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帶我走過最艱難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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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十日】回顧自己走過的路,在一次次巨大的魔難面前,在一次次生死離別的危難之際,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絕處逢生。

我是大陸一個中等城市事業單位的職工,工作較輕鬆,工資收入也不錯。自從修煉大法後,家庭和睦,工作順利,事事如意。可是,自江鬼及共產邪黨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的九年間,我和全國千千萬萬個大法修煉者一樣,在邪惡的「精神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殘害政策下,遭受迫害,給我們身心、家庭及親朋好友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下面是我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在魔難面前,如何按照大法的法理,在師父的呵護下,用和平、理性的方式抵制迫害、制止迫害的經歷。

一、否定經濟迫害

邪惡多次「轉化」我,沒達到目地後,對我施行了「軟禁」與「經濟處罰」的迫害。大約是二零零零年的夏天,我正在上班,被人叫到辦公室,說領導找我有事。一進辦公室,單位領導對我說:要辦班「轉化」我。我一聽,轉身就走,說:「不去!」「去不去由不得你」,隨即他們在座的十幾個大小頭目蜂擁而上綁架了我,把我拽到樓下,塞到車裏,拉向了一個市內有名的賓館內軟禁起來了。

在這期間,他們剝奪了我丈夫的工作權利,讓他二十四小時陪著我,不許回家,不許離開賓館半步。並要我們每天交二百五十元錢,供給所有辦班人員的吃、住費用,並有單位人員、局裏有關人員及公安人員把守等。

面對這非法的關押與處罰,我想起了師父《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的大法法理,我們決不能讓這種罪惡行徑蔓延,否則的話,對經濟狀況較差的同修來說,可能就會被迫害的傾家蕩產。於是,我就公開揭露單位、局裏這種不法行為,逢人便講「大法蒙冤」,江鬼及其惡黨流氓集團造謠、誣陷和全國各地政府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不法行為。來勸說我的同事、親朋好友來了一撥又一撥,一幫又一幫,有的用親情及各種手段說服我,最後都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走了。以後,來勸說的人員就少多了。都說,她的「口才」太厲害了,連江澤民都不怕,她還怕誰呢?其實,一個蒙受奇冤的大法徒所遭受的一切,是說不盡、訴不完的,何況我周圍的那幾個人?

由於株連丈夫,當時上小學的孩子中午放學後沒人去接,經常被班主任老師帶回家吃午飯,在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孩子獨自在家沒人照管,好心的朋友半夜起床去我家陪伴孩子;還有工作權利被剝奪,經濟上的掠奪和人身自由的限制等諸多迫害;還有陪同人員像江鬼一樣的猖狂,大肆揮霍我們金錢的做法;還有當時關我們的賓館,娼妓遍地,夜間經常攪得我們一夜不能入眠等等醜惡現象,我就給一一揭露出來。我跟他們說:「你們去抓真正的壞人,不用管我們!」

局裏管事的負責人,親自來做「轉化」。我不管他誰來,都得我先說完,你再來做所謂的「轉化」。他們一看,沒招了,就說:你寫個思想認識吧。好,於是我就寫了「我為甚麼煉法輪功和上訪的原因。」他們看後,說不行。我說:我收回來,不寫了。他們為了向上交差,就拿走了。就這樣,整整八天的時間,結束了這場經濟迫害。

二、由「瘋僧掃秦」的典故想到的

從賓館出來後,邪惡的局裏負責人並不讓我回單位上班,反而讓我們到局裏去上班,讓我們天天寫思想認識。我們一看,這裏變著花樣剝奪我們的工作權利,停發我們的工資。單位的頭目還拿來「處分表」要我簽字。他說甚麼:必須一週內「轉化」,不然的話,一週降一級職稱,直至降完,變為臨時工待遇為止。我說:「不簽,你怎麼給我降的,你還得怎麼給我升上來。」單位大頭目氣得暴跳如雷的說:「你等著瞧。」

在局裏的那些日子裏,市「六一零」非法組織找了個跳梁小丑在全市「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報告會上,公開散布歪理邪說,並讓我們寫思想認識,必須得符合邪黨的標準要求。面對人類的敗類,我們寫了「科學的侷限性及人們對迷信的亂扣帽子等認識」交上後,局長大發雷霆,說我們膽敢提出異議。

後來,我們在學習師父的《轉法輪》著作時,突然悟到「瘋僧掃秦」典故的涵義--過去修煉的一個瘋僧,都敢拿掃帚掃殘害忠良岳飛的奸臣秦檜,我們為甚麼不掃除破壞大法的陰霾呢?不管我今生有多大的本事,我要拿起筆來盡我所能,揭露江鬼的造謠、誣陷,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弟子以公正!

於是,我們先從揭露給大法、師父造謠的種種謠言開始,到誹謗師父斂財、豪宅、改生日、死了一千四百例的捏造和地球爆炸等謠言,一天一篇心得體會交上了,「轉化」我們的陪同人員傻眼了,叫來了局長。我們就讓他們先看看我們寫的文章。後來,我們又寫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情況、在世界各地獲得褒獎情況、還有「七•二零」以前的各種「洪法」事例、遍布全國各地的洪大煉功場面、還有喬石等人對大法調查後「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結論;老紅軍、北京解放軍總醫院三零一醫院李其華院長關於法輪功神奇的治病功效的報告,以及中央法律法規研究室王友群關於法輪功利國利民的長篇報導等等,我們都給寫出來了。

一個多月過去了,三十多篇心得體會交上了,局裏的大小官們看後無不叫好,並說我們文筆不錯。其實,這哪裏是我個人的才華,這是師父大法的威德,這是大法修煉者集體智慧的結晶。這時候,管「轉化」的負責人就不再說我們甚麼了,只是每天到會議室來看看我們。

我們覺得寫的差不多了,應該結束這一切了。就提出:沒的寫了,不寫了。陪同人員就告訴我們:沒的寫,抄《轉法輪》也行!此時,我們看出惡人背後的陰謀--寫的越多,「罪證」越多,好以後制裁我們。我想,一不做二不休,壞人的這句話提醒了我,說明我寫的還不夠多,還有沒寫到的地方。於是,每天我們就抄師父大法中常人應該知道的部份,如:師父的《我的一點感想》等文章,就這樣二個多月過去了,六十多篇體會(文章)交上了。這次辦班應該結束了。

於是我們幾個人趁陪同人員不備,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因為當時已有風聲,邪惡要用暴力「轉化」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走到半路,我們幾個人一合計:在恐怖烏雲滿神州,謠言滾滾遍天下的中華大地上,到處充滿了血腥,哪裏有說理的地方?不如回去寫封信交給市府、市委制止這種罪惡手段。於是我們很快用大法、師父賜予我們的智慧,從多方面論述大法的蒙冤和大法學員不公的遭遇,寫了一封長信,希望正義的人士,主持正義,呵護善良。

信交上去了,我們也被非法拘留了。正如《九評共產黨》中所言:你在甚麼問題上相信了共產(邪)黨,你就在甚麼問題上栽跟頭。是的,這個邪黨邪靈,它對民眾的任何承諾都是虛假的,它就是禍害眾生的一個邪靈。

三、正念闖出魔窟

在邪惡瘋狂迫害大法的二零零一年,為了鎮壓不屈不撓的法輪功煉功學員,邪惡的市「六一零」非法組織及政法委的惡人們,開設了一個「武力轉化班」,其殘暴程度令人難以想像。尤其在深夜,在寂靜、偏遠的集中營裏,常常發出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它們用桌、椅、板凳、警棍、棍棒毒打學員。在其承受不住的情況下,很多學員被迫寫下了「保證書」,並被逼迫在會議大廳的禮堂裏公開宣讀「保證書」與「決裂書」。

在充滿著邪惡爛鬼、共產邪靈的邪黨禮堂裏的氣氛令人窒息。主席台上坐著邪黨的政要惡人、「六一零」非法組織人員,主席台的上方懸掛著白紙黑字寫的揭批師父的橫幅標語,台下有邪黨的記者、錄像人員及特務與其為伍的各單位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等。被迫「轉化」了的學員,一個人在台上念他們向邪惡寫的「保證書」,台下的記者一一錄像報導。邪黨這種「殺一儆百」的邪惡手段,逼迫未「轉化」的大法學員去旁聽,我也被強行帶入會場。

在會場裏,看到惡人得意的樣子,我撕心裂肺一樣難受的無法形容。我頭痛劇烈難忍、胸口發悶,直想嘔吐,我正要出去,被惡人拽了回去。我痛心極了:我在助紂為虐呀。儘管我也聽出很多學員是在耍文字遊戲,並不是真的與邪惡為伍,可是他們那時的行為,確實加重了當時的迫害形勢,不久,我也被迫關進了「武力轉化班」。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綁架我去「武力轉化班」的路上,一個好心人悄悄的勸我說:「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早點轉了吧。此次我看凶多吉少」。我說:謝謝!既然來了,我也沒有準備活著出去!(這是我當時的境界)此時,我心裏想:我必須破除邪惡的這一迫害陰謀,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有多少同修要遭此劫難。我碰到了,我就應該這樣做。

剛到「轉化班」的院子裏,車還沒停穩,就出來兩個上身裸露著的彪形大漢把我從車裏拽出來拖著就走,穿過走廊,摔進一間不足十平方米的小黑屋裏。房間的地面上只放著一個涼蓆、一個枕頭和一個便盆。門窗全部用報紙糊住,透不過一點點光線,只有門鎖被卸掉留有一小孔,是方便壞人觀察屋內動靜的,門外上著鎖,並有打手們把守,不時的還放出電警棍那刺耳的聲音。

我抬頭時,報紙上一個醒目的題目《生死抉擇》映入我的眼簾。師父講過沒有偶然的事情存在,這將意味著甚麼呢?那個時期,正好師父的《去掉最後的執著》和《理性》兩篇經文發表不久,我就在反覆的背誦。師父講:「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我剛坐在地上的席子上,就聽見門外的開門聲,接著過來個頭目開始搜身,隨即撤走了地上的席子、枕頭,整個屋裏只剩下了一個便盆。邪惡的打手們說:一天不「轉化」,就別想出這屋子,吃喝拉撒全在屋裏(當時是盛夏,屋子裏氣味難聞),並且不許睡覺,不許躺下,兩腿並攏平伸與腰臀部成九十度角,兩臂與肩同高與兩腿平行放置,不准放下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他們一看我不聽,就進來連踢帶打,還把師父的照片複印成好多份,讓人踩、坐在上面,貼在牆上,用煙頭燒照片上的眼睛,污言穢語的罵師父,並讓大法弟子隨他們一起做惡。不服從他們的就用最高伏的電棍電人。打手們每二小時一換班,二十四小時折磨學員,不讓睡覺。

我一看這幫子打手的流氓行徑,我就跟師父說:師父呀,請師父的法身快快離開,讓這些流氓踩的都是些白紙。這些打手們還不停的拖我轉圈,我都一一的抵制。我一進班就採取了「絕食」抗議抵制迫害的方法。由於當時對師父《轉法輪》中「辟穀」這節沒理解好,在絕食一天半的時候,自己體力消耗很大,又在邪惡的打手偽善謊言下,喝了「半瓶」礦泉水。誰知,水剛到肚,就感覺全身不舒服:眩暈、復視、兩腿發軟、四肢震顫、大汗淋漓、昏睡欲倒。此時邪惡的打手們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吧,水裏被我們放上藥了,哈哈。

此時的我只覺的天旋地轉,眼前出現嚴重複視的現象,把一個惡人都看成了十個、二十個人似的,只覺的它們像地獄的小鬼在狂笑,整人屋內的物品看起來都像轉起來了一樣,渾身癱軟的我,此時已沒有支配能力了,如墜魔窟,恐怖難忍,讓人覺的毛骨悚然。

就在我快承受不住的時候,師父給了我力量,讓我在此時想起了我熟悉的一個已經被非法關押了八個月,至今尚未「轉化」的農村同修的壯舉。這位同修因為參加集體煉功,從家中被抓到鄉政府,又轉到學校關押,之後又關進了看守所,再之後,又上了拘留所,最後又進了「集訓隊」折磨,所經歷的苦難無法言表,孩子沒人管,成了流浪兒;沒人給送飯,東一頓西一頓湊合著吃;衣服髒了沒有換洗的;這位同修由於長期被非法關押,骨瘦如柴;無論在哪裏被非法關押,她那種誠實、善良,讓看守、關押她的人都落下了同情的眼淚。因為盤腿打坐,她被打手們抓起頭髮,扔向很遠的地方之後,劈她的兩腿;在武力「轉化班」上,棍子被打斷了,她還是依然堅強的堅信師父和大法,拒絕「轉化」。走了一幫又一幫被「轉化」了的學員,而她依然是一個人獨坐著,心中守著那聖潔的師父與大法,撐起了那一片藍天!想到此,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決不能做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我也決不能讓邪惡任意宰割!

從那以後我想:既然邪惡的壞人能把水裏放藥害人,也難免飯裏放進毒藥。我決不能被他們秘密毒死之後嫁禍、栽贓大法。於是,我採取了徹底絕食的對策。

身材瘦小的我,在絕食了三、四天之後,身體非常的虛弱,經常出現心慌噁心,不能站立。邪惡的打手們一看無法使用它們的毒招了,決定給我灌食。四個打手進屋後,把我摁倒在地,二個人摁著我的四肢,一個人掐著我的頭部,捏著我的鼻子,另一個人拿著藥水,扳著我的下巴殼,想撬開我的嘴之後灌食。此時的我,在心裏喊師父:師父幫我!別讓它們把我的嘴撬開。壞人用力越大,我的牙齒越咬越緊,似乎與天地連成了一塊似的,別說這幾個邪惡壞人,再大的力量也無法使我開口。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元神還在沒在身體上,只覺得沒有痛苦,非常輕飄似的,清醒的記得當時的情形。僵持了一段時間後,只聽見其中的一個打手慌忙的喊起來:快鬆開,快鬆開!此時的我,才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胸悶,我急促的呼吸、喘息了十多分鐘後,才漸漸的恢復了平靜的呼吸。這時,我才覺得被它們掐的脖子及喉嚨部位劇烈的疼痛。正在我感覺疼痛時,師父的功及一米多直徑大小的大法輪在給我急速的調整身體,我被師父那巨大的功籠罩著,暖融融的,當時的情形,至今我記憶猶新!

邪惡的打手們,看著強行灌食的招行不通了,就讓我自己喝。我靈機一動,把盛藥水的礦泉水瓶口往唇上一觸,然後急速的倒轉瓶口,把藥全給倒掉了,倒在了地上、牆上,此時,牆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圖案,我知道師父又在點悟弟子--邪惡的死期到了!

折騰了半天,剛緩過勁來的四個打手,看我把藥水給倒掉了,氣得找來棍棒、樹條朝著我加上拳打腳踢起來了,還不停的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它們打的更來勁了。此時的我,想起了師父《轉法輪》中講的「硬氣功」的法理,法輪是有靈性的東西,師父給我們了,就受我們自己的意識支配(個人理解)。想到這,我就想:法輪快給我擋著,別讓它們打著我!太神奇了,邪惡的四個打手打累了,也沒有制服我,就像打在皮球上一樣,將我踢來踢去的,(其實那時候我們還不知道「用正念制止邪惡」的法理),踢夠了,就出去了。

他們出去後,幾個人竊竊私語的互相問:怎麼回事?以前的那幾個怕打,今天怎麼回事了?來了個不怕打的?!從那以後,它們再也不用武力折磨我了。

到我絕食五、六天的時候,身體已經非常的虛弱,我想再撐二天也許就不行了。我就想:我必須給市裏的大頭目寫封信,讓他知道,他迫害我的招不靈,必須放我!我不能在這裏呆著。這封信,怎麼才能傳到大頭目的手裏呢?正好當時的打手們一直讓我寫「保證書」,我就要來了筆和紙,開始寫《我的思想認識--我為甚麼煉功和上訪的原因》及保證不煉邪教功等書面保證。在「保證書」的背面,寫上了給邪惡大頭目的信,寫完後,我檢查了幾遍,看看有沒有不利於大法的詞句,確定無誤後,交給了打手遞上去了。(其實,按現在新宇宙標準,根本就不該寫,更不能配合邪惡,這也只是那一個時期的狀態,千萬不能效仿!)

到我絕食第七天的早上,我心慌的很厲害。我就告訴打手們:請告訴我的家人料理後事吧,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狀況。打手們用「反革命」的大帽子亂扣,嚇唬我。我說:「你們說了不算。」在這時,我轉念又一想,我不能死,我死了,就再也沒有人能知道這些邪惡打手的罪惡了。我要活著出去,把他們的滔天罪行曝光於天下。於是,我在絕食第七天的下午,在師父的呵護下,被送回了家。

四、正念脫險

邪惡使盡了招也沒達到罪惡的目地後,企圖送我去省勞教所迫害,如果「轉化」不了,就直接關在勞教所不讓回家了。

那是二零零一年秋天的一個早上,八點鐘左右,管轄我們的幾個頭目,拿著「六一零」非法組織的密令,帶著企圖送我去勞教所的車輛、人馬來到了我家,要送我去勞教所,並要我們拿一萬五千元錢作為辦班費用。當時我一聽就非常氣憤,跟他們講道理、講真相,他們還是執意要帶我走,並說:必須下午某點到達,不然的話,怕受處分。

當時,我想起了師父《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和《也三言兩語》兩篇經文。師父告訴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要配合邪惡及「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的法理。我想:如果我去了,我不就是配合邪惡了嗎?再說,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得救度多少眾生啊!這時間耽誤的起嗎?不行,我絕對不能去!可是,怎麼辦呢?我到陽台上看看,心想這三層樓跳下去,摔個好歹,也不一定跳出去啊,跳樓,不可取。我又朝樓後邊看了看,送我去勞教所的車、人都堵在門口,旁邊還有保衛科長手裏拿著電警棍,在我家裏的幾個頭目還一個勁的催促我收拾東西準備走。怎麼辦?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洪吟》〈洪〉中的「蒼穹無限遠 移念到眼前 乾坤無限大 法輪天地旋」的法理。我就想:法輪要像我房間、我的客廳一樣大,把這些惡人的大腦思維全部給攪亂了。

這時,我一邊收拾著衣服,一邊想著辦法。我忽然想起了我還沒吃早飯,我得吃飽,在路上我好有勁跑出來。那個大頭目說:「咱們上車再吃,都給你準備好了。」我說:「還是自己家的飯好吃,我吃完飯再走!」我一隻手裏端著一碗稀飯,另一隻手裏拿著三個煮雞蛋,大口大口的吃著。在場的惡人們看著我如此鎮靜的樣子,都驚呆了。這時我也忘記了他們是來迫害我的人了,只覺的他們挺可憐的樣子。於是,我邊吃飯,邊給他們每個人泡了一杯茶。此時,我的家人氣壞了,那意思是:人家都來抓你了,你還給他們泡茶喝!

就在這時,一個緊急電話把大頭目叫出去了,說有急事找他。臨走前,他又安排了一番。我很客氣的把他送出了門口。他一出門口,我頓時覺的邪惡被他帶走了不少,覺得屋裏的壓力輕多了。這時我的靈感來了:就從這門口出去!我回房間又拿了點東西,慢慢的從樓上下來了。一出樓洞口,門外只有車在那兒,外面一個閒雜人員也沒有,陪同去勞教所的人員也不知哪去了。這時,我如久違了大自然的鳥兒一樣,終於呼吸到了大自然那清新的空氣了,我的大腦一下放鬆了下來。這時我才想起了師父的正法口訣,我邊走邊背誦:讓邪惡全滅,讓惡人看不見我,順利走脫了。(流離失所不是我們要走的路。後來,我又回到單位上班去了。)

憶師恩,感激不盡!魔難中,師父無處不在,時時處處呵護著弟子。走過險境,幾經生死,方知修煉的嚴肅性和師父及偉大佛法的殊勝。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路,有許多的不足、遺憾和痛悔!從跌倒中爬起來,畢竟正法還沒有結束。但是,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看最近《明慧週刊》同修近期的《結束迫害靠我們自己》,我覺的非常有道理。九年來,我們外求的心太多了,一次次的摔跟頭,我們就沒有悟道。我們從師父的法中都知道:神要治病的話,揮手之間就把全人類的病給治好了。而我們這麼多的神、這麼多的佛,把一次次結束迫害的希望寄託於常人?!我們忘記了歷史安排這場大戲的真正目地--是師父與大法在眾生最危難的時刻,展現佛法(宇宙大法)的偉大輝煌!我們忘記了自己來世間的角色--我們是這場大戲的主角(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師父已經把所有好東西都給弟子了。

讓我們真正神起來吧!在宇宙正法最後的時刻,修好自己,完成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不負對我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的囑託,圓滿隨師還!

層次有限,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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