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中國大陸整體的修煉環境被破壞,北京同修更是在強大的壓力下,被迫放棄了集體學法,被舊勢力間隔起來。但是其它地區的同修在迫害和壓力面前,很快就打破了這種間隔,恢復了集體學法。北京同修則由於怕心重,至今也邁不出集體學法的一步,默認著舊勢力的安排。據我對周邊地區的了解,在百來個同修中很難有一個學法小組。而我們修煉的環境和整體布局是師父早就給安排好了的。我們每個同修周圍都有同修,每個同修又都連繫著其它地區的同修。只要我們放下怕心,就能打開局面,恢復昔日集體學法的環境。
我曾向身邊的同修提議集體學法,但都被以沒有時間,或時機不成熟,或怕發生矛盾而拒絕了。我也曾提議大家互相配合做三件事,也被拒絕。雖然救度眾生的事情大家各自在做,但步子邁的很小。由於多年被間隔,有些同修早已跟不上正法進程,思想還停留在人的層次面上,認為勸三退是搞政治,使用真相幣是破壞人民幣,甚至連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盤都不看、也不要。據說有些老學員,甚至當年的輔導員都放棄了修煉,毀掉了一大批人,正中了邪惡的下懷。由於疏於交流,現在大家即使見了面也無話可說,甚至都不願見面。
為了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多年前,我和一個遠地的B同修及身邊一位文化水平低的老年同修組成了三人學法小組。那位老年同修平時學法較少,對法理認識較淺,因此主要是我和B同修之間交流切磋。儘管以我們倆人交流為主,但也起到了帶動那位老年同修共同做好三件事的作用。那段時間大家互相帶動,互相促進,共同精進,層次提高很快。但由於當局者迷,有些問題我們沒有及時悟到,師父再三點化我們有漏也沒有引起重視,導致B同修於二零零八年初被迫害,我們的學法小組也隨之被破壞了。失去了集體學法的環境,感覺這一年來明顯不如以前精進了,三件事做的少了,學法也少了,深深感到集體學法的重要,非常渴望集體學法的環境,所以我和那位老年同修仍在堅持一起學法。
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師父再次肯定了集體學法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儘管北京是邪惡聚集的中心,被封閉的很嚴,但在邪黨大勢已去,邪惡的老巢即將被端掉的今天,我們還怕甚麼呢?環境是自己開創的。只有恢復集體學法,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反之,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就無法交流切磋、比學比修,不容易精進和提高。而怕發生矛盾的態度本身,就暴露出了維護個人面子的一顆人心,是應該修去的人心,也是怕心。師父說:「矛盾是很難免的,沒有矛盾就沒有提高。如果輔導員做好了,學員做好了,這個環境大家誰都沒有矛盾了,那誰高興了?魔高興,我不高興。因為你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了,你們提高不了了,達到不了回去的目地。所以你們不要把矛盾看作不好。」(《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沒有交流切磋帶來的另一個問題,從這次明慧刊登的第五屆大陸法會稿件中也顯的很突出,就是北京同修的稿件被刊登出來的很少。我想可能是因為北京同修都是單槍匹馬的幹,不能像其它地區那樣,有集體交流的環境和人員把關,所以寫出來的文章達不到應有的標準和要求。從奧運期間北京有些地區的同修被邪惡迫害,而有些地區的環境卻很寬鬆的情況看,也是因為沒有形成整體,被邪惡鑽了空子。正如神韻晚會中《筷子舞》的啟示:一根筷子易折,一把筷子難斷。
當然,北京同修都在默默的做著救度眾生的事,開創出了自己的修煉環境,但整體上的不足的確拖了師父正法的後腿。北京是邪惡最後的堡壘,北京的邪惡一旦解體,邪黨就自滅了。而整體的力量就像我們修煉中要通脈,「要使人的身體百脈都在逐漸加寬,能量越來越強,變的越來越亮。最後使上萬條脈連成一片,達到一種無脈無穴的境地,整個身體連成一片,這是通脈最終達到的目地」。(《轉法輪》)這也是我們修煉中要達到的整體修煉狀態。大法弟子只有形成整體,共同提高,共同精進,才能實現我們最終的目標,完成我們史前的大願。希望引起北京同修的重視,儘快形成整體,恢復集體學法的環境。
個人所見,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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