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們倆從結婚那天起,南方二姐就年年讓我們到他們家串門,可是因為工作忙,總也離不開身,一年推一年,到一九九五年咱倆都退休了,所以決定到二姐家看一看。到親戚家後,二姐正好學《轉法輪》呢。
有一天姐姐說:「妹夫,你有點文化,你看看《轉法輪》這本書,這本書可好了,我現在正煉這個功呢。可惜我沒念過書,不識字看不了,你沒事看一看。」
我接過來《轉法輪》,二天多時間一口氣就看完了。當時的我以常人的角度給最高評價,我與姐夫、姐姐和老伴說:「這本書的作者水平太高了,現在就是一百個大學生(其中含五十個自然科學和五十個社會科學的)加在一起也趕不上這位作者水平高,這位作者是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沒有他不知道的,這個功我決定要修煉了。」
我對老伴說也來煉吧,老伴說:「你煉我就煉。」我說:「誰不煉我都煉。這個功太好了,太高了,寫書的作者水平太高了。」二姐說:「你倆要煉,我帶你到煉功場去看一看。」
第二天開始,我就隨二姐到煉功場,早晚學法煉功了。這個法輪功不但功好,煉功的人也都好。我們是遠道來的學員,幾天後還要返回東北,所以一邊隨著功友集體煉功,分站站長和輔導員為了讓我學的快,還親自教我。在功友的耐心幫助和自己的努力下,動作基本煉的差不多時,我們就返回東北了。我回來前,站裏給我準備好《轉法輪》、煉功帶和師父的教功帶。
我上學前就信佛,供觀音菩薩,關於修煉不二法門的問題,一九九六年我們在家附近找到了功友。問我家的佛像怎麼辦?他說你看《轉法輪》178頁就知道了。我回家一看,師父書上是這樣寫的:「我們很多人聯想到一個問題:我們家裏的佛像怎麼辦?可能有許多人想到了我。為了幫助學員修煉,我告訴你可以這樣做:你拿著我的書(因書裏有我的照片)或我的照片,你手裏捧著佛像,打著大蓮花手印,然後就像求我一樣,求老師給開一下光。半分鐘就解決問題了。告訴大家,只限於我們修煉的人,給親朋好友開光不好使,我們就管修煉的人。有人說拿老師的像放到親朋好友家裏避邪,我不是給常人避邪的。這是對老師最大的不敬。」
修煉了一段時間後,我與同修切磋,決定把觀音菩薩的像就送到廟裏去了。
二、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心性得到提高
隨後,我們老倆口開始到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和學法,每天早晨煉功,晚間學法和煉靜功,真是風雨不誤。不管嚴寒酷暑,開始時無論學法還是煉功,都是按著書上的要求一段一段的研究做,甚至一個字一個字研究學。後來學《精進要旨》,其中〈學法〉這篇經文中說:「知識份子學大法,要注意一個最為突出的問題,就是把大法當作一般常人中學習理論著作的方法來學, 像選擇有針對性的名人語錄來對照自己的行動一樣的學,這對於修煉者的提高是有阻礙的。還有的人聽說大法有很深的內涵,有很高的指導不同層次修煉的東西在裏 面,因此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去摳,結果甚麼也沒發現。這些長期在政治理論學習中養成的習慣,也是一種影響修煉的因素,曲解了法。」但煉功我可是按書裏要求的一字不差的研究著做,然後再到煉功點和同修對照,最後再看師父煉功帶的教法,目地是儘量達到標準。
通過修煉真、善、忍,悟性逐步得到提高。名利情也逐漸往下放,特別明顯的是「利」,買菜不挑,錢找多了退回去。
最明顯能見實效的就是,我們的身體有了極大的變化。我在修煉之前,末端的血液循環不好,冬天穿新棉鞋腳都凍的冰涼,腳一涼肚子就痛,還有偏頭痛;老伴有風濕性關節炎,腰腿痛、腎炎、慢性膽囊炎,過去出門就想坐車。現在走路一身輕,上樓上多高也不累,好像有人推一樣,幹起活來一陣風,從不覺累。修煉後大約四個月,我和她的親戚男女老少上山,走了約五十里路,我們修煉的幾個人都感覺不累,而沒修煉的人都感覺很累。其中一個不修煉的人問我:「你累不累?」(當時走了約二十五里路)。我說:「我的感覺比在家坐著都輕鬆。」我老伴回來還給大家做飯做菜。
三、去掉怕心
大法弟子修煉,以人傳人、心傳心的獨特方式快速發展時,修煉師父的法輪大法正在高潮中,修煉的人數越來越多,煉功點的數量也在突飛猛進發展的情況下,邪黨頭子江××借邪黨的暴力機器,在全國全面鋪天蓋地的在全球給大法和師父造謠,迫害大法弟子,不准大法弟子煉功,並且燒毀大法書籍。在這種情況下,我與老伴還是堅持學法煉功。我們從學法那天起,認為這個功好,誰不煉我們都煉。另外想:師父教這個功分文不收,誰願意學就學,不學也不用請假,真按師父教的學病還好了,癌症病人都好了,同時還教我們做好人,師父操這些心為啥呀?不都是為我們好嗎?所以我們倆照常修煉。但是有怕心,不敢公開煉,自己在家學法煉功。
七二零剛開始時,邪黨公安人員派人去煉功點蹲坑,看見了我。於是,白天派三個邪警到我家,說了一些偽善的話,就來看看沒啥事就走了。晚上九點左右,又派來一個和我比較熟悉的邪警,也是偽善的說:「不交書我沒法向上面交差,還是交幾本吧,我好交差。」於是我們老倆口在法理不清、怕心與人情面子的顧慮心驅使下,交了一些大法書籍和一套師父講法錄像帶。
邪惡剛開始迫害時,我們還不懂的證實法,認識不到證實法的重要性,受邪黨文化的多年毒害,認為中央不讓做的事就不能頂著幹,幹了就得挨整。但是當時有的同修悟性高,到我們家來找我們做真相資料,我借年歲大,晚間出去不方便,走路困難為由就推了。後來又有同修到我們家給我們送師父發表的新經文,最後又給我們送真相傳單,叫我們出去救人。我們開始不敢要,後來要了,但開始出去撒幾張真相傳單也費了好大勁。
通過學習新經文,認識提高了,就能主動的大量的做真相了。每天我們老倆口能撒幾十份到上百份真相資料沒出現甚麼事,就是我們撒時被人看見也沒事。有一次我撒時一個人推著自行車看見了我向車筐裏放。老伴告訴我:「那個人看見了。」我聽了有點緊張,認為那個人可能是邪惡之徒,但是沒有別的路可走,還得從他前邊過,結果甚麼事也沒發生。越做真相,膽越大,歡喜心起來了,膽更大了。一次我們四個同修開一台車,晚上到農村做真相資料,拿了三、四百份,撒到一半時,被村裏八、九個人給截住了(我們撒時有一個人看見了,他知道我們走的路走不過去,所以當我們轉回來時,被截住了)。其中還有一人穿經濟警察衣服,讓我們站住,說出現政治問題,這時司機同修反問:「怎麼回事?」(我們其餘三人坐車裏發正念),他們說有人放火,問司機單位電話號碼,看司機證。他們其中一個人上車用電棒照一下,一個女人說:「不是這台車,是黑色的。」然後就讓我們走了。我們緊接著到別的村將資料全部撒完回家後已經半夜了。
我從小膽就小,因為我們家是所謂「掛號」的,一聽說邪惡要抓人心就慌,雖然師父安排的三件事都做了,但總擔心怕自己一個人在家時邪惡之徒來了不知怎麼辦,結果真被邪惡鑽了空子。有一天,區、街道和派出所人員真來我們家了,邪警說:「有人說你們家煉法輪功。」當時正好一名同修在我們家,送來一本《明慧週刊》和幾個空錄音帶,剛進屋約十分鐘,邪惡之徒就闖進我們家來了,我讓同修趕緊走,否則再多呆一會就走不了啦。他們人多,我顧這屋顧不了那屋,結果被邪惡之徒發現了《明慧週刊》和錄音帶,問這是近期的,哪來的?是不是剛才那人送來的?後來就把我們老倆口和孩子都帶派出所去了,問了些話。回家後,由於情沒放下,又給托的人花錢。現在想起來真是慚愧。
特別我過去遇事總有怕心,正好這次就我一個人在家,邪惡就來了,是去我怕心,最後師父還是把邪惡清除了。謝謝尊敬的師父在關鍵時幫助弟子除惡!
由於我的怕心,邪惡還給我的身體造假相,身體眼看消瘦,家裏常人幾乎天天說讓我去醫院檢查一下,我說:「《轉法輪》我看的清清楚楚,煉功人沒有病(當時我認為是消業)。」我和家人堅持了四個多月不去檢查,最後我的心有點煩了,我說到醫院去檢查,保證沒病。到醫院一檢查,不但顯示出有病,而且血糖的針都打到頭了,還有三個銅體加號,要是常人就已到了危險的時候(這是假相)。我想:「到這個時候再說不治也不行,家裏人也通不過。」接著第二次、第三次又出現這個狀態。特別第三次住院,還高燒不退,噁心、頭暈,又出來肺病,血壓也一會高一會低,腰也動不了,住了約五個月院。住院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幾乎用遍了醫院的各種藥,卻越來越重,生活還不能自理(人已經瘦的脫了像),雖然心裏想不是病,是邪惡造的假,藥都給邪惡用了。但邪惡把你變成這樣的狀態,讓你做不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還影響大法弟子形像,還不是給大法抹黑嗎?所以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看弟子悟性太差,可是弟子堅修大法到底的心不變,所以師父讓弟子把針頭打彎,然後所謂的糖尿病、銅體症狀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只是現在還有胃酸、腰彎、腰痠、腿沉、走路費勁等假相,我也在加大正念解體它,清除它。謝謝師父對弟子的呵護!
後來也能下地了,我與老伴馬上悟到應該出院了,在醫院越住越重,出院後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以上是在修煉中重點的修煉經歷和心得體會,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不管修煉的路還有多遠,還有多長時間,我與同修一定修到底,做好三件事,彌補過去沒有做好的,圓滿隨師還。謝謝師父的一路呵護,謝謝身邊同修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