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邪黨開始在中國作亂那年出生的,所以受邪黨迫害的最多。那時講唯成份論,在升初中時,因成份而沒錄取,把我升學的權利剝奪了。接著就是文化大革命,因父親成份不好,家裏供佛也成了罪過,因父親不交出佛像被打被批鬥。我清楚的記得,父親把佛像糊在了牆裏說:到晴天露日時再請出來。父親為了這事吃了不少苦。可就在父親要臨終前交代我給佛上香的事我都沒做到。父親去世後,大姐同幾個人商量把佛像給了表嫂。我是個情很重的人,就因為這我和姐姐她們從不往來,認為她們沒情沒意。精神上的打擊和感情上的傷害使我時不時的就有出家的念頭,想解脫苦難。
就是在我身心疲憊時去外地做生意,竟無意間得遇法輪大法,認識到這就是我要找的,從感性上的昇華到理性上的認識,悟到了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使身心有了很大改變。有時感動的和人說:「我父親為沒開光的佛像不怕受難,我有緣在堂堂正正的修佛,有甚麼理由不好好修呢!」
九九年迫害開始後,修煉進入了一個新階段,我們應如何去做?後來明白了要去救度那些被邪黨迷惑的眾生,從中修煉自己,證實大法。我決心從自己親人做起,因為和姐姐她們好長時間沒有往來,我還是買好東西,帶上大法書和《九評》,踏上了去她們家的路。我從法中認識到,我過去背離了「真善忍」,為人的理而和姐姐僵持了好幾年。我和姐姐、姐夫說明來意後,姐夫很快看了《轉法輪》,姐姐不識字,我給了她一個護身符,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雖都七十多快八十歲的人了,可身體都很好。告訴他們勸孩子也退出邪黨組織(因都沒在身邊)。給二姐家送去了講法帶,當時姐姐、外甥女他們都三退了。後來聽妹妹說:「爸爸供了多年的佛像,就是二姐做主給別人的,她得了乳腺癌了。」想是在無知中造的業吧!姐姐她看我身心變化很大,高興的說:「好好學法,好好聽法吧。」我也告訴她,不學大法我不會這樣對待你們的,這一切都是師父教我的,我要身體力行的做好,花點錢,放下點面子,和與救出的眾生相比真是值得。師父說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所以我把丈夫的姪子、姪女也都勸退了,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正面向社會,購物時、走路時,任何環境都有有緣人。
開始學法時,由於對法認識不深,丈夫做生意,出兌的錢給我,我沒要,讓他管,我認為放下錢財是實修,表面放下了那不算。可我跟他要錢時,他控制我我就受不了,也忘了自己是煉功人了。有一次我和他要錢,我就把心裏不平衡的話一古腦都說了,丈夫一氣,把錢都扔給了我,我把錢撿起來。到晚上我想,我是煉功人,不能這樣,師父教我們做事首先要為別人考慮,所以,我把錢拿出來還給他,並和他說:「你辛辛苦苦為這個家也不容易,只要我有事,你不耽誤給我就行了,我也不浪費錢。」這回他說話了:「你那麼多書是白來的?你覺的我不知道。」我想得和他講真相了,我說:「大法弟子做買賣的多了,人家從大法中受益都回報大法,錢成百上千的拿出來救人,我得法十多年,身體健康省了多少錢?咱要在眾生受難時花點錢救人不應該嗎?我師父也沒要我們一分錢,都是個人發自內心做出來的。」丈夫也認可了我的理,我從中加深了對法的內涵的認識,同時,丈夫對大法也有了新的認識。
另外我還向親友洪法,我兒媳婦的父母、哥嫂、姨都退了邪黨組織,他們也在同化大法。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又講了多次「向內找」的法。我想這是恩師的期望,也是我們修煉人必須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