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門就是緣
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個傍晚,門鈴響了,我在裏間聽到老伴開門後與人講話。近兩年來只要是到我們家來的人,不管是要飯的、各類推銷的、郵遞員、收廢品的、還是訂報的等等,我們都把他們看成是與我們與緣的人,是來求真相的,我們就不失時機的做工作,有近九成的人都可得救。
於是我急忙從裏屋出來,熱情的把小伙子迎進來,拿把椅子讓他坐下。小伙子很激動的說:「我終於叫開了一個門,大姨謝謝您。」小伙子說明了來意。我說:「你幹這個保險工作不容易,天這麼熱,你喝點水吧,吃點水果吧,你是大學畢業生嗎?入過黨嗎?姐妹幾個?父母都是黨團員嗎?」小伙子一一的回答後。我又說:「我家也有一個上大學的,我可不是個阿姨,是個奶奶了,差一歲就七十了。」他說可真不像。
我告訴他:「我這個保險可比你那個保險管用,我可是百分之百為你好。」接著,我開始從中共導演天安門自焚偽案、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說起,說到邪黨的腐敗、近年來頻發的天災人禍到貴州的亡共石等等,從而使他相信「天滅中共」絕非一句戲言。我又以自身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向他證實了大法的美好。
一番話後,不但小伙子退了黨,還說要讓他的父母也退了團、隊。他千恩萬謝的接過護身符,高高興興的走了。
二、銀行裏面講真相
二零零八年七月的一天下午,我與老伴去工行開工資。一進門,椅子上坐滿了人,在我們前面有近百人,我倆在最後一排坐下。就這樣閒坐著嗎?突然在腦子裏出現師尊的教誨,救人要抓緊。
這時我左邊來了一位老年婦女,我便主動與她搭話,得知她是從外地來的,我勸她三退,並送她護身符。她說早退了,並拿出家鄉大法弟子送給她的真相護身符給我看。我一看已很舊了,就說:「我給你一個新的吧。」她回答說家裏有,出門特意找個舊的,能與錢包粘在一起,它們既查不著,也掉不了。我說:「大姐你真好。」她說:「你們煉法輪功的更好!我們那邊煉的可多了,以後我也要煉。」
老伴右邊是位三十多歲的年輕女士,我與她說話時,她拿出一本小冊子,我要過來看了一下,告訴她:千萬別要這些東西,只能害人。接著我就開始給她講真相,她說她甚麼也不信。我就給她說:「你不信共產(邪)黨是對的,但你該信天,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老人的話你可得信啊。」她說:「大姨,老人說的話我信,我信天。」我接著說:「大姨煉法輪功,差一歲就七十了,十二年來沒花一分錢的醫藥費。」她說:「大姨,也不知怎麼的,我一看見你就覺得親,和俺婆婆一樣,說話那麼好。」
最後她退了團、隊,還給家裏老人要了三個護身符。不用我揭批邪黨,她就滔滔不絕地說開了。我真為她們能夠明白真相而得救感到欣慰。滿屋的人,我原本是不想講的,是師尊的慈悲點化,就在等著取錢的一會兒,就使幾個人明白了真相。
三、在車站講真相
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個傍晚,我與老伴想上車站利用買菜的機會給人講真相,轉了一圈沒找到合適的,於是來到站外,遇上了一位賣菜的年輕婦女,我上前買了她幾個茄子,向她說起三退的事,她說全家都退了。
這時忽然一聲喊叫:「城管來了,快跑。」那賣菜的婦女連地上的大蔥也顧不上了,推著小車就跑了。我用塑料布包好大蔥,放在路邊的花池子邊上等著她回來。此時看到一位農村老漢蹲在花池邊,我就說了句:「這些失業青年真不容易。」一會兒那女青年回來了,說叫她嚇的把大蔥都忘了。我說:「這不,我在給你看著呢。」
她說:「謝謝你。」我說:「要謝就謝法輪功吧。」這時,一邊蹲著的老漢對女青年說:「你真碰著好人了。」我立即說:「大哥你貴姓,甚麼歲數?從哪來的?你入過黨、團、隊嗎?」老漢說:「蒙陰人,姓竇,戴過紅領巾。」我說:「把你那個紅領巾對著天退了吧,共產(邪)黨太腐敗了,老百姓日子不好過啊。」他說是啊。
這時一位中年男子與妻子及另一位老人都圍了過來,中年男子伸出右手給我看,滿手老繭。我熱情的與他握手,並勸他三退吧。老漢說:「這是我兒子,孫子是黨員,還考上了大學,上這來上學。」指著另一位老漢說:「他是我弟弟,黨委書記;還有一個弟弟當團長,我們是從老家上來送孫子上大學的。」我與老伴又向他們講起了真相,他們都認為共產(邪)黨太腐敗了,吃喝嫖賭,殘害百姓。
我老伴說:「我們都是老黨員了,它不好,咱們一塊退出來,保命要緊,誰也不用找,留個名,我們可以幫你退。我老伴過去信它一身病,學大法三天就扔了藥罐子,十二年來沒花一分錢藥費,這可不是吹出來的。」
我們正談得高興,又過來一位中年婦女,老漢趕緊介紹說這是她妹妹,也幫她退了吧。就這麼一會兒,就退了近十人。
在回家的路上,我們去路邊小店買了些調料,又退了一家三口。真像師尊所說,只要弟子正念足,師尊與正神就會幫你。表面上是我們在做,實質上都是師尊的巧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