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大法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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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五日】由於我在大法中不斷精進,對周圍的人群包括親人都有很大影響,我今年七十三歲,別人猜我都說只有五十多歲。皮膚白裏透紅,沒有皺紋,沒有老年斑,一口好牙齒,說話洪亮,走路和年輕人一樣,有的年輕人還趕不上我。老伴也好,女兒,女婿,小外孫也好,親戚,朋友,同學都看到了我各方面的巨大變化。他們也都體悟到了大法的無比美好,一個個也走入了大法的行列。

超常的科學

我從小在保育院(類似孤兒院)呆了五年,受的體罰教育,過的是半飽的生活,覺的很苦很苦,這麼小經常產生輕生的念頭。由於家境貧寒,我得了咽炎潰瘍病、腎病、坐骨神經痛等等。雖然我已經是個醫生了給別人治病,可自己的病卻難以治好。

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到法輪大法。第一天煉功時突然感到頭重腳輕,噁心想吐,蹲在地上不舒服,後來還是功友把我送回家的。(當時我還沒有請到《轉法輪》這本書,還不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清理身體)我每天堅持煉功,身體狀況越來越好,病竟然不翼而飛了,心情也好了,個性也變好了。

當時我聽見了一位人民大學教授(老學員)他學了法輪功以後體悟到的三句話:「法輪功是最高的科學;法輪功是真正的科學;法輪功是超常的科學。」我覺的確實是這樣的,在我一個醫生身上也的確得到證實了。這就是我真正要尋找的科學,我終於找到了。

二件神奇事

在一九九九年之前,個人修煉時我經歷了許多神奇的事。一九九七年三月,我準備洗澡手中提著一大壺滾燙的開水,不小心一滑,全澆在了我的身上,全身立刻起出了水泡,當時我也不害怕,也沒甚麼感覺怎麼疼,還是照常洗澡。上班同事看見了不可思議都說:「你還是個主任醫生,怎麼還相信這個,趕快去處理一下。」我一笑說:「沒事,我修法輪功會好的。」

師父說:「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因果〉)。我明白了這個法理知道了是在消業,其實是個好事,最重要的是師父在幫助我消業,只三天就痊癒了。

還有一件事,大概是一九九七年四月的一天我從女兒家回來,一手抱外孫,一手拎著個挎包。挎包內裝有照相機及其它等物,我穿著一雙高跟鞋突然從第一階梯「轟」一下摔到第十階梯轉彎處,轉了一百八十度頭的後面倒在地上,不覺的痛也不害怕。當我坐起來時,我的女兒發現地上有飯碗口大小似的一灘血,他們哭著要叫救護車送醫院搶救,我說:「不用,給我一條濕毛巾擦一下就行了。」這時我發現我的小外孫躺在我的腳前連土都沒沾上一點。

我立即爬起來下了樓,坐上公共汽車趕回來學法,真巧趕上同修剛剛開始學法,一分鐘都沒有遲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它,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明白了師父告訴我們的這些理,第二天四點照常煉功。一星期後那一寸長的傷口神奇般的消失了。而且我總是紅光滿面的。師父幫我消了這麼大的業,又保護了我的外孫。我熱淚盈眶。

師父的法像走出來了

九九年七二零惡黨開始了對大法弟子的血腥迫害,對師父的誹謗。在電視中看到大法寶書等用碾壓機去壓,每當看到這些,我心裏真是一陣陣絞痛,淚流滿面。我一定要把大法書把師父的法像保護起來。於是我就把師父的像放進我家客廳的一幅大掛壁畫的背面。一直到兩千零五年的一天我突然想起師父的像怎麼能在壁畫裏面關著呢?於是我就和老伴商量如何把師父的像取出來。他說這麼重的玻璃和鏡框不好弄,鏡框與牆的縫隙又很小,細鐵針也很難進去。

我正在萬分著急時,好像師父看出了我的心情,突然師父的法像竟神奇般的走出來了。我當時雙手捧著師父的法像眼淚不由自主的直往外流。老伴也驚呆了,並且把附近的同修都叫來看一看這神奇的一幕。同修都哭了,異口同聲的說:「太神奇了。」

上訪證實大法

七二零我去省委上訪,去證實法輪功的美好。大法弟子都靜靜的站在省委圍牆邊,沒有喧嘩,沒有喊口號,更沒有阻礙交通。可邪黨它們卻出動了全武漢市的所有警車,武裝警察,全副武裝有握著衝鋒槍的,有的拿著電棍等逼視著我們,並且在我們的後面還兩步一個,一步一個便衣把我們盯住。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心中有師有法在,我們並沒有害怕,手挽著手口中不斷的背誦《論語》。有的在學法,有的善意的告訴警察,修煉鍛練身體有甚麼錯。我們要求立即無條件的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所有大法學員。他們一直不放人。等到天黑的時候,他們開來了很多公共汽車,每個車上有四名警察,把我們所有的大法學員關進了車內。我們被塞進的這個車裏有三個警察,我非常善意的把我們煉了法輪功以後,身體健康,心靈得到了淨化,有百利而無一害等,告訴三位警察,並且還問他們的父母身體健康嗎等等。車開到了一個地方停下來,他們叫我們學員登記家庭地址,電話。到我這,我沒登記就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同修問我去不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我根本沒有考慮到有甚麼危險,也沒有想到我是七十歲的人了,只有一念要去北京天安門去證實法,還我師父清白。我就說:「去呀」 ,第二天便去了北京。我們到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打起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喊:「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等等。惡警像一群惡狼洶湧上來,他們用電棍抽打我們。電棍猛抽我的右胳膊上,連續抽打了好幾棍。有的打耳光,然後把我們一個個塞進了警車裏,呼嘯而去。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在派出所我背經文給他們聽,我們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就這樣我正念闖出了魔窟。

到火車站準備回家,在北京火車站又被抓到北京火車站拘留所,在那裏共有一百多平方米的統倉內關著的人有三分之二是大法學員(都是坐在水泥地上),統倉內放著一個大尿桶。在拘留所裏,我們給警察和犯人們講大法真相,講大法的被迫害,講惡黨在歷次運動中如何整人,講劉少奇一夜就成了叛徒,內奸,工賊……。惡警一煩就進來用電棍抽打我們,用皮靴踢我們而且還命令刑事犯折磨我們,哪個犯人整我們整的越厲害他們就可減刑,也有的犯人被我們給他們講的法輪功真相,慈悲的心感動了,表示出去後也要煉法輪功。在拘留所裏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都在絕食,絕水。有的已經絕食絕水幾個月了。有的被鐵鏈吊打,折磨得已經骨瘦如柴了。我當時參加了立即停止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立即無條件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行列,我也連續三天絕食,絕水,正念闖出魔窟。

我從北京回到家又被當地派出所抓捕,在抓捕的這一刻,我暗示老伴把那一旅行包大法書和資料趕快轉移,我坐在警車內看見老伴已經把那一旅行包大法書和資料用自行車運出去,轉移走了,我心中更踏實了。派出所所長對我審問時,我心態十分平穩,根本不理睬他們,他們要我詳細寫出到北京的經過。我一會說光線不好,一會說筆不好寫等等,我心中就一念不能配合邪惡。由於我的這一純淨的正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師父給了無量的智慧。正念正行我再又一次闖出魔窟。

做好三件事

我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努力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我每天在家自己學法,同時又參加整體學法,除了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外,只要有時間,其它整點基本都發。(除了講真相處)不能打坐,也在心中默默的發。還有一件事就是講真相。我平時不管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資料發到哪裏,講到哪裏。如,超市,菜場,公交車上,出租車上,我同行的路人,甚至於乞丐。不管是老年人,兒童,都能用不同的話題吸引著他們,都要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真相,邪黨歷次運動怎麼迫害善良的人,等等。我們每一個煉法輪功的人身體都得到了健康,身心都得到了淨化。法輪功是一個多麼好的功法,法輪功是超常的科學。真正的科學,最高的科學。」並告訴他們撿金撿銀不如讀《轉法輪》,百萬富翁還不如煉法輪功。講三退的重要性,講惡黨對他的迫害。

我基本上是講一個退一個,不管是嚴寒酷暑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七十多歲的人,一樣和年輕同修一走就是幾站路給常人講真相。在講真相中,也在提高著自己,同時就在修我們的善心,忍耐心,為別人著想的心等等。這樣我越講別人越愛聽效果就很好。我越講就越愛講,越講越順利。我體悟救人的緊迫,時間的緊急, 我更要精進的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

當我看到師父在經文中說退團,我首先燒毀了黨員證(兩本),我馬上寫了退黨嚴正聲明用的是小名。在沒退黨之前,我已經有一年多都沒交黨費了。後來單位跑到我家裏要我繳黨費,我說不是有規定嗎,半年不交就算自動退黨,我已經一年多沒交了,已經早退了黨。無論他們怎麼說,我還是寫了真名真姓交了退黨申請。

老伴是一個收藏愛好者,光邪黨頭目像章就有幾千枚,我清理家裏的一切惡黨書籍,標徽,邪黨頭目像章等,用錘子及斧頭將那些邪靈連續砸了好幾天,總算清理乾淨了,還燒毀了所有邪惡的書籍及標徽。從此家裏就很純淨了。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經歷,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回憶了經歷更能夠找到自己的不足。學法精進把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完成好,跟上正法進程,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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