說你練了不少氣功,對身體有好處吧?哪天有空我也跟你練練,我近來身體感覺很不舒服。」她說:「好,你等著,聽說有位氣功創始人要到合肥傳功,到時我喊你。」我說:「那好啊,能跟創始人學功,我去。」
九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晚下著雪,我下夜班回到家,大桌上有兩張票:一張是去合肥的汽車票,一張是聽氣功報告會的門票。我知道是同學送來的,當時心想:外面下著雪,路滑,我們這離合肥還有這麼遠,坐汽車不安全,我不去了,等她回來我把票錢付給她就行了。第二天早上睡的很沉,朦朧中聽到樓下的老太太大聲對她女兒說:「去合肥的車子馬上就要開了,你還不快走。」一下把我從夢中驚醒(後來悟到那時師父已經在管我了,是在借別人的口叫醒我呢)。我跳下床,把窗簾一拉,是個大晴天,一看錶離開車就五分鐘了,因我家離開車地很近,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也顧不上洗漱了,拿著票就跑,上車車就啟動了。
在合肥農學院聽一場師父的法輪功報告會,感覺講的太好了,當聽到:師父說在學習班上親自給學員調整身體,要把學員的身體調整到奶白體狀態,像初生的嬰兒一樣純淨時。我高興的對身邊人說:「這多好啊,我們都到中年了,誰身上沒個毛病,一下能把身體調到這麼純淨,我一定要參加學習班。」(我從來沒接觸過氣功,只知道煉功祛病健身,初期是抱著強烈的求心來的。)回到單位請假特別順利,家裏也支持,第二天趕到合肥報名參加了師父在安徽省合肥市辦的第一期學習班。
聽到師父講法越聽越愛聽,越聽越想聽,越聽理越明,心胸一下開闊了,以前吃的苦啊,恨啊,怨啊,心裏不平衡啊,被師父的真、善、忍的法理一一解開了,驅散了,消失了。那幾天真的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世界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僅僅幾天身體就被調整,淨化了,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二、洪法
當時回來,見誰都說,滔滔不絕。有人說:你就參加了幾天氣功學習班,回來怎麼像變了個人樣。當時雖然就是那狀態,有些人不理解但還是有有緣人願意聽的。
九四年四月十五日我又參加了師父在合肥辦的第二期學習班,這次參加的人數比第一期多了不少,我們就包了一個中巴車,下班去,聽完課晚上趕回,還不耽誤白天上班。汽車司機也被我們講動了心,也買票進班聽了課。
這次我們回來在全地區不定時的聯繫同修集體交流心得、體會,糾正新學員的煉功動作。因我們單位條件較好,用個場地也方便,所以每次都由我們組織。因當時《轉法輪》還沒出版, 《中國法輪功》的修訂本也不常看,只知煉功不知學法,所以心性提高的很慢。一直到九六年四月,我們參加了安徽省總站組織的「法輪功輔導員培訓班」,我們通過幾天的通讀《轉法輪》、交流,心性達到了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明白了學法的重要性。回來後立即組織大家定時定點集體學法,晨煉也由原來的僻靜處轉移到最顯眼之地。
「維護不維護這個法,宣傳不宣傳這個法,洪揚不洪揚這個法,將來同化不同化這個法,都是你們大家自己的事。」(《法輪大法義解》〈在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關於正法的意見 〉)通過學法,我們切磋決定一定要把法輪大法在本地區範圍內全面洪揚。之後我們基本上每週都到周邊的縣、鄉、鎮、廠、礦去洪法。有條件的就組織大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就像辦班那樣,每天看一講錄像,再教一套功法。所到之處只要有人學,我們就負責到底,幫助組建煉功點,選堅定、熱心的人為負責人。
就這樣,法輪大法在我地區迅速傳開。那真是「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精進要旨》〈拜師〉)
三、證實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聽說合肥公安抓了大法弟子,我們馬上到合肥同那裏的同修一起到省委上訪,要他們放人。那天去的人特別多,在省政府對面的廣場都站滿了來上訪的同修,全省各地的都有。大概在上午九點左右,省委裏出來很多警察,又來了幾輛大客車。同修們胳膊挽胳膊,同時背著《論語》。那場面非常的壯觀,當時沒覺的甚麼,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啊。警察把我們的學員往車上拉,我們被送到了一個地方集中起來。後來由單位去人把各自單位的人給領回去了。回來後就聽到,看到廣播電視在鋪天蓋地的對師父對大法進行誹謗、造謠、污衊。當時心裏特別難受,想不通這麼好的法,這麼好的師父,政府為甚麼要取締鎮壓?
我們的學法煉功的環境被破壞了,有許多人由於怕不敢煉了,公安三天兩頭來找茬,在單位也不放過,交書、表態、談話搞的終日不得安寧。九九年十二月我們一行六人決定去北京上訪,當時沒經驗,六人上火車坐在了一起,查票時被車警懷疑問我們去北京幹甚麼,我們理直氣壯的說是為法輪功上訪。結果在半路就被綁架下車,被關在車站的鐵門裏,後被當地公安接回後,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有一同修被非法勞教一年。
之後,我們開始了散發真相資料,剛開始散發時,心裏那個真是「怕」呀,那大概是在二零零零年的夏天,散發的時候口乾舌燥,心提到喉嚨眼,臉漲的通紅,手腳都在發抖,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堅定大法的信念,怕心慢慢的磨掉了、修去了,每次上多高的樓走多遠的路都不感到累。回來身體還特別的輕鬆,知道是師父在鼓勵弟子。
因真相資料的事牽連到了我,邪惡把我又綁架到看守所。我沒有一點怕,整天樂呵呵的,那些被關的常人問我:「別人進來都愁眉苦臉的,你怎麼總是樂呵呵的?」我說:「我就是要把吃苦當成樂。」我就背《洪吟》〈苦其心志〉給他們聽,還背師父其他的詩和經文。他們中有的人還叫我寫下來說出去後看,我還告訴他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按真、善、忍做的好人,電視上都是假的,他們都相信,我在裏面煉功時他們還給我站崗呢。一個月後我出來了,在這期間家裏人因我也承受了許多、許多。在這就不多講了,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有福報的。
二零零二年五月底,我們這辦了洗腦班,我是第一個被綁架進去的。當時心裏著急,外面的同修還不知道,用甚麼辦法通知他們呢?當時的「六一零」從外面找了三個邪悟者,她們開始講甚麼我一句也聽不進去,後來「六一零」的人說:「你只要轉化了就放你回家」。這句話一下就打進了腦子裏,心想,要能出去可以通知同修離開不進這個班。我說:「那我轉化」。 (現在悟到那一念一出,就踏上了賊船,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他們可高興了,指著那三人就說:你多和她們交流,叫她們跟你講如何寫「三書」。就這樣我聽進去,跟著就是一發不可收拾。最後發展到幫著邪惡去轉化其他同修。結果只要進洗腦班的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轉化了。當然也有人一出洗腦班後悟到不對,就馬上聲明從新返回到修煉中來,我就這樣摔倒了,這一趴就是四年。
覺醒
二零零六年五月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走出死關》:「我希望走錯路的學員不要再一錯再錯,也許這是師父最後一次對這樣的學員講法。抓住機緣,無量眾神在看著你們,我與大法弟子們也在盼望著你們走回來。」這使當時邪悟的我猛醒,我們的路走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悔恨、慚愧、心痛使我無顏面對往日的同修,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馬上聯繫還在迷途中與我要好的幾個人,我們學習了師父的法後,大家都表示要立即迷途知返。
我們這幾個以前大多都是各點的負責人,各自回去都去找被轉化了的其他學員,公開向他們承認自己所犯下的錯誤,希望他們不要因為我們的錯而錯過這萬古機緣,這樣一來大多數都回來了,還有個別頑固的我們也不放棄,常和他們聯繫,不失時機的引導,在師父慈悲苦度和法理的感召下基本都從新走回修煉中了。
重返修煉後,當務之急是「補課」,我首先靜下心來把師父所有的法系統的學了一遍,每天就是學法煉功,在師父的加持下,身心昇華的非常快,我是關著修的,但在這段時間裏我明顯感受到體內的能量,是個人修煉時從未有過的。以前打坐一個小時是咬牙切齒的堅持下來的,現在一坐就是一個半小時,有時間還能繼續。真像師父講的就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看《轉法輪》時法理一個接一個往腦子裏打,意義、涵義和以前理解的也不一樣了,一下就明白了很多,這時我才真正明白甚麼是「修煉」!悟到恩師一直沒有放棄我這個迷途之徒啊!
師父說:「特別是有些學員在國內做的不好、犯了錯誤,正法沒有結束,你趕快追上來。」(《美國首都講法》)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彌補給大法的造成的損失,幫著同修把耽誤的時間補回來。一下回來那麼多學員,大法書和資料成了棘手的事,有人埋怨其他同修對我們有戒心不支援,我就說:別怨人家,是我們自己犯了錯,要想得到別人的信任,首先要修好自己,按照師父要求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我就聯繫外地同修給予援助,這樣基本人手一本《轉法輪》。另外,我叫女兒教我電腦的基本操作,又買了打印機,在懂技術的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上大法網站,下載《明慧週刊》等資料。還學會了在錢上打印真相,灌製MP3、MP4,幫助同修上網「三退」。只要同修需要,我都責無旁貸的去做。
有一位同修是我單位的,後隨兒子到了上海,溝通後她表示要重返修煉。但沒書看。她周圍也沒大法弟子。我決定送書到上海。就在我第二天要動身時,突然發燒,腹瀉像食物中毒一樣,我知道是邪惡在干擾,就發正念說:你動搖不了我,我明天就是爬也要去。一路特別難受,老是要拉肚子,到每個停靠點我一下車就往廁所跑,到了上海第二天就像沒事一樣,一切正常。
隨後我們恢復了學法小組,學法,發正念,散發真相資料,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達到了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在奧運前,當地邪惡也向部份學員進行干擾。但大家都互相配合,鼓勵,發正念鏟除,不為其所動。正法的腳步一刻也沒停過,當地也沒一位學員被綁架。得知鄰縣的弟子被綁架,那裏的學員情緒低落,正法的事停了下來,我們就去了幾位同修與他們溝通,交流也達到了很好的效果。師父說:「舊勢力它們安排的有序,我做的也很有序。」(《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有這個願望而已,沒有師父的呵護我們甚麼也做不成。
在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中,也有些為了去執著心而剜心透骨的經歷。那些執著隨著修煉一個個放下後,回頭一看真的甚麼也不是,不值的一提。我們就是這樣一點點不知不覺修上來的,囉囉嗦嗦的寫了這麼多,也沒有驚天動地的事蹟,像個流水賬,不管怎樣我終於把個人修煉過程寫出來了,一是向師父和同修作個彙報,二是要去我怕寫文章的這一執著。回顧自己整個修煉過程,是跌跌撞撞,跟頭把式的走過來的,從入門到現在已有十五個年頭了,就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也長大成人了,不能再讓恩師為我們操心了,師父的法講的再明白不過了,只有如何去做了。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在救度世人中正念正行,走好最後的路,兌現史前的誓約。
耽誤了同修的寶貴時間,層次有限,有不符合大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感謝師尊!感謝同修!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