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疑問:杭州地區(延伸到浙江省)真相資料做的如何?
初來杭州,我有一個很明顯的感覺:從來看不到杭州有真相資料:包括標語、橫幅、張貼、不乾膠、小冊子、光盤等等(在北京也沒有看到,但我知道北京的弟子多,我想只是我的生活範圍有限,沒看到而已)。我想這裏面有杭州重視市容、清潔工特別多的緣故,不乾膠等容易被清除掉(連常人的小廣告不乾膠也是經常被處理的很乾淨,但還是能夠見到很多的),是不是杭州地區同修覺的這種張貼的方式效果不好?(我自己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覺的張貼有損城市文明,但我想現在是為了救人,各種方式都在用,其他地區都在用,而且救人的大事,在適當的地方張貼,應該沒有問題)。另外一個因素,我想就是我們杭州地區發真相資料等做的還不夠,我附近的範圍,包括單位和幾個小區我從沒有看到過任何一張真相資料,不知道是杭州大法弟子少,還是沒有做的緣故(這其中有應該從我做起的因素,也許師父就是安排我們到需要講真相的地區來吧);我出去張貼過幾次小標語,後來發現上次貼的標語還在,這說明只要做了,還是能有讓世人看到的機會(但也可能是貼的地方不太引人注目,未被清理掉的緣故)。
除了政府部門、高校及公司等腦力勞動者或學生有機會通過電腦收發電子郵件,杭州大部份市民也是很少接觸電腦的,對於這部份人,能夠聽到面對面講真相的畢竟是少數,所以我覺的發資料、張貼還是一個很好的途徑。因為我們跟杭州本地的同修聯繫不上,不了解這裏的情況,偶爾從網上看到個別杭州大法弟子的文章,和兩個迫害案例。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有個杭州本地人,讓我注意安全,跟我說:杭州這地方大家都在抓鈔票,當年吳山一帶很多人煉功,但是迫害開始後,都銷聲匿跡了,他的言外之意,這裏人比較重利益,不會冒著生命危險真的怎麼樣,這也許是常人不了解實際情況,具體如何我們也的確不知道。所以希望杭州大法弟子能夠看到這篇文章後,也介紹一下杭州的情況,是這裏大法弟子人手少,還是沒有整體協調起來,如果真的是做的不夠,那就要多交流,重視起來,以便我們更好的救度這裏的眾生。
我記的師父沒在杭州地區講過法。我的體會是,杭州經濟發達,人們都在積極的賺錢,對其它事情不如北方人那麼熱衷,也有的知道共產邪黨不好,可是還是覺的跟自己沒甚麼關係,有同修跟一個人講真相,剛一講法輪功,那人嚇的扭頭就走,說,你怎麼煉這個。這讓我想起四川地震後,有個同修的文章提到過有個同修去當地講真相,那裏的人扭頭就走,家裏都掛著毛鬼像,結果那個地區地震很嚴重。這種現象真讓人心急啊。在網上也看過一些同修提到南方大水災的預示等,雖說不執著這些災難,但這裏的人不知真相的形式真的不容樂觀。我去過北方很多城市,都有看到過當地真相標語、噴漆、光盤、小冊子等;公園和山上都有貼的單張或掛的條幅。有些標語長期就在電線桿貼著,噴漆就在地上寫著,甚至小商場的樓梯扶手上都有。雖然北方地區迫害的案例還有很多,但實際上那裏的人知道真相的很多,信與不信那是人自己的選擇了,一講真相,他們就會說,哦,有人跟我說過了等等,有的已經三退,有的沒有三退,我就幫他們退了,也有的甚麼都知道,就是不退,不管怎樣,至少他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而這裏,一提到法輪功,很多還說「你可不要自殺」,連自焚偽案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二、我們小組做真相的途徑
電子郵件和書信:我們小組在新年期間,收集了一些電子郵件,有兩、三千個左右,但我以往的經驗,一些人收到真相電子郵件後並不看,一眼就排斥了,所以我個人的感覺電子郵件的效果並不絕對,但它畢竟有一定的機率,我們還是積極的採用了;我知道一些常人,曾收到電子郵件,自己下載過自由門軟件,有一次講真相想給別人的時候,他就說他自己也下過的。電子郵件這種方式的作用還是不能忽視的,還應該積極的、多次去做。我個人也曾用電子郵件寫過真相信(現在我覺的在國內按常規發電子郵件或者網上聊天,敏感信息多了,有被查到IP或者不安全的因素,所以目前沒有採用;以前常用網聊,大多數都是通過聊天勸退的),我當時想這種方式可以讓人打開郵件直接看到文字,如,尊敬的朋友,新年好,簡要介紹一下三退等真相,再發些祝福,簡短介紹,能讓人看進去,容易被人接受,如果有興趣的他可以再去看附件(軟件或《九評》等),這樣避免他們看到很多的文字,失去耐心,或一下子就以為是廣告郵件、群發郵件、附件或者當作病毒,不去打開(我想國外的同修發電子郵件時候也可以採取寫簡短真相信這種方式);因為我個人也曾經收到類似的郵件,以為是病毒或不好的東西,也不了解,不敢下載,不敢看,直接刪除掉了,還是後來收到一封郵件,才有了自由門軟件。
在此基礎上,我們針對自己認識的人,或者相關行業的有明確通訊地址的人,採取了寫書信的方式,書信能夠保證本人收到,而且一般人都會去拆開看,安全性相對較高(郵局有監視器,也有關於其他地區投信被舉報的案例,也要慎重,不要一次投太多,或者投的時候太緊張,不自然,容易引起重視,保持正念,大大方方、謹慎而不緊張就足夠了),我們A4紙二頁,正反四面(沒有超重,採用牛皮紙信封,白色信封能透出裏面的字來;發信的時候如果字跡、地址一致,不要一次性發太多,我們都是分時間、分寄址、分批在不同郵筒投放),基本能夠全面、簡要介紹相關信息,包括甚麼是法輪功,天滅中共、三退(方式)、神韻等等。當然這種方式只是拋磚引玉,只能讓其有個初步了解,更詳細的如果他想了解就會在以後收到的電子郵件和講真相資料中得知,有利於他們更深入的了解真相。這種方式相對貴一點,比較有針對性,但範圍和量相對侷限。
真相幣:真相幣我也試著做了一些(主要在錢的中縫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保命」等小標語),在小商店和人多的商場都用過,我都是把有字的一面朝下遞給收銀的,我當時發的一念是想讓他們以後看到,或者別人看到,大多數人沒有看背面就收下了,一部份人特意翻過來看看也收下了,也遇到少數人看到了,想收,又不敢收,要求另換一張;有次一個人看了,說不要,其他人說為甚麼不要,她笑著說,那上面寫著「消滅共產黨」(實際我寫的天滅中共,退黨保命),其他人聽了就笑了,我想不管她們怎麼想,當所有人都知道天滅中共的時候,也起正面作用,當時買東西的人很多,我也沒有多說甚麼,就換了一張給她。一般人數錢的時候,都容易看毛鬼頭的一面,如果做不到坦然不動,不想讓收錢的人立刻看到真相字,就把真相寫在錢的背面,一般人不會翻過來看;幾張錢一起付的時候,一般人也不會去翻看,單張的時候有些人會去翻看的。其實最近幾次花錢的時候,自己沒有甚麼心,我發現他們看了看還都沒說甚麼就都收下了。
貼標語:我貼標語做的相對多點,都是小的標語,保證人能看清,張貼也方便的那種,有記事本那樣方塊大小的,也有大拇指那麼寬的紙條那麼大小的,貼上雙面膠(目前為止還沒有大量做不乾膠),自己寫字或者打字,這種是極為方便,隨時都可以做的,裝在兜裏,碰下牆啊、桿啊、電話亭啊,隨手就貼上去了,不容易被發現,在繁華的鬧市、小區樓道、休憩場所的亭柱和桌椅、馬路、商場(包括電梯扶手)、公交車站(要避開攝像頭,有的站牌頂部廣告欄裏面有個荔枝大小的攝像頭,不容易發現)、電話亭我都貼過,白天、夜裏都有做過。有時候發現被清理掉了,但我相信至少有一個人他是看到了。我也曾偶爾貼過紅色大海報,用毛筆寫的真相資料(貼在食堂張貼板等上),來看的人很多,但這個張貼需要帶漿糊或者撕多一些的雙面膠,要選擇人少的時候、夜裏或清晨做更方便。
公交車站效果很好,人來人往很多,保證能有人看到,還有就是景區的橋樑和座椅,也適合張貼或者放小冊子,遊人很多,累了的時候坐下來,會去看看小冊子,但要選好位置,太嘈雜的地方不適合,量不要太多,太密集,容易被收走。
面對面講真相:就我個人而言,我的好友都很容易聽我的三言兩語,就三退了,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煉法輪功,也知道我是實在人。也許是自己對待眾生的心還不夠像對待朋友那樣至誠至善,做的很不夠廣泛,對陌生人和一般關係的人講的不是很深入,很多。我從九五年就開始學法了,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初中生,上了大學後,也是迫害最嚴重的那幾年,失去了集體環境,自己一度很迷茫,不精進,懶惰,漸漸就被大染缸所染,滋養了魔性,雖然學法未斷,卻一直不夠精進,講真相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狀態,到目前退了才四十來個人吧,其中還有三個人同意退了又去為了工作等而入黨的(不知道這種情況是不是白退了?當時他們答應我的時候好像也不是那麼勉強,也可能有敷衍的因素)。現在又從新有了學法小組,幾個月的時間提高很多,但現在自己還有很多方面做的都很差,顧慮很多,所以對陌生人或者一般關係的人講的很少。這些方面我也在漸漸突破。
今年過年回家的火車上,我和鄰座談天,說到邪黨,那個男孩說,我不愛共產黨,我只愛中國。我隱約已經感受到這個生命可能聽說過真相了,就慢慢談了起來,後來發現我們不僅是同縣的,他還是我姥姥那個村的,還算是個遠親。快下車時候,我問他,你退了嗎?我幫你退吧?他說我媽可能幫我退了吧。回到家,我媽說,她媽媽也修,還修的不錯呢。想起我們在火車上說的,雖然沒有給其他人退,但我們的談話別人也會聽見了。想當初,我和小組裏的同修就是在飛機上相遇,他講真相,你一言我一語,談起來,甚麼豬說話,甚麼做好人等等,當時我還是有些怕,想著怎麼當著這麼多人面高談闊論呢,但還是忍不住聊了下去,估計鄰座的都聽到了。其實這也算是間接講了真相。
北京天安門廣場發正念:去北京有時間到天安門廣場的時候,我都會集中發正念,清理那裏的邪惡。我發現那個地方也有機會貼小標語,比如地道扶手,廣場兩側的休憩場所等,但是如果做不到時刻保持正念,就不要帶的太多,隨身貼帶幾個(那裏經常有警察翻包,攝像頭也很多,還是需要謹慎)。
發真相小冊子和神韻光盤:「遍地開花」已經很久了,因為我一直在學校,住集體宿舍,經濟不足、電腦技術不懂等一些客觀原因和自身不夠精進等主觀原因,一直沒有做。現在工作了,經濟條件好了很多,一個人租房子,環境也寬鬆了很多。這朵小花終於開起來了。在互相帶動下,二零零九年初,我們小組相繼添置了黑白打印機(HP1007)、彩色打印機(D2568)、壓膜機、刻錄機等,分別負責印小冊子、刻光盤、制護身符,噴墨彩色打印機只用於製作盤貼和護身符。這實際上是兩朵小花。黑白各自一套,各印各發,其它共享。這些機器的使用對我來說都是第一次,包括打印機的硒鼓怎麼放我都是第一次弄,這些都是跟商家了解的,也很快學會了加墨水等,原來看似很難的事情,做起來卻很快、很容易。
護身符有時候放在真相信裏或者夾在小冊子裏,有時也送給面對面講真相的人,網上的圖案和祝福真言很多,下載後自己適當調整就可以用了。
小冊子我平均每個星期能發個一百份,其中有兩天印製,平時有空晚上或者中午休息的時候、週末就去發,一般每次發個十~二十份,最多發過四十份,舊的小區很多人家都是鐵欄杆門裏面有木質門,我常常順著門縫、門底塞進去,避免被收拾垃圾的人一起撿走;有明鎖的信箱,就直接投在信箱裏,暗鎖就不投了(不知道有沒有使用),一樓開著窗子的,我就放在窗口裏;高檔的小區,幾乎都是防盜門,如果沒有信箱,我就一個單元發個一兩份,每份內容都不一樣:因塞不到門內,我都是在自封袋上事先貼一條雙面膠,貼在門上,一個樓道不能貼的太多,分開樓層貼個一兩份,即使有人集中收走了,也能保證他看了兩個內容不同的小冊子。不重複,不浪費。
我一般是帶著小冊子和光盤一起出去,以小冊子居多,這家發小冊子,那家發光盤。我們現在刻錄的光盤就是神韻,按著明慧的要求,只放一張彩色盤貼,裝上白色封套,再裝上自封袋(以前不知道,還同「神韻晚會,感動世界」或者 「神韻晚會簡介」的單張一起發,面對面發給熟人,覺的效果不好,很多人看了單張後可能就不大敢看光盤了,網上也有同修有類似的感受;有一次我送給別人光盤,本來她沒說不要,我就著機會講起了真相,她當時還是不考慮退黨,到最後我說了一句,這個晚會挺好的,就是神傳文化和揭露迫害的一些內容,結果她就說不敢看,讓我一定拿走。所以我覺的發神韻的時候,不能提示光盤關於迫害的內容,只說是個國際性的華人晚會,很好,一般人都會接受的)。有一次發資料回來的途中,兜裏剛好還有一兩份光盤,遇到別人問路,他帶女兒去看病,我在分開的時候送了小朋友一個護身符,我說會保平安的,她爸爸對女兒說,謝謝阿姨;我就又給了他一張光盤,我說這個晚會是很好的,國際性的演出,拿給您看看。他就拿過去了,還謝謝我。還有一次在火車上(我也是特意去外地講真相,順便帶了些資料),一個老太太與我搭訕,我這個人平時也不大跟陌生人搭訕,我想她主動跟我說話,也不偶然,有機會就要給她一張光盤;因我是無座,一共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她還非要我坐一會她的座,老太太給我讓座,搞的我怪難為情的。下車的時候,她是一個人,我就幫她拎行李,她說我看著面善,跟我說了很多話,快分手的時候我說,阿姨,送你一個晚會的光盤,帶給老人看看,看了對老人的身體有好處的(她去看她爸爸)。她很高興的拿走了,還謝謝我。
面對面講真相很多世人會有顧慮,我們自己做的不好,也會有所擔心,但是神韻光盤一般人都容易接受,如果遇到有緣人搭訕,可以趁機就送他光盤。
時刻保持正念,不許任何邪惡干擾發真相:最近發真相的時候,遇到三次干擾(或者是考驗)。有一次晚上,我在張貼的時候,本來看到周圍沒人,貼標語快完事走開的時候,發現附近有個人,就在那裏站著,不知道是跟著我來的,還是原本在那裏的我沒看見,我是騎自行車,所以沒理會他,騎上車就走了,我一般就是不斷的默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 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我發現我走後他就去那裏看我貼的內容了;我當時看到他還是有點緊張的。第二次是在一個小區發資料,剛給一戶人家發完,準備發給同一樓層其他家,結果這家人出來了,他好像沒看到我一樣,開門低頭就往外走,可能他還沒看到我放在他家門縫裏的資料,他走的挺急,我就讓他先下樓了,我在後面慢慢走,邊發正念;這一次也比較緊張。第三次,是在一個高檔小區,我沒看到周圍有攝像頭,往信箱裏放小冊子的時候,門衛來了,問我放的是甚麼,讓我給他看看,我騎車就走了,我說是廣告,我說這個你也管呀,他說那能隨便亂塞嗎?我當時第一次遇到這情形,雖說沒慌,語氣已經強硬了,也想著趕緊走掉,心想著有機會就給你看看這小冊子。通過這三次,我反省了一下,雖然出去救人,不斷發正念,再出去的時候我都要加上一念:不准任何邪惡因素干擾我發資料救人,讓我在穩穩當當發完資料後,世人再去看到。時刻保持強大的正念,才能在任何情況下保持冷靜和理智。
重視個人修煉、發正念、集體學法,才能更好的講真相:只有個人修煉的好,做真相的事情才會更理性、更神聖。有的時候學法、煉功跟不上,做真相的時候感覺就是常人在做事情,侷限在做事情的心態,而且正念不強,做的過程中明顯感覺力不從心,甚至會產生怕的念頭。在網上也常看到同修提到一些弟子因為忙於做事而不注重個人修煉結果被迫害的例子,因此,這方面的教訓我們一定要汲取,不要流於形式,不生做事心、歡喜心等。同時,一定不要忽略發正念,我個人體會很深刻,發正念,有助於保持清醒、理智的狀態和驅除雜念,有時學法、煉功雜念很多,影響很大,所以煉功學法前,我就先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學法煉功的一切雜念,會起到很明顯的作用。師父要求四個整點發正念我們也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去做,不要昏昏欲睡。如果條件允許,其他時間整點也要重視(前幾年好多同修都是有定時鐘的,整點就發,我當時也是整點就發,有條件就發,現在自己反而放鬆了,還是應該重視起來)。做真相的時候,也不要忽略發正念。這樣不僅能保持自己純淨的心,也有利於消除邪惡因素,同時使世人容易接受真相。
另外,集體學法的環境是一個熔煉人的環境,當然對於很精進的弟子這些都不重要,但是像我這樣不算精進的弟子,這個環境的確起到了很主要的作用,一個人的時候,很容易懶惰。也有多少同修因為當年失去了這個環境,放鬆了自己的意志,被常人的洪流帶動而不精進、甚至有相當一段時間離開了法。法學不好,不符合煉功人的要求,真是無顏面師,我有時候看《轉法輪》,不敢看師父的像,不敢敬香。師父當年也多次強調過集體學法、煉功的重要性,大家當時也都是參加集體學法,到公園等集體煉功,師父近幾年的講法也有提到過這方面的重要性。集體學法不僅是一個圓容法、促進個人修煉的環境,也是促進同修交流、共同提高、更好的協調、救度世人的好機會。通過「比學比修」(《洪吟》〈實修〉),大家提高的會更快。但現在的條件還不允許,迫害還在,不適宜很多人集中一起學,容易引起關注,我所了解的其他地區也是兩三個人或者親屬一家集體學,有天天一起學的,也有一週固定幾天學的,我們小組因為相隔太遠,一週學一次,效果也已經很好了。只有我們法學的好,修的好,救度眾生的事情才會做的更好、更理智、更神聖。
結語: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在我們村子裏貼標語,人還很多,還有警察,我就在趁人看不到的情況下貼在牆上,後來,來了一條警犬,我就想你不要咬我啊,我也不敢跑,就乾脆不動了,兩個警察來了,他們喊住他們的狗,看我貼甚麼,我也沒有特意強調甚麼,心裏想著就是貼標語,法輪功是好的,就是看著他們,也沒多說甚麼,他們也沒有說甚麼,笑著,我們握了手,然後我就走了。後來夢醒了。幾年前,我做夢的時候,經常是到處躲避警察(或者甚麼人)的追堵,藏資料甚麼的,醒來很緊張。從這個夢我想可以悟到兩點,一個是世人真的在變了;再一個我們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還要保持正念,要慎重,不產生做事心、歡喜心、不理智的大膽魯莽,保護自己,也是為了眾生,圓容大法。我每次做真相的事情都是不停的發正念,做資料的時候或者發資料的一路上我都在不停的默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 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不讓邪惡的壞人看到我,這樣做事情的時候心態穩定,不會生出雜念和怕心、歡喜心等等,同時,再發一念,讓有緣人看到資料。
目前我們做真相只是侷限在上面提到幾個方面,量比較小,而我們具備的經濟、技術等各種條件要遠遠好於我知道的地區(我知道做的好的那個小縣城,從有明慧週刊以來,就不斷的有小冊子和真相資料發放,至今仍未間斷,家家戶戶都能收到,那個地區的人們真是能夠了解大法和真相的最新動態,是那個地區人們的福啊)。做朵小花,這是我一直的願望,也希望自己能夠在二零零九年能夠開的更好。
不管我們遇到的人多麼頑固,我們都不要灰心,形勢在變,也許迫害之初反對的人不反對了,保持沉默了,也許去年講過的不退,今年他能夠退了,昨天不退的人,說不好今天或明天就退了,只要迫害還在一天,我們就紮紮實實去做一天,保持理性和善心,不漏掉任何一個有緣人。
當然二~三個人的能力畢竟有限,杭州的人口密集,外來務工、旅遊人士很多,也希望杭州大法弟子採取眾多方式,更好的救度眾生。如果做不到非常理性,發資料一次不要貪多,少量多次,能夠儘快的發出去、貼出去。根據我了解的本地區的情況和個人經驗,建議大家在做資料內容要從基礎、全面做起,包括天安門自焚偽案、介紹法輪功、審江、九評、天滅中共(奇石)、三退(一定註明是黨、團、隊,否則好多人以為不是黨員就行了)、活摘,如果篇幅允許,介紹優曇婆羅花及適當的預言等。
希望杭州大法弟子也能夠形成一個整體,把講真相的經驗拿出來同大家分享(總還是有和我一樣剛做真相的老學員和新走進來的新學員),讓我們在有限的時間裏,精進實修,更好的救度這裏的眾生,共同完成自己的使命。
望杭州地區的大法弟子看到我的文章後,能對我文中的疑問進行回覆和交流。
個人認識和所悟,其中片面的和不正確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