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很簡單──就一家三口,都是修煉人,女兒今年八歲,上小學二年級。
二零零一年初,江氏製造自焚偽案,邪惡最瘋狂的時期,我被非法關入本市洗腦班。當時我妻子已懷孕。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女兒出世。孩子滿月後我才被放出來。在洗腦班裏我用人心執著妻兒的安危,但令我寬慰和感慨的是:據妻子說,那段日子一點也不苦,只想著講真相和反迫害,她回想那段日子好像是從未有過的最快樂的時光。而那時孩子也特別的聽話,媽媽出去買菜,把《普度》音樂開著,孩子單獨躺在床上不吵不哭,還會仰頭甜甜的笑。
記得當年知道懷孕之前,妻子半夢半醒中,曾有天鳥把珠放在她的嘴中,當時我悟到師父講修煉人的小孩都是有來頭的,妻子應該有孕了。妻子當天去檢驗時,結果真的有了孩子。從這件事的神奇,以及學師父講法所得,我們相信孩子到我家真的是要得法的。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們一直抱著一種理性的心態對待孩子,在盡我們大人的責任帶好小同修的同時卻又不執著於她的狀態。女兒今年已八歲,按同修的說法,她在媽媽肚子裏就天天聽法,媽媽挺著肚子還堅持發真相資料、講真相。
我們在對待孩子的狀態上,努力做到不顯示、不歡喜,也注意修口,特別是不問孩子看到甚麼。我知道過去有些小同修天目開了的,也是由於大人同修不注意,執著於此,問這問那,結果對小同修的修煉造成了傷害,很多小弟子長大了反而不行了,原因是多方面的,但父母的責任就非常大。
孩子的狀態也是大人修煉狀態的反應。由於小孩子是很純的,父母的狀態會很容易在孩子身上反映出來,從某種程度看,孩子的身心狀態是我們修煉的晴雨表。可能有人不理解,其實在常人中有遺傳的道理,中國傳統講父債子還、祖輩積德兒孫享福、一切都會代代相傳,從法理上說小孩生命中有父母的因素,小同修會為父母(隔代養育道理是一樣的)的承擔,都是很有道理的。所以當孩子出現不好狀態的時候,我首先想到自己的狀態是否有漏,檢查自己。事實上是這樣,回想我在二零零一年五月被從洗腦班放出來後,怕心很重,真是家裏被敲一下門、辦公室電話響一下我都怕的要命,以為是惡人來了。那時孩子很長時間也是常常驚恐,在街上聽到汽車喇叭響都會怕。隨著我修煉提高和怕心的去除,孩子的驚恐也在不知不覺消失了。還有一次我不修口,在一個同事家裏顯示我孩子從來沒有吃過一片藥,身體如何好。雖然是為了證實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但心態上有很強的顯示和歡喜。結果話說完不到半小時,幼兒園老師打電話來說孩子發燒很厲害,我馬上悟到自己錯了,孩子是為我這不足承受了。
那麼當孩子出現病狀怎麼辦呢?當然我會先從自身修煉檢查自己,但對大人來講,這更是一種很考驗人的親情關。孩子在早幾年出現過幾次大的魔難,都在師父的呵護和對我們的人心的考驗中過去了。
孩子兩歲的時候,妻子帶孩子從同修阿姨家門口出來,小孩自己用手去拉門,結果被關上的不鏽鋼門一下子把拇指夾住了,妻子驚的叫了起來。等老同修從三樓下來,拉開門,小孩的半截手指像薄薄的白紙一樣,骨頭都不見了。老同修阿姨心中定下來求師父幫忙,結果孩子的手在瞬間恢復正常,而整個過程孩子也沒有哭。這件事的神奇也成為我們向親朋好友講大法神奇的一個好例子。
此外還遇上長長的水管撞上孩子的頭等一些危險的事,也都安全過去了。一次孩子發高燒時,晚上我們放師父講法給她聽,孩子在迷迷糊糊中呻吟著,妻子心不穩,用情對待,言行中一片關心呵護,妻子越這樣孩子越迷糊。我心裏明白,就算是常人在大病中,也有命不該絕的理,該沒事也會沒事,只是要經受病業之苦罷了,而我的孩子是有師父的,當然不會有事,這個念我很堅定。我嚴肅的制止妻子的人情呵護,用強大、堅定和嚴肅的語氣告訴孩子要強大起來,不要這樣。妻子馬上明白了。結果孩子真的堅強起來,也不呻吟了,半夜就退了燒,會笑了。
孩子一出生就在大法的氛圍中,她也特別愛大法音樂和電視節目,喜歡跟著晚會的同修演員跳舞。在她二歲左右,我們就開始引導她讀《洪吟》了,四歲時開始跟我們讀第一遍《轉法輪》,第二遍讀錯字就很少了。五歲以前白天是在幫忙照顧的同修阿姨家,我們晚上才接回來,到五歲後開始讀幼兒園時,孩子主動開始跟我們煉功,一切都好像很自然。當然,小孩子的狀態是不一樣的,煉功不經常,我們也不太執著,但學法是必須的,我們一家三口就是一個集體學法小組。
由於我在當地煉法輪功很出名,我有一個想法,我自己做好,我的孩子做好,就是證實法的一部份。所以我一直很注意引導孩子在學校做好,並且以我大法弟子的良好表現與老師和家長們溝通。孩子五歲讀幼兒園的學前班,一年後就要上小學,在短短一年中,孩子雖然因為入園晚在學習方面不出色,但小弟子純正的一面讓老師們感覺很好,那一年獲得了園裏的年度「好兒童」稱號,我被邀請在全體家長會上發言。雖然當時因為自己的狀態,沒有在發言中更好的證實法,但我本身作為大法弟子是公開的身份,能夠這樣在會上發言,也是老師們的肯定,這也是一位剛得法的老師後來跟我講的。
二零零七年九月,小孩升小學一年級,一個星期後班主任來家訪,老師是一個剛出校門不久的大學生。她問我:「你有甚麼心得能讓孩子與眾不同的好。」我當時說了三個原因:一是父母自身要正,以身作則;二是家庭清靜,沒有吵架、離婚、麻將聲;三是最重要的我是學法輪功的。老師一聽呆了,經我慢慢解釋才明白過來,最後還拿真相資料回去看。
我一直跟孩子的各位老師保持良好的關係,每逢節日發短信問好,還設計聖誕卡(帶有大法真相祝福語)給小孩送給老師作禮物。那時本地有一同修小孩比我的小孩稍大,但初期受到學校壓力很大,因為同修一家以前被迫害嚴重。我個人認為對學校,我們應抱著慈悲眾生的態度理性去交往,針對他們要注意表達方式,儘量慈悲和理性,當然面對無理的歧視時我們要找他講真相、講道理,威嚴同在。
談到入隊問題了。說實在話,在小孩出生不久,我就擔心孩子將來在學校是否面臨壓力,那時還沒有想到入隊問題,到《九評》出來後,就想到入隊問題了。當時認為很難處理,初期還想,會不會很快結束了,輪不到我的孩子經過這事了。直到孩子準備讀小學,我有點緊張。也聽說同修家有沒學法的小孩,同修讓他先入了再退,其實是不對的,尤其作為學法的小弟子,能這樣做嗎?師尊是講過邪黨強拉入隊不算,但我們不能更嚴格要求嗎?我悟到:大法弟子的孩子不入隊也是證實法,因為很多明白真相的常人都不敢這樣做的,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帶這個頭。信仰本身就應該自由,難道不信仰也沒自由嗎?大法弟子就要打破這個死結,做第一批不入黨團隊的,和三退大潮一起,帶動常人社會的天象變化。
眾所周知,《九評》和三退大潮,使中共心驚膽顫,在「保鮮」運動中拼命拉人入黨團隊,竟然將入隊年齡下降到幼兒園的六歲孩子。我決意堅定小弟子的心,堅持不入隊。
可能自己這個心重了,小孩也有壓力,老擔心入隊,有時候回來說老師好像通知讓入隊了,我馬上在家發正念。回頭問老師,說是小孩聽錯了。到後來小孩說班級組織他們到一個室裏學習,還放錄像,只有那些老師認為聽話的才參加的。我知道這是入隊的前奏,我對孩子說:不用擔心,爸爸幫你。我連夜寫了一封致老師及學校領導的聲明,聲明中提到信仰自由及不入(邪)黨也自由(其黨章規定);提到誰也沒有權力讓別人加入一個腐敗、獨裁和充滿暴力的組織;提到希望老師們用良心看待;提到聲明我家孩子不入隊;提到不能受歧視,任何侵權都會受到追究,等等,並歡迎老師與我交流。
在當天晚上我還特意打電話勸退了班主任。第二天孩子帶著信回學校,老師們都看了,一直傳到校長那裏,人們的明白的一面做出了好的選擇,小孩不用入隊。原來的班主任可能關係沒擺正,在年末的學生考核中給予了孩子思想品德方面中下等,我打電話問她,但也沒怎麼去責怪,照樣對她保持禮貌,過年以短信問候她。第二年換了老師,我與老師之間的溝通也很好,孩子學習進步很大,各方面表現都很好,還當上了班幹部,那學期班主任還在學生手冊上給了孩子最高的評定。我認為這是因為小弟子自身做好了,以及我作為家長重視以自身做好證實法所帶來的良性影響。通過老師對我們家的良好印象,我很方便的在路上與老師交流孩子情況時,送上了零九年神韻晚會光盤。孩子作為小弟子,今年主動參與到做三件事中來,也勸退了幾個小同學,讓他們看上了美好的神韻晚會。
現在,我不再擔心孩子將來的路。她已經得法,和我們大人一樣,都在走出自己的路。其實還應該慶幸小弟子能趕上這個偉大的正法時期,因為,他(她)同樣有使命,有他們的眾生要救度。
以上是在帶小弟子修煉和證實法方面的一些做法和體會,謹以同修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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