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在這次法會前,同修建議我把先生如何走入修煉的體會和大家交流,猶豫再三決定動筆,其實先生走入修煉的過程,也是我個人修煉提高的過程,過程中有心得、也有走過的彎路。
一、希望先生得法的心願
在常人中,我的先生算是一個好人,心地善良,也相信輪迴報應,但是對於大法中提到的修煉現象卻將信將疑。九九年中共對大法打壓後,關於大法「搞政治」的謠言似乎對他有很大的影響,由於他經過六四,為此也受過苦,所以一提政治,他總是敬而遠之。他知道大法好,在證實法中,他幫助同修做了很多事情,可是對於修煉他卻總是一腳裏一腳外。他的這種狀態讓我心急如焚,害怕他錯過被救度的機緣。當時沒有意識我的這種急夾雜了太多的怕心、私心和情。
那個時候我剛剛移民加拿大,在生活上壓力很大,落地不久正好趕上美國911事件,工作很難找。雖說在中國大陸時,我是一家大金融機構的管理人員,事業非常成功,但是作為一個修煉人,並沒有和周圍的人一樣拿不該拿的錢,可以說是兩袖清風。來加拿大後,我一邊打工、一邊照料家庭,在個人生活中,我儘量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希望能讓先生從我的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得法修煉。這樣年復一年,先生似乎不為所動。我的努力看不到多大的起色,有的時候先生還對我抱怨,嫌我做的不夠好。
記得有一次心裏感到非常委屈,於是我和也是修煉人的母親交流,她說:「向內找,找自己。」我說:該做的我都做了,該讓的都讓了,我已經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可以再退讓的空間了。言外之意,就是我做的已經無可挑剔,做得太好了。可是母親聽了後,還是重複著同樣的話,「向內找,找自己。」當時覺得好委屈,心想有個修煉的母親連個訴苦的人都沒有了。
其實,先生有他非常好的一面,比如,我在原本拮据的日子裏,拿出錢來往國內寄信、寄光盤和大量的發送傳真講真相。對此他沒有怨言,還幫助粘信封、貼郵票,開車帶著我一個一個郵筒的將信件分發出去,甚至幫助我編寫軟件程序用於查找大陸各地的傳真號碼。但是對於這些,我總是視而不見,單方面強調自己的付出,和在付出後得不到回報時內心抱怨。總願意聽表揚,不願意聽批評,表面上是為了先生得法在付出,其實質上還固守著自己不願意放棄的維護自己的觀念。
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習慣上總是看別人的不足,從來不重視看自己,別人修好了你又怎麼樣?」「你為甚麼不接受意見老去看著別人?卻不向內修、找自己呢?一說到自己的時候你為甚麼不高興?你們在座的有幾個在突然間有人指著鼻子罵你時能夠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幾個面對別人的批評與指責心不動而找自己原因的?」
面對師父的講法,我無地自容,但是又找不到自己錯在哪裏?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夠做的更好?
二、善念出,意識到「我們都是師父的孩子」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到了休斯敦開法會的時候。由於機票要五百多元,先生不同意我去。後來,他同意我帶著孩子一起去;再後來,他自己買了兩千多元一張的高價票和我們同行。在這個過程中,我明白了甚麼是「善」。
回想起來,在我的心底有一個根深蒂固的觀念,就是覺得自己得到了大法,而先生悟性太低,有高別人一等的歡喜心。表面上雖然不易察覺,但是這顆心卻真正的影響著先生的得法,是「不善」。
起初先生同意我和兒子去開法會已經難能可貴了,讓他和我們同去,在當時看來想都不敢想。可是,就在我們要啟程的那個下午,突然有一念打入我的腦海,「我們都是師父的孩子,他還在迷失,我要把他帶回到師父的身邊」。這一念一出,我的眼淚流了下來,心裏充滿了慈悲和責任感。我甚至沒有過多的說甚麼,先生就決定也去參加法會。
但是由於是最後一刻去買票,原本五百一張的票價漲到二千多元,這時先生說,法會還有很多,這次去不了,可以下次去。我心裏想,「能早一天得法絕不能因為金錢而拖後。法會是很多,可是走入修煉的機緣呢?會等人嗎?」我悟到:大法是無價的,一個修煉人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一件事情是該做還是不該做,衡量的標準只有一個,就是「法」的要求。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們這一法門是直指人心,不是從物質利益上使你真正的失去甚麼。恰恰相反,就是在常人這種物質利益當中去魔煉你的心性,真正提高的就是你的心性。你這顆心能夠放的下,你就甚麼都能放的下,在物質利益上叫你放,你當然就能放的下。你的心放不下,你甚麼都放不下,所以真正修煉的目地是修那顆心。」法理明白了,先生也想通了,他說:「我們把現金、借記卡和信用卡都用上,如果夠買票的錢,我就和你們一起去參加法會。」
三、師父一直都在看護著我們
在這次去法會的途中,我們也經歷了一系列的奇遇,比如:我們的錢剛好夠買機票;到達休斯敦機場,我們正茫然時,正好有一個不認識的同修看到我們,讓我們住在他家;當我們電話退旅館時,被告知房間已經有人幫我們退了,等等。
在接下來的三天法會期間,我還注意到,每逢先生空閒,總有同修主動和他打招呼,並單刀直入的來破他常人觀念的殼,這些同修有以前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並且一人一個主題沒有重複的。有談甚麼是科學的、有談付出多少得到多少的道理、有談國內迫害的、有談大法祛病健身的親身經歷、有談自己小孩得法後的神奇變化,還有一個常人和他說大法學員證實法如何了不起,等等。
我在先生的身邊看到了像走馬燈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的人和他聊,心裏真是感歎師父太多的巧安排。我明白了師父在《轉法輪》中一句話:「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弟子只要有心去做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
四、生出歡喜心
這次的經歷只能說先生走「近」了大法、但是沒有真正的走「進」大法。表面上是同修沒有修好的一面障礙了他,其實向內找後,發現根源還是在我。
先生開始和我一起學法了,我的歡喜心起來了,一方面開始要求他要多學法,另一方面沒有像以前那樣注意修口,覺得他現在是學員了,有甚麼想法都可以和他直來直去的交流了,但是我沒有意識到他還是個新學員。雖然及時糾正了自己,但我對同修的抱怨,讓先生一腳裏一腳外的持續了好久。
師父在《轉法輪》中提醒我們:「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但是這期間,我並沒有真正的向內找,心裏還時常冒出他的悟性太差了的想法,感到自己力不從心。
五、走在證實法的路上
這時候我開始每天到大紀元辦公室上班,雖說家裏經濟還很緊,但是先生還是同意我去大紀元做全職義工。在大紀元工作人少事情多,白天忙了一天,晚上還要接著幹,一天做十六個小時是常事。特別是有的時候半夜電話鈴響時,先生會被吵醒,一夜不可能再入睡,這使他的精神快崩潰了。時間長了,他開始發脾氣,半夜被吵醒後就會暴跳起來。
我每天過的膽戰心驚,害怕先生發火,又放不下大紀元的工作。這時,先生對於我全職做大紀元的支持已經忘到腦後了,覺得自己很累很累,內心常常埋怨先生不能善解人意。心裏覺得很苦。為了保持表面的和諧,我常常哄著他。當時覺得自己做的很好,但是現在看來並不在法上。
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說:「現在有許多宗教團體說,啊,看我們這裏多好,大家相互之間很關愛啊。愛甚麼?(眾笑)愛執著,愛世間的幸福,愛人與人之間的那種維持人的平和,那是修煉嗎?不是!絕對的不是,那只能是人心執著的保護傘。」
學了師父的講法,我意識到,我這樣為了常人間的平和而不去觸動他,實在是太不善了,是一種欺騙。如果有一天我圓滿走了,他怎麼辦?我不是害了他嗎?但這時他對我的「灌輸」已經非常反感,不願意和我談修煉的話題。
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回答學員提問時說:「修煉是很複雜的,去人心是最難的。多向內找自己,就找自己的心。」師父還說:「所以作為師父來講,我只能鼓勵你們向內找,出現問題找自己的問題。」
在找自己的過程中,我看到了自己為私的心。表面是為了證實大法,根本上並沒有做到「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每當發生一件事情的時候、出現一種情況的時候,哪怕一件小事,我的第一念首先想到別人,因為已經形成自然的了,我就是先去想別人。」(《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明白了先生為了我參與證實法的項目,的確付出了許多,是我為他考慮的太少了,總想讓他體諒我,而沒有真心從他的角度為他著想。
六、挖根,再向內找。
終於有一天,我發現在我的內心深處有一念,就是「他這輩子不會得法了。」當時,我被自己這一念給嚇住了,內心非常吃驚,我一直希望先生得法,但是在根本的念中,卻是這樣的。明白了,我原來的所做只是表面;明白了,為甚麼先生說我做的還不夠;明白了,根本上的這一念才是我真實的一念。
找到這一念後我就多學法,從根本上去掉它。之後,先生真正走入了大法。過後,我問他:「你以前對於修大法的疑問找到答案了嗎?」他說:「我從來沒有過疑問。」
師父在經文《挖根》中說:「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
我的心裏明白,真正起作用的是修煉人的一念,而不僅僅是表面的行為和話語;障礙先生得法的不是別的,正是我還沒有修到位的心。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心得,如有不當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師父的巧安排。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零九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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