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祛病,我學過多種氣功,也到寺院皈依過。氣功雜誌、佛經買了不少,但佛經看不懂,心想要是有白話文的經書就好了。一九九六年,經同事引導,走進了大法修煉,從此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認定了這就是自己所要的,一定要堅定的走完最後一步。
一、迷失方向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了,我們這個小小的縣城也不例外,原來的學法煉功點也被迫停止了。記得最後一次學法小組會上同修們討論,我這個修了近三年沒發過言的人在發言中講了一句當時認為很堅定的話:「坐牢也要煉下去。」也是當時的內心話,認為這麼好的功法教人做好人沒有錯。現在看來當時這句話是帶有很強的爭鬥之心講出來的,後來在同事中也講過這句話,自己煉這麼好的功法沒有錯,還有點顯示呢。
也就是這句話被舊勢力抓到了迫害的藉口。九九年十二月有同修傳資料被惡人告發,牽連了很多同修,有同修說出,我也印了一份資料,這樣就被惡警騙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二天後,又送到看守所拘留,一共非法關押九天。後來家裏人請客送禮,交了五千元保證金才放出來,到單位又交了一千元才讓上班。也寫了「幾書」,雖然當時心裏想的是騙他們的,出來後第二天就開始煉功了。後來看到師父講法後才知道自己做錯了,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其實那次被迫害雖說是自己求來的,師父也在一直保護著弟子。新關進監號要被老犯人迫害。第一件事就是冷水洗澡,當時天氣已是穿棉襖的時候了,我一進監室就停水了、沒洗成,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弟子。我不知道裏面的規矩,一進去就找人說話,沒人理我。後來一巴掌打到我臉上,才發現他們一個個都怒目圓睜,板著面孔看著我。接著他們輪流打我、開飛機、騎摩托車出著各種題目整我,不過覺得他們打的都很輕。其中一個十七歲的小伙子打得最兇,手打疼了,又用拖鞋打,口中還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還真有功啊。」當時我也沒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由於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出來後,邪惡更是抓著我的怕心不放,每週一要到國保大隊登記、彙報。國保大隊長要我秘密監視其他同修、五千元的保證金可以考慮,由於怕心沒敢否定,但內心知道這是怎麼都不能幹的事。第一次去登記在國保大隊長辦公室,他問我看到誰了,我說看到過誰,他急速拿筆記著,又問她和你說了些甚麼,我說她去買菜碰到的,甚麼也沒說。這時我才覺察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甚麼也不能講了。
由於怕心太重,主動的配合了邪惡的迫害致使自己封閉自己近兩年的時間。雖然每天堅持煉功,但學法沒跟上,特別是剛開始從看守所出來的一個月,家裏沒有一本任何大法書籍,全部都藏起來了。後來拿回一本小本《轉法輪》學,基本和同修斷絕聯繫,也不知甚麼是正念、更不知甚麼是正法修煉。常常是在睡夢中被山上滾下來的石頭砸醒、掉進水中驚醒,也經常夢見一列列火車從單位門前疾駛自己卻沒能趕上;大輪船在江中行駛自己卻沒在船上;有時上學去、教室門被鎖上了;到一個地方去開會剛一到別人已經散會了。往往是醒來後懊悔的不行,自己知道已經被落下了,因為怕心也不敢去找別的同修,像斷了線的風箏不知甚麼時候會掉到甚麼地方。也正像夢中真實的寫照,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迷失了回家的方向。
二、明確方向
一次昔日的同修給了我七二零以後師父的講法,並教給了如何發正念,也是師父看到了我有懊悔的心,才有這樣的安排,給我撥正了前進的方向。看完師父的新講法後我如夢方醒,知道自己完全沒做對,知道了要證實法、要講真相、要發正念,三件事都做好才是正法修煉。
心中對正法修煉有了一定的認識,這才從最基本的做起,原來人家問你還在煉法輪功沒有?有時自己還沒說家人就搶著講:「他早沒煉了。」明白法理後我就跟家人講,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給人家講假話了,要證實法,要證實自己身體是修大法後才好的。以後我和別人講大法好,家人也跟著講大法如何好。
我是一個怕心最重的人,只要是做證實大法的事首先出的是怕心。剛開始講真相時手腳發涼、心中發冷、身體發抖、聲音發顫,有時準備給人講根本開不了口,沒講成夜晚睡覺就被邪惡爛鬼打殺糾纏,但只要話一講出口,狀態會越變越好直到最後把真相講清。是大法徒講出的話帶有師父賜予的能量把邪惡抑制或消滅了。
有一次碰到一個以前的同事他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便給他講「自焚」偽案、講四二五真相,他都不信,我和他你一句我一句的論,雖沒能說服了他,但怕心去了很多,夜晚夢裏做作業全部都是對勾,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鼓勵我呢!
我出門基本都騎摩托車,一般是獨來獨往,偶爾也配合同修,每到一處發資料或講真相都把車子停到離人一定的距離不讓人看到自己騎了車子,即使看到也不讓看清車號,這樣跑了,也找不到我,把車頭掉轉到順方向以便跑得快,出門看有沒有人跟蹤,發完資料看有沒有人追來。就是這些人心不去經常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使師父操盡了心一次一次為我化解。
前幾年,一到「敏感日」,就有邪惡監控大法弟子。記得有一次,一連幾天都有人監視我,那時我怕心還特別重,發現夜晚睡覺有人在外走動,有一天中午準備到同修家去一下,剛走出家門(因住單位院子裏)在單位大門口有一人發現我後便閃躲到大門外的一側,這一下引起了我的警覺,也改變了去同修家的想法,直接走到門衛室拿起報紙看發著正念、但心中發跳,那人看我沒走出單位大門就又進到單位院子來,這時他也發現了我在注意他,他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就出去再也沒來了。門衛告訴我說此人很怪,他在這裏已十來天了,經常就這樣在這轉這幾圈的,有時像找人、有時像等人問他找誰他也不吱聲的。這時我才知道是邪惡在監視我呢。其實師父知道我怕心特重,讓我完全知道時,就給我徹底清除了。
三、在面對面講真相中暴露執著心
零六年,我也建了個家庭資料點,主要是自做自用、有時也圓容整體,光盤、護身符、大法書籍等甚麼的。我把真相資料送到眾生門前、送到眾生家裏、送到眾生手裏。
因為怕心重,《九評》出來以後,一直是以發資料為主,只限於在親朋好友熟人中講真相、勸退,不能像以前那樣自如了,直到去年才敢面對面送資料講真相,現在基本上可以堂堂正正做了。
師父點化我面對面講真相,我到同事中講、到街上買東西講、走親訪友講、騎摩托車到農戶家裏講、到建築工地講,我所在的城市只要有建築的地方我都去過,有的還去過幾次了,面對面把真相送到工人手中。一般都利用吃午飯後的一點時間,送真相勸退,休息就到較遠的農戶家中、田頭勸退救人,下雨就到附近建築、小區貼粘貼發資料。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心態很關鍵,你怕,他也怕,你有甚麼心特強,最容易從對方反映出來,有退的、有不退的,有罵人的、有得救後感激的,有用報警嚇唬的,有要報警講明白後接收資料的,有不聽勸告執意要報警抓人的,應有盡有。
有一次,到一個私房建築工地、先把摩托車停在比較隱蔽的地方,再走到工人面前講真相發資料。發著發著,有人趕我走、要報警,當他們發現我騎摩托車時,有人喊:「把他的車牌號碼記著。」當時我還慶幸自己跑的快呢!向內找,還是自己長期怕別人記著車號的心沒去,剛開始停車就做好了跑的準備。
有一次,給大弟講真相勸退,他是某單位管信息安全方面的,講著講著,就和他你一句我一句的爭上了,最後他說了一句、還是要堅定黨的領導,當時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其實他還是很信法輪功的,是我的爭鬥心干擾了他,執著心找到了,後來一次無意中,三言兩語他就退出了邪黨。
前一時間,勸退很多人,都問著同樣一個話題:退了,有錢沒有、多少錢一退,還有的說我只要錢不要命,其中一人說:「我是黨員,你給我錢,我就退。」我說:「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資料、光盤他搶著要,他說:「我就要錢、沒錢不退。」最後還是沒退。為甚麼會這樣呢?剛好那時間我出租的門面到期了,別人的門面早漲價了,我和老伴商量著漲價的事,雖說以老伴出面協商此事為主,心中總覺不平,執著心還是暴露出來了。問題找到了,要錢的事也就沒有了。
寫出來的好像都是執著,但在面對面講真相中也有做的好的部份:三言兩語就退的;一次、二次勸退不灰心,最後得救的;有同事朋友故意不給面子不動心的;由開始不信「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到勸退後,走入大法修煉,成為本地做《九評》、傳《九評》主力的等等,這裏就不一一列舉了。
法天天學,功天天煉,三件事也在做,但狀態時好時壞,致使自己在修煉這條路上走的很艱難、也很被動,總之一直都是師父在拽我前進。
精進的時候,師父在夢中鼓勵我:展現水果、食品,彩虹等,有時元神離體直往上沖,有一次往腦中打進意念:把最後一個邊緣科技進步獎、獎給這次做的好的人;到煉功時間醒不來時,不是電話就是鬧鐘、響動等各種另外空間的聲音叫醒我;懈怠的時候,就是在夢中停電、發電機啟不動、摩托車走不快、考試做不到等等;不講真相救人時往往在夢中都是以各種死人的慘景顯現。
其中一次夢中,自己坐一條小船在江中漏水,人已掉進水裏,一股力量把自己推上了岸,已有一小部份人在岸上等著,頭上長著綠葉,還有一大部份人在岸邊的水裏,頭頂也長著同樣的綠葉,在水中一沉一浮的掙扎著,我叫他們喊「法輪大法好!」可是沒一人作聲的,就這樣看著他們都活活被淹死了。我哭醒了,才知道是屬於自己的大部份人還沒得救。自己經常想到法正人間那一刻一定帶著周圍的人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因周圍還很多人沒做三退,看來真到那一步的時候就來不及了,只有早日明真相,退出邪黨,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